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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內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龍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擔心她的媚功和采補之術。她這一拳並沒有內力,但無論是角度還是選擇的時機都無可挑剔,連慕容龍也著了道。

靜顏帶著幾許凄厲的美眸恨恨盯著慕容龍,體內還插著那根妖異的陽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間滴著殷紅的鮮血。

慕容龍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輕輕一擰,只見她手中攥著一枚鐵釘,細若春蔥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跡。她竟是藉著淫叫從木板中硬摳出來,一擊刺傷了自己的畢生仇人。

慕容龍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龍慢慢移動手指,將一塊柔軟的白色皮囊塞進靜顏陰內,然後拍拍少女嬌嫩的玉頰,說道:「我不殺你。只要你願意,盡可來找我報仇。不過,你要記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會像今天一樣……」說罷灑然而去。

少女靜靜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攤,兩只玉掌柔柔張開,紅白動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烏亮的鐵釘。秀美的纖足貼著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腳背同樣被鐵釘穿透。傷口看不到多少血跡,鐵釘下的肌膚白凈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還纏在腰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乳頭別著一枚銀針,乳上刺著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後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乳房沾滿鮮血,腫脹得令人心悸。

光潔的小腹下,玉戶高高腫起。紅得彷佛一朵被人揉爛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開,原本細小難辨的尿孔被捅得敞開,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紅的肉孔。

飽受摧殘的肉穴鮮血淋漓,頃刻間便將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紅,滿眼血污間,一縷異樣的濁白從肉穴的縫隙中緩緩滴出。

釘在台上玉體無聲地旋轉著,靜顏沒有掙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聲中滑入無邊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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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惶急的面孔。晴雪挽著她的手,正用她陰陽合濟的真氣打通凝滯的經脈。

靜顏虛弱地笑了笑,輕聲道:「對不起……」她是在為自己當初想拿晴雪當誘餌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會後悔一輩子。

看到靜顏和夭夭的慘狀,晴雪就知道爹爹來過,起初她還以為靜顏已經被爹爹虐殺,險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靜顏還有心跳才冷靜下來。她將兩人移到安穩處,立刻請來葉行南救治。此刻見到靜顏終於醒來,提心吊膽多時的晴雪再支撐不住,「哇」的哭了出來,她摟住靜顏,哭道:「龍哥哥,龍哥哥……」

「我沒事的……夭夭呢?」

靜顏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腳……孩子……」

「她在哪兒?」靜顏翻身坐了起來,鑽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幾乎又暈了過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膚比身下的羊毛更蒼白。葉行南臉色陰沉地坐在一旁,少了兩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須象冰凍般紋絲不動。他素來不喜歡夭夭,但慕容龍對親生骨肉如此無情,讓葉行南也頗不以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盡,股間的血跡也被抹去,她靜靜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圓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從微分的雙腿間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張開,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軟軟垂在陰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著玉戶。

慕容龍那一腳絲毫未顧及夭夭的性命,葉行南施盡手段才護住了她的心脈,此時出血雖然用針葯止住,但脈博微弱得幾乎探不出來。眼見她氣息漸微,若勉強施治,只怕會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嘆了一聲,取下銀針,收拾了刀圭葯石,淡淡道:「幫她推血過宮,清理干凈也就罷了。性命不妨的。」

靜顏嘴唇動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問道:「葉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說胎兒,夭夭今後是否還能生育還在兩可之間,葉行南躊躇半晌,最後道:「看她的命數吧。」說罷緩步離開。

靜顏心頭揪緊,葉行南醫術通神,死生之際懸於一絲,猶可游刃有余,幾乎能奪天地之造化,此時竟也束手無策,夭夭腹里的胎兒已經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機已盡了。

晴雪擦干淚水,掀開薄毯,給夭夭推血過宮。她真氣精純還在葉行南之上,片刻後,夭夭頰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靜顏輕聲喚道。

夭夭睫毛一顫,美目緩緩張開。「龍姐姐……」

靜顏勉強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聲道:「累了嗎?放心睡一會兒,姐姐在這里陪你……」

