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斷肢(1 / 2)

「我先帶玉蓮離開,把她安置好再回來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著她,天亮能出山。」白雪蓮道:「娘,你放心,這仇我必定會報!」

丹娘仍在猶豫,她畢竟是個柔弱女子,若離了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該如何落足。

白雪蓮起身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蓮起來,這會兒獄里多半已經發現我越獄了,再耽誤就走不得了。」

「等等,娘先給你包了手上的傷。」

丹娘打開櫃子,拿了塊干凈的白布,一閃眼,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只瓷瓶,頓時想起來這是孫天羽給她配的傷葯,忙一並拿了過來。

「這是什么?」

「配的傷葯,很靈驗的。」丹娘打開瓷瓶,里面是稠糊狀的葯膏。這葯上次已經用完了,孫天羽說要再配些來,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配好放在里面。

白雪蓮腕上還系著鋼鏈,鏈上還沾著血跡,丹娘不敢再看,解開她手上纏的布條,挑了葯膏仔細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說道:「往後怎么辦?」

「這里是三省交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落腳,然後我去尋弟弟,再找他們一個一個算賬。」白雪蓮咬牙冷笑道:「師門常說,學成文武藝,賣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說我是匪,索性就做個女匪給他們看看!」

丹娘驚道:「雪蓮,那可是殺頭的罪!」

白雪蓮好笑地說道:「是么?」

丹娘自知失言,訕訕地扭過臉。

白雪蓮低聲嘆了口氣,「若能報仇,把辱過我們母女的狗賊殺個干凈,我就落發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罷了。」

丹娘心里空落落的,掩著小腹,怔怔說不出話來。

白雪蓮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說道:「我去叫玉蓮。」說著她身子一晃,軟綿綿坐了下來。

白雪蓮眼前一陣模糊,手腳麻痹地舉不起來,她忽然明白過來,心口頓時傳來撕裂般劇痛,凄恨交加叫道:「娘——」

◆◆◆◆◆◆◆◆

窗戶突然推開,一個人影躍了進來。正摟著女兒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見到救星,驚惶地叫道:「天羽哥,快來看看雪蓮怎么了。」

孫天羽笑道:「沒事兒,只是睡一會兒。」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還真是心疼女兒,用了這么多。」

丹娘搶過瓶子,「這不是傷葯么?」

「本來是的。剛才我一著急,裝錯了。」孫天羽開心地笑了起來。聽到白雪蓮的聲音,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拔腿快逃。但聽到白雪蓮手上有傷,他又多了個心思。趁著母女倆上樓,孫天羽找出葯瓶,將里面裝上迷葯,然後躲在窗外。等丹娘驚呼聲響起,知道詭計得逞才顯身。

丹娘手里的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說道:「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蓮!」

「我若不對付她,她就要殺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後連覺也睡不著!」

孫天羽推開丹娘,先扣住白雪蓮的脈門,然後將她穴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攔,卻攔不住孫天羽。她忽然跪了下來,泣求道:「天羽哥,求求你放過雪蓮吧。杏兒往後給你當牛作馬……不,一生一世都當你的母狗。」

孫天羽扶住她,溫言道:「別哭。我不會傷她性命的。」

丹娘感激地揚起臉,忽然肋下一麻,軟軟倒了下去。孫天羽托著她的身子,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好,笑道:「你先睡一會兒,醒了我再來疼你。」

丹娘眼睜睜地看著孫天羽抱起女兒,朝外走去,不由五內俱沸,熱淚滾滾而下。

推開了門,外面是玉蓮蒼白的面容。孫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給我舉燈,到柴房來。」

柴房在後院一角,旁邊是一只竹子編的雞籠,這半年來坐吃山空,雞籠早已空了,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著。玉蓮白著臉進來,在枯柴上一絆,幾乎跌倒,手里油燈險些掉在地上。

孫天羽踢開亂草,將昏迷的白雪蓮扔在地上,一邊剝去她的衣衫,一邊道:「玉蓮,有多久沒見你姐姐了?」

自從白雪蓮入獄後,玉蓮就再沒見過姐姐,娘也不肯說姐姐在獄里過得怎么樣。這會兒見她滿身血跡,玉蓮心里呯呯直跳,掌燈的手也不住發抖。

孫天羽撩起白雪蓮的頭發,露出臉頰,笑道:「看她模樣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

玉蓮遲疑地搖了搖頭。

孫天羽哈哈笑道:「臉上看不出來,看看下邊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蓮的褲子,將粉臀掰開,「看到了嗎?」

玉蓮頓時掩住口,露出驚駭的神情。娘的後庭因為頻繁肛交,看上去比正常形狀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屁眼兒比娘又松弛得多,臀肉往兩邊一發,屁眼兒便像張小嘴般翻開,露出里面鮮紅的肛肉,似乎連小孩的拳頭也能塞進去。

孫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蓮肛中攪弄著說道:「你姐姐走的是內家路數,身上的肉又光又滑。現在練到辟谷,除了水什么都不吃,這屁眼兒可真干凈,難怪被人越插越多,越干越大。」

孫天羽用三根手指將那只松軟的屁眼兒殘忍地撐開,然後撿起一塊拳頭大的樹根瘤,沒有半點憐惜地塞了進去。昏迷中,白雪蓮痛苦地扭動屁股,似乎想將異物排出體外,但那塊根瘤硬梆梆卡在屁眼兒里,像一塊形狀怪異的粗糙礫石,將柔軟而白皙的臀肉撐得張開。

白玉蓮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來吧……那里要裂了。」

「急什么,這婊子的屁眼兒能盛著呢。」孫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細的樹枝,剝去樹皮,將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蓮穴道上重重補了幾下,然後拿出一只瓷瓶,拔開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蓮悠悠醒轉,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肛中強烈的脹痛,她扭動身體,想擺脫後庭的痛楚,但身體卻僵硬得無法動彈。

孫天羽油然道:「白雪蓮,我們又見面了。」他用樹枝在白雪蓮的唇上輕敲著,笑道:「還是你娘聰明,知道怎么疼女兒,想方設法給你下了迷葯。」

被娘親出賣的痛苦,使白雪蓮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小人!還有你,玉蓮,你也要幫他來害你姐姐嗎?」

玉蓮拚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