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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桃花 紫狂 2176 字 2021-01-04

「啊呀--」嫣夫人一聲痛叫,痛得玉體亂顫。

吳昆掰開滑嫩的臀肉,陽具一挺,對准干澀的肉穴,硬生生插了進去。嫣夫人顫抖著咬緊唇瓣,拖在膝彎的褻褲象風里的樹葉般抖動起來。

吳昆身子半蹲,兩手掐著美姬的纖腰,肉棒在肥美的雪臀中直進直出。臀肉如一團黏稠至極的油脂,在肉棒抽送下不住變形。肉穴還未濕潤,只靠肉壁天生的滑膩和柔軟,才能讓肉棒得以進入。然而這卻使得美姬愈加痛苦,她死死咬住牙關,不時從鼻孔中發出疼痛已極的悶哼。

肉棒在緊密的腔體內費力地進出著,只見得肉棒帶著艷紅的嫩肉翻進翻出,卻沒有一點聲音。

半刻鍾後,肉穴漸漸濕潤,吳昆的抽送也愈發粗暴。肉棒長驅直入,每一次都狠狠撞住花心,這才退出。但旋即再度捅入,不讓身下的女體有片刻喘息。

美姬被他凶狠的撞擊搗得腹內酸疼,花心便在龜頭前滑來滑去,沒有絲毫安寧。若被肉棒頂個正著,凶惡的龜頭擠入花心,頓時撐裂般痛徹心肺。

正午如火的陽光下,一個美婦跪伏於地,上身金紐玉扣的華服滑至腰間,下體赤裸,雪臀閃動著白花花的肉光翹在半空,正被一條黑鐵般的漢子恣意抽插。

美姬俏臉雪白,細羽般的黛眉擰成一團。高舉的圓臀豐滿白膩,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腠理間不時散發出濃郁的香氣。如此華美的艷姬只當以金屋藏之,愛若珍寶,但此時卻在山野間橫遭凌辱,直被插得嬌泣連聲,婉轉哀嚎。

「這婊子叫得還真好聽。」吳昆意猶未盡地提起褲子,腳尖在嫣夫人滑膩的股間四下挑弄。

「想聽還不簡單,老娘把她屄撕爛,讓你聽個夠。」血百合冷冷說著,五指如鉤,朝嫣夫人股間抓去。

美姬哭叫道:「饒命啊,求求你饒了妾身……」

吳昆抬手擋住關薇,「別急啊。」

關薇臉色一變,「你這個王八蛋!肏也肏過了,還想怎么著?留著她還想玩嗎?」

吳昆甩開她的手,不耐煩地道:「我吳昆答應的事絕不反悔!至於她嘛…」吳昆踩著嫣夫人嬌嫩的肉體,舔著嘴唇獰笑道:「這樣的美肉,浪費了未免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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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釵燕籠雲晚不飲,擬將裙帶系郎船,別離滋味又今年…楊柳夜寒猶自舞,鴛鴦風急不成眠……」

嫣夫人長發委地,赤裸的玉體蜷成一團,貓咪一樣柔順地伏在兩人腳前,用嬌嫩的嗓子,婉聲唱著曲子。

關薇偎依在吳昆胸前,幽幽道:「這種日子我真是過夠了。昆哥,咱們不干了吧……去嘉興買處宅子……」

吳昆正在翻檢包裹,嘖嘖道:「這婊子還挺有錢。」

關薇推了他一把,怒道:「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叫什么叫!」吳昆惱怒地揚起手掌,做勢欲打。

「你敢打我?!」關薇指著吳昆的鼻子叫道:「你這個王八蛋弄死了柳家小姐,惹出全真教的長春子丘處機,老娘好心好意趕來幫你,你敢打我!」

「丘處機算個屁!老子怕他個屌!要你助拳?滾!」

嫣夫人嚇得噤若寒蟬,伏在地上一聲也不敢吭。

「好好好……」血百合咬牙道:「姓吳的,你別後悔!」說罷扭頭便走。

吳昆一個箭步擋住去路,厲聲道:「讓你滾你就滾?你他媽的還真聽話!」說著聲音軟了下來,「別走。」

關薇眼淚撲撲擻擻落了下來。

吳昆笨手笨腳地從嫣夫人包裹中揀出一根金釵,別在關薇腦後,「剛闖出名頭,怎么能收手呢?什么時候我吳昆的名頭蓋過杜膽、胡林,讓天下都知道我這號人物,再說洗手。」

關薇泣道:「兩年前你干嘛救我?」

「老子去找陳家兄弟的晦氣,正好碰上。」吳昆滿不在乎地說,「別哭了別哭了。」

關薇拭淚道:「我知道自己身子臟,對不起你。你玩女人我也不管,可你不能這樣欺負我……」

她本是名門弟子,十六歲剛下山就被師門的仇敵擒住,數年間飽受凌辱。後來師門一戰血洗仇敵,卻不再認她這個讓師門蒙羞的弟子。經此一事,關薇性情大變,成為江湖知名的盪女。兩年前她與陳家兄弟結仇,雙方相約了斷。她單身赴會,沒想到陳家兄弟竟然廣邀幫手,設圈套再次將她生擒,痛加折磨。

吳昆當時剛出道不久,誤打誤撞救她出來,兩人聯手將參與此事的一干人殺得干干凈凈,又滅了陳氏滿門,手段酷厲異常,所斃者幾乎無一全屍,關薇因此得了血百合的名頭,而她也因此對吳昆情苗深種。

多年所受的淫辱使她自慚形穢,對吳昆采色劫色的行徑聽之任之,只提了兩點要求:一、每個女人只玩一次;二、玩後即殺,不留活口。

吳昆當即滿口答應,又當著她的面虐殺了一個自己相好的青樓女子,表明心意,算是私下結為夫妻。但兩人在一起要不了幾日便會吵得不可開交,鬧了幾次後,兩人干脆各行其事,居然在江湖上各自闖下一番名頭,誰也不知道這兩名劇盜實為夫妻。

吳昆突然道:「糟糕!」

「怎么了?」

「光顧著肏這個婊子,忘了留下名號,誰知道劫殺威遠鏢局的案子是老子干的?」

「算了吧。聽說丘處機的幾個師兄師弟也到了江南,萬一讓他們聽到風聲,尋到這里就麻煩了。」

吳昆氣道:「姓丘的牛賊鼻子出道只不過比我早了兩年,就闖下這么大的名頭--老子哪天非宰了他不可!」

「人家師父可是重陽真人,華山論劍奪了九陰真經,武功天下第一。」關薇嘆道:「昆哥,你總是對名聲念念不忘。那個青袍客干了那么多大案,也沒留下名字……」

「人過留名,雁過留影。那個誰是怎么說的?要不就流香百世,要不就遺臭萬年!」

關薇輕輕一笑,伸手理了理吳昆的衣襟,眼波流轉間,瞟向地上的嫣夫人,「臭婊子,還不過來伺候吳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