夭夭點了點頭,星眸朦朧欲睡,忽然她眉頭一緊,貝齒咬住唇瓣,發出一聲痛苦之極地呻吟。一股淡紅的體液從玉戶涌出,剎那間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緊緊攥著靜顏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會兒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識到什么,她捂著小腹,一臉恐懼地望著靜顏。靜顏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輕聲道:「孩子沒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兩滴碩大的淚珠,接著越來越多。靜顏心如刀割,顫聲安慰道:「夭夭別怕……等你身子好起來,姐姐每天都要摟著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寵愛的小妾,要給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說著,淚水從頰上撲撲倏倏滾落下來,「夭夭要給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陣蠕動,夭夭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那團寄托著她無限希望的血肉,帶著撕心裂肺地劇痛,沉甸甸向腹下墜去。她昂起柔頸,額角的秀發被冷汗打濕,濕淋淋貼在臉上,粉白的玉腿痙攣起來。

腹球緩緩沉下,肥軟的玉阜緩緩鼓起,挑在花瓣上緣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軟軟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無形的手掌撐起般徐徐張開,露出底部鮮嫩的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關,疼得細眉顰緊,光潔的雪臀在毯上磨來磨去,溫熱的體液灑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護住夭夭的心脈,還要分神照看靜顏,生怕她出了岔子。靜顏雙目深深望著夭夭,連胸前的白衣又滲出血跡也渾然不覺。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危在旦夕,卻只能看著它從血肉相連的母體里一點點剝落……

房門呯的推開,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靜顏驚怒交加,舉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卻是葉行南去而復返。他揮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聲道:「酒。」

晴雪連忙去取酒來,葉行南盤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動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動,把即將流產的胎兒扶正,然後從腰間解下一只皮囊。

皮囊中是一條色澤血紅的蟲體,長約人指,形狀如蠶,趴在孕婦渾圓的腹球上蠕蠕而動,令人毛骨悚然。葉行南將一滴葯水滴在夭夭臍中,那條怪異的蟲子立刻聞風而動,逕直朝夭夭臍中鑽去。晴雪拿酒回來,正看到那條怪蠶鑽入夭夭臍中,只剩下半截血紅的蟲體在白膩的肚皮不住扭動,情形詭異無比,不由驚叫失聲。

葉行南緊緊盯著血蠶的動作,待蠶體完全鑽入,臍洞還未收攏的一剎那,他抓起酒壺,迅速倒入,然後抬掌虛按,用真氣封閉住肚臍。夭夭腹球猛然一脹,彷佛有東西在體內爆裂一般,待震動漸漸平息,向下滑動的腹球停住了,接著緩緩移回原位,洶涌的體液也不再流淌。

葉行南長長出了口氣,松開手,「還好還好,正巧得了一條血蠶,總算是保住了。」

「血蠶?」晴雪心有余悸地問道。

「唔……護胎的上品。」葉行南語焉未詳地說道。

他剛才離開聖宮,正遇到艷鳳帶著血蠶求他查看,這血蠶遇酒即化,本是用來奪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婦體內,會在固胎之余令胎兒加速成長。葉行南沒想到她真的養了這種惡物,當即取了一條趕來救治夭夭。此舉對胎兒母體都頗有損傷,但兩害相權取其輕,即使有害也顧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雖然還是有淚痕,但神情已經平復。葉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艷鳳的舉動,不由暗自納罕。舍利之體萬般難求,連他也未曾目睹,難道艷鳳真有如此運氣?

葉行南冷笑一聲,他有意將劑量加大十倍,又將血蠶所入的肚臍改為三竅,就算艷鳳真有一具舍利之體,也難得葯胎。

「好生休養。」葉行南對晴雪囑咐道:「她產期會提前數月,此間切勿動了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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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帷幔將密室分為陰陽兩半,高大的紅燭參差排列,室內亮如白晝。艷鳳輕輕哼著歌謠,注視著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條輕袍,兩袖挽到肘間,裸著雪白的手臂,不時翹起濕淋淋的玉指,將秀發掠到耳後,神情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