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接二連三的可怕夢魘,在不明緣由的純真少女身上持續綿延。

「喝喝……哥哥……哥哥……」迷幻般的螺璇空間里回盪著美菊急切叫喚的呼吸聲,張開的小手觸摸不到真實,好像被永夜的黑暗給吞噬掉,看不到任何一絲的光明。

手里抓著娃娃,美菊的視線彷佛看見了哥哥的影子就在面前,但在漆黑模糊的漩渦中根,美菊根本沒有辦法認清究竟是眼睛見到的幢幢黑影,抑或根本只是腦海中的假象而已。

「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不要不理小菊啊……」停住的視線讓少女更加的慌張害怕,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心境會處在這樣幽暗的漆黑當中,熱情活潑的天性被這樣恐懼緊張的壓迫感給深深閉鎖.

「好可怕……有人在嗎?」

越往黑夜的的深處走去,若有似無的光線就越來越明顯,在旋轉的光影中,好像有幾個巨大的人影在相互交錯著,沙沙沙的吵雜聲音不斷傳入她的腦海里.

「誰……誰在這里嗎?」

稚氣叫聲急促的呼喚著,前方看不見盡頭的深淵里,黑暗的延伸讓虛無的世界逐漸暴露出它的神秘,明亮的光影折射出一張寬大而冰冷的金屬台桌,上面,卻平躺著一名被怪異樹藤給牢牢纏住,不斷拼命掙扎的慌亂女子。

「啊啊……唔唔!……吮吮……咀吮!」少女的身軀連嘴巴都被樹藤給塞得鼓漲不堪,激動掙扎的肉體還被粗糙的樹皮給刮的渾身是傷。

「啊……啊!這是什么東西?姊姊!」

看不清楚的視線讓美菊,神智緊綳到了十分難受的地步,盡管眼前一切都像是虛幻而有些不真實,但陰森可怕的氣息與哀嚎痛苦的慘叫聲,還是讓這年紀輕輕的幼小少女非常吃不消。

被樹藤纏繞的女子越來越加的激動,桌台的邊緣還滲著滴滴的烏黑血漬,生命跡象似乎逐漸衰弱的軀殼最後變得只剩冷顫,突然,台下快速升起了六塊的夾板,立即就將女人給圍成了一副六角棺材一般,頂部壓下棺蓋後又深深的鑽入一條怪異的木條樹根,將棺木給脫離台下。

這種六角的棺木型態一點都不像傳統的日式風格,反而……有點像古老以前由西洋傳教士所帶入的歐式造型。

「這是什么東西?」美菊盡管心里害怕,卻不知道那陰森森的怪東西究竟是怎么回事、做什么用的。

盡管緊閉的棺木內傳來零星的撞擊聲,但想來里面的女人多半不是昏迷過去就是遭遇了不幸,寂靜了好一段時間後,落地的棺木就快速的被樹藤管線給拖行往地底下而去。

美菊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向前行,只見許久之後,漆黑的景象慢慢的變得越來越加光亮,當美菊再一定神之時,空曠的洞穴里,地上,竟滿滿的橫放著上百具一模一樣的枯朽棺木。

「媽啊……這……這是……」

就在一顆布滿古怪黏液的巨樹底下,一張張用著跟此樹相同材質的朽木棺材就一一的橫放在那,就好像木料的加工場一樣,陰森、擁擠、寧靜與詭異的死亡氣息,就這樣無聲無跡的直撲著美菊而來。

「啊!!」

只見滿地的枯墳里,有幾具棺木發出了陣陣騷動,此起彼落的喀吱作響後,突然劈的一聲,那混著污泥、黏著綠汁的人手就鑽破了棺蓋,像個死屍般的爬出來。

「救……救命啊!」害怕的幼女瘋狂的驚聲尖叫,彷佛像是屍體一般的女人們一個一個的全由棺木里爬了出來,不停往後退的美菊好像被什么給絆住,跌了一跤,凝神一看,原來小腳踝竟然被一根細長的樹藤給牢牢纏住。

「惡、喔……唔惡……」嘴里垂著樹脂般的綠液,雙瞳泛著碧眼邪光的可怕魔女們……全都赤身裸露的往美菊面前走來。

「不!不要……救命啊……來人……唔唔……」尖叫的聲音並沒有持續多久,慌亂的美菊就如同先前的女子相同遭遇,很快,就被塞入到一張特制、迷你的小型棺木里面。

「啊!不!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激動尖叫的高漲情緒沒有持續多久,因為美菊才逐漸的發覺到,自己早已由那可怕的惡夢中蘇醒過來了。

「啊……媽媽?媽媽你在哪里!」伸手觸摸不到母親的美菊,內心無比害怕著黑暗。

這幾天不斷做著惡夢的她,說好了是由媽媽或阿姨來陪伴自己睡覺的,原本今晚是睡在媽媽旁邊,怎么這會兒她卻不見了蹤影?

