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求娶(1 / 2)

眾人散後,孫天羽徑直來到杏花村。天色已晚,店里還坐了位客人,正偏著頭上下打量玉蓮,見他穿了官差服色大步進來,忙收了眼。

孫天羽橫了那人一眼,問玉蓮,「你娘呢?」

玉蓮被那人盯得面紅耳赤,見著孫天羽才松了口氣,但對他的問話,她卻撥著算盤珠子,沒有回答。

孫天羽沒再多問,熟門熟路穿過廳堂來到後院。果然丹娘正在廚下忙碌,連有人進來也未留意。孫天羽也不作聲,負了手立在丹娘身後,靜靜看著。

灶下柴火畢畢剝剝燒得正旺,丹娘系了條圍裙,秀發松松挽了個髻,襟領散開,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頸。一縷發絲被香汗濕得透了,纖柔地貼在頸後。連日來的淫辱,非但沒有憔損這具肉體的光澤,反而使她愈發熟艷,漾出濃濃的風情。

火光掩映下,白嫩的肌膚透出一抹嬌艷的緋紅,被熱氣一蒸,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透體而出。注視著她素手持羹的背影,孫天羽心頭一片寧靜。這一刻,她是屬於他的。

放下羹勺,丹娘忽然彎下腰,掩住口,喉頭一陣響動。過了一會兒,她慢慢回過臉色,松開手,細細喘著氣。

孫天羽悄悄離開廚房,回到店內,只聽那客人說道:「開門做生意,怎么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真沒有,擠擠也行啊。」

店里原本有兩間客房,但白孝儒一死,只剩下母女倆,連個支應門面的男人都沒有,怎么敢留客人住宿?但客人說要住店,也不好硬往外推,正為難之際,見孫天羽過來,玉蓮忙投來求援的目光。

那客人擠眉弄眼說得高興,見到孫天羽又換了口氣,「這會兒天也黑了,荒山野嶺的,幾十里都沒個人家。您隨便找個地方,我住一宿,明兒一早就走。」

「要住店啊……」孫天羽想了一會兒,說道:「西邊不是有客房嗎?玉蓮,你去收拾一下。出門在外不容易,誰隨身帶著房子呢?」

「這位官爺說得在理。」那客人嘴上奉承,心里卻在嘀咕,試探著問道:「官爺,您貴姓?」

孫天羽拱了拱手,「孫。」

「白掌櫃是您……」

「白掌櫃三月間得了病,故世了。留了這間客棧,我幫忙來照應。」

那客人哦哦應著,心道:「我說呢,原來丹娘新做了寡婦,你手腳可夠快的……」

那客人留了心思,待客棧關門也不見那官差離開,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想到丹娘白生生的身子,不由得心頭火熱,半夜悄悄溜到東廂門前,扒著門縫上往里張望。

已經過了二更,房里仍亮著燈燭。依稀能看到半個精壯的背影正伏在床邊,挺著腰使力拱動。在他肩頭,翹著一截雪白的小腿。隨著漢子的挺動,那只白嫩嫩的三寸金蓮在他肩後,玉鉤般盪來盪去。

那客人心急火燎也看不真切,恨不得把眼珠子擠進門縫。忽然那漢子往旁挪了挪,分開腿,只見他胯下白光一閃,露出一只白膩如脂的雪臀。

那婦人雙腿抬起,腰肢架在床沿,整只屁股無遮無掩地袒露出來。她臀部曲線極圓,臀肉豐滿白皙,猶如一團充滿彈性的油脂,滑膩無比。中間妙處卻被一根粗長的肉棒插得滿滿的,只能看到一圈紅肉隨著肉棒的捅弄翻進翻出。

那漢子動作極猛,一連數十記都是盡根而入。直插得那婦人穴口淫水四溢,猶如開閘的泉水四處亂流,不多時那只肥美的大屁股就被淫液濕透,散發著濕淋淋的水光。而那根陽具仍在穴內狂抽猛送,擠榨出更多的蜜汁,彷佛要將那婦人水嫩的身子榨干。

丹娘咬著被角,螓首揚起,竭力壓下喉中的淫叫。孫天羽與她歡好時喜歡點著燈燭,一邊交合,一邊觀賞她的身子。若是往日也就罷了,但今晚店里宿著客人,發出聲響驚動了客人,萬一被人瞧見,杏花村就聲名狼藉了。

