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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幫你壓住傷勢,要治好,可就沒辦法了。」艷鳳松開手,淡淡說道。

沮渠展揚臉色好了許多,他吐了口氣,說道:「多謝鳳神將不吝援手。」

艷鳳走到窗邊,望著天際的浮雲,臉色忽陰忽晴。她有把握給沮渠展揚治好傷勢,但那樣勢必大耗真元,到時與那人動手,就少了幾分勝算。那個女人,她已經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過來。」

凌雅琴四肢著地,晃著白生生的玉體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嗎?」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賤屄。」

「好聰明的婊子,過幾日你就要當新娘子了,主子先給你開導開導,讓你順順當當做個好媳婦……」

看到白玉鶯拿出的假陽具,凌雅琴喉頭頓時哽住。她小產之後身子本就虛弱,此時臉色愈發雪白,讓人望而生憐。

白玉鶯對她卻沒有絲毫憐惜,她手里托著的假陽具粗如手臂,長逾七寸,形狀並非挺直,而是兩頭尖中間粗的橢圓狀,看得出這是專為她的「名器」所制,無論進出都會帶來最大的痛楚……

那條假陽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鶯一手托著,讓她系到腹下,然後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讓你的名器嘗嘗鮮。」

凌雅琴躺在案上,兩條玉腿一字分開,兩手剝開秘處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鶯托著假陽具站在她腿間,沒有任何前戲便硬生生捅了進去。

異物入體,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陽具通體都是鐵鑄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雖然緊窄,但面對這種駭人的巨物卻不堪一擊,白玉鶯微一用力,鐵陽具便撐開柔嫩的蜜肉,捅入體內。

沉重的鐵器彷佛擠碎了嫩肉,重重撞在恥骨上。凌雅琴兩手按著腿根,美目圓睜,疼得紅唇亂顫,叫也叫不出來。鐵陽具已進入半數,棒身最粗的部分緊緊卡在股間,將玉戶撐得變形。只見雪白的大腿間,插著一枝黑乎乎的圓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沒,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緊緊貼著柱身。

白玉鶯向前一挺,陽具粗圓的頂端已經頂住花心,將肉穴完全塞滿。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這樣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後,自己的下體會變成什么樣子,她想都不敢想。

堅硬的鐵陽具頂著花心寸寸深入,柔韌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撐得鼓脹欲裂。凌雅琴腳尖綳緊,短促地喘著氣。她沒想到自己身體的彈性居然這么好,進入四寸就頂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納下七寸長的鐵陽具……但那種撕裂般的劇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種尺寸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抽出時疼痛更甚。干澀的肉壁彷佛粘在鐵器表面一般,隨著陽具的抽離同時向外翻去。當白玉鶯拖著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發出一聲凄厲地慘叫。

肉穴似乎被整個翻到體內,秘藏的嫩肉被帶出肉穴,翻出拳頭大一團,在兩腿間紅艷艷抖個不停。那些平常無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氣中,像被熱水燙過般迅速充血腫脹。翻開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卻一動也不敢動。

白玉鶯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開花了呢。」說著又挺著陽具,從那團翻卷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將它們全部擠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彈性,她在鐵陽具的抽送下婉轉哀嚎,嬌美的肉穴彷佛一團套在鐵棒上的軟肉,隨著棒身的捅弄不住翻進翻出。白玉鶯的動作又快又狠,只見一團碩大的紅肉在凌雅琴股間時綻時收,不多時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慘。

白玉鶯一口氣抽送了半個時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過氣來,白玉鸝接過來又弄了她半個時辰。等白氏姐妹玩夠,凌雅琴已經奄奄一息。

白玉鸝解下假陽具,卻沒有拔出來,就那樣留在凌雅琴體內。那條鐵器足有十幾斤重,沉甸甸墜在陰內,像是有人用力掰著肉穴向下壓。

白玉鶯取出一顆朱紅色的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這個樣子,用這銷魂丹給你補補身子好了。」

白玉鸝道:「這銷魂丹真的銷魂呢。別的葯都是泄了身子葯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葯效都能延續四個時辰呢。」

白玉鶯曲指在凌雅琴陰中露出的鐵陽具一彈,親昵地說:「夜深了,我們姐妹也該告辭了,你就在這兒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說著兩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鐵籠里,揚長而去。

凌雅琴無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彎曲著張開,露出被鐵器撐得腫脹的肉穴。姐妹倆的腳步聲剛剛消失,下體便傳來一陣難忍的麻癢滋味。姐妹倆玩夠了才給使上淫葯,分明是讓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許久,終於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鐵器底部的系帶,用那枝足以毀傷身體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來。

