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 2)

沮渠大師道:「你師父師娘已經是武林頂尖人物,就算你是個女子無法接管掌門之位,貼上身子當個掌門夫人也是輕而易舉。何必來我星月湖賣身呢?」

靜顏一時語塞,片刻後嘆了口氣,「大師信也罷,不信也罷,待見到夭護法,大師就明白了。」

獨臂和尚把靳如煙摟在懷里,一邊在她白光光的肉體上肆意揉捏,一邊冷笑道:「既然無以取信本座,你想見夭護法……不過是痴心妄想罷了。」

靜顏沉默一會兒,低聲道:「就請大師給妾身開苞吧。」

沮渠大師大笑道:「過來,讓本座先試試你的小嘴!」

靜顏扔下劃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她有意無意夾緊雙腿,遮掩著自己的秘處。

剛射過精的陽具帶著濃濃的異味,但靜顏沒有露出不悅,她撩起鬢側的秀發,溫婉地張開小嘴,將陽具含入口內。

沮渠大師懶洋洋道:「既然夭護法要了你的元紅,本座也不與她爭。乖乖讓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說。」

靜顏不再說話,只運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陽具。不多時,那根軟化的肉棒便堅硬起來。沮渠大師連聲贊道:「這小婊子嘴巴真不賴,比女人的屄還舒服。」

妙花師太見她沒有反抗,便扔下短劍,把靳如煙拖到一邊,一僧一尼夫妻倆並肩躺著,敞開大腿,讓兩個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來取樂。

靜顏把粗壯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頭的軟肉做著吞咽動作,來磨擦龜頭。然後收緊紅唇,緊緊裹肉棒,香舌打著旋從陽具根部一直舔到龜頭的尖端。沮渠大師滿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撫摸著靜顏嬌美的面孔,「是不是幫你師父舔過雞巴?口技這么熟練。」

靜顏小嘴被肉棒塞滿,哪里還能答話?只能勉強搖了搖頭,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師揉捏著她的玉頰、粉頸,最後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精液狂涌而出。

靜顏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頭,輕輕咳著,將嗆到氣管的精液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終平靜無波。

等咽完最後一滴精液,少女細致地舔過紅唇,輕聲道:「大師,這樣可以了嗎?」

沮渠大師拍拍胯下,大笑道:「九華劍派的高徒果然風骨不俗!這張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針一樣盯著靜顏的眼睛,「這功夫是不是你師娘教的?」

靜顏玉臉變色,連香乳也緊張得綳了起來。

沮渠大師淡然說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誠意。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他微微一笑,「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兒,本座仰慕已久。本座與你作個交易,只要你把琴聲花影獻出來,讓凌女俠在此充當幾日淫奴,本座就許你入星月湖!」

淫奴。這兩個字幾乎是刻在靜顏心底。「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這是刺在母親乳房上的文字。

當年母親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當了一天淫奴,時隔十余年,她還清楚記得,那些人層出不窮的淫虐手段,記得母親難以言說的屈辱。而剛才的見聞更使她認識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種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沒有尊嚴,甚至沒有自己,靈肉都屬於主人所有。

她已經失去了一個母親,難道還要把另一個母親親手送入星月湖,作一個這樣的淫奴嗎?

◆◆◆◆◆◆◆◆

周子江和凌雅琴還在爭執,龍朔開口道:「師父,沮渠大師曾說,玉凌霄淳於女俠有些遭遇難以……難以啟齒,最好讓師娘也去一趟,有些話說起來比較方便。」

◆◆◆◆◆◆◆◆

「沮渠大師竟會選擇尼庵藏身,真讓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輕笑著說道。她上身穿著一件織錦華服,寶藍色的紋飾下,露出明黃色的底錦,色澤華麗之極。

衣領邊緣綉著黑色的波紋,頸中鑲著一個小小的玉扣,襯得修長的粉頸其白如雪。束著寬帶的腰間懸著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條湖綠色的拽地長裙,配著她高雅的氣度,更顯得雍容華貴。

