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母辱(1 / 2)

他能聽到毒液在體內流動的聲音。黑暗中,他詫異地豎起耳朵。竟然仍還有心跳的輕響。他謹慎地躲藏在陰影中,等待著。

那聲音總會結束。然後他可以睜開眼睛。

烈日下,女子凄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盪。一個精壯的漢子立在樹下,野獸般瘋狂蹂躪著面前無力反抗的美婦。那女子發散鬢亂,一根珠釵斜斜溜到肩頭,幾乎墮下。她赤條條趴在樹下,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陰戶被干得翻開,能清楚看到柔艷的性器內一根粗硬的陽具疾進疾出。

孫天羽擰住她的頭發,將她臉部拽得揚起。

孫天羽欣賞著她臉上的痛楚和恐懼,微笑著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擰下。那粒紅紅的乳頭在他指間滾動著,彷佛一粒易碎的櫻桃。玉娘滿面痛楚,兩手緊緊抱著樹干,手指幾乎扣進樹身。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瘋狂的男人終於在她體內噴射起來。當肉棒離開肉穴,玉娘失去支撐般癱軟在地。她屁股被撞得發紅,秘處一片凌亂,肉穴圓張著,仍在不時抽動,里面白濁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來,沾在腿間青翠的草葉上。

孫天羽用腳把她翻轉過來,只見她肩頭已經被樹皮磨破,兩乳被擰得青腫,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無力地歪在一旁。那雙紅綉鞋沾了泥土,已沒有初時那么鮮艷。

孫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後托起她的腳踝,脫掉綉鞋,扯下她的腳帶。女子的腳最是禁忌,玉蓮與他成親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卻怎么也不願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腳纏足,都是背著孫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只有恐懼,她就像靜室里供的桃枝,一場驟雨就足以將她征服。她的腳又白又軟,看不到一絲風霜的痕跡,握在掌中,柔若無骨。

孫天羽將她的衣裙、綉鞋攏成一包,一並扔進山澗,笑道:「要委屈你在這里待一夜了。」

回到店里,玉蓮剛醒,對午間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孫天羽跟她談笑兩句,自去閉門練功。他心里很平靜,沒有任何擔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離了大路,無論怎么呼救就不虞有人能聽見。她光著腳,沒人扶著,在山里寸步難行,想逃也逃不掉。

殺了她,當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孫天羽還不想輕易扔只享用過一次的獵物。也許他可以就這樣把她留在山里,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顏凋零,無復如今的美態。

直到掌燈時分,還不見丹娘回來。孫天羽沿路去尋,半路上遇見她正在路邊歇息,便負著她回酒店。

孫天羽一句不問,丹娘也一字不說。她又累又倦,臉色蒼白得嚇人,到店里飯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當晚將近三更,玉蓮被一陣拍門聲驚醒。孫天羽披衣起身,下樓開了門,在門外說了幾句話,便即帶上門,跟來人匆匆離開。

玉蓮再無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燭,走進母親的卧房。

丹娘側著身,面朝里睡著。天氣炎熱,她沒蓋被衾,只穿著貼身的小衣,腳上的鞋子也未脫,顯然是累得緊了。

玉蓮放下燈燭,坐在床邊,輕輕幫娘除下鞋子,松開腳帶。丹娘身上有股汗香與腥膩氣息混和的味道,玉蓮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轉眼,只見丹娘股間濕了一片,帶著幾絲血紅,印在月色的褻褲上。玉蓮以為是娘的月事來了,訕訕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見她睡得正熟。玉蓮猶豫良久,終是母女倆已經同床共侍一夫,還有什么怕羞的。

她輕輕叫了聲「娘」,見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開褻褲,輕輕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蓮驚叫一聲,幾乎打翻了燈燭。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獸抓弄過般,布滿了各種各樣青紫紅腫的傷痕,有抓的、掐的、擰的、打的,甚至還有咬出的痕跡,兩片大屁股幾乎沒有一寸完好。

更為駭人的是丹娘下體的兩只肉穴。她側身睡著,臀溝不自然地向外張開,那只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過般,露出一個鮮紅的入口。紅嫩的肛蕾整個翻出體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著凌亂的血痕,兀自滲出鮮血。

玉蓮手指輕顫,母親只說是去探監,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探法。她無法想象世間會有這樣淫穢殘忍的舉動,更無法想象是什么在母親體內留下這樣的傷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處更為凄慘。她並著腿,陰戶卻像揉碎的芍葯花一樣從腿縫中翻開,露出內部一片狼籍。她陰毛凌亂,陰唇紅腫得彷佛滴血,肉穴向外鼓起,里面夾著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蓮心里猶豫良久,捏住那角物體輕輕一扯。一條白色的絲巾從穴口滑出,卻是丹娘隨身帶的帕子。那絲帕在丹娘體內塞得極深,里面緊緊卡在陰內。

玉蓮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團的絲巾脫出穴口,卻是打了個結,上面又濕又黏,沾滿令人作嘔的滑稠液體。丹娘下體彷佛拔掉一個塞子,穴口張開,蠕動片刻後,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腿間濕滑的蜜穴彷佛一張小嘴,將穴內滿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蓮心頭震顫,足足流了一盞熱茶的時間,丹娘穴內才流空。黃白不一的精液順著大腿滑落下來,在席上流出半個枕頭大一片濕痕。

丹娘身子動了一下,只覺下體一片清涼,她睜開眼,耳邊傳來女兒的抽泣。

「娘,怎么會這樣……」

玉蓮絞了條毛巾,一邊掉淚,一邊抹拭丹娘下體的污漬。丹娘勉強說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淚來。

母女倆相擁泣涕,良久才止住悲聲。丹娘拭去淚痕,反過來安慰女兒道:「莫哭了。總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獄卒嗎?」

丹娘沒有回答,卻問道:「相公呢?」

玉蓮索性說道:「娘,你怎么還記掛著他?相公他……左右是個沒良心的,由著娘受這樣的委屈。」

「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還替他說話。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樣?還不是貪圖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勸我,我寧願死了干凈。」

「你不知道的。咱們家遇了這樣的禍事,總要有一個男人照應。天羽哥娶了你,往後你也有個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為何還要不顧廉恥,逼著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這樣說,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臉,你爹剛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說過要娶我的,可娘不該一個人去探監,被人弄臟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過身子,張開腿道:「你看……」

玉蓮摀住口,將那聲驚呼死死壓住。丹娘陰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膚一樣白嫩,上面一根毛發也無。但就在她陰阜正中,像圖章一樣烙著兩個扁扁的字體,「淫婦」。字跡色澤鮮紅,深深凹入肌膚,顯然是用烙鐵生生烙上的。玉蓮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歡,總有意無意掩著陰阜,原來是因為這個。

丹娘撫弄著那兩個烙字,不知是想把它們抹掉,還是把它們擦得更加鮮明。

她臉上神情似哭似笑,「他們玩過我,又給娘身上烙下這字,好叫娘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個千人睡萬人壓的婊子。」

「相公在獄里作事,這上下牢里哪個人沒奸過娘的身子,娘還有什么臉再嫁給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後叫相公還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願意。終究是娘負了他,沒能為孫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說連娘一並娶了,娘真是很開心。你罵娘賤也好,不要臉也好,但娘終是離不開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還想著我,念著我,娘就是為奴為婢也願意。娘也不要廉恥了,就算是他貪圖娘的姿色,娘也願意把身子給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時候,在娘身子里進出的時候覺得開心,娘就開心得要死。」

玉蓮瞠目結舌,怔怔看著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