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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姐妹朝龍朔使了個眼色,並肩出了地牢,讓她們師徒能夠獨處片刻。

龍朔絞了一條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著師娘飽受摧殘的玉體。看到師娘陰阜邊那個桃花印記上居然留著一圈牙印,龍朔不由一怔,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著師娘紅腫的下體,悄悄取了一顆玉還丹,研碎了灑在腫成一團的玉戶上。

凌雅琴羞得無地自容,偏生手腳沒有絲毫力氣,只能側過臉,小聲地嗚咽著。短短一天時間,她的人生已經被徹底顛簸。以往引以為榮的名聲、地位、容貌、優雅、劍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這里她在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個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對男人的強暴,她沒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體接受他們的精液和摧殘。

她捂著臉痛哭道:「我怎么對得起你師父……」

龍朔沒有作聲,他將玉還丹最後一點的粉末抹在師娘外翻的陰唇上,然後繼續給師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諒。因為徒兒做的事無可原諒。為了報仇,我連自己的屁股都可以賣,何況是師娘呢?只要能報仇,我可犧牲一切,我的一切,還有別人的一切!」龍朔冷笑著對自己說:「你真是一個無恥的禽獸呢。」

玉還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葯物,當日為了義子方便采補女人的真元,她專門配制了兩種葯物:天女春和玉還丹。天女春是用來刺激女子發情,而玉還丹則是給喪失真元的女子滋補元陰。為了減輕義子的罪孽,她在玉還丹上耗費了無數心血,即使脫陰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傷更不在話下。但龍朔采補女子無數,卻從來沒有用過。那些女子縱然不死,也被他滅了口。玉還丹對他來說,純屬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個使用玉還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質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葯天女的玉還丹,頓時生出奇效。她只覺下體的脹痛和麻木象被抽絲般,絲絲縷縷地化開,幾乎能夠感覺到下體正在一分分消腫,回復原狀,連體內腔壁上郁積的血液也開始流動起來。不多時,玉戶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綻放光華。

不過凌雅琴在意的並不是這些,被人輪暴的陰影始終壓在心頭,只怕這一生一世,都難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還要持續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該如何面對丈夫。

「好……好玩嗎……」門外傳來一個男孩吃力地說話聲。

「當然好玩了。寶兒這么大了,該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說她是名器,娘就帶寶兒來,教寶兒怎么玩。」

龍朔聽出那是妙花師太和她的殘障兒子,旁邊還有幾個人的腳步聲,輕重不一,聽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卻顫抖起來,這一整天,她已經聽過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這樣叫嚷著在體內興致勃發。可那個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師太說道:「那婊子雖然是個下賤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兒,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正好剛入教為奴,還沒有被人玩爛,勉強也能配得上我們寶兒……」

腳步聲越來越近,中間還夾雜著男孩吸鼻涕的聲音。

凌雅琴乞憐地望著龍朔,用眼神乞求愛徒快些離開,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樣。

龍朔剛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進來。妙花師太懷里抱著寶兒,身後跟著靳如煙和兩個小尼姑。

妙花師太盯了龍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俠的徒兒好孝順啊,還知道把師娘的身子擦干凈,讓大伙玩起來也舒服……」

龍朔一言不發地上了台階,只聽妙花師太喝道:「這么臟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個賤屄,翻開來多洗幾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寶兒……」

凌雅琴被兩個尼姑架著跪起身來,兩膝支在床上。那兩個尼姑扳著她的肩頭,把這個美艷的少婦按成挺服露陰的恥態。若在平時,這兩個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現在她不僅內功被制,連力氣也被晝夜不停的奸淫所耗盡,若非兩人扶著,她柔美的身體就像沒有骨頭般,隨時都會倒下。

靳如煙一邊幫凌雅琴沖洗,一邊悄悄審視她的玉體。入教第一天是每個女人都難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這樣第一次就慘遭小吉的並不多見。多半還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聽說還那個萬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運與不幸只是一線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夢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擁有,才會這么不幸吧……

