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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桃花 紫狂 2065 字 2021-01-04

吳昆拿起馮蘅默寫《九陰真經》所用的毛筆看了看,抖手丟在案上,然後從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像刷子般握在手中,在馮蘅白膩的腹球上劃來劃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膚泛起一層細密的肉粒。馮蘅恐懼地望著他的動作,胸口氣血翻涌。尖利的狼毫掠過腹球,滑入細嫩的花瓣內。那支狼毫長近尺許,粗逾兩指,筆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著一枝虯屈的梅枝。吳昆抽出沾滿精液的絲巾,毛筆順勢捅入。尖利的狼毫像一叢利針鑽入柔嫩無比的秘處,毛尖扎在肉壁上,傘一樣張開,將紅嫩的肉洞圓圓撐起。

馮蘅蛾眉緊擰,美目淚光涌現。她又驚又疼,玉戶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將筆尖緊緊夾住。

吳昆按住圓滾滾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筆捅入六寸有余。只見馮蘅兩條渾圓的大腿之間,一根竹筒筆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紅如血。竹筒另一端深深插在一片細膩的嫩肉里,狼毫在肉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頂到花心,將花心刺得劇疼難當。

吳昆挽住筆桿,獰笑著使力捅弄。星星點點的鮮血飛濺而出,灑在凳間、地上。他向來嗜血如狂,聞到血腥動作愈發凶猛。

馮蘅玉體劇顫,疼得死去活來。那種伸直了喉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的凄婉神情,帶給吳昆莫大的快感--黃葯師,你割掉老子的舌頭,今天老子把你婆娘玩成這樣她也叫不出來!

半刻鍾後,吳昆拔出狼毫,只見筆管半截盡成血紅,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落,無復本來形狀。馮蘅嬌嫩的肉穴已被搗成一個血肉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完好如故,體腔內卻再沒有半分好肉。

本來就疲倦不堪的少婦又受此折磨,已然氣若游絲,縱然下頜未摘,啞穴未封,此時也叫不出來。原本靈動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滯,長時間眨也不眨,只偶爾費力的轉動一下。然而那只渾圓的腹球卻平靜如故,絲毫沒有因為母體的重創而悸動。

如此凶狠的暴行,還沒有達成目的,吳昆禁不住有些慌張。他心一橫,從架上又取了支長筆,將兩支筆末端用力捅進馮蘅體內,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肉穴霍然張開,被扯出一條寬闊而狹長的巨縫。幾近昏迷的馮蘅被這股撕裂的劇痛驚醒,她上身竭力挺起,眼睛直直盯著自己飽受摧殘的下體。

堅硬的筆桿交錯分開,像一個尖銳的三角刺入體內,連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出來。吳昆手上使勁,筆桿硬生生擠入花心,將宮頸撕出一道鮮紅的裂口。

白膩的小腹水波般的一盪,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瞬間便流滿了整個象牙圓凳,又隨著光滑的凳身迅速流下,在地上匯成一片。接著腹球微震,沉睡的胎兒驚醒過來,不耐煩地掙動手腳,從宮腔內一點點滑出。

吳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動,待胎兒頭部從宮頸露出,他拔出筆桿,將馮蘅扶著站立起來。

馮蘅被拉脫的兩腿軟不著力,她玉容慘淡,衣衫滑到肘彎,赤裸著雪白的酥乳。腰間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兒已經沉降至股間,玉阜高挺,紅肉翻卷。

雖然是強迫引產,宮縮的陣痛還是如期而來,馮蘅的眼神已經散亂,只剩下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兒即將降臨人世。

吳昆戀戀不舍地朝她乳上擰了一把,然後擦去她嘴上精液,幫她拉好衣襟,仔細扣好,接著合上她的下頜、手臂和雙腿,最後一提褻褲,將馮蘅已經圓張的下體裹住,束好腰帶。體液隨即洇透褻褲,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兒已經墜至股間,撐開了少婦的雙腿。

整好衣服,吳昆才把馮蘅放在地上,然後抬手朝她腦後拍了一掌。馮蘅在地上艱難地扭動一下,然後玉指一松,已然芳魂杳然。

吳昆藏起沾著精液的絲巾,又把兩支筆納入懷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跡,這才掩門溜走。

一邊跑,吳昆一邊心里狂笑,以往的奸殺從沒有使他如此得意,這次奸殺的不僅是個天仙般絕美的女子,更是個大肚子的少婦,更何況還是黃葯師的老婆!黃葯師,你再厲害,花朵般的老婆還不是讓我腥刀吳昆活活玩死了嗎?這頂血淋淋的綠帽子戴著舒服吧!

他剛剛跑到綠竹林,精舍內便傳來一聲狂叫。但吳昆聽不到。如果能聽到,他會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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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吳昆徹夜難眠,他回味著馮蘅每一寸肌膚的香軟和顫抖,同時也在忐忑不安,生怕黃葯師會突然出現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

漫長的一夜終於結束。次日清晨,吳昆猶豫良久,最後還是壯起膽子到精舍送飯。

一向精致雅潔的舍內象被龍卷風掃過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家具都被劈得粉碎,地上是一灘一灘觸目驚心的鮮血,獨有那只見證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燈仍然完好。

昨夜黃葯師回到精舍,妻子已經脈斷氣絕。他大叫一聲抱住妻子,見妻子身體尚溫,他想也不想,立即拚命注入真氣。

良久,馮蘅睫毛一動,微弱地動了動紅唇,問道:「男孩……女孩……」

黃葯師這才意識到妻子的小腹已經平復,反是腿間鼓出一團。他一把撕開濕漉漉的褻褲,只見胎兒正卡在妻子下體,只露出一張皺巴巴的小臉。黃葯師取出胎兒,匆匆看了一眼,顫聲道:「女孩……是女孩……」說著胎兒發出一聲嘹亮的哭叫。

然而馮蘅已經聽不到了。

黃葯師木然裹好胎兒,然後縱聲長嘯,似歌似哭,直嘔出斗余鮮血。當吳昆走進精舍,他正抱著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對周遭的一切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