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歡淫(1 / 2)

這一晚薛霜靈總共伺候了十二名獄卒。入獄到現在不過二十天,她卻被奸了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會像她一樣交媾得這般頻繁。

那些獄卒開始是一味蠻干,漸漸玩出了花樣,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齊入,先讓薛霜靈用嘴把陽具舔硬,然後在她前陰後庭輪流插過,最後射精卻是在白雪蓮屁眼兒里射個痛快。

薛霜靈算得獄中最聽話的女犯了,自從入獄以來讓干什么就干什么,無論是口咬肛交從未曾反抗過,即使那次被趙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趙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兒射精。

薛霜靈如此乖巧,由著眾人隨便亂干,因此在獄中多日卻從來沒有受過一次刑。只是偶爾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傷,才痛得叫出聲來。以至於眾人都忘了她是手刃過兩名獄卒,並且擊傷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當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靈一直小心掩飾自己的身份,幸好獄中只把她當成白蓮教的小角色,沒有起過疑心。但吳大彪的到來,使她意識到真正危險的臨近。那日吳大彪把她帶到後堂,支開獄中諸人,盤問教內密情,雖然沒有點穿她的身份,但話里話外,顯然對她的出身了如指掌。

薛霜靈在廣東就聽說過吳大彪下手極重,教中弟子被他審過非死即傷。她當時已經准備拼著一死守護機密,但吳大彪卻輕易放過了她。

薛霜靈不知道吳大彪是為著白雪蓮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絕不會善罷干休,活命的機會就在這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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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出門公干的卓天雄、劉辨機,獄中沒有參與輪奸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閻羅望,他自重官體,興致上來了,就把薛霜靈提到房中慢慢玩弄,從不參與輪奸;另一個就是孫天羽。

送走了吳大彪,獄中這幾日也沒什么公事,孫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雖然丹娘與他你情我願,但白孝儒過世只有數日,在兒女面前也不好太過招搖。

為了避開玉蓮、英蓮,孫天羽每天入夜才來,天亮時出去走一遭,再回來敲門,一直留戀到午後才回豺狼坡,算來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十個時辰在杏花村與丹娘纏綿。

丹娘仍帶著重孝,但眉宇間的哀傷卻淡了許多。那日在丈夫靈前與孫天羽春風兩度,不僅使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也讓她以為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丈夫入獄後,她一直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孫天羽的出現給了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胸膛。

經歷了那一夜,她不僅把孫天羽當成救命恩人,也當成了深愛的情郎,對他千依百順。

丹娘的卧室在樓下,打發了兒女就寢,她便闔了門,將窗戶虛虛掩上,然後點起一對紅燭,在鏡前仔細妝扮。收拾停當後,她就坐在床邊,滿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來。

孫天羽熟門熟路進了院子,繞到了小樓背後,將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輕輕推開,只見一個渾身素裝的婦人靜靜坐在燈下,雙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頸子柔柔低垂,溫婉中透出香艷嬌媚的風情。

孫天羽輕輕躍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戶,一把將丹娘擁在懷中。丹娘一驚,待認出是孫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順地偎依在他懷中,輕聲道:「這么早就來了?」

「想你了嘛。」孫天羽在丹娘頰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帶。

「走了這么遠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開他的手,柔聲道:「夜盡長,由著你折騰呢……」

孫天羽哈哈一笑,放開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亂的鬢腳,蹲身脫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襪,然後幫他寬去外衣,整整齊齊掛在衣架上。

孫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著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褲,但質地極為柔軟,又小又窄,貼在曲線動人的胴體上,猶如貼身穿的小衣。她揚手搭起衣服時,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間一只碧綠的玉鐲,在燭光下幽幽閃亮,那對高聳的玉乳在衣下輕輕顫抖,顯露出迷人的彈性。

在室內,丹娘沒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條月白的綢褲包裹著雪臀玉腿。她褲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軟底的弓鞋,同樣是白色的緞子。丹娘這身衣衫雖然平淡,但處處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膚光,正如她脫鞋掛衣的舉動,雖然平淡,但那種心甘情願的柔順,卻有著入骨的風情。

孫天羽笑道:「店里釀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幾杯。」

孫天羽本不喜飲酒,那日喝了店里自釀的杏花春,卻極是喜歡。丹娘見他高興,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壺、酒盞,布在桌上。

孫天羽揚首干了一杯,贊了聲,「好酒!果然不錯。」

丹娘跪坐在旁邊,執壺滿上,柔聲道:「這是我家相公從書上看來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曲,一升糯米兌一升釀出來的。這是三年陳的,酒窖里還有幾壇五年、七年的。最久的還有兩壇,原是搬來前就釀好的,埋在院後邊,改日奴家取來,再請天羽哥品嘗。」

孫天羽摟著她的柔頸親了個嘴,然後將酒遞到丹娘唇邊,「來,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澀地張開小嘴,就著他的手飲了,孫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么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喚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兒好了。」

「丹杏,好名字。」孫天羽自飲一杯,拍拍身邊,笑道:「杏兒,過來,讓哥哥抱著你喝。」

白孝儒行為方正,夫妻敦倫也如對大賓,孫天羽年輕跳脫,每喜狎玩調笑。

丹娘一門心思從了天羽,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懷中。

孫天羽舉杯道:「這一杯是杏兒的。」說著一口飲了,然後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對嘴喂了過去。丹娘乖乖咽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淺,不多時就顯出醉態,雙頰艷紅勝火。孫天羽又含了口酒遞來,丹娘告饒道:「奴家飲不得了,哥哥自己飲吧,奴家給哥哥斟酒好嗎?」

孫天羽不由分說,吻住丹娘嫣紅的小嘴喥了過去,然後笑道:「才幾杯,杏兒就不喝了,哥哥怎么盡興?」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孫天羽見她雙頰酡紅,著實不能再飲,遂笑道:「也罷。不過若要哥哥盡興……」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兒就要脫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孫天羽舉杯飲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見拗不過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兒真乖。」孫天羽說著,一連干了兩杯。

丹娘脫了鞋還不夠,只好解開上衣,褪到肩下。這白衫本來是件中衣,里面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艷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著中衣還不甚顯,此時只剩一條肚兜,才看出丹娘兩乳高聳,竟是對難得一見的渾圓豐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