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2)

陰祭之月,是神社里十分重要的節令祭典,就如同中國歷年的開鬼門習俗,當每年這個月份來臨時,神社里總是會邀請許多知名人士與得道高僧共同參與法會,藉此平息污穢的山鬼地靈.

傳聞中,世間最邪惡的陰靈魔物都會等到盛夏時的陰月之刻才進行復蘇,藉此吸盡世上最強、最旺盛的地靈陰氣助長其力,神代家歷代以來就是為此才將神社立蹟在這極陰之穴的命門脈絡上,為的,就是消弭所有無體無形的穢物陰氣令其難以凝聚。

九年一度的盛大法會吸引了不少遠道而來的貴客嘉賓,其中更不乏仰慕神女百合子之名而來的參與者,就連實習的巫女父母們也都紛紛趕來參與像這樣歷時三天三夜的庄嚴祭祀大會。

一時之間,神社的道場內外與廂房全都擠滿了前來參拜的信徒與貴賓,接待的巫女們人手不暇的忙里忙出,盛況的景象顯得熱鬧非常。

與以往相比今年的法會似乎顯得特別不同,巫女們沒有一個身著乾凈潔白的祭服與紅褲,反而全都換上深黑色的錦麗喪衣,人人臉蛋帶著精心打扮過的嬌媚艷容,簡直不像是參與庄嚴隆重的祭祀大典,反倒像似進行一場吊軌莫名的選美比賽。

很快的,不管男女老少被邀請的所有人都集中在這宴客的道場內,人山人海的觀禮人潮被並排在狹小的通道上,而蒞臨的許多得到高僧則被分隔三方的坐定於貴賓席上。

「這太不像話了!怎么可以讓這群不懂事的巫女穿上如此晦氣的衣物?百合子住持到底在想些什么?」年事已高的比丘尼忍不住就對接應的巫女抱怨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非得聽聽這多年摯友的親口解釋才行。

其實,早在賓客陸續到達之前,訝異騷動的疑惑聲就一直持續不斷地討論著,今年特殊的景象、布置與氣氛,都與往常有著非常明顯的不同。

不僅巫女們的身著十分古怪,就連參與的寺僧、會友都不允許攜帶任何法具,道場內不見往常出來接待的神代家三姊妹,昏暗的詭譎氣氛下,似乎也正透露著一股十分不尋常的靡靡異味。

「請讓百合子住持出來見我。」此時連僧眾院共同推舉最德高望重的千寂庵寺主百比丘,也忍不住質疑此種荒繆絕倫的祭祀方式。

「百比丘大人請先安坐,法會很快的即將會開始……請您稍待片刻,住持不久就會到來。」接應的巫女悄然地退居幕後,昏暗的光燈突然亮起,會場的正中央此刻間燃起了熊熊烈火。

「唔……」奇特的開場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一襲鑲黃綢緞錦衣華服的絕色少女從幕布中走進台前,完全不一樣的詭異法會就在眾人的納悶與疑問中展開序幕。

「遠道而來的各位,為了慶祝今年特別不同的祭月法會,我們需要在場所有人的共同參與,相信過了今天以後,你們都不會忘記這場難得的體驗……」妖異的氣息從少女體內不停流露,台下鼓噪的騷動尚未止息,四周光亮的燈火卻已熄滅,獨留中央的火光引人矚目。

「怎么……這些女孩……身上有種很奇怪的味道……」

「伔哞哆呢汶……曼馱哆呢汶……」突然,陷入一片幽暗中的道場旁隨行的中年尼姑卻發覺自己道行高深的老師父渾身冷汗直冒,一反的冷靜常態竟低頭拼命念誦經文,似乎打從美月的出現之後,臉上驚恐的表情就未曾止歇。

「百比丘師父……你怎么了?」一句話也回答不出來,年邁的老尼姑盡管法力高深,扭曲的神情卻陷入一種無法言喻的深層恐懼。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我……我的法力……」另一名驚覺有異的千峮寺方丈也立刻大驚失色的想站起身來,但卻發現身體早已麻木不仁的搖搖欲墜。

「是……是地靈結界!法力……我的法力……竟然被吸收掉了!」祭祀場上原是不乏道法高深的修道之士,但一來人人敬重百合子住持的盛名早已將法器繳械於外,二來誰也不可能料想的到,數百年來流芳美名的神代家,竟然也會淪為惡魔利用的爪牙……

