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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雪哭道:「龍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氣……」

「既然知道我是來報仇的,你還裝什么呢?玩也玩過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讓她破體的下賤樣子,靜顏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裝腔作勢,真叫人惡心!」

晴雪止住哭聲,她起身在門旁扳了一下,轉身望著靜顏,雖然還在流淚,聲音卻平靜下來,「這道門關上了,外面聽不到聲音,也不能進來。」

靜顏心一橫,破口罵道:「我肏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臉的賤貨,遲早有一天讓你們亡國滅種,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邊讓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間染血的玉莖,放在案上,然後拿起那只玉盞,輕聲道:「這里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個時辰內真氣無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樣……」

說著晴雪舉起玉盞,慢慢飲干。

「龍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靜顏腳邊,輕聲道:「現在這里沒有人能進來,我也沒有了武功……龍哥哥,晴雪現在是你的,你打我,罵我,甚至殺了我都可以……只要你願意,晴雪都不會反抗的……」

稚嫩與熟艷奇妙地融合在一起,無瑕的嬌軀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線都流露出迷人的韻致。靜顏冷冷盯著她,根本不相信這個淫賤毒辣的小公主,會這么天真。多半還是個騙局,就像哄自己張開腿讓她開苞一樣,在拿自己開心。

晴雪靜靜等了片刻,然後把青絲撥到一側肩上,俯下臻首,把紅唇埋在她滿是落紅的股間,細致地用唇舌翻開花瓣,將上面的血跡一一舔凈。她的嘴唇很軟,沾著淚水的玉頰貼在腿根,濕濕的,很光滑。溫潤的舌尖滑過細嫩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處傳來一陣從未有過的酥爽。

靜顏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給女人開過苞,都會舔她們的屄嗎?」

晴雪搖了搖頭,輕聲道:「晴雪不是喜歡做……那件事。她們第一次會很疼,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東西很小,不會太痛……龍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晴雪很壞……」

「很壞?怎么會呢?聽說你六歲就跟男人上床,十五歲就生過兩個孩子——當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頭,怔怔垂下淚來。

「怎么不說話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肏過您尊貴的賤屄呢?是不是數不過來啊?那兩個小雜種的爹爹是誰,恐怕你都算不出來吧。」

晴雪揚起臉,凄然一笑,「其實還有一個……晴雪那時候什么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懷上了爹爹的孩子。葉爺爺說晴雪身子還沒成長,生不了孩子,就把那個胎兒引產了。」

靜顏曾目睹過慕容龍妖異無比的肉棒,晴雪的身子現在看來還這么嬌柔,六歲的她怎么能夠承受那樣猙獰的巨物?慕容龍把親生女兒當成了什么?

「後來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親妹妹。爹爹為了慕容氏的血統純凈,就娶了我娘。我娘從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個女孩。本來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淚珠,「後來我娘給這個亂倫的孽種起了個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讓那場雪晴下來。」

「晴雪五歲的時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陽的路上,也在下雪。有個壞人要欺負晴雪,被琴劍雙俠的弟子殺掉了。後來我回到洛陽,爹爹那時候已經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卻沒有皇後,也沒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懷上了孩子,是雙胞胎,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但生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

「他們是我娘用內功震死的,同時也震傷了子宮——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種,讓他們繼續亂倫……她沒想到還有我。晴雪先給爹爹生下了一個男孩,後來生下了一個女孩。靈兒滿月那天,按照約定,爹爹允許我離開洛陽。」

「來到星月湖,我就開始打聽你的下落。北神將以為我是要滅掉九華,搶先做了許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為我的龍哥哥已經到了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著靜顏,「我還記得龍哥哥喂我吃飯的樣子,記得龍哥哥怎樣救了我……龍哥哥是晴雪見過的人里,最干凈的一個。」

晴顏唇角抽動起來,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穢的人了,像女人一樣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樣去奸淫女人,她這樣的嘲諷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龍哥哥的,一輩子都還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靜顏的玉戶。這次她用舌尖撥開那檐層細細的包皮,嘴唇含住圓鼓鼓的花蒂,用力吸吮。只見玉戶一震,嬌美的花瓣向兩旁翻開,一條血紅的肉棒被少女含在口中,帶著體內的熱氣,從玉戶上方緩緩伸出。

晴雪輕柔地吐出肉棒,「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還可以補償龍哥哥一些……」她直起嬌軀,並著雙膝跪坐在大紅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艷,這種柔順的姿態,別有一番貞婉動人的風情。少女輕聲道:「這會兒晴雪什么都沒有,只能把身子還給龍哥哥,由龍哥哥處置。」

