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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腳夫不知道,這個半夜還在挺著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經是名動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鮮妍如花的江湖女俠,琴聲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給妙花師太的兒子,成了一個白痴的女人。但緊接著沮渠展揚得知寶兒並非他的血脈,一怒之下,要殺掉寶兒泄忿。但不管他父親是誰,寶兒畢竟是妙花師太的親生骨肉,千求萬求才保住了兒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後,妙花師太私下把寶兒送到庵外,讓他遠遠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見了生厭。

剛過門沒幾天的兒媳婦凌雅琴,被留在隱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揚氣惱之極,由著眾人隨意玩弄。沒過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傷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連星月湖的淫徒也對她不屑一顧,扔到一旁不再理會她的死活。當時凌雅琴已懷了寶兒的孩子,淫玩中幾次險些被折磨得流產,卻都奇跡般的存活下來,妙花師太見狀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體無完膚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風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遺棄的玩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寶兒還對她一如既往,認認真真把她當作老婆。

經過兩個月的調養,凌雅琴漸漸恢復了元氣,她武功被廢,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樣,再沒有一個男人會想要她。寶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天天膩著自己的「老婆」,說些傻得可笑,卻讓凌雅琴感動的傻話。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寶兒,一門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對這個新丈夫千依百順,縱然懷著孕,也每日盡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長,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聽到她的下落,尋了過來。這次姐妹再無留手,把剛有起色的凌雅琴一連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後把一塊燒紅的木炭塞到凌雅琴陰內……

沮渠展揚得知妹妹還在庇護這個野種,大發雷霆,立刻把他們逐出住所,這次連妙花師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讓他們夫妻流落街頭自生自滅。

沒有了生活來源,凌雅琴只好靠賣淫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賤的背巷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館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毀,每次過不了幾日就被趕了出去,連最低賤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來越大,生意愈發難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個客人,此時不惜為了幾個烙餅而出賣肉體。

滿目創夷的性器在腳下嘰嘰作響,彷佛一團爛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時用上了各種淫葯,淫毒已經融入血肉,她撅著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額顰眉,還竭力扭腰擺臀作出媚態,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著氣道:「還有屁眼兒……奴家還能用屁眼兒伺候各位大爺……」

凌雅琴苦苦哀求他們能嫖自己。

「屁眼兒?」幾名腳夫誰都沒玩過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還能用?「怎么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著屁眼兒說道:「大爺把雞巴插進來……就跟干奴家的屄一樣……」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腳夫們鼓噪著讓她擦干凈。凌雅琴只好捏了團雪,順著臀縫抹了幾抹,卻是越擦越臟。最後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動著大白屁股蹭干凈。這么擺弄一番,凌雅琴凍得牙關打戰,她不知道孕期下體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顧不得了。

擦凈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撐開屁眼兒。那只菊肛也被肏得發黑,但還算完整,細密的菊紋被撐得散開,襯著雪白的圓臀,頗有幾分韻致。她聳著屁股說道:「大爺肏肏就知道了……」

一個硬硬的物體貼著手指捅進肛洞,一個腳夫怪笑道:「是這么插嗎?」

「是……哎呀——」那是攤上用來掛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兩指粗細,那名腳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絞得直腸一陣痛楚。凌雅琴身體一晃,圓滾滾的肚子險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穩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內攪弄。

「這婊子屁眼兒真夠軟的,就跟插在豬油里一樣,又黏又滑……」腳夫稀罕地說道。

「俺試試。」另一腳夫接過竹竿,噗嘰一聲,插進兩節。

凌雅琴顫聲道:「大爺……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還沒插到底兒呢!」

凌雅琴垂下頭,銀牙咬住唇瓣,嘴里絲絲抽著涼氣。

瑩白的雪花從無邊的夜空飄落,一個下賤的妓女馬趴在泥濘的小巷里,她下體赤裸,撅著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幫腳夫站在她身後,拿著竹竿輪流捅弄她的屁眼兒。那些腳夫有的是力氣,能不停氣一連抽送幾百下,只見粗大的竹節飛快地鑽進鑽出,毫無阻礙地鑽入肛洞深處。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圓又大,正中間一團軟肉隨著竹竿的進出一鼓一收,忽而綻開一團肛菊,露出里面鮮紅的肉壁,轉眼又收入臀內。

那些腳夫笑嘻嘻輪流上場,有的直捅直抽,搗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轉,看著屁眼兒在竹竿下開合的淫態。那個連一張烙餅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濘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團柔軟的白面,被一截竹竿來回攪弄。

幾片雪花落在冰涼的臀肉上,凌雅琴凍得臉色發青,口鼻中不時發出沉重的悶哼聲。她兩手酸軟,只能勉強撐著肚子不沾到泥水。輪到老王時,他操起竹竿,一下子捅進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搗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聲,那團白花花的美肉一陣顫抖,險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對著她圓滾滾的肚子用力捅了起來。凌雅琴顧不得再支撐身體,兩手抱著肚子哀叫道:「大爺,求求你不要搗奴家的肚子……奴家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

