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圈套(2 / 2)

卓天雄扣住玉戶一陣亂攪,淫笑道:「這婊子還真夠的浪的,老子雞巴還沒掏呢,這騷屄就急著夾了。」

一群獄卒放聲大笑,奚落道:「白蓮教的妖女果然淫賤,不用急,一會兒有的你快活呢。」

白雪蓮出身的羅霄派本是朝廷鷹犬,門中對君臣禮法講得極重。白蓮教犯上作亂,十惡不赦,若讓她撞上,也是毫不猶豫地捕了。但看到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子,在公堂被公然脫去衣物,以處子之身橫遭淫辱,她不由心生惻隱。

嘻笑間卓天雄已經脫掉衣服,露出一身精壯的腱子肉,他身高體壯,膚色黝黑,胯下一根粗黑的肉棒又硬又長,直挺挺挑在身體。

白雪蓮頓時粉面飛紅,閉上眼不敢再看。

卓天雄抓住薛霜靈的屁股,一直掰到玉戶翻出,露出殷紅的穴口,才挺身前頂,喝道:「夾緊了!認清老爺是怎么戳穿你這逆匪的處女苞!」

龜頭在穴口一撞,硬生生擠入其中,彷佛一根粗黑的木楔朝少女白嫩的股間釘去,將紅嫩的穴口擠得圓張。薛霜靈秀發散開,額頭漸漸滲出冷汗,她伏在長凳上,兩手交握著擰緊,忽然玉體一顫,一股殷紅的鮮血從穴口緩緩溢出。

卓天雄怪笑道:「逆匪,被官老爺開苞的滋味兒怎么樣啊?舒服的還在里面呢。」說著抱住薛霜靈高翹的雪臀,竭力挺入她體內,絲毫不顧忌她處女的肉穴是否能夠承受。

薛霜靈擰緊的雙手不住顫抖,柔嫩的穴口被撐得越來越大。她臀部上舉,正是適合插入的角度,粗長的肉棒越進越深,鮮血從穴口汩汩涌出,不多時就將屁股和雙腿內側染得通紅。

卓天雄怪笑道:「這婊子,說夾夾得還真緊!松松,官老爺的大雞巴要從你的賤屄里拔出來了。」

沾血的穴口向外翻開,淌下一串血珠。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肉棒從肉穴內長長抽出,龜頭快到穴口時突然往里一送。嘰的一聲,粗長的肉棒整根鑽入肉穴,薛霜靈猝不及防,疼得慘叫一聲,臀間鮮血迸涌。

卓天雄弓著腰身,肉棒猛起猛落,插得又快又狠,薛霜靈叫出聲來,再也忍耐不住,她高舉著臀部,一邊淚如雨下,一邊隨著肉棒進出,「呀呀」的痛叫連聲。

周圍人轟堂大笑,「白蓮教號稱刀槍不入,卓老二一根雞巴就戳得這婊子叫成這個樣子。」

「人家這是高興的,守了這么多年的身子,今個兒讓咱們官府衙門開了苞,幾生修來的福分……」

「看不出來啊,這婊子的屄還真能盛,天雄這么大的雞巴都能全捅進去,天生的淫材兒啊。」

「咱們十幾名兄弟,早晚喂飽了她。閻大人,您看一會兒怎么著……」

「好說,抽簽!」閻羅望把簽筒一擺,獄卒們笑嘻嘻一人抽了一根。

夜色已深,堂後的四大金剛愈發陰森可怖。聽到薛霜靈的痛叫,白雪蓮忍不住睜開眼睛,只見少女伏在長凳上,被一條大漢按著腰肢,挺著陽具朝她屁股里猛戳。

那條長凳被頂得前後搖動,登登直響,她長發委地,雙膝分開,白嫩的屁股被撞得不住變形,肋下的傷口綻裂開來,鮮血滴滴濺落。更多的鮮血則來自少女最柔嫩的部位,玉戶間處子殷紅的鮮血像泉水一樣迸涌而出,潺潺流到長凳上,在她腿間匯成一片。

白雪蓮突然想到,有一天,伏在長凳上也許會是她……

「白雪蓮!」堂上一聲猛喝,「你勾結白蓮逆匪,意圖謀反,還敢抵賴!」

白雪蓮一驚,臉上血色全無。

閻羅望冷笑一聲,徐徐道:「念你本是名門弟子,誤受奸人教唆,本官有好生之德,今日先不給你用刑,來人啊,給本官帶下去,讓她好生想想!」

孫天羽走過來,用薛霜靈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白捕頭,辛苦你了。」說著和獄卒胡嚴一邊一個架起白雪蓮的胳膊,將她拖回地牢。

堂上的淫虐一直持續到黎明,十幾條漢子拿著令簽輪流上陣,摟著薛霜靈的身子恣意玩弄取樂,直到所有人都輪過一遍才罷休。

剛被開苞的嫩穴被十七根肉棒不停歇地插過,早已血肉模糊。薛霜靈撅著屁股趴在凳上,像死了般一動不動,原本嬌柔的玉戶被捅弄得面目全非,在臀間高高鼓起一團,再干下去免不了要脫陰而死。

與薛霜靈同行的老人已經氣絕身亡。獄卒用破席卷了屍體,隨便拖了出去,或是喂狗,或是投入山澗,就看他們高興怎么樣了。

薛霜靈心頭滴血。她二人確實是白蓮教的人,紅陽真人在廣東起事,各地白蓮教徒紛紛響應,薛霜靈從湖廣趕來,為避開官府盤查,他們特意繞了小路,從神仙嶺進入廣東。在杏花村打尖遇到白雪蓮,兩人便提高了警惕,連夜進山,沒想到還是被官府盯上,銜尾追來。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何處露了行跡,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羅霄派的女弟子!

自己身死並不足惜,可那封信牽涉到教內數萬弟兄的性命,如今落到官府手里,就是死上一萬次也追悔不及了。

下體從陰戶直到腹腔深處,整條肉穴都像被捅碎般劇痛。第一次失身就慘遭輪奸,給她留下了切骨的恥辱和痛苦。薛霜靈恨極了這些官府走狗,尤其是白雪蓮!都是她害了自己,害了三叔,害了教內數萬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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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孝儒空跑一趟,返回家中,聽妻子說起日間之事,不由勃然大怒。

「衙門里可有一個好東西!那些衙役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捕人,我正待去縣衙討個說法,你怎生如此不懂事,要與衙門中人牽扯!還送他銀子,豈不給人口實,說雪蓮有罪!」說著白孝儒用力咳嗽起來。

丹娘等丈夫咳嗽漸平,才柔聲說道:「那個公差確實是個好人,我褪了鐲子給他,他還不要。他在衙門里能照應雪蓮,就是收了咱們的銀子也是應該的。」

她十六歲嫁給白孝儒,比丈夫小著近二十歲,把他當作家主更多於當作丈夫。但丈夫生性古板她也是知道的,正直耿介,堂堂正正的君子,從不屑於做那些私下的勾當。但事關雪蓮,還顧得什么君子之道呢?

見丈夫咳的厲害,丹娘依過來輕輕為丈夫捶背,忽然想起女兒帶回的葯丸,忙取了一粒,用水化開,服侍丈夫喝下。

白孝儒咳聲漸平,他長嘆一聲,揮揮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