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挑筋(2 / 2)

後院是一小片空地,養了些雞鴨。圈好錦雞,丹娘去窖里拿酒,孫天羽也跟了過去。

酒窖依著山坡,一半建在地下,里面甚是狹小,四壁一層層堆著酒壇,中間的空處只容兩三人落腳。

「這么多酒,做來很費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釀酒累壞了身子,這幾年一直沒有再釀,相公原本說開了春,要覓人再做一些……」

丹娘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神情悵然。她穿著件緊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顆黑絲摻金線攢成的五瓣梅花做鈕扣,衣襟從她乳峰邊緣掩過,在肋下收緊,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擺散開。這件衣服質地也不十分華貴,但丹娘穿來,只覺處處妥當,貼著她凸凹有致的嬌軀,猶如一盞玉蘭倒懸的花鍾,收在臀際。

天氣漸暖,丹娘也換了絲裙。雪白的湘綢一直垂到了腳側,腰間系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條絲帶,松松挽了個丁香結。小衫長裙,更襯得丹娘身材修長婀娜,柔艷動人。

她鬢側帶了朵白花,眉宇間一縷憂色,淡若無痕。窖中彌漫著蒸騰的酒氣,孫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猶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艷麗不可方物。

他從背後擁住丹娘的纖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勞地推了幾把,便不再掙扎。她口脂生香,唇齒相接間,櫻唇香舌滑膩得令人銷魂。

良久,唇分。丹娘翹起手指,拂到鬢腳的發絲,半是嗔怪半是羞惱地瞥了孫天羽一眼,小聲道:「昨晚玩了那久,還這么急。真不知上輩子欠了你什么。」

孫天羽笑道:「不管上輩子欠了什么,這輩子你終是逃不掉了。」說著就去拉丹娘的裙帶。

「這怎么行?」丹娘連忙拉住,「別鬧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撞見……」

又道:「夜里隨你怎么瘋呢,這會兒可不行。」說著臉不禁紅了。

孫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囑道:「說好了,別動手動腳的,等我取了酒。」

陳酒擺在里面,外面多半是開了泥封的空壇,丹娘小心地踏住酒壇,朝上攀去。渾圓的美臀微微翹起,水絲般的長裙搖曳生姿。酒壇的簽子上標著年份,丹娘俯身去看,腰一彎,絲裙便滑入臀縫。回手拉時卻沒拉動。

丹娘回過頭,只見房門不知何時已經掩上,孫天羽站在下面,盯著自己的臀部猛瞧。她此時攀在酒壇上,臀部與孫天羽的視線平齊,彎腰時,整個臀部的曲線都暴露無遺,孫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擺印出臀溝的痕跡。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孫天羽就像一個貪吃的小孩,沒有夠的時候,就算耍賴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孫天羽挽住裙擺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險些跌下來。

「小心啊,好生扶著酒壇。」孫天羽笑道。

酒壇的落腳處極窄,丹娘兩手扶著壇沿不敢再動。孫天羽將她的長裙翻到腰上,拉住貼身的褻褲一下褪到踝間。丹娘一聲驚呼,粉臀玉腿整個暴露出來。

丹娘的屁股又圓又大,雪白粉嫩,飽滿的臀球將臀溝襯得極深,臀下兩腿交接的部位,兩片軟肉微微綻開,露出一抹嫣紅。雙腿圓潤光滑,猶如絲綢打磨光亮的玉柱。

「腰再彎一些,讓哥哥仔細看看杏兒下面。」

「不要!」丹娘連忙擺動臀部閃避。她上衣依然嚴整,下面卻翹著一只雪白的大屁股來回搖擺,淫香四溢。被這香艷的場景一激,孫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來。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頭埋在她香軟白滑的臀肉間,用力吸吮起來。

丹娘魂飛天外,腳一滑,立刻跌了下來。孫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雙腿曲起,架在肩頭。丹娘等於是跪在孫天羽肩上,撅著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弄。她上身懸空,無處借力,只好按住面前一只酒壇。

丹娘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下體,強烈的刺激使她雙腿戰栗。掀起的長裙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肢,不時弓起。她咬住唇瓣,眉頭蹙緊,極力忍住沖喉而出的叫聲,白嫩聽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時,那只大屁股忽然一陣劇顫,花房哆嗦著噴出一股蜜液。

