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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鼻中發酸,白嫩的小肉棒在靜顏手中迅速堅挺起來。

靜顏纖軟的玉指夾著肉棒,柔聲道:「想插到娘的里邊嗎?」

「不不不……」夭夭連忙搖頭。

「為什么呢?」靜顏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兒以外,往後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兒,而夭夭也是老老實實任她來干。她能看出來夭夭一直想著自己的屁眼兒,只是不敢開口。今晚見夭夭傷心,靜顏才想用它來安慰夭夭,沒想到夭夭卻不願意。

夭夭小聲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讓娘來插人家,小母狗怎么能插娘呢?哪有那樣的小母狗……」

靜顏怔了一下,沒有不再說話,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來,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這是母狗的標准姿勢,表示著完全的臣服和服從,把身體不設防地獻給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靜顏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獸根筆直捅入小母狗紅嫩的肛洞里。夭夭「呀」的叫了一聲,胯下的小肉棒硬硬翹起。她不知道主人的肉棒為什么會有用這種魔力,單單只是插入,便讓她興奮得難以自已。

靜顏慢慢挺動著腰身,由於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補陰精,她的獸根第一次完全膨脹起來,超過兩寸的直徑,已經達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極力舉起雪臀,細密的菊紋完全展開,變成一個渾圓的紅圈,隨著肉棒的進出不住鼓脹收縮。

靜顏抱著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換了姿勢,拉起夭夭一條粉腿,從她雙腿間斜身刺入。兩人玉腿交叉,彷佛兩柄玉剪咬在一起,貼著彼此滑膩的腿根用力磨擦。

夭夭叫聲越來越響,她玉腿綳緊,翹在靜顏的胯間,臉紅得彷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間,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肉棒,朝緊貼的粉臀間送去。夭夭只覺肉棒頂端一滑,鑽進一個濕熱緊密的美穴中,接著,蜜肉纏緊她的肉棒,像小嘴一樣吮吸起來。

靜顏陽具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著她的小肉棒插在自己臀間。兩只白膩的粉臀交錯著緊緊壓在一起,吞沒了彼此的陽具。雪臀微分,露出兩根平行的肉棒,接著又驀然合緊。夭夭眼中蒙上一層水霧,紅唇僵住發不出一絲聲音,肉體無與倫比的快感潮水般涌來,沖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著叫了一聲,屁眼兒顫抖著夾緊肉棒,陽具在靜顏美妙的菊肛里劇烈地噴射起來。

良久,夭夭的噴射才漸漸停止。靜顏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抬起身子。雪臀分開,赤紅的陽具依然血紅堅挺,白嫩的小肉棒卻軟軟的,帶出一灘蛋清似的黏液。

靜顏取出絲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經俯下臻首,用一種近乎崇敬的虔誠,朝她臀間吻去。她先舔凈了肛洞周圍的精液,然後把紅唇貼在肛蕾上,伸出香舌,吸吮著直腸內的殘精。

靜顏一手支著柔頸,攤開玉體,憐惜而又哀傷地望著面前的少女。等舔凈最後一點精液,夭夭揚起臉,羞澀地說:「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臟姐姐的……」

夜風拂過,隨風飄來一聲幽幽的輕嘆。

「誰!?」靜顏嬌軀應聲彈起,消失在枝葉深處。夭夭伏在地上,望著她消失的地方發愣,夭夭沒想到她的輕功居然這么好,好像比一個月前又強了許多。

片刻後,靜顏潔白的玉體從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樹下。夭夭問道:「有人嗎?」

靜顏搖了搖頭。

夭夭小心地問道:「姐姐是不是聽錯了?」

靜顏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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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山林中過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著手回到星月湖。眾女還記得夭護法當時那一連串命令,像是要把這個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現在兩人不僅親密得彷佛姐妹,夭護法不時望著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幾分討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膩著靜顏。小公主不在宮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葉護法萬事不問,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幫靜顏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間,用唇舌清理她的陰戶。靜顏本不想她這樣服侍,但夭夭堅持說就是最柔軟的毛巾,也會磨破這么細嫩的肌膚。「姐姐的陰戶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經夠嬌嫩了,陰戶比身子還嫩呢……」

夭夭無意中的話語,卻使靜顏心頭暗震,靜鶯妹妹比自己小了五歲,臨死時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女孩,她純潔的陰戶放在自己淫賤的身體上,自然顯得分外嬌嫩。

這本來是她准備獻給自己,少女最為珍貴的禮物,然而現在,她又要把這份禮物原封不動地送給仇人的女兒。

靜顏站起身來,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著濕淋淋的長發,用手指輕輕梳理。玉指抹過,水跡悄然消失,秀發頓時變得絲綢一樣柔順。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贊道。

靜顏淺笑道:「比起夭護法的黑煞掌還差得遠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人家只是在公主學藝的時候跟著練了幾日,怎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嗎?是跟誰學的?」

「有爹爹親自教她,能不好嗎?」

「她爹爹?皇上嗎?」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記得告訴過靜顏,慕容龍的身份,但這在教內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於是點了點頭。

靜顏靜靜凝視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著臉道:「我沒有爹爹。」

靜顏笑了笑,沒有再問,只道:「我想見見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閃亮,「娘,你要干人家親娘嗎?」

夭夭給靜顏打了個手勢,讓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門入內。剛進門,她的聲音就軟了下來,「葉護法,您也在這里啊。」

靜顏悄悄望去,只見葉行南閉著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著蕭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長須一動不動。蕭佛奴柔順地呼吸著,美目波光流轉,含笑望著兒子。

在她榻旁,風晚華伏在一塊長絨氈毯上,正伸著舌頭,去舔葉行南腳上的鞋子。

半晌,葉行南起身袖了葯匣,一言不發地揚長而去。靜顏連忙蹲身行禮,眼角瞟著葉行南枯瘦的手指。他與義母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但他們有著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掃到,靜顏總會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亂起來。

「夭兒,你來了。」蕭佛奴笑著柔聲說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說道。

蕭佛奴玉臉一紅,小聲道:「娘還沒有吃早飯呢……」

「滾開。」夭夭把風晚華攆到一旁,伸手掀開被褥,將母親的衣鈕一一解開。轉眼間蕭佛奴衣衫都被剝盡,只剩下股間的尿布。等夭夭解開尿布,無力阻止的蕭佛奴只好說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會不高興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臉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賤貨,今天你的屁眼兒會樂瘋的。」

風晚華卧在牆角,用殘缺的肘臂揉弄著自己的乳尖。靜顏這才注意到,她的右乳特別松軟,翻開的乳暈下露出一個可容陽具進出的圓孔。靜顏不由打了個寒噤,以前與男人們周旋時,少不了被人抓著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強顏歡笑。像這樣搗穿乳房會是什么樣的痛苦,她連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親抱到一張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為蕭佛奴特制的,無論寬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處。用皮帶固定肘膝之後,美婦就像凌空跪在空曠的石室中,高翹的雪臀白生生舉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間一朵紅艷艷的肛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