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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桃花 紫狂 2173 字 2021-01-04

能在黃葯師手下揀回性命,真正是祖上積德。杜膽等人驚魂甫定,一眼瞥見吳昆,知道是他告的密,各各心下恨極。吳昆沒想到黃葯師會如此處置,這一下偷雞不成反蝕了幾把米:用來逃跑的船沒了,還與杜膽等人結下梁子,著實得不償失。眼見鷹煞目露凶光,吳昆連忙一溜煙逃了。

杜膽氣咻咻一揮手,讓大伙接著干。

伍堅心有余悸,比劃道:「島主吩咐送她離島。」

杜膽走到劉瑛身後,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屁眼兒里一捅,一邊猛肏,一邊比劃道:「島主說的是日落,還有一個時辰。」

眾啞仆笑逐顏開,渾忘了剛才慘死的同伴,爭先恐後圍上來輪番奸淫。

劉瑛只覺下體兩個肉穴被一根又一根堅硬的肉棒搗個不停,屁股仿佛從正中被人捅成兩半,從手到腳,遍體劇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眾啞仆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體內,劉瑛已經承受了數十次奸淫。她直挺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污濁,沾滿了或黃或白的精液。濃密的毛發緊緊貼在陰阜上,花瓣紅腫不堪,高高鼓起一團。菊肛撕裂的傷口足有兩指寬窄,肛竇吐露,幾乎連腸壁也被帶得翻出。兩只雪乳布滿青紅交錯的牙印捏痕,令人觸目驚心。殷紅的乳頭仿佛被人揪掉,軟軟歪在一旁。

離日落還有少許時間,杜膽並指朝劉瑛下體一捅,嘰的一聲輕響,滿溢的精液飛濺出來,夾著鮮紅的血絲落在光潔的大腿內側。杜膽勾住胯骨一提,將少婦的陰阜高高挑起,然後伸開巨掌,揪住陰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陰阜應手而起,像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開,接著又掉落下來,上面的陰毛已被拽落,雪膚上,只剩下一片星星點點的血滴。

杜膽把恨意都發泄在劉瑛身上,不僅把她下體的毛發拔得纖毫無存,又一把火燒掉了她頭上的銀絲。這才拖著她朝海邊走去。

失去頭發的劉瑛仿佛變成了一個俊俏的小尼姑,她兩臂捆在背後,一路跌跌撞撞走來,小腿被樹枝草葉劃出無數血痕。等見到湛藍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氣似乎都失去了,兩腿一軟跪坐在沙灘上,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啞仆找出她的小船,卻沒有讓她輕易上船。眾啞仆無一善類,剛才還慶幸揀了條性命,這會兒又覺得讓這個當過皇妃的大美人兒就此離開著實不爽。

杜膽扯起船頭繩索,從劉瑛胯下穿過,然後指了指小船,讓她自行走過去。伍堅更是折了根寸許粗的樹枝,將那塊錦帕纏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兒里。

拔盡毛發的腹下滿是淋漓的鮮血,再無一寸好肉。劉瑛肛中插著硬物,無法挺直腰身,只能撅著屁股,像在繩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時只要能讓她坐上船,離開這個桃花島,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船纜足有拇指粗細,麻繩編成。杜膽手一揚,船纜立刻像刀片般切入秘處,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劉瑛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她勉力穩住身形,背著手,一跛一跛努力邁著步子。當初她一直被人踩著左腳奸淫,直到後面不會武功的啞仆力氣不夠才被放下來,腳掌已經受了重傷。

肛內的樹枝不時刮在繩索上,傳來陣陣劇痛,劉瑛不得不垂頭低胸,竭力翹起圓臀。從後看來,她下體的秘境盡收眼底。肛門被樹枝撐滿,傷口乍裂,血流不止。肛內露出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紅旗飄揚在雪白的粉臀間。

往下兩片花瓣被蹂躪得松松垮垮,像兩片嘴唇無力地含著繩索。嬌嫩的秘處早已紅腫發亮,此時被粗糙的船纜一磨,頓時皮破肉綻。隨著她艱難的腳步,鮮血混著陽精從肉穴內滾滾而出,沿著玉腿一直流到沙灘上的腳印里。

劉瑛喘著氣,呆呆望著前方的小船,布滿傷痕的雪乳象斑駁的懸鍾,左右搖擺。在她胯下,船纜仿佛是從她體內抽出般越來越長,每一寸都滴著她的血液。夕陽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劉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撲倒在艙內,昏迷不醒。在她下腹處留下一條深深的血槽,從陰阜直到會陰,貫穿了整個玉戶。花蒂似乎被船纜磨碎,竟然看不到一點痕跡。

杜膽將繩索扔到船上,順手抄起木槳,把槳柄塞進劉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後把小船推到海中。眾啞仆雖然舍不得這塊美肉,但誰都沒想過違背島主的旨意。連鷹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拋屍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載著受盡凌虐的美婦越漂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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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參與奸淫的啞仆都被黃葯師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這一下吳昆與杜膽一伙算是結下了血海深仇,他愈發謹慎小心,每天做飯送食,清掃墓室,不敢有絲毫馬虎。

杜膽雖然惱怒,但也不敢無故尋事,等了半年,雙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吳昆每日趕在黃葯師到來前,先行打掃墓室。活兒並不重,只是瑣碎了些。吳昆對字畫古玩並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銀,可惜墓中金鑲銀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飾物看上去價值不菲,拿到陸上還能換些銀子。

今天來得晚了些,剛更換了靈前的鮮花,黃葯師便負手而入。他今天沒有帶上女兒,只一個人側坐在氈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黃葯師收起玉簫,掀起氈帷,摩挲著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寂寞,舉世再無一個知音,難得有一個如花解語的良妻,卻就此幽明兩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黃葯師長嘯一聲,盡抒胸中郁氣,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墓室。

吳昆臉色煞白,剛才那聲長嘯他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所含的內力還是牽動了他本身的真氣。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兩眼死死盯著靈前的畫像。

畫中的馮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氣中一縷幽香淡淡傳來,似乎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氣。

不待氣血平復,吳昆便一躍而起,鑽到氈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