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承歡(1 / 2)

一晃數日,丹娘後庭傷勢漸愈,又被孫天羽哄著弄了兩回。沒有英蓮在旁邊礙手礙腳,孫天羽心懷大寬,不僅夜夜春霄,晝間也閉了門,與丹娘裸裎相對,白晝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里都只一個孫天羽,兩人愈發的如膠似漆,難舍難分,直把新喪當了新婚,靈堂做了洞房,終日纏綿。

這日孫天羽又到店里,正碰上玉蓮在靈前上香,他收了腳步,在窗外窺視。

玉蓮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靈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禱祝,少頃她插了香,拜了幾拜,輕聲道:「爹爹,你在陰間多多保佑我們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女兒會來看你的。」

丹娘的香囊已經綉好,尋思著再做條腰帶,給天羽系上。後日是端午,再過數日,七七四十九天的喪期就該滿了。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陣臉熱心跳,兩個女兒都到了出閣年紀,她卻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讓人知道,免不了風言風語。但為著天羽,丹娘也顧不得那么許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沒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幾分尷尬。孫天羽年輕能干,對她知冷知熱,又在衙門里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終身有靠,兒女們也有了人照應。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貴,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過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滿意足。丹娘想著,不覺唇角含笑,心里甜甜蜜蜜,一門心思等著過了門,成了孫家的新婦,好生服侍丈夫。

孫天羽在旁看了多時,見她含羞帶喜的美態,不由心中一盪,反手掩了門,插上門閂。

丹娘聞聲抬起眼睛,「你來了。」說著迎了過來。

孫天羽笑嘻嘻道:「還不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蓮還在外面呢。」

「沒事兒,玉蓮已經回房了。快著些。」

丹娘小聲嗔道:「剛進門就要做,還怕吃不到么………」說著她依言寬衣解帶,脫得光光的趴在床上,舉起雪臀。

丹娘的後庭受的只是外傷,每日塗葯清洗,此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被孫天羽插弄這幾日,那朵後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紅嘟嘟鼓在屁股縫里,柔嫩迷人。丹娘的陰毛只在陰阜上生了一叢,下面干干凈凈地,這會兒趴在床上,兩腿張開,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中間一只紅膩的肉孔,濕濕的散發著淫靡的艷光。

孫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里,恣意掏摸起來。丹娘兩肘撐著身子,雙乳懸空,殷紅的乳尖漸漸硬起,幾乎觸到床榻。孫天羽僅是手指帶來的快感,已經足以令丹娘戰栗。她嬌喘著抬起柔頸,玉齒不時咬住唇瓣。

淫液濕答答滴落下來,丹娘圓臀輕擺,迎合著手指的褻玩,沉浸在醉人的快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只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頓時一顫。那木牌上墨跡淋漓,寫著:亡夫白孝儒之靈位。

臀後嘰嘰水聲響個不停,丹娘的臉上卻神色數變,一雙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開了。

孫天羽冷笑道:「原來你一直在掛念著那個死鬼,從沒有把我半點兒放在心上。」

「不,不是。天羽……」

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不是?你發什么呆?」

「我……」

孫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訴那個死鬼,你這會兒在做什么!」

丹娘神情凄婉,兩手拿住牌位,紅唇顫了半晌,眼淚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願說?」

丹娘泣聲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應了要嫁我,心里怎么還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里只有你一個。」

孫天羽森然道:「那你還把他看得那么重?你心里要是有我,就把這會兒做的事都說給你死鬼相公聽。」

「天羽哥,他人已經死了,你就……」

「說!」

丹娘哽咽著彎下柔頸,秀發低垂,香肩不停聳動。孫天羽心下惱怒,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你不肯說,還是把他放在心上!說什么念著我的確,原來都是騙我的!」

丹娘淚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你的屄!」孫天羽寒聲道:「說清楚點兒,別漏了什么,不然你死鬼相公不高興,我也不高興。」

卧室內,美貌的女主人赤條條趴在床上,挺著肥圓雪嫩的大屁股,被一個官差掏弄淫玩,她兩手抱著牌位,邊哭邊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他讓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讓他玩……奴家的屄讓他玩得流了好多的水兒,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撐開,用手指在里邊攪……他說奴家的又緊又好玩,還問我喜歡不喜歡被他玩……奴家說,喜歡……相公,他讓我問你,你聽到了嗎?」

「相公,天羽哥說,他要肏我了。讓我一邊挨肏,一邊跟你說話……呀!」

孫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聲,她秘處已經濕透,肉棒毫不停頓地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到奴家屄里了,他說奴家的屄比別的女人深,要奴家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讓奴家嫁人,照顧好英蓮,奴家都依你說的做了。天羽哥是個好人,比奴家小了幾歲,但對奴家很好,家里都是他來照應,前些日子英蓮去羅霄也是他一路護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的福氣……天羽哥讓我告訴你,他的雞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干得死去活來,讓你安心……」

孫天羽笑道:「這才乖,還有這兒,也告訴那個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說,相公給奴家的屄開了苞,他要開奴家後庭花的苞。相公,是奴家掰著屁股,請天羽哥給奴家的屁眼兒開苞的。天羽哥的雞巴好粗,奴家的屁眼兒好小,但最後還是插了進去。奴家的屁眼兒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血,奴家還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兒,把插出來的血都抹在白布上,讓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紅很高興,奴家也高興……」

孫天羽濕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兒適應了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現在信了吧?」

孫天羽柔道:「哥哥現在信了,杏兒心里只有我一個。杏兒不要生氣,我是看到你還想著那個死鬼,有點兒吃醋。哥哥是太喜歡杏兒了,才這么做的,杏兒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他這番話說得深情款款,誠摯之極,丹娘心里的委屈頓時化為烏有,她撅起屁股,對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這會兒正在肏奴家的屁眼兒。奴家的屁眼兒原本很緊的,讓天羽哥的大雞巴肏來肏去,已經肏軟了。這會兒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在里面,把奴家的屁眼兒插得又大又圓,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股里亂捅。」

孫天羽笑道:「還不夾緊點兒?」

丹娘屏住氣,屁眼兒拚命收緊。此時心結解開,眼中的淚水都成了水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氣,扭過臉,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雞巴好厲害,杏兒怎么用力都夾不住……」

孫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狠干,然後劇烈地噴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