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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妙花師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著玉佩,尋到此處,想來是夭護法親自引見的了。」

護法?那個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護法?靜顏大覺荒謬,夭夭武功雖然精強,但那樣的年紀能在星月湖當上護法,委實不可思議。「師太所言不錯。」靜顏一笑放下茶杯,她雖然不信茶內會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總是好的。

妙花師太看出她的戒備,心下暗自狐疑。她見過的女子不計其數,無論是名震江湖的俠女,還是名門巨室的貴婦,第一次來到這里,從未有一個像她這樣鎮定。玉佩確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護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圖為記。可她整天圍著小公主轉來轉去,怎么有閑心引旁人入教?不過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這女子體態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就是送到星月宮也是滿夠格的。

「施主此來,是想……」妙花師太還有些拿不准她的來意,萬一是夭夭開個玩笑,引個不相干的人過來,走漏了風聲,她只用挨上幾鞭,自己就麻煩了。

「當然是想加入貴教了。」

「施主可知道這里什么地方?」

靜顏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誰能想到會是在建康城內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師太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靜若止水的禪音一瞬間變得妖媚入骨,「看來夭護法都對你說了呢。」說著親熱地挽起靜顏的纖手,「顏兒,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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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隨著妙花師太來到側房,房內幾名尼姑連忙起身,避到一旁,接著有人扳開機括,紫檀木牆翻開一扇小門,露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甬道彷佛是兩座大殿之間的夾道,兩壁都有十余丈高,仰頭能看到殿宇飛翹的檐角。走出數十丈遠近,誦經聲和香火氣息漸漸遠去,妙花師太在一塊沒有任何標記的牆敲了幾下,接著牆上一震,緩緩打開一道門戶。

黑暗中彌漫著一股脂粉香氣,走出丈許之後拐了個小彎,眼前一亮,已經到了一個華麗無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層高的大殿,兩旁各有一幢閣樓,樓閣間各有橋廊相連,樓上綉房羅列,隱隱回盪著女子的嬌喘聲。

妙花師太拉著靜顏的手,邊走邊笑道:「你來得正好,北神將剛到此處,第一次來就讓你伺候教內貴主,這可是看在夭護法面子上呢……」說著掩口吃吃而笑,那放盪的神情,絲毫看不出她剛才的道貌岸然來。

靜顏心內暗自咬牙,臉上卻帶著羞澀的笑容,低聲應道:「顏兒明白了。」

她一路走來沒有看到半個守衛,但警覺地意識到最少有七處暗哨,可謂是戒備森嚴。

大殿內仿著佛堂的格局,但本該放著佛像的台基上,卻放著三池相連的一汪清水。殿內盡鋪地毯,兩人合抱的巨柱雕龍畫鳳,陳設華麗之極。

走上殿間的樓梯,靜顏不由一驚。只見一個女子赤條條跪在樓梯上,正捧著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樣擦拭著扶手。她擦得極為仔細,有些雕紋內細小的縫隙,還要捏著乳頭一一抹過。她手旁還放著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塵,一點也不敢觸到扶手。

看到靜顏的驚訝,妙花師太親熱地說道:「不用理那個臭婊子,她敢晚來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讓她捧著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靜顏笑道:「師太好有趣啊。」

妙花師太得意地挑了挑眉頭,「你沒見過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當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門,最後那樣子,真是有趣死了……」說著,她推開了中間的殿門。

一陣悠揚的絲竹聲飄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門隔開,門上垂著珠簾,簾外坐著幾名女子,她們身披紅紗,紗下的玉體纖毫畢現,手里拿著笙、簫、琵琶各種樂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個紅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兩只小手揪著那女子的乳頭使勁兒向下拽。那女子疼得雙目含淚,還強忍著簫聲不絕。那孩子把她圓潤的香乳拽成扁長,再松手看它彈回原狀。

玩了一會兒,那男孩又對女子手中的洞簫有了興趣,伸手就來奪。那女子不敢斷了演奏,簫尾一晃,避開他的手指。那孩子頓時發起怒來,對著那女子的乳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簫聲一窒,乳尖上已經多了兩排滲血的牙印。

