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越獄(1 / 2)

孫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並緊,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體內瘋狂地捅弄起來。丹娘仰身躺在床上,兩腿張開,那只手彷佛無孔不入,在她美穴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戰栗著,被肉體的快感一點點吞沒,婦人白生生的身子猶如白蛇般扭動,不多時就香汗淋漓。

嬌美的玉戶此時已充血腫脹,猶如一朵怒綻的肉花,濕淋淋綻在腹下,一只大手硬硬插在這朵肉花之中,絲毫不顧丹娘羞處的嬌嫩,在里面橫沖直撞。丹娘下體淫液橫流,紅彤彤的肉花猶如灌滿汁液的蜜壺,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滿溢的淫汁立刻應手濺起,發出一聲柔膩的水響。

淫液漫過紅膩的玉戶,清亮亮溫過白嫩的陰阜,纖細的陰毛被淫液打濕,柔順地貼在玉阜上,一絲絲黑得分明。更多的則朝後流去,順著光潤的臀溝一路淌下,將丹娘白美的圓臀浸得濕透。

丹娘如雲的秀發披散開來,美目緊閉,手指死死地擰住床單,鮮紅的肚兜向上翻開,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時弓起。她顫抖著咬緊紅唇,竭力忍住不叫出聲來,卻管不住腹下柔艷的肉穴又濕又滑,在孫天羽的捅弄下,「嘰嘰嚀嚀」響個不停。

忽然間,丹娘嬌軀一緊,下腹竭力挺起,吞沒了孫天羽的手指。孫天羽感覺到糾纏在指上的嫩肉劇烈地顫抖收縮起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肉穴深處噴出,濺濕了他的手臂。

丹娘這次噴出的淫液極多,她抱住了孫天羽的手腕,將他那次手頂在腿間,肥滑的美屄不停開合,淫液從他指縫間噴泉般涌出。良久,丹娘的戰栗才漸漸平息,她肉穴松開,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余韻中不時痙攣。

孫天羽兩手按住丹娘腿根,分開玉戶,欣賞起玉人泄身後的艷態。丹娘下體以花唇為界,里面水汪汪滿是透明的淫液,手指雖然拔出,紅膩的穴口仍在不住翕合,不時吐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輕易挑起她的欲望,讓她享受到人世間最暢美的快感。這次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將自己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舒服嗎?」

丹娘含羞點了點頭。

「那——你還沒有告訴哥哥,」孫天羽捏住丹娘的乳頭,「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頭有這么硬嗎?」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問你硬不硬啊?」

丹娘高潮剛過,被他這樣追問,眼圈不由紅了,「好哥哥,求你不要再問了……」

孫天羽不好逼得太緊,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處。

丹娘小聲道:「天羽哥,杏兒剛泄了身子……」

「杏兒快活了,哥哥還硬挺著呢,你說怎么辦?」

看著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順從地張開腿,輕輕挽住它,頂在腹下濕膩的入口。

丹娘肉穴里一片濕滑,陽具抽送間分外暢美,但更令孫天羽得意的,是丹娘強打精神,拖著被他淫玩後疲倦的身子,用泄身後嬌怯的肉穴竭力迎合,那種婉轉承歡的柔順之態。

白孝儒行為方正,放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也並不貪戀,又兼之近年來病體日重,因此丹娘雖然正值盛年,卻是久疏房事。此刻被這個生龍活虎的精壯漢子一通猛干,直是魂飛天外,體軟如綿,肉穴猶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濺。

孫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聲低喝,「杏兒,哥哥要射進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婦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沒有阻止孫天羽,而是溫存地攤開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盡情噴射在自己體內深處。

丹娘閉著眼,感受著情郎在自己體內的震顫,恍惚間,她彷佛看到白孝儒神情肅然的面孔,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節的,相公卻執意讓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蓮、英蓮,連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來丈夫也不會怪她吧。

◆◆◆◆◆◆◆◆

也不知道孫天羽從何處得來的蒙汗葯,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許,白雪蓮就昏睡竟夜,屁眼兒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獄卒趁她昏迷,不僅把她後庭干了個里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戶剝開,品評賞玩。只是眾人畏著閻羅望,才強忍著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這些天來,白雪蓮雖是處子之身,下體卻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連那層柔韌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過,只是沒有穿透罷了。也虧得了這層膜,才將她的貞潔保到今日。

相比之下,薛霜靈就沒有這般好運,她的處子之身不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奪去,身體上下三個肉洞更是讓一眾漢子挺著陽具此出彼入,沒有片刻安歇,真應了卓天雄當日那句「客如雲來」。

夜終是深了,獄卒們的興致也在兩女四個肉洞里消磨殆盡,過了三更,獄卒們陸續散去,最後剩下胡嚴把鐵籠一鎖,准備趕緊睡上一會兒。

「大人……」薛霜靈攀著鐵柵有氣無力地喚道。

胡嚴不耐煩地道:「怎么著?」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剛才往你騷屄里射了那么多,還渴?」胡嚴罵罵咧咧舀了一瓢水。

薛霜靈從稻草下拿出破碗,舉起來,忽然手一斜,碰在鐵柵上,裂成幾片。

胡嚴哈哈大笑,正想嘲諷她被干得連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靈素手一翻,閃電般從胡嚴喉頭劃過。

胡嚴笑聲戛然而止,被切開的氣管瞬間被鮮血淹沒,冒出一串血泡。薛霜靈滿臉的疲憊一掃而空,眼睛剎那間變得清亮。她一擊劃斷胡嚴的喉嚨,當下更不遲疑,拋開滴血的陶片,順勢抓住胡嚴的衣襟,將他腰間的一串鑰匙取了下來。

薛霜靈與胡嚴相距甚近,腔子里濺出的鮮血大半都落她赤裸的玉體,還有肋下的綳帶上。有幾滴濺在唇間,她冷著臉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厭恨地推開屍首。

這些日子薛霜靈一直留意查看,這所監獄地處深山,獄卒雖然凶恨淫暴,卻甚是粗疏,防范遠不及省城大獄嚴密。時機她也衡量多次,晝間人多眼雜,入夜獄卒又來渲淫,只有熬過了四更,眾人興盡散去,地牢剩胡嚴一人的時候才可脫身。

薛霜靈挑出鑰匙,先將自己頸中的鏈鎖打開,然後打開鐵籠,悄無聲息地鑽了出來。身手靈便,絲毫看不出有傷在身。她肋下傷口雖長,傷得卻不深,將養二十余日,已經痊愈。薛霜靈裝作傷重,又一直逆來順受,曲意逢迎。

眾人都把她當成人盡可夫的婊子,沒了戒心,原本帶的鐵鐐也為了奸淫方便取了下來。她謀劃多日,此時暴起發難,一擊得手,連日來的忍辱受淫,都值得了。

白雪蓮仍在昏睡,獄卒們把她塞到籠中就不再理會,因此仍帶著鐵枷,擺出舉臀受淫的姿勢。她白生生的屁股正中紅了一片,後庭張開一個渾圓的肉孔,仍未合攏,里面滿滿的都是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