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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難以置信地望著周圍,只見眾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沒聽到。只有夭夭綳著臉,面無表情。看來是真的了,這位慕容皇帝……確實很特別……

靜顏回過頭去看小公主的反應,卻聽沖兒又說道:「沖兒什么時候能干妹妹?」

靜顏頭皮發麻地望著公主,只見她淡淡道:「她還小。」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這邊瞟來。靜顏跪身道:「奴婢靜顏,拜見公主。」

公主停下腳步,「這么快就回來了。」

靜顏揚臉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點了點頭,正待舉步,懷里的男孩叫了起來,「她長得好漂亮,娘,給沖兒好不好?」

靜顏腦中轟然一響,呆呆望著公主纖美的腰身,連她近在咫尺的聲音都沒有聽到。自己肯定是聽錯了,她怎么會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還這么小……她嫁給誰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龍,難道她不是慕容龍的親生女兒?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著胸乳,「她當然是皇上親生的乖女兒啊。」

「她嫁人了?」靜顏回到聖宮,就迫不及待地訊問夭夭。

夭夭笑了起來,「沒有啊。怎么會呢?」

「那她……怎么會有兩個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湯,教里的淫奴早就兒女成群,像母豬一樣生孩子生得身子都變形了。」

慕容龍會容忍女兒有私生子?靜顏越聽越迷惘,「那兩個孩子真是她生的?不是抱養來的?」

夭夭正要開口,女奴的聲音先響了起來,「夭護法,公主傳顏奴立刻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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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葉護法的意見,孩子們並沒有住在這里。剛才男孩的吵鬧和女嬰的哭聲似乎是一場夢,小公主仍是一個人靜靜坐在室內,就像一卷優雅的圖畫。

她俯身掀開玉制薰爐,親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劍雙俠呢?」

「奉公主諭旨,奴婢已經取來周子江的頭顱,廢去凌雅琴的武功,由兩位白護法送往建康。」靜顏說著遞上木匣。

小公主厭惡地皺起眉頭,「不用打開了。放在外面吧。」

她換了一件絲袍,雖然還是黑色,但不是那種剛硬的色調,而是夜空一樣輕盈而又純凈的黑色。絲袍很寬松,使她的嬌軀愈發纖美,腰間隨意束著一條緞帶,長發用一只金環束著,披在肩後,纖巧的秀足從衣下露出少許,宛如一截打磨晶瑩的明玉。她靜靜坐在那里,寶石般的星眸靜若止水,腳旁淡淡的香霧繚繞而起,彷佛夢境一樣迷離。

靜顏似乎能聽到自己血脈運行的聲音,她已經目睹過公主赤裸的身體,卻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魅力,只是半只纖足,就像磁石一樣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進門前先封了穴道,此刻獸陽早就伸了出來。

房內靜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辦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靜顏起身,她紅著臉解開翠綾衣帶,脫下外衫,然後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條綉著桃花的大紅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頭,慢慢扯開絲絛,褪下長裙,露出修長的玉腿和腹下一叢纖軟的毛發。小公主如水的目光從她身上淌過,沒有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榻上的錦被又滑又軟,躺在上面,就像卧在雲端一樣。但這是靜顏後來才發現的。當時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後蔽體的那條抹胸,然後像一個羞澀的處子那樣,用手掩著胸乳和下腹,緩緩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聲如此劇烈,她甚至懷疑連小公主都能聽到。

「你有些緊張呢。」小公主沒有起身,只輕輕推來一只玉盞。

「多謝公主。」靜顏感激地說道,拿起玉盞淺淺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開衣帶。純黑的絲袍水一樣從肩頭滑下,露出一具完美無瑕的玉體。靜顏相信那兩個孩子都是她抱養的,因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跡,完全還是少女的模樣。纖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生養過胎兒——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龍的女兒,靜顏會以為她還是個純潔的處子。但靜顏知道這些都是假象。這樣純美的外表背後,是一個淫盪而又惡毒的女人,一個六歲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么會是晴雪?