難道這是北神將的公子?小小年紀就這么放肆……靜顏想著,暗暗瞥了妙花師太一眼。只見妙花師太美艷的臉龐蒙上一層煞氣,冷冷哼了一聲。

聞聲眾女嬌軀都是一顫,那個小男孩卻高興地爬下來,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抱住師太的大腿,口齒不清地叫道:「娘。」

靜顏怔怔看著這個怪異的男孩,他不僅一側的手腳萎縮,而且額頭奇大,雙目白多黑少,顯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沒想到這個病殘的孩子竟然是一個美艷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師太這樣的媚物是跟什么東西交媾,才生下這么個怪物。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地摟住兒子,「乖兒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費力地說道:「欺……負我……」

妙花師太柳眉一挑,「寶兒,告訴娘,誰欺負你了。」

「她!」寶兒向後指去,指的卻是一個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跪下來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認錯了。」

「呸!我兒子怎么會認錯?賤婢,爬過來!」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辯,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腳下。

「還有你。」妙花師太指了指吹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過來。」

等兩個女子都爬到腳下,妙花師太換上笑臉,拉著兒子柔聲道:「寶兒,娘教你捅賤屄玩……」

她劈手奪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紅紗,兩手抱著高翹的粉臀拚命分開,像一條不知廉恥的母狗一樣,暴露著羞處。靜顏對這些女人的服從又是驚訝又是不屑。這樣活著,連一條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筆直插進那女子圓張的陰戶內。干澀的肉穴被這樣強行插入,那種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劍將身體捅穿。那女子死死咬著牙關,掰著粉臀的手指不住顫抖。

妙花師太下手極重,尺許長的竹笛幾乎整支插入那女子體內。她把笛子交到兒子手中,「拔出來啊。」

寶兒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紋絲未動。妙花師太怒道:「賤婊子,一根破笛子夾這么緊干嘛?想讓老娘把你的騷屄剜掉嗎?」

那女子顫聲道:「奴婢不敢……」她並非有意夾緊,實在是下體劇痛,肉壁情不自禁地收攏,才夾住了竹笛。

妙花師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圓臀猛然抬起,又連忙踞地伏好。

只見粉臀間那只紅潤的玉戶漸次綻開,竹笛彷佛掉進泥淖的重物一樣,一點點離開緊密的肉穴。

她有意無意地瞟了靜顏一眼,淡淡道:「這些賤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聽話呢。」

妙花拿著竹笛沒有半點憐惜地在那女子體內抽送起來,寶兒看著那只屁股中一團紅肉翻進翻出,不由高興地叫道:「好,好玩……」

「那寶兒好好玩啊。這一個玩膩了,那里還有一個。」妙花師太直起腰,風情萬種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顏兒該等急了吧,北神將就在里面。」

靜顏笑道:「令郎真是聰明可愛。」說著身後轉來女子的悶哼,那寶兒動作笨拙又不連貫,插著插著就找錯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嬌嫩,讓他這樣亂捅,陰內早已被竹笛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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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簾後是一間華麗的卧室,中間放著一張大床。此時一個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個男子腰間,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著臀下的肉棒。她嬌軀後仰,兩手撐在身後,隨著玉體的起落,胸前那兩團豐膩的雪乳也上下跳個不停,盪出層層肉光。

正面看來,兩人交合的部位一覽無遺。那只女陰花瓣綻開成下圓上尖的桃葉形狀,嫩肉上沾著亮晶晶的淫液,色澤愈發紅潤。一根又粗又黑的陽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內,盡情享受著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聽到有人進來,動作也沒有片刻停頓,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絕,似乎早已習慣了在眾人面前的交媾。

靜顏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將的面容,當日草原中那些污辱過母親的男人,她一個都沒有忘記。但那男子上身被艷女遮住,始終無法看清。

一個沉穩的男聲從靳如煙身後響起,那男子淡淡道:「換後邊的。」

靜顏心頭微震,這個聲音似乎在哪里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難道真是當日那伙妖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