清水沖開雪膚上的污漬,當流到腿上時,已經變成混濁的白汁。妙花師太抱著寶兒道:「乖兒子,這個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見也見不到呢。這會兒娘把她收拾干凈,讓寶兒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臉上血色猛然褪盡。那男孩額頭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著口水,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彎曲得像雞爪一樣,還在不停抖動,顯然是個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這么個怪物奸淫,美婦不由得哭叫著掙扎起來,「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妙花師太柳眉倒豎,「我兒子第一次玩女人選中了你,這是你這賤貨的福份!難道我兒子配不上你嗎?」

兩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將她的雙腿筆直掰開。妙花師太把寶兒放在床上,解開他的肚兜。只見男孩胯下垂著一條紫黑的陽具,尺寸雖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對於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來說,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蘭和沮渠展揚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養下這么個男孩,妙花師太對他視若珍寶,從小就用壯陽的葯液浸泡兒子的性器,指望他能傳宗接代,延續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掙扎幾下便耗盡了力氣,她咬住紅唇,屈辱地合上眼睛。當那個奇形怪狀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婦又是惡心,又是恐懼,忍不住痛哭起來。自己珍惜的肉體在這里竟是如此下賤,連一個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當作玩物……

「好…好…好看……」寶兒吃力地說著,痙攣的手指朝美婦腹下伸去。

洗凈後的陰阜雪玉般晶瑩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膚上,愈發殷紅奪目。寶兒歪著頭,使勁抓著,似乎是想將那個印記摳下來。凌雅琴又疼又怕,一邊發出短促的驚叫,一邊竭力扭動著腰臀,想擺脫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兒子要摸你的屄,你還敢躲?」妙花師太把兒子抱到一邊,寶兒頓時大哭起來。妙花師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寶兒不是喜歡抓奶子嗎?你看這對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軟軟的……」

寶兒被凌雅琴那對豐滿的玉乳吸引,把頭埋在她乳峰之間,流著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師太取出一只玉盒,將里面碧綠色的膏葯挑了些許,塗抹在凌雅琴的玉戶內。

片刻後,一股酥癢的感覺從下體升起,凌雅琴玉臉飛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當碧綠色的葯膏滲入秘處,美婦密閉的玉戶悄然綻放開來,翻出層層紅嫩的花瓣,柔美滑膩,嬌艷欲滴。同時,一股清亮的蜜液從花房深處淌出,不多時美婦下體的秘境便一片濕滑,潤澤無比。

妙花師太把寶兒抱到凌雅琴腿間,用手握住兒子的陽具,溫柔地輕輕捋動。

那條紫黑色的陽具漸漸漲大,襯著男孩怪異的身體,猶如地獄中的惡魔。

寶兒仰著臉,含含糊糊地說道:「娘……脹…脹……」

妙花師太扶住兒子的陽具,對著凌雅琴下體柔聲道:「插進去寶兒就不脹了。來,慢一點……」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著氣,緊張得俏臉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緊緊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陰,等待那個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還是黑夜。軟床上,一個熟艷的美婦仰身而卧,她淚流滿面,兩條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優雅豐美的玉體上,一個丑陋的殘疾男孩正挺著怪異的陽具,在一個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婦迷人的玉戶插去。

紫黑色的龜頭在嬌嫩的花瓣間一觸,便滑入濕淋淋的秘穴內。凌雅琴穴口極窄,縱然那根陽具並不甚粗,也被撐得滿滿的。她美目含淚,臉上滿是屈辱與痛苦的神情。那種感覺,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惡的癩蛤蟆交媾一般,充滿了羞恥和可怕。

「滑……滑……」寶兒傻笑著咧開嘴,口水一連串流在凌雅琴肚臍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聲,玉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寶兒撅著屁股趴在美婦劇顫的股間,嘴巴張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過了一會兒,他傻呵呵笑著說:「娘,她咬……咬寶兒……」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頂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師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這么淺的屄,我兒子玩起來會很開心呢。」

寶兒費力地撅起屁股,頂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嬌呼一聲,怒綻的陰戶內淫液泉涌。

不多時,地牢內便回響起「嘰嘰」的水聲。凌雅琴玉體泛起一層艷紅,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難堪又是羞恥。她一個成熟的少婦,卻被一個孩子干得淫液橫流,這樣可恥的淫態真教人羞愧得無地自容。

妙花師太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不禁笑逐顏開。她給凌雅琴塗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葯,焚情膏。那還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葉護法配制的,極為珍貴。若非為了讓兒子玩得高興,她也舍不得在這些下賤的淫奴身上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