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遇險(1 / 2)

白雪蓮沉沉睡去,被尿液打濕的屁股又白又亮,臀縫間還不時滴下尿液。

胡嚴的雞巴漲得難受,正待把薛霜靈拉出來泄火,見孫天羽點了白雪蓮的睡穴,不由一愕。

孫天羽笑道:「這么個妙物,胡哥不想玩玩嗎?」

胡嚴早就想過數遍了,「可閻大人……」閻羅望都沒敢碰她,他們怎敢先破了這刑部女捕的身子。

「前面不行,咱們就走後面……」孫天羽手掌在白雪蓮臀縫里撫摸著,指尖微一用力,嵌入柔軟的肛洞,低笑道:「只要輕著點兒,諒她也不會知道。」

胡嚴被他說得心動,望著白雪蓮白生生的屁股也自心癢,點頭答應了。

兩人提來清水,掰開白雪蓮屁股,里里外外洗得干凈。孫天羽怕硬插弄傷了她,露了馬腳,先用手指探進去,將密閉的菊蕾輕輕撐開。

那只屁眼兒又軟又緊,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滿迷人的彈性。插入第一個指節之後,指尖觸到一圈柔韌,彷佛一只肉箍,在夢中也本能地收緊,阻擋異物繼續侵入。

孫天羽緩緩用力,穿透了括約肌的阻擋,整根手指都鑽入肛洞。白雪蓮在睡夢中皺起眉頭,鼻間輕輕哼了一聲。孫天羽指肚被肛蕾夾得密不透風,指尖卻鑽進一片深不見底的柔滑之中。由於屁眼兒被異物插入,腸道有節奏地律動起來,那種銷魂的滑膩感,讓孫天羽胯下一熱,幾乎射了出來。

他穩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發緊的肛洞里輕輕捅弄,漸漸嫩肛放松下來,抽送變得順暢。孫天羽中指仍插在白雪蓮肛中,食指撐緊的肛洞上按了按,緩緩捅入。

白雪蓮的屁股動了一下,似乎要從夢中醒來。孫天羽停住手,旋即想到她是自己封了穴道,哪兒有這么容易醒,於是兩指一並,用力捅進白雪蓮嬌嫩的肛洞中。

紅嫩的屁眼兒被兩根手指楔入,變成了扁長形狀。隨著手指的捅入,細密的菊紋時松時緊,展示出柔美的彈性。指縫間露出肛內紅潤的褶皺,孫天羽兩指一分,屁眼兒柔柔綻開,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動的艷態。

孫天羽陽具已硬了半晌,他握住肉棒,龜頭對准雪臀間微綻的紅嫩,緩緩進入。他的動作極有耐性,等肛洞適應了龜頭的粗圓,才慢慢進入一分。

白雪蓮發出微痛的悶哼,屁股下意識地躲閃著。

「真他媽浪,這會兒就會搖屁股了。」孫天羽低聲笑著,抱住白雪蓮白嫩的屁股,陽具寸寸深入。

紅嫩的屁眼兒在龜頭的重壓之下,無奈地一點點張開。當屁眼兒張到極限,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龜頭已經全部陷入女捕快柔嫩的肛中。

第一次被異物侵入,屁眼兒顯得十分生澀,每一條嫩肉都緊緊綳著,將龜頭包裹地密不透風。孫天羽在白雪蓮最緊的括約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女肛洞的緊窄和彈性,才繼續挺身向上。

白雪蓮屁股被頂得微微抬起,她兩腿分開,敞露的臀縫間,一根陽具越進越深,猶如一桿長槍捅入雪團似的粉臀。沾過水的嫩肛發出膩膩的聲響,紅潤的肛洞圓圓張開,讓陽具順暢自如地鑽入自己的排泄器官。

