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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鳳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兒雖然沾著血跡,但又白又胖,絲毫不像新生嬰兒那樣有皺巴巴的皮膚,正如葉行南所說的那樣,六個月中舍利胎便在母體內發育至完全成熟,但當母體的酒液達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個早在梵雪芍體內就已經夭折的胎兒,周身沒有半滴血液,充滿了葯酒與母親舍利之體的精華,成為一只葯胎。

不過它並非艷鳳所夢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著胎兒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臉由紅而白,再由白而紅。《鳳凰寶典》最後一關,必須以女胎來煉化,她費盡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爭氣,居然生下個毫無用處的男胎。

「賤人!」

艷鳳紅著眼尖叫一聲,低頭一口咬掉胎兒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後手臂橫掃,利刃般切斷了梵雪芍頭上的秀發和白綾,把她短短的身體擰在手中。

「枉費你生個好屄,養了你多日,肚皮怎地這么不爭氣!」

梵雪芍對艷鳳的怒罵充耳不聞,痴痴望著地上的胎兒,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淚。也許這就是報應,靜顏永遠不會知道,她的第一個兒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陽具。

艷鳳猛然撕開簾帷,露出帷後那座陰陽魚狀的彎池。數百余名童子的屍體堆積其中,池中浸著齊膝深的鮮血,池面上漂浮著零亂的肢體。大大小小的血蠶在零亂的肢體中鑽來鑽去,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種地獄般的景象,讓人一看便頭皮發麻。

「賤貨!找你的手腳去吧!」艷鳳咬牙罵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潤的軀干筆直掉入池中,濺起一片血花。接著厚厚的血污翻卷涌來,將雪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蠶從四處鑽出,朝梵雪芍身上瘋狂地撲去,片刻間便占據了她豐腴的肉體。幾條血蠶從大張的產門鑽進梵雪芍體內,彼此擠壓著向肉段深處爬去,一路噬咬著嬌嫩的肉壁。

梵雪芍圓潤的軀干被血蠶推搡著,在血池中時沉時浮,那高聳的雪乳就像一對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滾。帶著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過氣來。更有幾條血蠶朝她嬌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鑽進鼻孔。

艷鳳回過頭,又是一聲尖叫。原來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經揀起胎兒分享起來。艷鳳搶過去,扯過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滿手滿臉都是血污,野獸般吞噬著舍利胎的血肉,一時間風卷殘雲,吞了個干干凈凈。

白玉鶯這才揚臉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鳳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艷鳳冷哼一聲,沒有開口。

白玉鸝吸吮著血淋淋的手指,笑道:「鳳神將何必氣惱,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總可以吧。」

艷鳳容色俏霽,白玉鶯接口道:「有什么要我們幫忙的,鳳姐姐盡管開口好了。」

艷鳳抹了抹嘴唇,開口道:「我知道你們跟那個靜顏交情不淺。」

白氏姐妹同聲笑道:「鳳神將果然高明,她是我們師娘的獨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說完白玉鶯又若無其事地補了一句,「沒想到她會變成女兒模樣,若非沐太師發覺端倪,我們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艷鳳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說破,只道:「實不相瞞,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義母,剛才兩位吃的,便是那位靜顏姑娘的兒子。」

白氏姐妹齊齊變色,白玉鸝起身怒道:「胡扯!她是個閹人,如何會讓這賤人受孕?」

艷鳳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鶯沉著臉道:「她的陽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過一次精,還是十五年前由小妹親自服侍的。」

白玉鸝搶著說道:「不知道是誰給她裝了一條獸根,只是個空架子,射不了精的。」

艷鳳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條斯理地說道:「兩位剛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們這位好師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這對賤人都懷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顯然是不信。

艷鳳淡淡道:「信不信隨你們。如果兩位還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個不情之請,想讓兩位憑著老交情把她的陽精取些來。」

白玉鸝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陽精?想嘗嘗那獸根的滋味,鳳神將何不親自裸身上陣呢?」

艷鳳嬌笑道:「妹妹是在罵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還不被小公主剝了皮?兩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幾次,小公主也不會見怪呢。」

白玉鸝還待再說,卻被白玉鶯擋住,「不就是一點精液嗎?好說,我們姐妹撇開腿,讓她干幾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鸝急道,取來靜顏的精液給舍利天女授胎,等於是吃師娘的血肉。

「一言為定。」艷鳳舉起手掌。

白玉鶯抬起玉掌,與艷鳳擊了三掌。艷鳳分明是在用靜顏的骨血來威脅她們姐妹,畢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現在又點名要靜顏的精液,就是讓她們倆越陷越深,脫身不得。

擊完掌,艷鳳立時滿面春風,「好妹妹,事不宜遲,過幾日等她們回來,你就去取了來。」

白玉鶯暗含譏諷地說道:「何必客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會用心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來。」

舍利天女從池底浮起,先是雙乳,然後是沒有手腳的軀干。黏稠的血漿順著曲線玲瓏的玉體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膚。三人的對話傳入耳內,比萬蟲噬咬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艷鳳並不想殺了她,而是要讓她不斷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宮當成她撮取胎兒的容器,靜顏與她血肉的結晶,將成為這些饕餮野獸源源不絕的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蠶在乳峰上蠕動,血淋淋的蟲體擠入乳溝,競相噬咬著雪嫩的乳肉。紅嫩的乳頭被血蠶推來推去,點點滴滴灑下潔白的乳汁。白膩的小腹恢復了原來的平坦,腹下剛剛生產過的肉穴翻卷開來,無數手指長的血蠶擠入其中,在花瓣間虯屈扭動。

蜂涌而至的血蠶不住涌來,鑽進她鼻中、耳中、口中、陰中、肛中……更多的一窩蜂鑽進她下體,在肥嫩的臀縫中扭動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兩邊張開,臀溝內同樣擠滿了血蠶。

渾圓的美臀就像一朵盛開的海葵,數不清的血蠶擠在中間小小的圓孔內,舞動著觸手般猙獰的蟲體。前陰與後庭同時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噴涌,宛如一汪清泉泄入血池。同時涌出的,還有她的乳汁、淚水,還有肛門中白色漿果似的黏稠稀蜜。

光溜溜的女體在血池中載浮載沉,宛如一塊皎潔無瑕的玉璧浸在腥氣逼人的血污中,不時傳來輕微的震動。那是鑽入梵雪芍體內的血蠶,咬穿了她肉穴里的嫩肉,飽含酒液的鮮血涌出,激爆了血蠶。不多時她陰內便傷痕累累,每一處傷痕,都意味著一條爆為肉漿的血蠶。

肉壁來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漿汁,那些黏稠的血肉從梵雪芍秘處淌出,與數月前化盡她手腳的池血融為一體。光禿禿的軀干被無孔不入的血蠶輪番侵入,而梵雪芍只能敞開肉體的所有入口,任它們在自己體內穿梭,等待著它們咬穿自己的肉體……

一條血蠶從梵雪芍高聳的乳房上,順著柔頸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麗的玉頰上留下一道凄艷的血痕。梵雪芍無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淚越來越大,最後輕輕一顫,滾入污濁的血池……

朱顏血的第七滴紅淚,於焉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