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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夠慘的了。靜顏不再多想,她媚態橫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嬌聲道:「奴婢的屁眼兒好玩嗎?」

夭夭眉開眼笑地說道:「人家玩過那么多屁眼兒,沒有一個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興死了!」

靜顏風情萬種地揚玉腕,撩了撩鬢側的秀發,笑盈盈道:「是嗎?」說著玉指一滑,閃電般點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勁力與前次一般無二。

夭夭俏臉漸漸發白,小聲道:「好姐姐,不要鬧了。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靜顏若無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嗎?」

夭夭心頭發毛,囁嚅著說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讓夭夭做的嗎……」

「很簡單啊,你剛才玩姐姐的屁眼兒那么開心,這會兒該姐姐玩你的屁眼兒了……」

眼見她從滿室刑具一路看過,最後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頭不禁一陣哆嗦:她不會是要拿那個插自己的屁眼兒吧?

靜顏嫣然一笑,摸著她的臉龐柔聲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姐姐,你不會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沒有得罪你啊……」

「是誰要給姐姐上淫葯,還要姐姐當著誰的面跟它玩玩呢?」靜顏翹起手指,那條錦毛獅喉中立刻發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開玩笑啦……」

「原來是開玩笑啊,可真嚇著姐姐了呢。」靜顏笑道:「那你就當著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撲,鐵鏈錚然作響,聲勢駭人。

「好姐姐,你就饒我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你願不願意讓姐姐干你的屁眼兒啊?」

夭夭苦著臉說:「……姐姐要怎么干……」

靜顏淡淡一笑,伸直嬌軀,兩手叉著纖腰,挺起鮮嫩的玉戶。只見她秘處一動,柔美的花瓣向兩旁滑開,一截細嫩紅潤的花蒂從玉阜下方,花唇接合處緩緩挑出。

夭夭瞠目結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個小小花蒂迅速伸長,膨脹,變成一個鮮紅的龜頭。接著龜頭越伸越長,拖出一條筆直的肉棒。肉棒由細而粗,待伸出半尺長短時,花瓣間接連滾出兩只兒拳大小的肉節,使整支陽具的長度達到驚人的七寸。這根陽具形狀詭異,表面布滿細密的血脈,呈現出妖異的血紅顏色,分明不是人類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陽具長在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種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靜顏纖纖玉手撫弄著血紅的巨陽,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愛的小屁股撅起來。」

夭夭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小臉發青,她望著那根肉棒,只覺得胸口陣陣發堵,被這么長的肉錐捅進體內,只怕真會把自己干死……她可憐兮兮地看著靜顏,小聲說:「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兒好小哦……」

靜顏挑了挑肉棒,「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嗎?」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後還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靜顏撫摸著她的雪臀,輕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這么嫩呢……把屁股掰開,姐姐要插進去了。」

夭夭無奈地掰開粉臀,把細嫩的菊洞暴露在那個比自己更美艷、更妖異的少女面前。想起她陽具的長度和那兩個肉節,夭夭不禁嬌軀發緊,顫聲道:「好姐姐,求你輕一點……」

火熱的龜頭在嫩肛上一觸,夭夭的屁眼兒立即緊張地收縮起來。靜顏不等她放松下來,立即纖腰一挺,堅硬的肉棒撐開細密的菊肛,筆直挺入粉臀深處。

夭夭兩手抱臀,玉臉貼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頓時娥眉擰緊,「哎呀」

一聲叫了出來。她的屁眼兒早已被人開發過,雖然不及靜顏的妙趣橫生,但也柔嫩可喜。靜顏一口氣頂入半尺長短,只剩下那兩只肉節留在體外。

夭夭只覺肛內又脹又緊,整條直腸都被肉棒塞滿。那肉棒看上去猙獰可怖,插在體內卻沒有太多痛楚,反而熱熱的,酥酥的,屁眼兒好像被泡在溫熱的泉水之中,舒服極了。

靜顏撩起夭夭頰上的秀發,笑吟吟道:「把臉抬起來,讓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臉發紅,但還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個嬌羞的小美人兒啊……」靜顏輕笑著腰肢向後一退,接著挺身直入,那只肉節重重撞在肛洞上,將嫩菊擠得四下綻開。夭夭「呀」的一聲低叫,紅唇微張絲絲地吸著氣,臉上的神情說不出是欣喜還是疼痛。

剛才那對嬌艷的少女此刻又換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細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圓圓的粉臀向上微翹,以一種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勢,將自己最為羞恥的部位展現在另一個少女面前。

兩女長發如絲,嬌軀勝雪,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麗人,然而不僅後面那個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紅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連被她奸淫屁眼兒的少女腹下,也同樣挺著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種美艷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著陰森的石室,真實得令人觸手可及,又荒誕得令人難以置信。

夭夭的叫聲越來越響,胸前兩粒還未成形的乳頭也變得發硬。火熱的陽具似乎融化了腸壁的黏膜,每一次進出,都帶來無比興奮的戰栗。她的粉臀越翹越高,兩手死死掰著臀肉,將深深臀溝完全展開。只見雪肉中一根赤紅的陽具直直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變成一圈細細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進出時鼓時收。當陽具進入時,整只屁眼兒就像消失般被擠入雪臀,拔出時,紅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鮮紅的腸壁。

夭夭喜歡干人的屁眼兒,是因為她喜歡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個本不屬於交媾的器官,被人強行插入取樂時,是怎樣的疼痛和屈辱。可她從來沒想到屁眼兒被干會有快感,而且還是這么強烈的快感,整個身體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滿的屁眼兒。從肛蕾到腸道深處,每一絲嫩肉都被挑逗得難以自抑,它們興奮地痙攣著,在那根肉棒周圍不停戰栗、呻吟……

陽具退出時,少女顫抖著咬住唇瓣,當肉棒挺入體內,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張開小嘴,發出一聲甜美之極的嬌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陽具所操縱。

《房心星監》並不是一部很詳細的經卷,除了修煉方法之外,其他都語焉未詳。遇到難以索解的地方,精通醫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處。靜顏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現得淋漓盡致,她本身與夭夭一樣,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體質,輕易便把握到這只嫩肛的妙處,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當靜顏又一次插入肛內,夭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夭夭……夭夭要死了……」

靜顏一驚,以為弄疼了她,仔細聽去,才發現她的哭叫中充滿了極度的喜悅,竟是喜極而泣。她失笑道:「小賤貨,屁眼兒舒服嗎?」

夭夭泣聲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兒要化了……再用力一點兒……啊!」

夭夭雪白的玉體隨著陽具的進出,花枝般亂顫,連胯下剛噴射過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來,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讓靜顏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輕柔地捋動起來。

夭夭的嗚咽著分開雙腿,臀股極力聳起,讓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兒,一邊把玩自己的陽具。靜顏芳心一動,想到了一個連《房心星監》都未曾記載的淫邪方法。她一邊抽送不停,一邊上身向後仰去,變成與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勢,然後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縫中送去。

夭夭只覺下體前後同時一緊,隨著肛中陽具的進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時插進一個緊密的肉洞中。

兩女玉體反接,靜顏小腹頂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卻湊在夭夭腿間,把她的小肉棒夾在臀縫之中。一紅一白兩根陽具緊挨著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間。兩只精致無比的粉臀不停撞擊著,宛如兩團晶瑩的雪球時分時合,吞吐著兩根奇異而又妖艷的肉棒。

前後兩處夾攻之下,那個跪伏的少女不多時便尖叫著顫抖起來。靜顏只覺肛中一熱,那根小肉棒又跳動著噴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