孫天羽抱著白雪蓮的屁股,直到身體把渾圓的雪臀壓扁,才停了下來。

「怎么樣?怎么樣?」胡嚴焦急地問。

孫天羽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吐了口氣,「這婊子的屁眼兒又緊又韌,真他媽爽!」

白雪蓮渾然不知道自己後庭正被人侵犯,鐵枷另一側,她臉上的淚痕漸漸干涸,神情就像一個受傷的女孩一樣委屈。

孫天羽抱住白雪蓮的屁股緩緩抽送起來,緊密的肛蕾被帶得翻出,接著又卷入體內。

她翹著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兒猶如一只柔艷的小嘴,嬌媚地吞吐著肉棒。她的肛蕾極緊,腸道卻又深又長,一圈一圈的腸壁彷佛柔滑的膩脂,在龜頭的推擠下,傳來潮水般的律動。孫天羽也走過不少後門,沒有一只像白雪蓮生得這樣巧妙。這樣的絕妙後庭花,卻讓他拔了頭籌,真是難得的艷福。

他忽然想到,丹娘的後庭又該是怎樣的妙法?白孝儒迂夫子一個,放著丹娘這樣的美艷娘子,行起周公之禮多半也是鄭重其事,倒插花這種伎倆,九成是不會做的。這么說來,丹娘的後庭也是朵未經人事的鮮花呢。

一想到丹娘,孫天羽就滿心燥熱,抽送也快了幾分。白雪蓮屁眼兒被插得嘰嘰嚀嚀作響,忽然肉棒一緊,在她肛內噴射起來。白雪蓮抬著屁股,體內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孫天羽拔出陽具,胡嚴立刻湊了上去,猴急地挺入白雪蓮肛內。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得松軟,但妙處卻有增無減。胡嚴個子瘦子,就像一只猴子趴在白雪蓮身上,在帶枷美女的屁股里拚命挺弄。

等兩人干完,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成一個圓圓的紅孔,嫩肛微微腫了起來。

孫天羽挑了些傷葯,塗在她肛上,輕輕揉了片刻,待肛洞合攏,把白雪蓮送回牢內。

白雪蓮醒來已經是次日,薛霜靈又被帶去審訊,牢內只剩下她一個人。想起昨天所受的屈辱,白雪蓮又羞又恨,她好端端一個新晉的刑部捕快,本來前途無量,卻被一群無恥的獄卒詭計騙入獄中,安了樁謀反的罪名,不僅披枷帶鎖,連便溺都無法自理,還被迫趴在地上,讓人往屁股上撒尿。

白雪蓮的心里突然一緊,她最怕的是在夢中被奪走貞潔,待覺出秘處並無異樣,才松了口氣。至於後庭隱隱的痛楚,她卻懵懵懂懂,渾不知那個部位也會成為男人消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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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事務向來是白孝儒說了算,一家人住在山里沒多少親友,如今出了這樣的大事,丹娘憂心如焚,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眼下最要緊的是洗脫丈夫的罪名。

她不相信丈夫會是謀反,既然是攀誣,總能說個明白。丹娘想來想去,起身換了衣物,准備去獄中探視。

「娘。」玉蓮早早就起來,在外面等候,她想問又不敢問,只小聲說:「爹爹……爹爹……」

「英蓮呢?」

「在房里念書。」

丹娘輕拂著女兒的頭發,半晌才勉強笑了笑,「是他們冤枉了你爹爹。不要告訴英蓮,莫駭著他了。」

「女兒知道了。」

「不要多想了。我去獄中看看你爹爹。」

「娘,我跟你一起去!」

玉蓮一向怕見生人,在家中門也不出。她纏過足,走路不便,而且……那些獄卒色眯眯的眼神,讓丹娘想起來就害怕。如果沒有天羽陪著,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丹娘看看天色,算來到監獄該是中午時分,說道:「娘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在家守著弟弟。」她想了想,又道:「如果孫叔叔來了,請他麻煩也去一趟。」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山路,年輕漢子要不了一個時辰就能走到,丹娘用了一個時辰才走到半路。前面一段山坡滿是亂石,丹娘兩腳又酸又疼,只好停下來歇息。

天氣漸有些熱了,丹娘找了塊干凈的石頭側身坐了,從袖中取出絲巾,輕抹著頸中的香汗。她本來膚色皎然,此時走得心浮氣促,雙頰微紅,愈發艷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