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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奴凌雅琴,九華劍派第六代弟子,現年三十六歲,嫁於掌門周子江為妻,現為神教淫奴。」

露天的廣場上,一個赤身露體的美婦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磚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翹起,將羞處展露在眾人眼前。周圍十幾名大漢抱肩而立,旁邊卻跪著三十余名女子。

隱如庵是星月湖設在建康的第一重鎮,歷代宮主為修真長生,都不遺力地搜羅女子以為鼎爐。宋國境內的被星月湖羈靡的女子,都要來此由妙花師太分定級別,最末一級便是供教眾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煙這樣的江湖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貼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驅使。因此每月駐留於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時都奉命來到殿前。

聽到凌雅琴的名頭,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驚愕之色。九華劍派琴劍雙俠的名聲在江湖中響亮之極,劍氣江河周子江稱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劍,而琴聲花影凌雅琴較之乃夫也相差無幾,穩居江湖十大名劍之列。沒想到連她也被擄入神教,還成了最末一級的淫奴。其中有幾個以前曾遠遠見過凌雅琴,看到那個光采照人舉止優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卻在眾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態,駭異之余,又有些隱隱的快意——連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都被調教得毫無廉恥,何況我們呢?

凌雅琴發顫的聲音在殿前回響,「蒙兩位護法恩寵,親自給賤奴屁眼兒……開苞,今後賤奴就可以用屁眼兒服侍各位主子……賤奴感激萬分。」

白玉鸝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俠身份高貴,難得這樣露出屁股,掰開來讓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樣抽打在身上,眾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纖手,抱住臀緣,將肥白的大屁股緩緩掰開。

多年來的養尊處優,使她的肌膚美白之極,那只雪臀又圓又大,臀肉柔軟而又滑膩。光潤的臀溝掰開來猶如一抔新雪,正中一個細小的肉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顯然還未曾被異物進入過。

姐姐還未現身,白玉鸝正好拿凌雅琴消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門誇過你的屁股好看嗎?」

聽到師哥,凌雅琴心頭頓時一陣刺痛,若是師哥知道自己被人輪奸,又嫁給白痴為妻,此刻還像最下賤的娼妓一樣,掰著屁股任人觀賞,等著一個女人她自己後庭開苞……

「沒有……」

「周大掌門好不解風情啊,若不是遇到我們姐妹和這些主子,這么標致個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嗎?」

旁邊有人笑道:「凌女俠的屁股又圓又大,白光光就跟銀盆子似的,看得我雞巴發硬!」

眾人一陣轟笑,凌雅琴忍羞說道:「多謝主子誇贊……」

「這么嫩的屁眼兒,看著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門沒興趣,白費了這么多年,我們可會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俠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開,把這些婊子的臉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個掛著銀牌的女子小聲嘟囔道:「老遠就聞到一股騷味兒,裝得高貴的不得了,還不是個欠肏的騷貨!」

凌雅琴面紅耳赤,舉著屁股任人指指點點,那種羞恥的感覺象巨石一樣壓得她無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從來都不需要羞恥感,她們只是一種供人取樂的玩物,像凌雅琴這樣的低級淫奴,在教內的地位連夭夭身邊的錦毛獅都不如。她們的尊嚴、人格更是無足輕重。

「談什么呢?這么開心?」白玉鶯扭著腰走了過來。她蔽體的紅巾換作了兩條半透明的絲帕,一條束在胸前,一條垂在腰下。兩只碩乳顫微微晃來晃去,幾乎要撐破絲帕。舉步間,腿根的秘處若隱若現,竟然連一條貼身的褻衣都沒有。

「大伙兒在議論凌女俠的屁股呢。」白玉鸝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著屁股趴了這么久,一會兒屁眼兒著涼了呢。」

「怕什么?著涼了插起來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說是嗎?」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頓時玉臉發白。

白玉鶯小腹末端直挺挺挑著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體底部是一塊掌心大的獸皮,寸許長的毛發又尖又硬,黑亮亮猶如陰毛。四角各有一條系帶,從白玉鶯腰前臀下繞過,就像一根猙獰的陽具,穩穩固定在她陰阜上。那根物體長約半尺,逕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鐵鑄一般。更為可怖的是,除了頂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著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這樣可怕的器具,連她的陰道也難以承受,何況是未經人事的菊肛?

白玉鶯風姿綽約地叉著腰肢,輕笑道:「凌婊子,還記得十年前我說的話嗎?」

「求……求護法插賤奴的屁眼兒……」

「大伙兒都聽見了,這可是凌女俠主動求我插的。」白玉鶯走到凌雅琴臀後,用硬梆梆的假陽具頂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訴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聲,接著牙關一緊,死死咬住一縷秀發。這時她才知道,那真是鐵鑄的。