靜顏面帶冷笑,看她還要裝模作樣多久。她無法靠真氣控制陽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脹的獸根脫體而出,體內頓時一陣輕松。但肉棒暴露在空氣中,反而比體內更加燥熱,隨著血脈的流動,在腹前微微震顫著。

「對不起,晴雪沒有把元紅留給龍哥哥……」晴雪臉上露出一絲羞慚的欠意,小聲道:「晴雪後面還是完璧……如果龍哥哥喜歡,就……」

「什么後面?屁眼兒嗎?」

晴雪玉臉發紅,點了點頭。

「孩子都生過了還裝什么?把屁股掰開,讓我看看。」

晴雪轉過身子,柔順地伏下嬌軀。疊坐的大腿慢慢豎直,舉起一只晶瑩的粉臀。那只粉臀圓圓的,像十五歲的女孩那樣小巧嬌嫩,但肌膚間卻沒有女孩的生澀,光潤白皙。看不到一絲多余的脂肪,渾然不似兩個孩子的母親。

少女猶豫了一下,主動抬起手,剝開圓臀。細滑的臀肉緩緩分開,露出臀縫深處一點嫩嫩的粉紅。靜顏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紋細得幾乎看不出來,就像嵌在雪團中的花蕊,纖巧動人。

晴雪懂事之後,並沒有拒絕爹爹,但她把這種亂倫的交合當成慕容家女兒應盡的義務,拒絕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龍也沒有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任意玩弄親生女兒的肉體,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後代。因此對晴雪而言,這還是第一次毫無保留地展露身體的隱秘。

隨著臀縫往下看去,腿縫間是兩片已經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澤艷紅,形狀優美。靜顏胯間一熱,肉棒勃起得愈發堅挺。她再次吸了口氣,確定自己的真氣確實消散,無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嬌軀輕顫,她羞赧地把玉臉埋在被褥間,用力舉起雪臀。那只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臀肉,然後在臀溝內側的細肉上輕輕摸弄著。待晴雪身子顫抖起來,那只手貼著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纖軟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後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嬌軀收緊,心里又是緊張又是害怕,還有一絲甜甜的喜悅。

那雙手握著腰肢,並沒有立即用獸陽貫穿那只美臀。靜顏雙手繼續向上滑去,最後從肩頭握住了晴雪細白的柔頸。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氣真的消失了,只剩下這具完美但卻脆弱的肉體,只要手一緊,就能拗斷慕容龍女兒的玉頸。

晴雪覺察出靜顏的心意,她閉上眼,兩手依然抱著粉臀,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

沒有任何預兆,一根堅硬的巨物便破體而入,血紅的獸根輕易撕開了柔嫩的菊肛,未經人事的腸道頃刻間便被肉棒充滿。獸根被雪白的臀肉緊緊包裹著,被巨物穿透的細小花蕊彷佛粉碎般,找不到一絲痕跡。

晴雪「啊呀——」痛叫一聲,嬌軀劇顫。她自幼修習星月湖鎮教之寶:太一經。後來又得母親傳功,一人身兼太一經和鳳凰寶典兩大絕學,功力之強堪稱驚世駭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護體真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剝去了硬殼的蝸牛,比一個十五歲的平常女孩還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連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著肛中的劇痛。

靜顏擰住晴雪的秀發挽在手上,向後一提,腰身用力,又進了寸許。晴雪柔頸揚起,高翹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顰緊,紅潤的唇瓣被牙齒咬得蒼白。看到靜顏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動著,勉強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

靜顏陽具用力一挺,五寸長的棒身整個鑽入肛內,肉節重重頂在臀縫間,濺起一片鮮血。比起晴雪給她破處的溫柔,靜顏給晴雪的破肛稱得上是凶殘。她絲毫不因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獸根直進直出,在少女嬌嫩的肛洞內恣意沖撞。

晴雪玉體橫陳,秀發被靜顏拽在手中,纖手捧著粉臀,整個身子只有兩膝支撐。那對圓潤的玉乳懸在身下,前後搖動,渾圓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鮮血四溢。

靜顏狠狠一頂,森然道:「叫啊。」

晴雪顫抖著輕輕叫道:「啊……」

「啊!」牙關一松,強忍的痛叫立刻脫口而出。少女弓著腰肢,連聲痛叫道:「啊啊!啊!……」

靜顏抽送極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鮮血濺起,都伴著少女凄婉的嬌呼。這是靜顏夢寐以求的一幕——讓慕容龍的女兒在自己身下婉轉哀嚎。但靜顏心里並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當看到晴雪鼻尖的淚珠,看到她雖然劇痛難忍,仍掰著圓臀任她插弄的柔順,靜顏心頭泛起一股苦澀——她一點都不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