「不……不可能……是……陰……陰謀?這是陰謀嗎?」百比丘的雙手顫抖地連簡單的結印也做不出,紫青的血絲浮現在她皺摺的肌膚上,顯然像似中了什么劇毒一樣。

緊接著熱情誘惑的靡靡樂曲首先響起,悄然揭開的祭祀大典出現了十多名巫女圍繞著火光開始婆娑起舞,一件一件的黑色嫁紗從韻律的舞者身上輕輕滑落,變成了一絲不掛,庄嚴盛大的法會竟然上演了一場不可思議、輕浮靡媚的艷舞演出。

「啊……這……這是怎么一回事?」修煉較淺的寺僧與尋常百姓只覺得自己胸口悶熱、心煩意亂,但在靡靡的樂音與淡淡的異香刺激下,一絲不掛的嬌美少女在自己眼前大跳艷舞更讓在場所有人感官大為解放。

「好……好香……」

盡管場上仍有不少修道之士驚覺有異,但無奈身邊法器已被收管,難以抵擋靡靡怪樂的繼續擴散,幾名默念梵咒的高僧相繼倒地不起,原來漆黑的地面上早已布下許多細小的劇毒怪蟲,伺機襲擊這些意圖阻擾的破壞分子。

「這……這是……」艷麗的巫女們從圍繞著舞台逐漸走入人群里,赤裸著身體任人愛撫。

「嘿……嘿……」漆黑的幽暗似乎助長了這些迷失自我的成人獸欲,此起彼落的呻吟聲就在淫樂的刺激下早已迅速傳開,微弱的材火照映出來的卻是一張張貪婪可怕的猙獰面目。

「迦奈子……不要……迦……迦奈……」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小巫女不僅全身赤裸,甚至還無恥地脫去自己父親的褲子,臉色開心地舔玩對方發硬的肉棒。

「嘶……嘶……」雙眼通紅的人們受到無法解釋的邪惡力量蠱惑著,腳底踩著的木板下其實早已布下了淫咒結界,一場盛大的除靈法會儼然地卻成為了惡魔誕生前的淫亂派對。

「不……上人……你……你想干什么?」

「啊……不……不要!」衣物被撕開的女尼們,還搞不清楚這樣一切究竟是怎么發生的同時,身體已然被四周發情的和尚們給壓在地上強奸。

「啊啊……好熱……倒底是……怎么回事……啊……」盡管修道之人的意念仍想頑強抗拒這種誘惑力量,但和尚們的下體最後卻依然毫無保留的將肉棒全都鑽入女人肉體內,受到強大邪術的驅使下,每個人的身體都像身不由己一樣配合著這場陰謀計畫。

「嗯……真是一片混亂,不過……馬上好戲就要開始了呢……」美月如白玉般的面容得意的笑著,嘴里詠唱的咒文卻讓地面泛起邪惡異樣的光芒,脫序的神聖道場內經過數小時的雜交洗禮後,充斥著混亂與尖叫聲已漸漸平息,唯一還能聽得見的聲音,就只剩下暢快愉悅的嬌喘與呻吟。

「哈……啊哈……」年輕的女尼姑下體還流著破處後的鮮血,痴呆的眼神卻好似被吸走了靈魂一般,肉體起伏承受著多名男子的持續侵犯,就連細小的毒蟲鑽入穴內也毫無反應。

越來越多墮落靈魂被泛紅的邪光給吸引到結界里面去,瘋狂的雜交淫戲讓所有排出體外的精液與淫水,同一時間內被一股強大的吸收力量給注入到地面底層封印中。

「嘿嘿……這些所謂正道人士的精血與生魂果真比一般常人更加滋養……」

一襲紅色宴服盛裝出現的茉莉子,露出那性感的鎖骨與香肩,挺起無比雄偉的圓肥巨乳,悄然地從這些失控的人群中回到舞台上。

「啊啊……造孽……這是……什么孽啊……」在地上痛苦爬行的老尼姑百比丘,雙眼竟像弄瞎了一樣流出濃血,身體的四肢變得更加老化而顫抖不已,沒有一絲余力的趴在木板上老淚縱橫地哀聲大叫。

