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語(2 / 2)

rking:「這……這……這不可能……別的作品怎么可能有比《紅棉》好的地方呢?」

召集人:「這個我不管(奪過rking的水果刀,指指他的小雞雞),你看著辦吧!」

rking(委屈地):「那……那好吧。首先說到配樂……咦,《海棠》有配樂嗎?」

發三兒:「笨蛋!沒有你不會給他作嗎?你在《手轉星移》里面不是很喜歡給你的美女歌星寫歌嗎?發揮一下不就行了?」

rking:「對咧!馬上即興作一首:(唱)翠竹海,翠竹海,美麗的翠竹海,漂亮的翠竹海!啊,我愛你翠竹海……」

召集人(捂著耳朵):「求求你不要唱了,求求你了……我的雞皮疙瘩……噢……」

寒江(小聲地):「其實,其實《海棠》也是有配樂的,有一首山歌……」

rking(瞪他一眼):「你閉嘴!毫無疑問,《海棠》的這首主題歌,要比《紅棉》優秀百倍!因為它的作曲作詞者,是偉大的rking……」

召集人:「i真服了u!」

rking:「過獎過獎!我沒犯規吧,說的都是《海棠》比《紅棉》優秀的地方喔……」

召集人:「算了算了,不要比較了,就只說《海棠》好啦!下一個項目!」

rking:「說到光影視覺效果,《海棠》的突出之處,我認為在於其獨特的湘西鄉土氣息。讀文的時候,一直很懷疑寒江是不是受沈從文的影響。像楔子里那段描述,真的很不像是一個情色作者寫出來的。」

召集人:「哪一段?」

rking(大聲朗讀):「青竹和山葯,是湘西這塊窮鄉僻壤很能倒騰點錢的兩樣生計。盛產青竹的地方為數並不多,沅鎮算是最出名的一個,似一顆明珠鑲在叢山之中,玉帶般的沅水繞城而過,城外整山整嶺都是竹,風一吹,就嘩啦啦響成一片,翠葉起伏連綿不絕,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們習慣叫這里是翠竹海。」

召集人:「好了,整段地照背,你這不是騙稿費嗎?不過這一段還真寫得挺有特色的說。」

rking:「這段話看似跟全文沒什么關聯,其實已經為全篇故事的背景定下環境色調。還真沒想到寒江也寫得出這樣鄉村的東西來,說實話我就不太能寫得出來……」

寒江:「總算說了句人話。」

召集人(害怕他這句話之後還有下文):「好了,都說不用比較了。」

rking:「再說到女配角吧。嗯,冷如霜這個人物,從高潔的官家少婦,淪落成仇人玩物,做過妓女,當過尼姑,到最後,還是逃脫不了永遠淪為性奴的命運。可以看出作者是花了很多心機去寫的,人物轉型時的心里描寫十分細膩。」

寒江:「其實,在寫的過程中,雙姝里感覺寫得最爽的還是冷如霜,一寫到她的場景我就興奮,文字也格外賣力一些,可惜某人總是哼哼唧唧不滿意,對海棠格外偏愛,堅決不准冷mm搶了第一女主角的風頭,否則,最終還不知如何收場,變成如霜傳都有可能。」

rking:「某人是誰?」

召集人(大聲地):「關你屁事!快繼續!」

rking:「不說我還是比較喜歡海棠,這樣的女人拿來虐辱真是太爽了!」

寒江:「……」

發三兒:「真是個變態的家伙……」

召集人:「他是寫女警的,喜歡玩強悍的女人。」

rking:「也不是這么說。像冷如霜這樣外表柔弱,內心倔強的美女,征服起來也是很有快感嘀。」

發三兒:「確實,冷如霜到最後,仍然沒有徹底地屈服。至少海棠在形式上已經奴化,但如霜似乎仍然沒有。」

rking:「或者對於如霜來說,以為孩子已死,心如死灰地去一輩子出家,是個無可奈何的最好歸宿。故事現在的結局對她來說,是太殘忍了。」

寒江:「嘿嘿,rking什么時候對女人仁慈起來了?」

rking:「不是仁慈,是在討論故事而已嘛!要是你真讓她出家一輩子,還算什么朱顏血!說心里的話,我是覺得最後對於如霜的凌辱沒怎么寫,基本的凌辱焦點都在海棠身上。」

發三兒:「嘿嘿,現形了。」

寒江:「確實如此。要讓她流第八滴紅淚,當然要烘托氣氛啦!如霜前面也凌辱夠了。」

rking:「夠了嗎?你還好意思說!真正詳寫的肉戲,太少啦!都是那么三兩小段,每每都害我看不過癮!浪費了這么好的題材!」

寒江:「什么嘛!這個題材確實不錯,也是我寫過的文字里故事與色欲結合得最好的一部。反正不像我以前的作風,點到為止,應該還算夠變態吧。」

rking(冷笑):「點到為止,就不算變態了。」

寒江:「那怎么辦?」

rking:「你知道我對這篇東西最不滿意的地方是什么嗎?就是肉戲寫得太不深入了!應該寫得讓人看得持續到射精才好嘛!嗚嗚嗚,我寫《紅棉》的時候,一段肉戲下來就是五、六千甚至上萬字……」

