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瀉葯(1 / 2)

玉蓮尚未出閣,不便與孫天羽同席,擺好飯菜便要回房。

孫天羽道:「玉蓮,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么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時,丹娘自無異議,但這會兒她滿身淫味兒,坐在椅上,腿間濕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東西流出來,英蓮年紀還小,玉蓮已經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這當娘的還有何臉面?

玉蓮猶豫了一下,默不作聲地坐了下來。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邊頭也不敢抬。

孫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蓮在側里相陪,玉蓮坐在對面。丹娘的擔心其實多余,玉蓮比她還要羞澀,低眉斂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蓮從小被爹爹教訓食不語,也不說話,一頓飯吃得好生氣悶。

孫天羽從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腳,輕輕磨蹭,一邊覷著玉蓮,猶豫要不要裝作胡塗,誤勾了她的腳。他已經窺伺多時,玉蓮那雙小腳比丹娘還精巧幾分,不知道把玩起來是個如何妙法。

「孫叔叔……」

孫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蓮主動跟他說話。

玉蓮鼓足勇氣,細聲問道:「我姐姐怎么樣了……」

孫天羽這才明白過來,玉蓮之所以這么聽話地坐下來,是想要打聽姐姐的消息。白雪蓮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過幾次,想去獄中探望,都被孫天羽推了過去。

他冷眼旁觀,早就看出白雪蓮猜出了幾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見不著丹娘便罷,一旦見著,必然說個明明白白。那時別說他想誘騙丹娘,只怕連杏花村也進不來了。

孫天羽嘆了口氣,眉頭緊鎖,「白老夫子雖然病故,案子還未了結。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辯,眼下羅霄派已經聲言,將白雪蓮逐出師門了。」

丹娘、玉蓮相顧失色,逐出師門,豈不是羅霄派已經把她當了逆匪?白雪蓮當初語焉未詳,丹娘一直心有顧慮,此時心里漸漸動搖,不再堅信女兒無辜了。

「我不信!」一個稚嫩的聲音叫起來。

白英蓮大聲說:「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會是壞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孫天羽微笑道:「官府從來沒有冤枉過好人。」心里道:頂多冤枉一些不聽話的人。既然不聽話,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壞人了。比如白雪蓮,就是個不聽官府話的壞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還把我姐姐關在牢里,我要去告御狀!給爹爹報仇!救姐姐出來!」

孫天羽聽丹娘說過幾次,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當真的,「你知道御狀要怎么告嗎?」

「京師的登聞鼓!」

孫天羽心里咯登一聲,這小子還真知道。登聞鼓在京師長安門內,平時由錦衣衛監看,一旦有人擊鼓,立即上達天聽。連宣德帝這樣的昏君,遇上十幾名奸人擊鼓鬧事,有司奏請禁用,還說這是為平民訴冤所設,不可輕廢。

「這里離京師幾千里地,你一個小孩子家怎么去?況且擊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邊。知道什么是戍邊嗎?就是把你押到邊關,一輩子都見不著你娘!」孫天羽嚇唬道。

白英蓮嘴角慢慢彎下,說了句「我不怕」,眼淚就啪噠啪噠掉了下來,畢竟還是害怕見不到娘親。

丹娘心疼,剛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異樣。彷徨間,玉蓮已經抱起弟弟,呵哄著帶他回房。丹娘眼睛濕濕的,丈夫一去,這家就像塌了下來,終究還是要有個男人支撐。

等姐弟倆上樓,孫天羽貼在丹娘說:「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

摟住丹娘的膝彎,才發現她臀底腿下都濕透了,絲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剛才起不了身。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莫要人看見……」

「看見你流了這么多的水兒嗎?」孫天羽隔著裙了在丹娘濕濘濘下體捻了一把,接著將她橫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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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斷腳筋的薛霜靈仍鎖在枷床上供人蹂躪,地牢中只有雪蓮一人。她獨自靠著鐵籠一角,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不住輕顫,鼻尖冒出細細的汗珠。