「嘻……千寂庵的百比丘是嗎?怎么還沒完全死透?」茉莉子原本想一腳踩死這名深重劇毒的老尼姑,但轉眼卻發覺一名被強奸的中年女子正軟跪在自己腳下,邪惡的念頭讓她嘴上頓時間起了詭譎笑意。

「嘿,我記得你……你是百比丘的大弟子釋誨對吧?」

「啊……是……啊啊……」法號釋誨的女尼姑下體前後洞正被兩名身強體壯的年輕和尚給侵犯著,眼神早已渙散痴呆的難以回答茉莉子的問話。

「很好……」茉莉子推開她身後的兩名壯漢,只見釋誨渾身騷癢難耐的滾燙嬌軀竟似十分難受的不停擺動屁股。

「不……啊……不要離開!啊啊……好難受……」女尼下體的血漬顯而易見是第一次經歷性交滋味,但迷離的神智卻似乎早已違反常理般的扭曲哀號,有如花痴般懇求著男人插她。

「嘻嘻……我喜歡你現在的這種表情,只要你肯替我殺了她,馬上……就會給你最想要的大雞巴。」邪惡的魔女竟然指著百比丘戰栗老邁的身軀,因為,從釋誨那張充滿渴望的表情中,茉莉子彷佛看見了以前那名被調教中的自己。

「啊……唔惡……啊啊……」釋誨的雙手不由自主便掐住了師父脖子,呆滯的表情顯得遲疑,但隨著下體被一條粗大的淫物給塞滿整個肉穴同時,顫抖的雙手力道卻開始加劇。

「啊……釋……誨……你……啊啊……」老尼姑痛苦的說不出任何話語,瞎掉了雙眼仍聽得出愛徒的聲音,只是她怎么也料不到平日最恬靜內殮的女徒弟,有一天竟然也會變得如此歹毒。

「哈……做的不錯……」釋誨身後的茉莉子胸前再次浮現出幸男的半截身體,挺著勃起的大肉棒深深地捅進女尼縮緊的肉唇內。

「啊……啊哈……好啊……用力……舒服死了……啊……」

「啊……喝……啊啊啊……」幸男的肉棒似乎顯得十分興奮,受到茉莉子擺布的大陰莖正以十分激烈的速度抽送到女尼肉穴里去。

「嘿……嘿……只要你能讓他射精的話,我就讓你當下一任的百比丘……」

「是……是!哈……哈……」茉莉子的激勵加深了釋誨手中的力道,放盪的下體用力擺動雙臀,不停發出滋滋滋甩泄淫水的滑潤聲響。

「嘿,懂得聽話的女人才值得獎勵……」茉莉子沾了些釋誨流出的處女血在她背部劃下一道符咒後,失魂的女尼竟然雙眼翻白似的拚命夾緊肉棒。

「啊啊……呼……呼……」就在邪惡力量的驅使下,臉色通紅的少年就在女尼姑的賣力配合下射出精液,急促的喘息當中,晃動的大肉棒卻似被一張小手給緊緊的握在手上。

「咦……啊!美……美菊?」幸男訝異地叫出聲來,因為,這是第一次妹妹主動用她小小的手掌替自己手淫。

「小小的身體肚子卻長得這么大了……哼哼……真是淫亂的小女孩。」茉莉子一把抓住美菊的頭發靠近幸男的肉棒上,伸出舌頭的女孩子臉上卻跟哥哥一樣紅潤羞澀的受不了。

只見美菊的肚子果真又比上一次變大了不少,妊娠的肚皮上出現像羊水滾動的孕婦反應,緊包著尿布的下體則看不出怎么一回事的不停產生細微騷動。

「唔……唔……哥哥……」這一次美菊似乎完全自發性的替自己哥哥口交著,難以塞入嘴巴的大肉棒,費勁力氣才將整具龜頭套入口里的女孩,雙臀卻不停的上下搖晃,似乎就在尿布底下有著什么東西正在蠕動。

「美……美菊……啊啊……」一點一滴的遺精完全被妹妹給舔食乾凈,當他們倆不由自主的四目相接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難堪羞愧與背德情欲正深深感染著這對擁有血緣關系的親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