黎明時分,飽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來到地牢,只見關在鐵籠里的美婦斜斜扶在柵欄上,有氣無力地聳動著肥臀,身下濕淋淋滿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幾乎虛脫,她再舉不動那根沉重的鐵陽具,只能把它樹在地上,兩腿夾著,用紅腫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當白氏姐妹打開鐵籠,凌雅琴連腿都合不攏,只能勉強爬出來,讓姐妹倆觀賞自己的飽受摧殘的「名器」。

經過將近六個時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陰已經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戶被巨物捅得變形,肉穴又紅又腫,正中張開一個無法合攏的渾圓入口,足有雞蛋大小,深深通向體內。肉穴拉長了將近一倍,寬度更是驚人,只一夜時間,溫潤緊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經的美態。

半夜時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後庭再度刺癢起來,身在籠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癢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頂在鐵欄上拚命磨擦,以至於臀縫內被磨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菊肛周圍更是被她摳弄得血跡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著她的屁股、陰戶指指點點,大聲奚落,始終一聲不吭,她再沒有力氣迎合,更沒有力氣去反抗。

白氏姐妹對她的模樣大為得意,昔日聲名赫赫的琴聲花影,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如今變成這幅淫賤的樣子,若非過幾日她就要嫁給沮渠兄妹的獨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開來,讓眾人一塊兒來看。

白氏姐妹沒有就此罷手,但也沒有親自動手去繼續淫玩凌雅琴,這次她們帶來了幾條巨犬。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邊,讓那些陽具大得駭人的巨犬一只接一只騎在凌雅琴身上,觀賞她與野獸交媾的淫態。

經過短暫的震駭,被喂下淫葯的凌雅琴就像發情的母獸一樣與那些犬只一一交合。她浪叫著把屁股送到那些骯臟的狗陽下,讓它們來分享自己已經變形的肉穴。

但這還未結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徹底毀掉她的「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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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女子擄走靳如煙之後,一連數日都沒有動靜。但每個人都不認為她會就此罷手,隱如庵固然全神戒備,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隱如庵傳來的書信靜顏都一一看過,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見識過多次,那女子能用一只手逼退兩人,這份功力甚至還在師父之上。單以武功而論,在她見識過的人里要以艷鳳為第一,其次是師父與那個叫沐聲傳的老者,然後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過半招,但所顯露的功力已經不在師父之下。現在自己先後吸取了師父、師娘的功力,較之晴雪恐怕還有所不及。慕容龍究竟高到何種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發來書信,稱思妃娘娘已經離湘北上,半個月後可到達星月湖。信後附了思妃一封小箋。晴雪閱畢似乎有些悶悶不樂,良久才說:「我娘要來了。」

靜顏試探著問道:「你娘是思妃嗎?」

晴雪搖了搖頭,「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嘆了口氣,「年初爹爹要立皇後,娘和爹爹吵了起來。娘說爹爹沒膽量,娶了親娘還不敢讓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貴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後。爹爹本來是要立娘作皇後的,娘說可以,但立後那天,她要當面受群臣朝賀。可娘那個樣子……」

「他們當時吵得很厲害,我從來沒見過爹爹那么生氣。那些天爹爹殺了很多人,淳於家只因為說爹爹是胡人就被滅族。我那時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說把淳於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燈籠,讓爹爹開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經吵翻了……」

「外婆來了之後,我放心不下,去宮里看我娘,聽人說,爹爹已經半個月沒有來千秋宮了。」

靜顏寬慰道:「皇上那么多嬪妃,半月不來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親近。思妃是因為一直跟著我娘,才封了妃子。這些年來,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說道:「娘讓我把沖兒、靈兒帶走,現在自己也出來了,宮里只剩下爹爹一個人……」

靜顏見她滿臉憂色,擔心眾叛親離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開心,遂笑道:「你娘好厲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淚來,搖著頭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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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幾日,身上充滿了野獸的氣息,她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條母狗,每天十二個時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會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葯物,讓她始終保持亢奮。在無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幾度被奸淫得脫陰,都在瀕死之際被白氏姐妹救了回來。她的肉穴被撐開數倍,就像一個骯臟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間,連狗陽上膨脹的肉節也能暢通無阻的在體內進出。

狗陽在腹內跳動著射出精液,不等它軟化下來,白玉鸝便把狗陽拽了出來。

拳頭大小的肉節滑出肉穴,凌雅琴下體像一只青蛙張開的大口,汩汩淌出濁白的狗精。她的淫水泄了一地,室內灑滿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