半個時辰前,她正在運功調息,腹中沒來由的一陣絞痛,她內功頗有根基,一般發熱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無跡。但這次腹疼來得蹊蹺,內臟痙攣般不住翻滾,到後來腸道似乎被一只大手來回捋動,疼得她玉容變色。

白雪蓮苦忍多時,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強大的腹壓都聚在下體唯一的排泄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緊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會破肛而出。

半個時辰過去,白雪蓮再也忍耐不住,顧不得獄卒在旁窺視,急急起身,坐在馬桶上。

噗——肛洞一松,汁狀的污物立即噴出,那種劇烈的沖擊力,使白雪蓮連略微收緊肛門也無法做到,只能敞開來任它狂瀉。

旁邊何求國指著白雪蓮哈哈大笑,對她的丑態得意之極,少女的臉上時紅時白,既羞慚又氣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飯菜不干凈,才如此出丑,然而這只是開始。

白雪蓮還沒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輪絞痛,然後接二連三,竟是足足瀉了兩個時辰,饒是白雪蓮武功不凡,也瀉得全身脫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質,越來越稀,最後連流質都沒有,屁眼兒仍在大張著。

白雪蓮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腸道仍在不住痙攣,感覺似乎連腸道都拉了出來,屁眼兒更是張得麻木,合都無法合攏,身體的水分也大量流失,兩腿發軟,差點兒連站都站不起來。

何求國笑得打跌,牽動體內的傷痛,又哎喲哎喲叫個不停,他喘著氣道:「白捕頭,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屁股屎還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兒是不是都拉沒有了?」

白雪蓮咬緊牙關,等力氣稍復,慢慢起身,撅著屁股在椽頭抹凈。

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兒張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頭粗細,頂端略小,也與手腕相仿,她抬臀頂住椽頭,想要抹拭,誰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進去。屁眼兒形成虛設,又寬又松,軟得不成樣子。

白雪蓮連忙挪開屁股,但被椽頭一擠,腹中又是一陣翻滾。她忍羞再次坐在馬桶上,卻沒有拉出一點東西。

何求國不知何時止住笑聲,傻傻盯著白雪蓮。這樣一個美貌的女捕頭,在陰暗的地牢里,撅起白嫩的屁股頂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種艱難而又羞恥的美態,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時的威風凜凜更能打動人心。

白雪蓮晚飯一口沒動,夜里倒有一半時候坐在馬桶上,其實她已經拉不出什么,只是腹內一陣陣痙攣使她無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發生了什么事,那獄卒竟然在她飯菜里下了瀉葯……但白雪蓮已經逐漸明白,對一個女囚來說,這只是小小的戲弄,而她即將面對的還有無法想象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堅持下去。

三天後,薛霜靈被抬回來時,白雪蓮幾乎認不出來了。她白皙的身子遍布傷痕,除了抓捏的青腫外,更多的是齒痕,乳尖、大腿、圓臀,甚至隱秘處都被人噬咬過。她的陰部更是紅腫不堪,有些地方已經變得紫黑,即使傷愈,也免不了要變形。雖然無法得知她體內的傷勢,但穴口斷斷續續淌出的沾血精液就說明了一起。

薛霜靈手上帶著鐵鐐,兩腳卻空著,從今往後,她都不必再帶腳鐐了。她腳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縮,還可以略微動作,但已經是跛了,至於武功更是十不存一。

白雪蓮注視良久,起身靠在一只鐵鉤上,一側身,靠鉤尖從襯裙扯下一角白布,然後揀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靈傷痕累累的身體。那具鐵枷本來是為男子准備的,雖然她手腕扣著鐵鏈,仍能勉強伸長一些,夠到薛霜靈的身體。麻煩的是鐵枷太長,她盡力前傾,幾次都險些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