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師叔(1 / 2)

吳大彪前腳剛走,閻羅望這邊就罵了起來。他在獄中稱王稱霸,再沒有大過他的,吳大彪對他這一獄之長帶理不理,早讓他窩了一肚子的火。閻羅望罵了一陣,見孫天羽只笑不語,問道:「你看這人怎樣?」

「吳大彪貌似雄壯,內里甚是偏狹。」

閻羅望氣哼哼道:「我看也是!你怎么看出來的?」

「這案子本輪不到吳總捕頭來管,他卻搶著來了,分明是來搶奪功勞。他明知道本門弟子在獄中,卻不說破,顯見他處處有私心,這等要案公事公辦才是正理,他眼下還懷有私意,只能是自私成性。」

閻羅望沉吟不語,官場中人都是如此,不然吳大彪也混不到總捕頭的位置。

他若為師門徇私,怎生應付?

孫天羽笑道:「其二,這位吳總捕頭,是個膽小鬼。」

「唔?」閻羅望一怔,怎么也不會想到孫天羽竟說吳大彪膽小,人家堂堂一省總捕頭,難道是浪得虛名?

「白雪蓮就在此地,他卻旁敲側擊,不敢直承與白雪蓮系出於同門。畏首畏尾,分明是被「謀反」這兩個字嚇住了。」

閻羅望摸著頜下的短髭,心里半信半疑,「羅霄派門下弟子甚多,也許吳大彪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白雪蓮。」

孫天羽笑著說了吳大彪當時的反應,又道:「他來得如此倉促,我原以為他是為著白雪蓮,先來探探口風,可他連夜開審,見了白雪蓮的名字卻草草收場,顯然是亂了陣腳。」

閻羅望繞室踱著步子,「若他明日要提審白雪蓮,又該如何是好?」

卷宗上本來都沒有白雪蓮的名字,是孫天羽力主把那頁紙附在卷後,試探吳大彪的反應,如此一來,獄中拿了個刑部捕快的事再無法隱瞞。

孫天羽道:「大人手中證據充足,只要白孝儒一案能定下謀反,白雪蓮就是反賊家屬,到時無論刑部還是吳總捕頭都不會攬火上身。縱然提審白雪蓮,吳總捕頭多半也是明哲保身,急於撇清關系。」

閻羅望面色陰沉,此中道理他也知道,但白雪蓮會如何應對,他殊無把握。

吳大彪這一趟來得也好,正使上投石問路,看羅霄派在官府中的勢力是否敢回護「謀反」的弟子。

◆◆◆◆◆◆◆◆

走近地牢,就聽到一片喧鬧聲,至少有十名獄卒聚在狹小的空間里,圍著失去知覺的女捕快,排隊奸淫她的後庭。

白雪蓮後庭花開,本來只有孫天羽、胡嚴兩人知道,胡嚴與何求國交好,暗地里說了出去,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獄中泰半都知道了這檔子事。這地牢一到夜間,就門庭若市,搶著去進白雪蓮的後庭。

閻羅望千叮嚀萬囑咐,讓手下收斂一些,但色字當頭,這些獄卒哪兒聽得進去,反把他瞞得死死的。還有一不知情的,就是趙霸。薛霜靈那天被他強行給破肛,至今還未痊愈。他一次快活,讓眾獄卒少干了多少回薛逆的後庭,眾人不約而同都對趙霸瞞了消息。

饒是如此,這一夜也有十幾個人光顧白雪蓮的後庭。那面鐵枷成了最好的道具,只要卡進地上的石縫,白雪蓮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勢,怎么干也不怕她無知無覺的身子滑動分毫。

薛霜靈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黑黝黝的鐵枷豎在地上,露出女捕快如花似玉的俏臉和雙手。鐵枷後面,白雪蓮撅起臀,敞開腿,在睡夢中被一群獄卒抱著光溜溜的屁股猛干屁眼兒。

「薛婊子!快趴過來!」一群獄卒嚷道,他們等了半晌還沒輪到,先拿薛霜靈煞煞火也好。

薛霜靈無言脫去衣衫,與白雪蓮並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綳帶從未換過,當獄卒摸上時,不由痛叫一聲。

「鬼叫個屁啊!屁股再抬高些!」

薛霜靈後庭傷勢未愈,陽具進入時觸到傷口,一陣痛楚,她卻咬著牙不肯作聲。

此刻兩人趴在一起,白雪蓮與她近在咫尺,葯力作用下,白雪蓮毫無知覺,但彎細的眉峰不時擰緊,口鼻間發出細細的呻吟,下意識中露出肉體被侵犯的反應。

她還不知道,她爹爹已經過世了。薛霜靈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此時陷身監牢,正被獄卒肆意奸淫。待自己脫身,必請出教中長者,剿滅這所骯臟無恥的黑獄!

薛霜靈閉上眼,將恨意埋在心底。旁邊的白雪蓮也閉著眼,不知道她在睡夢中,是否有同樣的恨意。

奸淫持續到黎明才結束,當最後一名獄卒打著呵欠離開,胡嚴把兩女鎖進籠中,不多時就鼾聲大作。

薛霜靈勉強撐起身體,拿起一條破布,抹去下體的污跡。為防白雪蓮察覺異常,每晚肛奸之後,都是薛霜靈給她整理衣物,除去濫交的痕跡。白雪蓮重枷在身,手腳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覺也無法求證。

這一晚十幾名獄卒先後用過白雪蓮的後庭,原來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時以菊肛為圓心,臀溝被撞出圓圓一片紅痕。她的屁眼兒此時已極為柔軟,渾不似當初的青澀,手指輕輕一按,菊紋就向外散開,將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極。

那些獄卒都肆無忌憚地把精液射進了白雪蓮肛內,她一直伏著身子,撅起屁股,精液都流入腸道深處。薛霜靈只能抹去臀溝和菊蕾上的污漬,里面的精液要等白雪蓮醒來後,再像排便一樣排出了。

辰時一刻,白雪蓮准時醒來,雖然睡了一夜,她卻覺得腰酸背疼,雙膝像被硬物壓住僵痛,尤其是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強烈。

她見薛霜靈和胡嚴都在熟睡,於是吃力地捧著鐵枷,朝便桶挪去,心里暗自奇怪,昨天她什么都沒吃,怎么還有便意?難道是獄中潮濕,腹部著了涼?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濕滑的東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剛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鐵罩傳來一陣敲擊聲。等胡嚴開門,孫天羽匆匆下來,打開囚籠,除去白雪蓮的足械。

胡嚴揉著眼道:「怎么了?怎么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審她,快著些。」

胡嚴一驚,連忙過來幫忙,兩腿禁不住有些打顫。

孫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嚴一把,「怎么了?」莫非這家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蓮的屁眼兒?

胡嚴不敢說出真相,只道:「沒事兒沒事兒。」

孫天羽打量了白雪蓮幾眼,似乎沒什么異樣,卻不知不但胡嚴干了,而且是十幾個獄卒干了她一夜屁眼兒,白雪蓮又驚又喜,省里來人,總不會像他們這樣無法無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總算有了洗脫的機會。

雖是白晝,公堂上依然一派陰森。這次坐在中間並非閻羅望,而是一個四方大臉,神情剛正的中年人。

吳大彪端詳白雪蓮片刻,見她衣衫完整,走路雖然有些遲重,但顯然沒有吃太多苦頭,只是她上堂來非但不跪,還昂起頭,吳大彪不由心中有氣,喝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