孫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開腿摟坐在懷里,一邊在她泄身後濕滑松軟的蜜穴里掏摸,一邊調笑道:「這么快就泄了身子,杏兒可真不中用。」

丹娘難為情地說:「誰讓你親人家那里。」她依在情郎懷里,認真地說:「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怎么?不舒服嗎?」

丹娘搖了搖頭,輕聲道:「從來沒有人對杏兒這么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兒下面可以讓哥哥玩,讓哥哥插,怎么能讓哥哥親呢?但不管怎樣,杏兒都很感激的。」

說著丹娘拿出絲帕,溫柔抹去情郎臉上的濕痕。

孫天羽一時對那只充滿彈性的肥白屁股痴迷,才親了上去,本想著丹娘食髓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這么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這都是杏兒下面的小嘴流出來的,杏兒用上面的嘴,幫哥哥舔凈。」

丹娘此時對他愛到極點,再骯臟的事也毫不猶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從孫天羽下巴開始,將自己泄出的體液一一舔凈。

舔到鼻尖,丹娘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越舔越濕了,還是用帕子擦吧。」

「總是要用你的身子才有趣。」孫天羽笑吟吟說著,目光落在丹娘高聳的乳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開襟口的衣鈕,手指順著襟邊滑到身側,將鈕扣一一松開。衣衫分開,里面是條蔥綠的肚兜。丹娘手指繞到頸後,拉開系帶,一對雪嫩的豐乳頓時暴露出來。

孫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觸的女人多半是青樓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乳房早被捏得變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飽滿,而且是完美的圓形,乳肉白滑細膩,雖然哺育過三個兒女,卻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頭還是鮮艷的丹紅。

丹娘身上甚暖,解開衣衫,懷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頓時飄散開來。她托起雙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細拭抹。

孫天羽沉默下來,他原本想調笑戲弄幾句,但觸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頭不由一顫,再也無法張口。

酒窖幽暗的光線里,一個嬌軀半裸的美艷婦人,跪在一個年輕漢子懷中,雙手托著白膩的乳房,抹拭著他臉上的水痕。一條蔥綠的肚兜掉在酒瓮間,那婦人羅衫半褪,長裙掀到腰上,雙膝並緊,柔軟的褻褲掉在踝間,一只肥圓的大白屁股光溜溜翹在身後,被那年輕人抱在手里。滑膩的臀肉在指尖分開,臀溝內濕淋淋滿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隨之微微綻開,露出內部紅艷的蜜肉。

那雙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沒有動作,似乎在猶豫些什么。忽然兩指一伸,露出指間一粒黑色的葯丸。

孫天羽抬指勾開穴口,指尖探入里面攪弄片刻,然後挑住葯丸,悄悄送入其中。丹娘渾然不覺,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摸弄。

待葯丸化開,孫天羽笑道:「杏兒已經泄過了,現在該怎么伺候哥哥啊?」

丹娘放開乳房,分開雙膝,跨坐在孫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陽具,朝蜜穴送去。

葯丸剛化開不久,穴口便一縮一縮,隱隱生出一股吸力。孫天羽知道丹娘此時已經情動,卻沒有挺身入內,他挑起丹娘的玉頜,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兒給哥哥品簫好不好?」

「怎么品?」

「就是用你的小嘴,讓它高興。」

丹娘這才明白過來,她蹲下身子,扶著孫天羽的陽具看了一會兒,低頭含入口中。

孫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擺成跪伏姿勢,然後扯掉她的褻褲,將她白嫩的屁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順著臀溝扣住蜜穴。

丹娘唇舌動作生澀,卻極是用心。孫天羽一邊摸弄她春潮暗漲的玉戶,一邊隨手拍開泥封,舀來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澆在了丹娘高聳的雪臀中。

滾熱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動起來。丹娘粉頰紅霞勝火,嬌艷的唇瓣含著陽具,極力吞吐舔弄。她一顆心都系在情郎身上,渾不知鬢腳漸漸散開,那朵白花悄然飄落。

房門突然響了起來,接著英蓮喚道:「娘,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