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守靈(1 / 2)

「娘,你吃點東西吧……」

丹娘怔怔躺在床上,淚水已經流干了。

白玉蓮倚在床邊,眼淚點點滴滴落在娘親手上。

「娘……」英蓮碰了碰娘的手指。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對兒子的呼喚沒有絲毫反應。三天了,她一直是這個樣子。英蓮心中駭怕,抱著母親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

那日丹娘從獄中回來,剛擺好靈位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沒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還是孫叔叔告訴她們父親病故的事。這兩日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每日都來的孫叔叔始終沒有露面,玉蓮和英蓮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只有圍著娘親啼哭。

丹娘迷蒙的神智被兒子的哭叫聲驚醒,她喉中響了幾聲,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兒子的手。

「娘不會死,娘死了,誰來照顧英蓮呢……」

英蓮哇的大哭起來,母子三人抱頭痛哭,連院中的杏樹也垂下枝葉,彷佛黯然神傷。

白孝儒屍體還在獄中,無從送葬,丹娘撐著身體打理了家務,打發英蓮跟姐姐睡覺,一個人跪在靈前,給丈夫守靈。

凄冷的蟲鳴聲隔著窗欞聲聲傳來,靈前一對素燭,燈火飄搖,散發著孤清的微光。丹娘換了素服,頭上裹著白布,將剪好的紙錢,一張張送入火盆。婦人美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後,透出無限凄涼。

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這世間的苦楚。可還有英蓮、玉蓮、雪蓮,她當娘的怎么能死呢?

丹娘從未這樣孤獨過,即使丈夫被逮入獄,她還幻想著有一天丈夫會回來。

可現在,丈夫再也回不來了。杏花村只剩下她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她一個弱女子,怎么能擔起這樣的重負?

「相公……奴家該怎么辦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驚醒兒女,只能嚶嚶低泣著向丈夫哭訴。

門板輕輕響了一聲,「丹娘。」

「天羽!」丹娘心頭一陣熱流滾過,急忙扭過頭去。

孫天羽推門進來,目光頓時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襯得紅顏勝花,纖體如玉,正應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側身跪在靈前,揚起玉臉,美目凄婉中透出一絲驚喜。

「這幾日太忙,沒顧上來。」吳大彪上午審過白雪蓮,下午又把薛霜靈提到後堂,密密審了半日,晚間才走。孫天羽一直把總捕頭送到山外,顧不得回獄,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著丹娘,輕聲道:「你清減了。」

丹娘眼眶頓時濕了,她叫了聲「天羽……」,撲到他懷中,香肩聳動,哽咽得柔腸寸斷。

溫香軟玉滿抱在懷,孫天羽呼吸不由一窒。丹娘的身子他已經想了多日,每日里拿腔拿調,擺出善人面孔,心里早憋得要炸裂開來。他顧不得多想,一手擁住丹娘的腰肢,張口吻上她的櫻唇。

丹娘正哭得傷心,驀然被一張熾熱的大口吻住,頓時驚得呆了。孫天羽吸吮她柔軟的唇瓣,接著挑開玉齒,伸進丹娘口腔深處,攪住她滑膩的香舌,用力吸吮品咂。

丹娘美目圓睜,驚愕得望著孫天羽。片刻後,丹娘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連忙伸手,想推開他。但孫天羽雙臂如鐵,緊緊圈著她的身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點水般無力。兩人唇齒相接,丹娘口鼻間都是他濃重的男子氣息,香舌更是被他緊緊吸住,男子強烈的征服欲望,使丹娘手腳不由得軟了。

孫天羽一邊飽吻著丹娘的芳唇柔舌,一邊拉開她的衣帶,手掌滑入衣襟,摸在丹娘光潔纖柔的腰肢上。丹娘一驚,連忙扭動腰肢,想掙開他的懷抱,她唇舌被孫天羽封住,無法開口,急切間只能嗯嗯唔唔地搖頭。

孫天羽近日武功大進,手臂略緊,便將丹娘香軟的身子挾得不能動彈。他吻住丹娘的唇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長驅直入,已探到婦人腿間滑膩的美肉上。

丹娘衣帶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開,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膚光。她腰肢被孫天羽從後摟住,小腹前頂,潔白的砑綾下裳滑褪下來,貼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一叢烏亮的毛發清晰可辨。