「媽媽……媽媽!快回來啊……」美菊只當母親去行廁而大聲的呼喊著。

然而,沒有回應的黑夜里,寂靜,總是特別容易讓人感到害怕。

「快……嗚……美菊怕黑……好疼……嗚嗚……」天生跛了一腳的女童,因激烈的舉動而讓發疼的右腳腫到淤青,難過的情緒開始痛哭。

「啊!嗚嗚……」低頭又把自己藏回棉被里的可憐幼女,如今對黑暗已產生了莫名的恐懼,可是,她卻一點也不知道,這股可怕的黑暗勢力,觸手……早已伸向了她的至親,即將吞噬掉她所有的親族血緣。

陣雨過後,潮濕的水氣讓久閉瘴氣的地洞里更顯得濕黏不堪,剛燃起的緲緲火光照應下,重見於世的千年石窟幻魔洞,今日,將緩緩的揭去它神秘面紗。

一根長年不斷分泌特殊黏液的陰森巨樹下,一道彷佛渾然天成的神秘走廊里,在點燃的火把輝映中,如今,橫放在地的並不是如美菊夢里那樣布滿著各種詭譎棺木,而是廢棄已久,僅存著一副新造好的木制新棺。

直直矗立的棺材上並沒有棺蓋,但里面卻躺在一個女人,身體好像卧在一堆擁有意識的樹脂聚合體,長長的觸須還不斷的撫弄著那潔白姣好的成熟胴體.

「嗯唔……放開我……放……」迷糊的視線讓百合子覺得暈眩,但躺在一副擁擠不堪的「活棺材」內,那滋味可還真是不太好受。

長久以來應付任何困難都是從容以對、落落大方的百合子,如今,卻是狼狽不堪的忍受著異物的騷擾,羞紅的臉色不斷想躲避觸須的襲擊。

「這是什么東西?我……哎啊……」百合子就如同所有人的反應一樣,想要掙脫這狹窄空間的游移觸手與拘束,可是有如黏液、樹藤聚合的半軟淫物,卻又牢牢的像黏住自己一樣,怎么掙也掙脫不開,肌膚上所產生的潮濕與黏膩感讓人覺得十分惡心與不悅。

「啪、啪、啪……嘻嘻嘻嘻,歡迎、真是歡迎呢……」這時,鼓掌叫好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最尊貴的巫女媽媽,神社的女主人……原來我們這么快又再次見面了呢。」一股熟悉的聲音邪邪的淫笑著。

「幸……幸男?不……惡魔!」失去冷靜的百合子盡管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但絲毫無法動彈的她,只能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出現.

「歡迎來到這片千年不朽的聚陰靈地,嘻嘻……才剛說過要再見面的,這會兒可就乖乖的落在兒子的手心里呢,嘻嘻嘻……」如今在百合子面前的,是一名換上華麗艷服的陰格化幸男,外貌,是個渾身充滿誘人魔力的絕色美女。

「你……你好卑鄙!快放開我!」

「真是一條有精神的騷母狗,我的好媽媽……」

「住口……別……別叫我媽媽!」驚怒攻心的百合子,盡管明白眼前的軀體是自己兒子沒錯,但她實在沒辦法忍受惡魔兒子用那份囂張、淫邪的口吻稱自己媽媽。

「原本打算好好折騰折騰你的,嘻嘻,不過如今我心情大好,就先讓你好好享受、享受一番,再來慢慢玩你。」

此時,就在幸男現身的背後,一名渾身穿著極其性感的露奶裸衣,由絲巾纏繞著若隱若現的無毛私處,朱蛇刺青烙印全身的淫艷魔女,已然悄悄的在百合子的兒子身後出現.

「親愛的……一切都准備好了。」脖子上仍掛著宮之鑰的項煉,胸前一對彷佛快撐斷脊椎般的可怕巨乳,在這纖細成熟的美艷胴體上,實在雄偉性感的十分駭人。

「嗯,做得很好,真是個聰明又體貼的小淫婦……」幸男伸手就捏了捏茉莉子的大奶子,彷佛是在獎賞她一般,直酥的她臉色羞潤、淫水直流。

「啊啊……」茉莉子的神情十分的奇怪,羞紅的表情中好像很享受像這樣難為情的感覺,別過頭的同時,剛剃乾凈的私處上卻可以明顯感覺到腫大的陰蒂在因興奮而微微顫抖著。

「放開我……茉莉子?是茉莉子!」驟見親妹妹變成如此模樣,心痛莫名的百合子就幾乎無法承受,顫抖的朱唇連話都說不清楚。

「你……這惡魔!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情況已然至此,茉莉子恐怕早已淪落為這個惡魔的奴隸了,一想到此,百合子就無法恢復平靜.