凌雅琴是扮做來上香的豪門貴婦,龍朔則抱著一個狹長的包裹,跟在師娘身後,就像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望著師娘的背影,龍朔手心黏乎乎又濕又冷,當日剖開靜鶯妹妹身體時,他也沒有如此緊張。

凌雅琴就像一個來上香的豪門貴婦,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輕擺,邁著細緩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轉間光芒閃動,看似不經意四處流覽,其實周圍的一舉一動都未逃過她的眼睛。

到了凈修堂,龍朔上前悄聲說了幾句,那兩名尼姑一邊稽首行禮,一邊請兩人進去。凌雅琴見兩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門。

隨著妙花師太穿過長長的甬道,看到隱如庵內暗藏的華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訝色。妙花師太解釋道:「這本是前朝離宮,皇家施舍來作了廟宇。因太過華奢,恐惹來非議,敝庵一向未曾啟用,日前方丈大師到此,便暫居此處。」

當時南北佞佛成風,皇族王公出家為僧也不在少數,施舍離宮之舉雖然罕見卻也不乏其例。聽到這番解釋,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隱如庵聲勢不凡。

殿內陳設如故,只是珠簾內放著一張蒲團,一名獨臂僧人背對著房門,盤膝而坐,正敲著木魚低聲念誦著佛經。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禮,說道:「小女子參見大師。」

沮渠大師起身道:「凌女俠親臨險境,老衲敬佩。」

妙花師太奉上茶水,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師臉色陰郁,舉杯道:「請。」

凌雅琴不便推辭,揭開碗蓋,淺淺飲了一口,然後放下茶畫,問道:「大師信中說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現在何處?」

沮渠大師眉頭深鎖,嘆道:「請凌女俠略坐片刻,老衲去請淳於女俠出來相見。」

凌雅琴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娥眉緩緩皺起。片刻後,她櫻唇一張,吐出一口水箭,然後迅速從腰間的香囊里取出兩枚九華劍派的避毒丹,遞給龍朔讓他服下,小聲道:「茶水有些不妥,此處絕非善地。一會兒你緊跟著師娘,千萬不可亂走。」

龍朔只見過師娘慈愛得甚至有些婆媽的樣子,沒想到她會如此精細,竟然連沮渠大師誇口說無色無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視破。師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詳,就算沮渠大師是靠真本領當上靈鷲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劍雙俠也不容易。

凌雅琴從包裹中取出花影劍,將瑤琴負在背上,拉著龍朔飄身掠上橫梁。她凝神傾聽片刻,低聲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時千萬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給龍朔,「若他們施放迷煙,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後悔,不該輕信沮渠大師,結果身陷險地,萬一朔兒有個閃失可怎么得了?

龍朔接過香囊,俊臉猛然漲紅。他暗暗吸了口氣,穩住心神,沉聲應道:「徒兒知道了。」

殿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凌雅琴芳心暗驚,來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與九華劍派同輩高手相仿。難道沮渠大師傾大孚靈鷲寺全寺之力,來對付自己師徒?他為何要這樣做?

「彭」的一聲巨響,殿門被一只巨錘砸得粉碎,木屑紛飛間,手持各種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聲勢駭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師的光頭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話,使出穿雲身法,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劍便灑下一片銀輝,將中間那名和尚罩在劍下。

沮渠大師沒想到她會從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從袖中揮出一柄戒尺,架住長劍,右袖橫掃,朝凌雅琴腰間擊去。他的勁力淳厚平和,彷佛是正宗的佛門玄功。但劍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變化,竟然從尺端彈出一截兩寸長的鋼針,針身中空,邊緣藍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應變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殺。凌雅琴嬌吒一聲,花影劍剎那間挽出七朵劍花,先擋住戒尺,一翻腕劈斷毒針,接著格開妙花師太的短劍,又將沮渠大師震退兩步,最後一劍劃斷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師雖敗不亂,抖手擲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劍擋格,然後「嘿」的一聲低喝,左手使出大孚靈鷲寺的絕技參禪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劍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