孫天羽另一只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處,猶如彈曲般在丹娘兩腿之間跳動,輕捻急撥,挑弄不已。

丹娘玉臉飛紅,身子軟得彷佛要化開一般。隨著孫天羽的挑逗,她雙腿不由顫抖起來,腹下漸漸傳來濕膩的柔響。她望著孫天羽,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孫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水光,他仍未松開丹娘的唇舌,伸手摟住丹娘雪滑的大腿,提到腰間。白褲滑落下來,在踝間一盪,掉在地上。

丹娘玉腿抬起,露出臀腿圓潤的曲線。她的肌膚極白極軟,白馥馥滿是成熟婦人柔媚的風情。她被孫天羽吻得透不過氣來,身子彷佛空了,一顆心在腔子里跳動,牽動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戰栗。

丹娘無法開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

到了這般地步,孫天羽已經是箭離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娘的孝褲,攬住她的大腿,曲膝跪在地上,將丹娘平放在靈前。然後合身壓在丹娘玉體上,再次絞住她的唇舌,像要把她榨干般深吻下去。

丹娘體軟如綿,胸口憋悶得幾欲暈倒。她抗拒多時,終於松開喉頭,接受了孫天羽吐來的氣息,也吞下了兩人的津液。但當孫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處,她的淚水禁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紙灰漸漸冷卻,靈前一支素燭在風中一閃,熄滅了。披著新孝的未亡人,就在丈夫靈前玉體橫陳,被人壓在身下恣意玩弄。

孫天羽習武出身,手指骨節分明,剛才的挑弄中有著隱隱的痛意,但此刻再次伸來,濕涼的指尖彷佛沾著團火,被他觸過的部位立刻灼熱起來,難言的感覺直透心底,丹娘抬起的粉腿不由自主地忽而彎曲,忽而挺直,抖落滿室春光。

玉戶間猶如開閘的泉水,淫水淋漓而出,觸手一片溫潤,滑膩得令人銷魂。

孫天羽松開唇舌,拉開衣服,掏出漲得鐵硬的陽具,弓腰朝丹娘股間捅去。

丹娘急切地喘了口氣,兩手掩住腹下,哀求道:「天羽,不要啊……」

孫天羽邪邪一笑,一手掩住丹娘的口,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邊舔舐,一邊悄聲道:「不用怕,我會好生疼你的。」

丹娘手上一緊,火熱的龜頭像鐵棒一樣硬生生擠開她的手指,朝玉戶挺去。

丹娘顰起娥眉,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張,哭得紅腫的美目凄然望著孫天羽,還在求他罷手。

忽然丹娘的鼻息一窒,片刻後淚水撲撲擻擻滾落下來。她的貞潔,就在這一刻,在丈夫靈前喪失了。

丹娘雖然是成熟婦人,花徑卻甚是緊狹,孫天羽這一下直搗黃龍,竟沒插到底。他放開手,在丹娘唇邊輕吻一口,低笑道:「丹娘,你下邊好緊呢。」

丹娘兩手還掩在腹下,清楚觸摸到那根粗硬的陽具直挺挺插在自己牝戶里,半截露在外面,熱得燙手。自己穴口被撐得圓張,性器相連處溢出濕滑的淫液,竟似准備停當,好讓肉棒進出抽送。她慢慢松開手,掩面小聲嗚咽。

孫天羽陽具略略一動,只覺穴內蜜肉緊緊裹著龜頭,滑膩間充滿了迷人的彈性。他抬身托起丹娘兩條白光光的大腿,朝兩邊分開,用力抽送起來。

丹娘孝布滑脫,如雲的青絲散開,委在地上。她上衣被推到腰間,下體赤條條一絲不掛,一雙光潤的玉腿翹在男人肩頭,白嫩的美臀向上抬起,一根粗大的肉棒筆直插在那團白膩正中,男子精壯的身體猛起猛落,將那只雪臀壓得時扁時圓。

丹娘的身子豐腴白皙,柔軟得彷佛沒有骨頭,隨著體溫升高,一股馥暖的體香蒸騰而起,陽具插在淌滿蜜汁的香軟膩穴中,柔滑的嫩肉層層裹住龜頭,抽動中快感無窮。孫天羽頭一回干到這樣迷人的尤物,越戰越勇,一口氣急捅二百余下,猶如暴風驟雨,直干得丹娘嬌軀亂顫,秘處嘰嘰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