小公主靜靜凝視了她一眼,走到屏風後。再出來時,她腹下已經多了條玉莖。玉莖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與小公主的肌膚一樣,光潤之極。莖身粗僅寸許,長不足三寸,斜斜翹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肉棒。

她就是拿這個給處女破體嗎?靜顏心下一陣好笑。她藏在腹內的獸根雖然只有指余長短,可一旦勃起,無論粗長都有這個大上三倍,如果亮出來,保證讓這個淫娃慚愧得要死。

小公主緩緩走到榻旁,靜顏羞澀地垂下眼,眼角卻瞟著她的秘處。玉莖根部正擋在玉戶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時,才能看到下緣一點微紅一閃而過。

靜顏側過臉,柔順地張開腿,松開手掌,將靜鶯妹妹的陰戶暴露在玉莖之下。靜鶯妹妹把陰戶獻給自己的時候,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把它獻給仇人女兒的假陽具吧。

小公主低低嘆了口氣,「你的身體保養得很好。」一根柔軟的手指探入腹下,將一些清涼的液體淺淺塗在陰戶上。

靜顏心里一緊,她是在給自己塗淫葯嗎?這個淫賤的女人,總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渾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熱熱的氣息從兩腿間淌過,不用看,靜顏便知道小公主已經俯在身上,馬上就要與自己肌膚相接。她閉上眼,嬌羞無限地細聲道:「求公主垂憐……」

兩團滑膩的軟肉在乳上一觸,震顫著滑開。靜顏心跳驀然加快,高翹的乳頭也隨之震顫起來。那是她的乳房,那么滑嫩……一股幽香帶著難以言說的誘惑進入鼻息,靜顏禁不住手指一動,差點兒想伸手握住那對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靜顏,良久,她解下金環,長發飄灑而下,淡淡道:「會有一點痛。」

玉莖探入陰戶,沿著層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靜顏閉著眼,冷厲的心頭不期然掠過靜鶯妹妹的面容。她羞澀地攤開身體,「龍哥哥,靜鶯把一切都給你……」

她的夢想實現了。她所珍惜的處子,會在龍哥哥體內乍裂,珍貴的元紅將在她的肉穴飛濺。龍哥哥會和她一起,分享屬於她們的每一絲疼痛,每一滴鮮血。

玉莖輕柔地滑過秘處,沾著塗上的液體滑入處子的嫩穴。靜顏暗暗吸了口氣,感覺著那根光滑的細物淺淺探入狹緊的嫩穴,然後向外退去。這就是挨肏嗎?

靜顏突然覺得一陣好笑,她干過無數女人,這會兒躺在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纖軟的發絲從肩頭掠過,像風一樣溫柔。小公主芬芳的氣息沖淡了靜顏心頭的戰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個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樣,等待著小公主給自己開苞。

直到此時,靜顏還猶豫未決,不知道是該老老實實讓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繼續做她的淫奴;還是等她給自己開苞之後,突然露出陽具,把她干得服服貼貼,就像夭夭那樣,心甘情願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種選擇太危險了。她始終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淺,萬一失手,那就一敗塗地了。可第一種選擇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與小公主肌膚相親的機會,被她白白干了自己的處子,卻沒有一點回報……只有見機行事了。她不是喜歡給處子開苞嗎?就讓她玩個高興好了。

「公主,」靜顏嬌喘細細地挺起下腹,「奴婢的處子還等著您來開苞呢……」

玉莖再次進入體內。靜顏用屁眼兒接納過無數肉棒,但肉穴被侵入還是第一次。密閉的肉腔甚至比肛洞還緊,在堅硬的玉莖下緩緩分開,一直伸向體內深處。玉莖頂端還帶著自己的體溫,後面一片溫涼,光潤的羊脂玉磨擦在細嫩卻略顯干澀的肉壁上,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玉莖插進一個指節長短,體內忽然一緊,一層韌韌的薄膜擋住了玉莖前進的方向。靜顏故意挺動下腹,用那層韌膜頂弄著玉莖,讓她感覺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絲地膩聲道:「公主,這就是奴婢的處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著她,沒有說話,美目異彩連閃。良久,她緩緩沉下腰肢。

靜顏沒想到靜鶯妹妹的處女膜會有這么堅韌,那層薄膜已經凹下半寸,卻始終沒有破裂。

玉莖的粗細並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說很溫柔,但隨著玉莖的進入,疼痛從薄膜周圍蔓延開來,肉壁緊張地微微收緊。靜顏強裝笑容,彎曲的玉腿盡力張開,好讓小公主能不費力氣地貫穿自己,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捏緊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