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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她是被人糟蹋過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靜顏柔聲道:「讓徒兒陪你好嗎?徒兒身子還是干凈的……」

「住口。」周子江說道,聲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著拉起絲袍,掩住骯臟的身體。那條曾經披在玉像身上的絲袍已經被淫水濕透,又濕又冷。

白氏姐妹相擁著調息片刻,真氣漸復,兩人同時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兩聲,江河劍格開短劍,接著沒有聽到聲息,周子江頸後猛然一緊。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際舒雲,朝後卷去。劍刃相交,兩人均是一震。接著那柄襲來的長劍輕輕一翻,劃了個精妙的圓弧,避開江河劍的鋒芒,朝他肘中刺來。

這是正宗的九華劍法,舞雩劍法的第一式檻外桃花。

周子江旋過身來,同樣還了一招檻外桃花。靜顏連出三招,周子江同樣還了三招,劍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與徒兒試劍一般。

靜顏嫣然一笑,施出九華劍派最為繁復的快雪時晴十三式。這快雪時晴劍式雖少,但招數變化極多,一經施展,堂中劍光乍現,猶如雪飛飄舞,梅影飄香。

那柄長劍盤旋吞吐,每一個變化都細入毫厘,劍法精微處依稀能看到自己調教的影子,可面前這個明眸皓齒的少女,卻是那么迷離……

兩團豐膩的雪乳從翠衫間滑出,帶著心悸的震顫。周子江無法想像,跟著自己學藝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飾身份的。恍惚間,他想起有一個夏日,自己握著她的手腕,一點一點教她體會劍招變化的細節,有一股細細的香氣從她頸中傳出。周子江還以為自己聞錯了,為此自慚了數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靜顏長劍一卷,又從第一式施起。劍招雖然一模一樣,但她的神情姿態卻隱隱有種細微的變化,彷佛突然變得嫵媚起來。

兩劍相交,手上傳來一種奇異的勁力,既非她家傳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後來傳授的浩然正氣,而是一種陰陽兼具,玄妙異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剛才他連敗白氏姐妹,已經大耗真元,這少女無論劍法內功,都已躋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對本門劍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時想取勝也頗感吃力。而此刻她顯露的內功別走蹊徑,一陰一陽相輔相承,變幻邪異處連他也險些吃了暗虧,實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顧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經、鳳凰寶典、還天訣,姐妹倆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陰手、黑煞掌這些邪派奇功也見過許多,可靜顏此時所用的功法卻詭異得多,那柄寒光凜冽的長劍在她手中彷佛變成一條夭幻莫測的絲帶,忽剛忽柔,連她的身影也似乎變得模糊起來,只有那兩只艷紅的乳頭在豐乳上一翹一翹,清晰之極。

嗤的一聲,江河劍從少女腿側劃過,裙內的褻褲翻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頭一凜,不知不覺中靜顏已經換了身法,搶到了他的左側。周子江不敢大意,劍交左手,直刺靜顏腰腹。這一劍疾若電光,實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靜顏雖然勉強避開,長裙卻被劍鋒掃下一片。

靜顏粉面微紅,收起長劍小聲道:「師父想看,徒兒就脫光了給師父看好了……」說著揚手拉斷衣帶,手指勾住褻褲邊緣,緩緩褪下。

只見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彈可破的雪嫩肌膚,隨著手指的移動,美臀緩緩淌出一條圓潤的曲線,晶瑩的雪肉映著燭光,照得人眼花繚亂。

「師哥!」凌雅琴突然一聲驚呼。

周子江腰背同時一痛,接著鐵木魂的毒素滲入血脈,傷口立刻變得麻木。白氏姐妹滿擬將劍氣江河刺個對穿,不料劍鋒入體,卻被一股柔勁擋住,只見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氣,短劍竟被逼出數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氣門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著靜顏,強撐了片刻後,左手一松,江河劍嗆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圍了個圈子,靜顏赤條條站在衣間,婀娜的玉體宛如一株剛剛折下的玉蘭花枝般搖曳多姿。

凌雅琴剛燃起的希望再度熄滅了,那條雪白的絲袍從指縫滑落,濕淋淋垂在腳邊,從衣角滴著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劍便朝他頸中劃去。

「等一下。」靜顏輕聲喚道。她緩緩走到周子江身邊,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運功逼出鐵木魂的劇毒。

「你瘋了!」白氏姐妹驚叫道。

靜顏輕輕揉著周子江的眉心,柔聲道:「師父好久都沒有高興過了,師父教了徒兒那么多年,就讓徒兒用身子來報答師父的養育之恩,好讓師父開心一下。」說著纖指從周子江急脈、帶脈、大巨、陰廉、氣海諸穴一一點過。

