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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圓廳,夭夭一口氣才吐了出來,心有余悸地說道:「真是嚇死我了。好姐姐,你怎么會惹上她了?」

靜顏笑道:「我把她當成你了,叫了她一聲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嗎?」

靜顏摸了摸她的臉頰,「難道不是嗎?」

夭夭四顧無人,便乖乖伸出小舌頭,一邊舔舐她的手指,一邊小聲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來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靜顏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間讓她舔濕,然後把她壓在石壁上,拉開她的衣服,一手插著褻褲中,撫摸著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騷媚地翹起粉臀,待指尖觸到肛蕾,頓時渾身發燙,鼻中發出甜美的膩哼。

靜顏一邊玩弄著她的後庭,一邊貼在她耳邊問道:「她不是要去三個月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夭夭呻吟著說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興,似乎是生氣了呢……」

靜顏想了想,又問道:「婚禮怎么樣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著呢……」

「淳於瑤呢?」

「跟她女兒……在前面……」

靜顏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動屁股尋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會兒……」

「不想讓姐姐干嗎?」

夭夭驚喜地說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靜顏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帶姐姐去淳於瑤那里,咱們跟她們母女好好樂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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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姐呢?她在哪里?」淳於瑤急切地問道。待看到夭夭身後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著象被毒蛇咬住般變了臉色。

夭夭身子一側,小手劃了個圈子,快捷無倫地扣在了少婦皓腕上。淳於瑤武功不弱,但臨敵經驗幾乎沒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軟,懷里的女兒滑了下來。

靜顏抬手接住菲菲,輕笑道:「這么粉嫩的小美人兒,可不要摔壞了呢。」

淳於瑤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滿了驚駭,因為梵仙子和凌女俠的緣故,她把龍朔視若子侄,對這個恭謹有禮的英俊少年極為愛護。沒想到轉眼間,他竟然變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他究竟是人,還是妖精……

「你……」

靜顏挺了挺豐潤的圓乳,用清麗的女聲柔柔說道:「我本來就是女人呢。」

「你為什么要騙我?凌女俠呢?棠姐呢?」

靜顏摟著菲菲柔軟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女孩來。一股無法言說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懼,又似乎是欣喜,還有濃濃的疑惑、莫名的悵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臉上輕輕一吻,柔聲道:「我沒有騙你啊,只要你乖乖聽話,一會兒不但能見著你的棠姐,還能見到你分別多年的霄姐姐呢。淳於家的三朵名花薈聚一堂,還有這么漂亮的女兒,肯定是美不勝收……」

淳於瑤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嗎?」

「一直在這里啊,」夭夭攬住她搖搖欲墜的嬌軀,在美瓊瑤雪白的粉頸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養得這么好,看起來比新娘子還嫩呢。」

「婉兒呢?你們把婉兒怎么樣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當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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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的奸虐還在繼續。新娘被人擺成狗交的姿勢,讓新郎從背後奸淫著。巨犬龐大的體形幾乎遮沒了少女嬌嫩的玉體,只見金黃色的獸毛間,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翹起,被獸根插弄得鮮血四溢。

蘇婉兒臉色蒼白,氣若游絲,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十六歲正是女孩充滿幻想的年紀,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條狗奪去了處子之身。

因為怕劃破蘇婉兒的肌膚,錦毛獅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潔的粉背上,兩條後腿撐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著腰背瘋狂地挺動著。旁邊的侍女拉起狗尾,讓賓客們觀賞人狗交合的艷景。只見毛茸茸的狗腿中,夾著一只雪嫩的美臀。粗長的狗陽擠開秘閉的花瓣,在少女未經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縮。一個拳頭大小的肉節緊緊卡在嫩穴內,隨著野獸的動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將整只玉戶擠得花蕾般鼓起。獸根伸縮間,處子的元紅源源涌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濕了旁邊散落的紅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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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貼身褻衣的少婦抱著肩膀,乞求地望著那兩個艷麗的少女。夭夭坐在床邊,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緊的?」

菲菲認出來抱著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龍朔哥哥,她並沒有象母親那樣害怕,而是覺得她換上女裝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為什么要脫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凈凈,才好去見你的兩個姨娘啊。」靜顏有意無意地握住女孩細嫩的粉頸,瞥了淳於瑤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於瑤早已方寸大亂,甚至連兩女是敵是友還懵懂難明,此時母女倆毫無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褻衣,赤條條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膚哦。」夭夭摟著少婦的肩膀,將她平平放倒,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美瓊瑤白嫩的玉體,朝她腹下探去。

淳於瑤慌忙合緊玉腿,小聲哀求道:「不要……」

「別怕,聖宮里面一個男人都沒有的。」夭夭不由分說地側身壓在少婦纖腰上,扳著大腿根部,將她兩腿分開。然後翹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邊緣,將少婦嬌美的秘處輕輕剝開。

只見光潤的玉戶間,翻出一片嬌艷的紅色。滑膩的嫩肉層層疊疊綻開,宛如一朵鮮嫩的名花,散發著嬌羞無限的春光。

淳於瑤兩手被夭夭的身子擋住,只能羞急地扭動玉腿,試圖掩住羞處。掙扎間,香肌雪膚玉腿纖足妙趣橫生。但無論她怎樣使力,被夭夭剝開的羞處始終綻開無法合攏。

夭夭揚臉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著它,讓姐姐來插好不好?」

淳於瑤扭動得愈發急切,「放開我,快放開我!」

「你先插著玩吧。」靜顏抱起懷中的小女孩,柔聲道:「姐姐要嘗嘗這個小嫩屄的滋味……」

內功被制的美瓊瑤在夭夭手下就像嬰兒一樣毫無反抗之力。她被迫張開雙腿,露出羞處。接著那個嬌艷的少女在面前脫去衣褲,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肉棒。

那肉棒彷佛未發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樣,白白嫩嫩,粉紅的龜頭還覆蓋著包皮,但它是生長在一個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於瑤腦中只有兩個字: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懼的卻是身旁的靜顏。

她將菲菲挨著母親放好,然後象打開一件精致的禮物那樣,一件件解開女孩的小衣服。女孩烏溜溜的眼珠直直望著靜顏,那張白瓷般的小臉緊張得毫無血色。

她的身體稚嫩之極,帶著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陰阜又小又軟,下面是一條嫩嫩的細縫,周圍看不到任何毛發,就像初生的嬰兒那樣潔凈無瑕。

當靜顏解開自己的衣衫,挺起鮮美的玉戶時,淳於瑤檀口頓時張得渾圓,接著發出一聲驚駭之極的叫聲。

彷佛一條赤紅的毒蛇從少女嬌柔的花瓣間鑽出,片刻便筆直伸出七寸長短,尖細的龜頭隨著血脈的流動一鼓一縮,整條肉棒就像被剝去皮膚般血紅,散發出濃重的野獸氣息。

靜顏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兩邊分開,柔聲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一個處女呢,姐姐一定會很疼你的。」

「不要!」少婦哭叫道:「她還是個孩子,會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還小著兩歲,就被這么大的東西開了苞,」她比了一個駭人的尺寸,「還不是又騷又賤的被肏著長了這么大。」

靜顏咬了咬紅唇,回眸一笑,「反正令愛也不想長大,等我干過她,還要幫你的屁眼兒開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