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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這么多紅,身子一定很虛呢,這個賞你,以後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幾枚干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貴子哦。」

蘇婉兒顫著手撿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著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懶地說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紅棗。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蘇婉兒象只受驚的小鳥,驚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後揚起蒼白的玉臉,用紅唇含著紅棗,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愛的夫妻哦。親熱點兒,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還在調笑取樂,忽然一個綠紗少女匆匆進來,「夭護法,葉護法命顏奴到丹樓去一趟。」

夭夭一愣,葉護法怎么會對一個新來的女奴有興趣?靜顏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葉行南的住所原本在聖宮,隨公主回星月湖之後,借口年紀老邁,不願久處石室,而在月島另一側建了丹樓。

時已五月,聖宮內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幾分炎熱。靜顏沿著綠草如茵的小徑一路走來,粉頸中沁出細細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無力的嬌態,楚楚動人。

踏入房門,一股濃郁的葯材味道便撲鼻而來。但並非淳厚溫和的葯香,而是一種帶著肅殺意味的辛辣氣息。靜顏聞慣了義母房中的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這位星月湖第一神醫已經在十年前斷指立誓,終生不再行醫。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淫葯,便是設法傷人肢體,毀人神智,所作所為與醫術截然相反。

房中的銅爐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滿陰陽八卦圖案,縫隙處抹著紅褐色的六一泥,爐下精炭燒得正旺。一個老者埋頭查看火候,聽到兩人進來也不理睬。

引路的綠紗少女指了指旁邊一張石榻,示意靜顏脫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膚貼在冰冷的石面上,靜顏不禁微微顫抖,美瓊瑤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輾轉哀嚎的景象掠過心頭。剎那間,自己彷佛是躺在昨晚那張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於瑤一樣,赤裸著美艷的玉體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懼,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鮮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爐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頭白發,臉上滿是皺紋,看不出七十還是八十,那雙眼睛雖然精光閃爍,卻掩不住無盡的滄桑。靜顏注意到他的手指長而有力,很穩。

靜顏嫣然一笑,「葉護法,您好。」

葉行南從頭到腳緩緩看過,目光沒有絲毫波動,顯然對這具顛倒眾生的美艷軀體毫不在意,淡淡道:「分開腿。」

靜顏有意精心妝飾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結識的第一個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實實張開腿,露出陰戶。

葉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靜顏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說道:「你出去吧。」

少女應聲退下,掩上房門。葉行南望著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沒有動作。

等靜顏醒來,老人已經離開。她小心地合上腿,覺得股間並無異狀,不由松了口氣。

回到聖宮,夭夭已經等得急了,連忙問道:「怎么樣?」

綠紗少女在旁羨慕地說道:「恭喜夭護法,顏奴還是完璧之身,公主見了定然歡喜呢。」

靜顏未穿褻褲的下腹在紅紗間若隱若現,媚態橫生,若非親眼目睹,誰也不會相信這么美妙的陰戶內,竟然藏著一根野獸的陽具。夭夭只以為靜顏天賦異稟,連葉護法也看走了眼,渾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憂心盡去,歡然道:「姐姐這樣的體態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當上聖使呢。」

綠紗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聖使一職已經空缺數十年,三代宮主都未曾立過聖使。一個低賤的淫奴,想獲取教中正職已經千難萬難,何況是僅次於宮主的聖使呢。夭護法最喜歡摧殘女子,這個新來的賤奴不知有什么本領,不但與她共渡數宿還是完璧之身,竟然還讓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貼,真是異數……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來,柔順地趴在靜顏腿上,一邊給主人揉捏手腳,一邊道:「人家已經把錦毛獅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撐大了,就等姐姐來動手了。」

蘇婉兒面朝石壁跪在牆角,秘處赫然插著一只僵直的狗腿。錦毛獅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時。但狗陽卻直挺挺伸著,根部系著絲帶,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斃命。

夭夭笑道:「我讓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雞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婦了。」

靜顏在她臉上扭了一把,「淳於家群芳薈萃,也該請公主賞燈了呢。」

自從知道沮渠大師的身份之後,靜顏便時刻墊記著一個纖巧的身影。宮里的少女並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卻從未見到過那個雪花般純潔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還活著,也該是花瓣兒一樣的少女了。一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這樣妖邪的地方度過十年,會受到什么樣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側擊地問過夭夭,夭夭道:「有些長老供奉要用童女練功,教里也搜羅了一些。多半用過就死了吧,能活下來也是送到各處當淫奴了。聖宮才不會要那些玩爛的賤貨呢。」

靜顏知道島上還有一些供教眾泄欲的淫奴。她們以頸中的牌子分出等級,最差的也是銅牌。而練功用的鼎爐,是教中最低賤的淫器,多半連等級也不分的。

夭夭點亮燭火,巨輪緩緩旋轉起來。「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說道:「龍姐姐,叫個什么名字好呢?」

靜顏望著自己一手制作的華燈,微笑道:「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燈吧。」

「太好了!我們去請小公主來看!」

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戶,除了當日的驚鴻一瞥,靜顏再未見過她一面,但那種驚艷的感覺她始終難以忘懷。靜顏不知道她是哪個女人生的。當時慕容龍身邊一個中年美婦,一個紅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樣子。也許美到極致,都是大同小異,回想起來,這幾個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氣質迥然。

那個美婦就像富麗堂皇的牡丹,雍容華貴;紅衣少女彷佛寶石雕成的玫瑰,顧盼間艷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卻多了幾分冷艷,宛如冰川上晶瑩剔透的雪蓮,不經意中就流露出傾城艷色。「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龍的女兒。玩弄起來一定很有趣……」

「公主,燈籠已經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補充道:「都是靜顏做的呢。」

公主一個人坐在案前,黑色的絲衣包裹著芬芳的玉體,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間拈著一枚圓潤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樣是黑白分明。

公主隨手拂亂了棋局,一言不發地走出門去。靜顏小心地抬起眼,只見裙緣開合間透出如雪的膚光,果然是沒有穿褻褲。不知道她光著屁股是什么樣子,被人干進去又是什么樣的一幅騷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