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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擰,一條銀索從腰間筆直伸出,頂端一柄玉白色的彎鉤疾射而至,硬生生撕開劍幕。靜顏只覺長劍連震,一股充沛之極的勁氣席卷而來,熾熱的氣流輕易便透過護法真氣,與她的《房心星監》硬拚一記。

真氣相交,靜顏立時覺察出她使的是玄門正宗的絕學,那股真氣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氣,只是她身為女子,練的內功卻陽剛之極,連那只玉輪邊緣也盪漾著緋紅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純陽正氣被《房心星監》的真氣一阻,陡然增強數倍,靜顏嬌軀劇震,持劍的右臂象被烈火燒炙般劇痛難當。「叮」的一聲輕響,玉輪斬斷長劍,將靜顏震得倒飛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銀索如影隨形飛來纏住纖腰。靜顏奮力擲出殘劍,纖掌一翻,將銀索繞在腕上,接著左手伸出,試圖扯斷銀索。

銀索突然一抖,靜顏雙手觸電般彈開,她蹙眉痛叫一聲,只覺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條燒紅的鐵鏈,痛徹心肺。接著腰間一震,火熱的氣流從銀索上透體而入,靜顏貫滿的真氣猛然一松,嬌軀軟軟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凜然道:「無恥淫賊,你還有何話說?」

靜顏衣裙凌亂,褻褲掉在踝間,下體赤裸,剛吸收了陰精的陽具還無法收回體內,硬硬挑在花唇間,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她心頭又恨又悔,假如報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罷了。可這會兒莫名其妙殺出來一位女俠,把自己當作施展淫術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這女子武功之強,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遠勝師父全盛之時,連剛才的沐聲傳也非她敵手。即使自己化盡師娘的精元,整衣再戰,也是有敗無勝。

女俠森然道:「既然無話可說,那就納命來吧!」

「不要……」說話的卻是凌雅琴,她頭上罩著黑布,看不到動手的情景,但兩人的對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此時聽到這位女俠要取靜顏性命,她而用力撐起身子,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不要殺她……是我讓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厲聲道:「不要臉的賤貨!掰著屁股讓人肏嗎?」說著一腳將凌雅琴踢倒,手一揚,三枚銀針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乳頭和花蒂。

針上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侵入體內,三處地方同時熱了起來,剛平息的欲火再度點燃,凌雅琴痛苦地蜷著玉體,手指顫抖著碰到銀針,卻怎么也無力拔出。

靜顏心頭忐忑,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聖,依她的武功,應該在江湖中鼎鼎有名,為何自己卻從未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她正氣凜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闖盪江湖行俠仗義的俠女,可她出現得莫名其妙,武功強得莫名其妙,對待師娘的舉動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間一緊,女俠展臂攬住她的纖腰,緊緊貼在腹上。隔著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溫熱和彈性。

「這么標致的陰陽人,本座還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攬住靜顏的腰臀,用下腹磨擦著她的陽具。靜顏愕然舉目,只見她臉上的肅殺義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樣化去,露出妖冶的風情,轉眼間就變得又嗲又騷,與剛才的大義凜然判若兩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體,一對肥碩的乳球擠壓過來,硬硬的乳頭象小石子一樣頂在胸前。靜顏的乳房已經足夠豐滿,但比起這位女俠的豪乳卻遜色許多,肥軟的乳肉波濤一樣在胸口涌動,擠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條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面劃著,「本座就給你來個先奸後殺!」

靜顏望著這位酷似女俠的采花大盜,啼笑皆非,她被那對碩乳擠得透不過氣來,只能勉強點了點頭。

白衣女子抬起手,沒見她如何作勢,指尖便利刃般劃破胸襟,握住靜顏的一只雪乳拉了出來。靜顏松了口氣,恭維道:「女俠的乳房好豐滿呢,小女子兩只加起來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見一團白膩的雪肉撐開衣襟,躍然而出,那誇張的尺寸,讓人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頭又紅又硬,比常人大了許多,中間明顯有一個突起,似乎乳眼中塞著什么異物。陽具被她腹下一團圓鼓鼓的嫩肉磨擦著,那種出奇的肥軟倒與紀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靜顏的乳房,哂道:「這么軟,被多少男人摸過了?」

靜顏面帶媚笑,心里一個勁兒咬牙。女子扯開她的胸衣,准備把玩那雙雪乳,卻見一柄小小的匕首從乳溝間滑落出來。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頓時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異彩連現,忽然把匕首橫在靜顏的陽具下,寒聲道:「你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閹了你的妖根,為民除害!」

門外一聲輕笑,「姐姐,可別嚇壞我的小妹子了。」說著白氏姐妹推開門,笑盈盈並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說呢,原來是你們這兩個騷貨做的好事。」