尤其,看著劇烈變化後的茉莉子那份淫艷痴樣……百合子幾乎就快認不出,眼前的女人竟然會是那生平拘謹端庄的好姊妹。

「哈哈哈哈……」幸男笑而未答,而茉莉子的眼睛也好像看不見百合子一般,有些呆滯、心不在焉的跟在幸男身後,偶爾會偷偷的用手拉扯著自己下體的透明絲巾,一絲一絲的晶亮淫水,就在美婦的冷哼輕喚中逐漸溢了出來。

「你自己睜眼看清楚,她根本就是個天生無葯可救的騷淫婦,像這樣……只有更羞辱她才會感到高興.」

「啊……啊哈……是……是!」幸男的手指突然深入茉莉子絲巾內的神秘之處,緊掐著因勃起而發硬的陰蒂不放,再也忍耐不住的淫性嬌娃這時竟開心的哀嚎起來,用力緊緊的搓弄著自己的雙乳。

「不……這不可能的……不!」百合子痛苦的閉上雙眼,茉莉子曾是自己最放心的貼身血親,在喪失了唯一的兒子之後,她實在無力在承受如此大的打擊。

「咭咭……過去對我媽媽重新的自我介紹一次吧,可愛的小騷貨……」

「是的……啊……親……親愛的……」屁股被重重一拍的茉莉子好像受到鼓勵似的,手里遮住自己溢出蜜液的兩片濕唇,夾緊雙腳的往百合子面前走去。

「百合子,我……現在是個只想引誘侄兒強奸我的盪婦,為了得到他陰莖那甜美的滋味……不管叫我做什么都無所謂的……」

滿臉媚態的茉莉子,潔凈的雪嫩肌膚好似已超脫了年齡上的限制,尊貴的氣質中散發著濃烈迷人的誘惑魔力,與幸男身上的淫魅氣息如出一轍.

「不……不要這樣……茉莉子!快醒一醒!」

「不是這樣的……我覺得舒服極了,而且……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清醒過呢。」忘情手淫的茉莉子越是感到一絲羞愧,手里愛撫的動作就越加激烈,而猥褻大膽的言詞也更變得放肆而淫盪。

「不!你被人控制了……醒一醒……快醒一醒啊!」

「你錯了,百合子……嚐過那種禁忌美妙的滋味後……你就能體會到什么才叫高潮,才第一次品嚐過後,我這才真正明白到自己內心是多么淫亂……啊啊啊……」茉莉子激動的用手指自己掐住那堅硬的陰蒂,發情的肉體很快的就沾濕了黏膩的肥陰唇,將一股透明清晰的滾燙淫液尿在百合子的棺木上。

「啊啊……你……」百合子啞口無言的訝異著,從來不曾想像的淫亂畫面正沖擊著她的身心。

「啊啊啊……看……看這里……女人一生……所追求的東西……就是如此的簡單……呵……啊啊……」變態的欲女持續忘我的手淫著,噴發的蜜汁越來越多,但激動的茉莉子眼睛突然閃過一絲古怪,抽搐的騷唇肌肉上打著冷顫,好像有什么東西就要從里面鑽出來一樣。

「茉……茉莉子!」

「所以……我……放棄再做人了,要……自願……當蛇的奴隸……啊啊!」

茉莉子撫摸著雙乳下的刺青紋路,妖異鮮艷的花蛇圖騰在她充滿愛意的自我撫弄下,彷佛變成了活物一般的在她肌膚上四處游走。

「不要……不要這樣!」百合子突然覺得在此時此地的每一分秒都是劇痛!

受傷的心靈正在承受著以往從不曾想像過的可怕夢魘.

「可不是嗎?嘿嘿……茉莉子阿姨說的一點都沒錯,身為女人何必要堅守著腐朽不堪的教條宿命直到終老呢?還不如盡情的享樂,無憂無慮的為獲取肉體、內心最大的喜悅而活。」幸男撫摸著母親的下顎,用著嘲笑的口吻諷刺說道。

「住……住口!」百合子激動的別過臉去,渾身不由自主的發著冷顫,若非身上這些討厭的觸須讓她無暇細想、吟唱法咒,要不然,她的果斷個性早已豁出全力要與這淫邪惡鬼做最後一搏。

看著徹底變態的兒子與逐漸惡化成魔的親妹妹,一種說不出的愧疚感頓時又在百合子的內心里燃起。

「茉……茉莉子……泣……都是我不好,我會設法拯救你的,你放心好了……」低聲溯泣的美婦人禁忍不住的飄下眼淚,盡管外表心思曾是如此的堅定剛強,但畢竟仍是血肉之軀的她,同樣也只是個愛護親人的平凡女子。

「不,你又錯了……百合子,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想不到茉莉子竟斷然的這樣回答著。

「嘻嘻……沒錯……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陰險的嘲笑在幸男柔媚的俏臉上笑得很燦爛,嬌嫩的雙腮與百合子的容貌有些許的相似,但迥然相異的氣息卻在兩人之間化下了鴻溝。

「這個毫無羞恥心的下賤淫婦,是發自內心的想成為蛇奴呢,一旦等我完成接受「靈力憑依」的儀式過後,就會立刻替她舉辦一場正式的「入魔」移靈法會……」

「儀式……移靈?!」百合子的內心突然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