「剝開!」

丹娘被干得神思迷離,仍依言伸手剝開玉戶。

孫天羽狠插幾下,起身握住她的腳踝。

門外的客人眼珠子險些瞪出來。那根肉棒向外一拔,粗長的棒身滑出穴口,龜頭下露出一只鮮嫩的蜜穴。充血的蜜肉向外鼓起,花唇被剝得敞開,彷佛一朵怒綻的鮮花,紅艷艷的花唇不住輕顫,滴著清亮的淫液。穴口被插得圓張,里面蠕動的蜜肉嬌滴滴閃著水光。

那漢子握著婦人的兩腿朝兩邊分開,將她隱秘的羞處完全暴露出來,然後對准敞露的蜜穴噴射起來。濃白的精液直直落入穴口,濺在蠕動的蜜肉上。熾熱的溫度使婦人哆嗦起來,紅嫩的蜜穴一翕一張,彷佛一張柔美的小嘴將濃白的精液納入穴內。

「摸的泄出來!」

那婦人嬌羞地側過臉,乖乖抬起纖指,一手剝開秘處,一手探入花唇,玉指在蜜肉間揉搓起來。她白美的雙腿被那漢子拉得張開,下腹的秘境一覽無余。那客人眼尖,看見她玉阜光溜溜沒有半根毛發,卻蓋章似的印著一個扁戳,卻是「淫婦」二字。

再往下看,那只嬌美的玉戶在細白的纖指下不住變形,花瓣似的媚肉水靈靈翻來滾去,紅膩的穴口夾著的一縷白濁的濃精,越滴越長,淫艷之極。

那婦人情動如火,死死咬著被角,白光光的大屁股扭來扭去。忽然她兩腿綳緊,穴口向外一鼓猛然張開,接著一股溫熱的體液飛濺而出,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遠遠灑在地上。

孫天羽拎著丹娘的雙腿,看著她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掰開蜜穴在他面前泄身的嬌態,等她顫抖漸止,曲膝將龜頭放入丹娘體內,握著陽具在她柔膩的肉穴攪弄起來。

丹娘嬌喘道:「好哥哥,還要玩嗎……」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屄這會兒又濕又滑,水唧唧好玩得很。你瞧,它軟得能跟著哥哥的雞巴轉圈兒呢……」

果然那只柔膩的美穴彷佛黏在龜頭上一般,隨著肉棒的攪弄在股間滑動。那客人一只眼睛瞪得賊大,褲襠里濕漉漉不知射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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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亮,白玉蓮起身將桌椅擦凈,然後取了水灑掃干凈,這才打開店門。

留宿的客人背著行囊出來,一路打著呵欠,眼圈發黑,倒像是一宿沒睡。更奇怪的是昨夜還好端端的,這會兒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大的那只布滿血絲,像是掉在地上摔過又揀起來。

玉蓮沒敢多問,算了賬一共是二百文。那客人掏出錢放在玉蓮手中,玉蓮「啊」的驚叫一聲,卻是被他趁機在手上捻了一把。

聽到聲音,丹娘和孫天羽都醒過來,只聽那客人說道:「好嫩的手……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一樣嫩……」

「呯」的一聲,似乎摔碎了一只茶壺,接著又踢翻了只凳子。過了一會兒,那人又嚷了起來,這次卻是在店外。

「什么杏花村,賣花兒的窯子!剛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頭,關起門來做的好事!不要臉的騷貨!掰著屄摳得尿了身子,還讓人拿雞巴捅……」

罵聲漸漸遠去,玉蓮早已上了樓,呯的關上門。客棧靜得針落可聞。

丹娘臉色灰白,身子僵硬,嘴唇不住顫抖。她跟孫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但被人叫嚷出來又是另外一樁。有些事寧被人知,不被人說,揭穿了就如同赤身裸體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那份震驚和羞恥,甚至比被獄卒們輪奸更甚。

孫天羽從背後摟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聲,「杏兒。」

「……我還有什么臉去見玉蓮……」丹娘捂著臉喃喃說。

「船到橋頭自然直,別多想了。」孫天羽對她的羞忿渾不在意,低笑道:「杏兒昨晚流了好多水。」

孫天羽撫摸著丹娘圓潤的豐臀,手指探入臀溝,朝她腿根摸去。丹娘心頭又急又痛,全無心情,但被他指尖挑逗幾下,秘處情不自禁地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