白玉鶯笑著拉開靜顏,「我這小妹子還是黃花閨女呢,鳳神將一見面就喊打喊殺,這細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鸝卻抿嘴笑道:「艷鳳姐姐從哪里找來的衣服?打扮起來還真像一位英氣逼人的——騷女俠呢。」

艷鳳收起日月鉤,風騷地卷起衣擺,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媚聲道:「人家這一路上行俠仗義,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鶯笑道:「鳳神將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個小姑娘被人逼著賣身,鳳神將仗義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惡霸吸得干干凈凈……後來把那小姑娘賣去當營妓,小姑娘還感恩不盡呢。」

白玉鸝道:「還有那次呢,馮島主的夫人盛氣凌人,咱們艷鳳女俠找上門去,要跟人家比誰的奶子大,當場就把馮夫人的奶子割了……」

「誰讓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艷鳳聳了聳沉甸甸的乳球,臉色凝重起來,「別繞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來的女奴,」白玉鸝道:「靜顏,來見過鳳神將。」

艷鳳冷笑道:「長著雞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們的皮?」

「當然是個假的了,」白玉鶯若無其事地說:「鳳神將若是想要,讓葉護法也給你裝一根好了。」

聽到葉護法的名字,艷鳳沒有再追問下去,白玉鸝又搶著道:「鳳姐姐怎么來這么快?」

艷鳳朝靜顏拋了個媚眼,「九華一帶鬧得天翻地覆,沒個安生的去處。姐姐只好來清江會,沒想到一進門正碰上這個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鸝笑道:「我還以為艷鳳姐姐是聽到了那個人的消息,才舍得離開南海呢。」

白玉鶯怕她再糾纏靜顏,於是有意無意地說道:「還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間。」

艷鳳臉色一變,「誰?」

「紀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艷鳳沉吟片刻,身影一閃,已然掠到院外。

靜顏松了口氣,正待開口,一只玉手伸過來挽住了她的陽具。白玉鶯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小壞蛋,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盡真元的凌雅琴鎖在房中,帶著靜顏回到住處。兩女鋪好被褥,白玉鸝偷偷瞧了靜顏一眼,臉上居然有了幾分羞色。

「誰先來?」白玉鶯問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態,笑道:「我先來好了。」

紅紗一松,那對半遮半露的雪乳頓時盪出兩團肉光,白玉鶯解下紅巾,仰身躺在床上,溫順地張開玉腿,柔聲道:「小朔,進來吧。」

白玉鶯的肌膚光潔而又白皙,彷佛被反覆把玩過的玉器,有種淫艷的光澤。

那是多年淫亂所留下的痕跡,她身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曾經遭受過凶殘的折磨。

當年她和妹妹以處子之身淪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兩月,就跟凌雅琴一樣,被人干得乳頭發黑,性器又松又臟。慕容龍把姐妹倆招為貼身奴婢,嫌她們肉體不潔,特意命葉行南用葯液浸泡,再細心打磨,恢復了肌膚原有的嬌柔粉嫩。

自此姐妹倆每年都要求葉護法出手,洗去肉體的淫跡。經過這么多年毫無節制的淫亂,乳頭和性器仍然是處子的粉紅色澤。但當年那對純潔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靜顏挺動腰身,龜頭順著滑膩的陰戶頂到了玉阜上。白玉鶯低叫一聲,顰緊眉頭。「傻弟弟,」她輕輕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聲道:「是這里呢……」

陽具順著溫潤的肉穴進入體內,一直頂到花心,還剩了兩個肉節露在外面。

白玉鶯張開美目,柔情無限地望著少女嬌美的玉靨,輕聲道:「小朔的第一次,還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時你才那么小,現在已經這么大……這么長了。如果師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陽具緩緩抽出,白玉鶯呻吟著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幾滴淚花。她慌忙扯過枕頭蓋在頭上,瓮聲瓮氣地說:「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靜顏心里泛起難言的滋味,剛才她說自己的陽具並沒有完全損毀,又遇上一個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體。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幾句,便要與她合體交歡。靜顏只以為姐妹是淫盪成性,想嘗嘗這根獸陽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鶯的神情,卻又不像。

靜顏沒有象對待師娘那樣施展技巧,而是收攏龜頭,像錐子一樣捅重重頂在白玉鶯的花心上。她的陽具本是移植的鹿陽,不但又長又硬,還可用真氣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鑽進細小的花心,采補陰精。當日是白氏姐妹親手把母親穿在木柱上,無論姐妹倆如何維護自己,她的恨意終究無法釋然。

看得出白玉鶯的疼痛遠多於歡愉,她一邊咬牙苦忍,一邊不時挺起下腹,迎合靜顏凶狠的抽送,好讓她進得更深,感受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