「生下來也是個賤貨,不如讓大爺幫你搗出來。」

「不要……大爺,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減,喝道:「屁眼兒夾緊點兒!」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緊屁眼兒。她的屁股兒曾被下過毒葯,每到子時便刺癢難當,晚間要屁眼兒里插著東西才能捱過去,但此時子夜已過,從肛洞到直腸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渾身亂顫。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陣亂捅,屁眼兒裂得像嬰兒的小嘴,露出鮮紅的腸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誘人無比。

一個腳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著凌雅琴的屁股干了進去。「哎喲!」被干的妓女沒有叫痛,倒是腳夫怪叫起來,「這婊子屁股凍得跟冰塊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著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凍得其冷徹骨,只有屁眼兒被插得熱乎乎的,又軟又黏。抱在懷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著個供雞巴進出的肉洞。等肉棒開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氣,這是她今天唯一一筆生意,忍著肛中的疼痛,竭力翹起圓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掀動,時而旋轉磨動,沒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兒更是時松時緊,就像一張小嘴殷勤地吞吐著肉棒,浪態十足。那根肉棒不多時便跳動起來,滾熱的陽精射入冰涼的體內,凌雅琴不禁戰栗起來。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連那個本來不願干孕婦的也忍不住擠了過來,五個腳夫輪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將精液射到她腸道深處。他們一邊奸淫,一邊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讓那對乳房在泥濘中滾來滾去。乳尖甩動中,污濁的泥水飛濺而起,星星點點濺在白膩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嘰嘰作響,屁眼兒陽精四溢。不到一個時辰,五個腳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後一個射了精,腳夫們收起家伙就走。

「大爺大爺,」凌雅琴忍痛叫道:「你們還沒給錢……」

「還想要錢?誰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無賴相。

凌雅琴小聲道:「大爺玩了奴家的屁眼兒……」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兒還要錢?」

凌雅琴還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兒狠狠一捅。凌雅琴喉頭呃的一聲哽住,臉色變得煞白。

幾名腳夫嘻嘻哈哈離開暗巷,只剩下那個妓女還趴在地上,一根細長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渾圓的白臀中,屁眼兒被撐得翻開,溢出濁白的陽精。竹竿上還挑著一幅破舊的幌子,在風雪中飄來飄去。

等腳夫走遠,那個攤主才走過來,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經被鮮血染紅,攤主嘆了口氣,把凌雅琴放在旁邊的衣裙蓋在她身上,說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著泥濘的雙乳,一邊顫抖,一邊怔怔落下淚來。

「給。」攤主遞過一張烙餅,猶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張。

「謝謝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淚水,穿好衣服,然後揚起臉,說道:「大叔,讓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攤主連忙搖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臟,就用嘴來服侍大叔好嗎?」

攤主嘆道:「我看你怪可憐的……別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說著收拾起攤子。

「等一下。」一個清悅的聲音柔柔響起,接著一只比雪花還要柔白的玉手穿過風雪,輕輕放下一張金葉,「這幾張餅我買了。」

攤主怔怔抬起頭,只見面前是一個明艷絕倫的少女。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宮裝,秀發靜靜垂在胸前,精致的綉領貼著雪白的玉頸,上面帶著一串晶瑩的明珠,腰側懸著一塊蒼黑色的玄玉。衣飾雖然素雅,卻有種出塵的高貴之氣。建康的達官貴人雖多,但像這樣尊貴典雅的女眷也沒有幾個。

她的腹部同樣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攤主暗自嗟嘆,同是懷孕的女人,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得比。再往下看,攤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齊的長裙下竟然裸著一雙白白的小腳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絲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風,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那雙欺霜賽雪的秀足沒有沾上半點泥星,就像是隨著風雪飄來的仙子。

少女款款邁步,裙縫開合間露出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居然連褻褲都沒有穿。她把幾張烙餅仔細包好,然後解下頸中的明珠,一並遞給凌雅琴,柔聲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嗎?」

凌雅琴從來沒見過這個女子,更不知道一個懷孕的少女為何會在深夜來到這里。她不願多想,把包裹抱在懷中,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風雪迷離,凌雅琴蹣跚的身影漸漸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緩步回到巷口,拉開馬車的車門。

一個身著翠衣的少女躺在軟靠上,凝視著窗外的風雪。雪白臉上毫無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樣子。

懷孕的少女沒有開口,只柔順地坐在一旁,輕輕撥動銅盆中的炭火,驅去寒意。良久才輕嘆道:「雪下得好大……」

「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說道:「前面不遠就是菊芳院。」

懷孕的少女訝然舉目,污穢的暗巷里挑著一盞破舊的紅燈,上面的「菊芳」

兩字被雪水打濕,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說道:「我在這里做過三年婊子。」

懷孕的少女美目波轉,「你師娘不知道嗎?」

「每次回山我都會洗凈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為我是在義母那里療傷。」

「你恨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