周子江只覺體內流動的真氣一滯,然後緩緩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氣,竭力朝要穴沖去。靜顏的指力並不十分強勁,但一陰一陽兩重勁力凝在穴道中,真氣一沖,便即彈了回來。他不知道這是香葯天女梵雪芍傳授的聚氣之法,配合靜顏學自《房心星監》的內功,即使他功力再強十倍,也一樣沖不開被封的穴道。

靜顏將周子江高大的身體認真放平躺好,然後跪在他身側,就像溫柔賢淑的妻子一樣幫他解開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絞,撲過來哭叫道:「不要……朔兒,不要傷害你師父……」

白玉鶯抬腳踩住她的腰背,將她赤裸的玉體踏在地上,笑道:「只許你在外面偷漢子,就不許你男人風流快活嗎?」

靜顏回頭略帶歉意地笑了笑,「師娘,對不起,徒兒剛才說的是氣話,你原諒我好嗎?」

一股寒意從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這個動不動就會臉紅的徒兒,有著如何可怕的心機。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騙自己,只怕連梵仙子也沒有認出她的真實面目。枉自己對她那么疼愛,為她流過那么多眼淚,一直到了這步田地,她還想裝模作樣的打動自己。

「真的。師娘,徒兒知道你不是很喜歡作婊子的。徒兒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著你,想有一個孩子……」靜顏解開束發的絲帶,烏亮的長發瀑布一樣流淌下來,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師父和師娘都好可憐呢……」

如水的青絲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膚寸寸收緊。少女如花的俏臉帶著恬淡的笑意,柔柔張開脂紅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盡,僵硬的肌肉軟化下來,身體又恢復了知覺。周子江只覺胯下一熱,下體立刻在一片溫潤中迅速膨脹。他閉上眼,呼吸漸漸粗重,額角的血管跳動著緩緩脹起。

良久,靜顏抬起頭,翹著手指將長發掠到耳後,露出一張嬌艷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輕聲笑道:「師父好久沒那個了,里面積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傷口,一邊警覺地聽著周圍的動靜。凌風堂位於試劍峰,與山下的劍院相隔極遠,平時除了周凌夫婦和龍朔以外,再無他人,但此刻已經過了寅時,萬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間之事,鬧將起來,那就難以脫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著小腹,護著那個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兒。她沒想到朔兒真是個女子,那柔美的陰戶如此清晰,為何梵仙子會說她是個被閹割的男孩?

少女揚起玉腿,輕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間,扶著陽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輕聲叫道:「師父……」

除了白玉鸝傷口裹著絲巾外,堂中的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那一釵破了她的護體真氣,鋒芒所及,幾乎重創了丹田。若非靜顏幫她拔釵療傷,根本無法動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懷中不由皺起眉頭,淚盈盈地說道:「好疼……」

白玉鶯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邊,掰開屁股,把銀釵對准她的會陰直刺進去。凌雅琴玉臉雪白,緊緊咬著牙關,疼得嬌軀亂顫。但她的心神始終放在丈夫身上。

靜顏慢慢旋轉著雪臀,用光溝的臀縫磨擦著龜頭。讓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濕潤,她聳起圓臀,對著堅挺的肉棒緩緩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陣劇跳,脖子的血紅彷佛要滲過皮膚一般。

靜顏咬住玉白的齒尖,絲絲地吸氣,纖眉擰緊,那只白嫩的圓臀僵了片刻後,猛然一頓,沉下數分。她緩緩松開眉頭,趴在周子江耳邊小聲說道:「師父的雞巴好粗,把徒兒的屁眼都撐得生疼呢……」

周子江濁重的呼吸一亂,他是中規中矩的君子,從來不做邪淫勾當,剛才聽到妻子被人奸及後庭,已經震驚萬分,沒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兒後庭。

幾縷涼涼的發絲垂在胸前,少女如蘭的氣息在鼻間飄盪,靜顏柔聲道:「徒兒前面是還是處女,只好委屈師父先使用徒兒後面了。師父,你不會怪我吧?」

龜頭在緊窄的腸道里越進越深,柔軟的肛洞不住收縮著一寸寸磨過棒身。異樣的緊密感從陽具上傳來,同時帶來的還有不倫和淫邪禁忌感……

隔著皮膚,幾乎能看到師父劇烈的心跳。靜顏俯下嬌軀,圓潤的乳房玉球般貼在周子江胸前,感受著胸膛里的震動。師父的肉棒很熱,硬硬卡在肛中,並沒有以往那種令人惡心的不適感。靜顏試著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動,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強了幾分。她甜甜一笑,纖腰一挺,待龜頭滑到肛洞邊緣時,又猛然一坐,將肉棒用力套入體內。周子江牙關一緊,呼吸聲凝在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