白玉鶯抓住她的腰肢,緩慢卻毫不停頓地挺動下腹,用堅硬的鐵制陽具攻入美婦柔軟的屁眼兒內。

冰涼的龜頭硬生生擠入細小的肛洞,腸壁溫熱的嫩肉第一次接觸到異物,頓時戰栗起來。凌雅琴只覺肛中脹痛無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點點擠得分開,彷佛一個不堪重負的肉箍,套在粗圓的鐵棒上,隨時都會撕裂。而在大庭廣眾下被人從屁眼兒插入的羞恥,更使凌雅琴無法忍受。當鐵制龜頭整個沒入後庭,她終於忍不住涌出淚來。

富麗堂皇的大殿前,數十人圍在階下,看著圈子中優雅的美婦如何被鐵器捅入後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淚流滿面,高舉的雪臀就像無險可守的宮城,輕易便被異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景,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屁眼兒越來越大,已經撐開到了極限。

白玉鶯撫摸著美婦綳緊的圓臀,慢條斯理地挺動腰身,享受著給宿仇後庭開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鐵棒一分一分擠入柔軟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擠入體內,周圍看不到一絲紅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潔的雪肉,在鐵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間屁眼兒內微微一震,美婦緊張的呼吸驀然變得粗重,玉體也顫抖起來。

白玉鶯詐作驚訝地問道:「怎么了?不舒服嗎?」

凌雅琴顫聲道:「賤奴……賤奴的屁眼兒破了……」

「噢,怎么沒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這里嗎?」白玉鶯下腹一挺,棒身擠入肛洞,顆粒狀的突起將嫩肛擠成不規則的形狀,雪肉間露出一絲縫隙,只見紅光一漾,頃刻間,殷紅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剛插進一點點就爛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鮮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兒太賤……護法恕罪……」

白玉鸝笑道:「破肛自然會流血,要不怎么叫開苞呢?凌婊子,可要記住你的屁眼兒第一次是給了誰哦。」

「姐姐會讓她忘不了的。」白玉鶯說著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鐵棒撕開嬌嫩的肛肉,深深捅進美婦肥白的大圓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掙扎著昂起頭,不顧一切地慘叫起來。白玉鶯牢牢抱著她的雪臀,尖硬的獸毛象鋼針般扎在臀縫內,整根鐵制陽具已經完全沒入美婦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著白玉鶯腰身一退,只見剛才消失不見的屁眼兒乍然翻開,撕裂的肛肉掛在鐵棒的顆粒上,被拽成一個血淋淋的圓錐狀突起。棒身不停滴著鮮血,愈發可怖。

凌雅琴雙膝分開,纖腰挺得筆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緊綳綳翹在半空,一條猙獰的鐵棒毒龍般在美臀間直進直出,每一下都帶出大量鮮血。不僅柔嫩的菊肛被摧殘得血肉模糊,連直腸內部也被堅硬的突起劃出道道血痕。她只覺身子象被剖開一般,劇痛無比。股間滿是鮮血,兩條大腿也被染得通紅。

美婦豐美柔膩的肉體不住戰栗,在鐵棒肆虐下婉轉哀嚎,那種凄艷欲絕的美態,使人心生憐惜,又性欲勃發。圍觀的教眾被這樣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漲,各自摟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隱如庵內頓時鶯聲浪語,肉欲橫流。

白玉鶯像是要毀掉凌雅琴的後庭般殘忍地抽送著,待她肛腸盡數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淺褐色的葯末撒在鐵棒上,趁著抽送將葯末送到凌雅琴肛內深處。

白玉鸝朝姐姐瞬了瞬眼,兩人得意地一笑。姐妹倆曾經將一個絕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內的,卻並非淫葯,而是一種毒葯。

「凌婊子,屁眼兒捅大了,以後接客就輕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撐不住,嬌軀一軟,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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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像在雲端浮盪,耳旁轆轆聲隱隱傳來。劇烈的疼痛從臀下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楔在兩片臀瓣之間,隨著呼吸在肛洞中抽動。

龍朔望著昏迷中的師娘,眼神不住變幻。他原以為把師娘送回九華,一切就都結束了。用師娘半個多月的痛苦換來報仇的機會,自己以死謝罪也足夠了。反正報仇之後,他也不准備再活下去。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么厲害。

師娘頰上還掛著淚花,一動不動地伏在毯上,豐腴的雪臀間鮮血橫溢。但更嚴重的則是她體內積累的各種淫毒。他們顯然是把師娘當成了試練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葯都毫無憐惜地使在了這具美艷的肉體上。這些葯物不僅改變了她的體質,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綿延無窮的後果將與她相伴終生,即使離開星月湖,師娘也不可能再恢復以往平靜的生活。

也許該把師娘送到義母那里,由香葯天女慢慢調理療養,清除毒素,治癒傷勢。但義母會不會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腳呢?

凌雅琴呻吟著睜開眼睛,看清面前的龍朔,叫了一聲「朔兒……」忽然臉上一紅,羞愧地側過臉去。

「師娘,徒兒送你到宛陵,」龍朔輕聲道:「義母會治好你的傷勢的。」

「不!」凌雅琴驚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讓梵仙子看到自己飽受殘虐的身體呢?那些傷,實在是太恥辱了……她小聲說道:「我要回九華,你師父……你師父會著急的……」

說著她哭了起來,「朔兒,你會不會看不起師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