寒江:「不好寫啊!我從來沒有寫過這么長這么吃力的文字,十萬字,對我來說是什么概念呢?等於是三年的光陰和無數次魂牽夢系的牽掛,太累了,下次不會這么干了。」

rking:「得了吧!這種話我也說過幾次了,我還說過什么征文以為決不超過六萬字。結果怎么樣,今年又寫了九萬多!反正寫著寫著很容易就超標了。」

發三兒:「嘿嘿,你的九萬多,內容好像沒人家十萬字的《海棠》來得豐富喔!還有,肉戲也不見得如何豐富。」

rking:「死發三,是不是在秦守的場上被揍得不過癮?《海棠》的場面大嘛,我那篇場面比較小……」

召集人:「又吵什么?不是說不要比較了嗎?好好評論《海棠》!」

rking:「嗯,剛才說到哪了?喔,說到女配角。對了,除了如霜之外,好像別的女配角根本沒有戲分啊!比如司馬夫人奚煙,好好凌辱一下也很過癮啊,結果都只是提一提。最可恨是金花銀葉姐妹,好好的一對雙胞胎美女,先後被虐殺也罷了,居然都不放在一起好好玩幾玩!嗚嗚,同時玩弄一對雙胞胎美女是多過癮的一件事呀……」

寒江(攤手):「我也想,可是情節和篇幅不允許……而這次能寫完,已經是個奇跡了。奇跡屬於一個不斷利用各種手段、工具威逼利誘我堅持下去的人,准確地說,他不是人,是「魔」,人人談之色變的大魔王……」

rking:「大魔王,就是你剛才說的某人嗎?」

寒江(左盼右顧):「天哪,說壞話時不會就在身後吧。咳咳,總之,是衷心要感謝他的。」

發三兒(不屑地):「拍馬屁!」

寒江(對rking):「聽說你在秦守的場上揍過某人,是不是很過癮?我也手癢癢了。」

發三兒:「ok!我閉嘴!」

rking:「好了,現在說說女主角海棠了。這是個一出場就讓人充滿凌虐期待的美女:武藝高強、堅定、鎮靜、不屈不撓、情深義重,而且最重要是漂亮!「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體態風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膚雖非白嫩卻紋理細致,嬌嬈中又見著一股英氣,便稱絕色也不為過。」一出場就氣度不凡。」

寒江(得意地):「那當然,第一女主角嘛。」

rking:「白板兒的稱號,記載的不僅僅是一個屈辱的童年和深仇大恨。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心里永遠的一個陰影,無論她再怎么堅強,就算如何努力、如何掙扎、如何不願意,都不能擺脫這個可怕的宿命。我想,這也應該是本文的主旨所在。」

寒江:「你還想得真多。」

rking:「當然,要上台講話,當然要做足功課。一句輕輕的「白板兒」,就能令海棠的心里顫抖,能令她飛快地回復當年記憶,從而回復當年的身份。從這一點上說,白天德是令人羨慕的,他應該為此永遠感到驕傲。」

發三兒:「你看海棠明明看得比如霜更細。不要狡辯了,你還是喜歡搞她這種類型的女人。」

rking:「我哪有狡辯!我早就擺明了立場了,海棠是一個一出場就讓人充滿凌虐期待的美女,在這篇文章中,當然是第一的。說實在的,除了和如霜一樣,被凌辱的肉戲看不過癮外,這真是個很完美很成功的角色。」

召集人:「我必須說,《海棠》的人物塑造確實是十分成功的。」

rking:「我再舉個例子,大家還記得蠻子這個人物吧?一個著墨很少的人物。換在一個純戀系作者的筆下,這肯定是個充滿張力的人物,他可以引發出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可惜,他處身在《朱顏血》,一個不允許愛情、只允許暴力和色欲的地獄里。」

召集人:「蠻子寫得不錯,只落落幾筆,就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rking:「這只是這部作品成就的一小角。其實,具備海棠和如霜兩個寫得如此出色的人物,這部作品已經可以說是大獲成功了……」

發三兒:「這句話聽著好熟,似曾相識……」

rking:「不過最後突然牽出來銀葉來剝皮,還滿意外的說。好殘忍啊……」

發三兒:「殘忍?我沒聽錯吧?這句話是從你口里說出來的嗎?這個變態的家伙居然也會覺得殘忍……」

rking:「似乎有人又要找打了……」

寒江:「說實在的,過去的想法,是要剝海棠的皮,這就是給她刺青的原因。把一張刺青傑作剝下來收藏,從此永遠屬於了白天德,是多么理想的結局!可是,大魔王從一開始就否決了海棠的死法,這就沒有辦法了,只好臨時變更劇情,換個人死。」

發三兒:「又是大魔王?他真多事啊……」

rking:「這是朱顏血!女主角到最後還要滴紅淚呢,怎么可以死呢?」

發三兒:「不過說到大魔王,他為什么不建議讓海棠多生幾個?真是好奇怪哦!」

寒江:「我是真的不介意讓海棠再次大起肚子,之所以沒寫,是因為好像此類的結局太多太濫了,反正可以想象她今後是還可以再生十個八個的。也許,在結局處,還可以加那么一句「感受到了嬰兒的胎動」之類的,說不定就可以滿足某些變態家伙特殊的變態要求?」

召集人:「總之,這是一個夠黑暗、不辱朱顏血之名的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