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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桃花 紫狂 2136 字 2021-01-04

肉穴完全被毛桃撐滿,隔著腸壁,能清楚地感覺到桃子圓滾滾的形狀。隨著肉棒的進出,圓張的玉戶時收時合,那只桃子在肉穴中旋轉著滾來滾去,茸毛磨擦著每一道敏感的肉褶,辨不出是癢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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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將晚,吳昆悄悄鑽出墓室。這里是桃花島無形中的禁地,無論黃葯師是否在島,眾啞仆都不敢輕易來此。他握著尖刀,潛蹤匿跡溜到港灣附近,藏在刺藤中。

卜雪倫似乎昏了過去,任眾啞仆如何蹂躪都不見動作。杜膽提起她一條腿,左腕的鐵鉤捅入玉戶一通攪弄。

吳昆心下暗暗高興,他怕的就是卜雪倫不死,泄漏自己與西毒勾結的機密。弄死她,就死無對證了。

杜膽攪弄片刻,鐵鉤一提,卻是從肉穴中挑出了一只紅紅的鮮桃。卜雪倫象死了般毫無知覺,她秘處敞露,肉穴張開拳頭大的入口,一時無法合攏。

吳昆盯著杜膽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緊尖刀,暗中積蓄功力。突然間,一個滑溜溜的物體從腳背溜過,低頭看時,卻是一條漆黑的巨蛇,頭大如拳,足有兒臂粗細,四尺來長。桃花島從來沒有蛇蟻之類,這多半是歐陽峰帶來,遺落在島上的異蛇。吳昆屏住呼吸,等黑蛇游過,才松了口氣。

一名啞仆從港口奔來,比劃道:「有人上島,要見島主。」

眾啞仆相顧愕然,連忙堵住卜雪倫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膽披上衣服,迎了過去。

吳昆怕被來人聽到聲息,不敢輕舉妄動,他從刺藤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見沙灘上高高矮矮站著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異。

當先一人拄著鐵杖,削臉尖腮,臉色灰撲撲甚是丑惡,後面是一名邋邋遢遢的書生,再往後有手提秤桿的小販、扛著扁擔的農夫,一個圓滾滾的胖子,最後是一個身著白衣的標致女子。她身材苗條,彎眉大眼,肌膚其白如雪,一看便是江南水鄉的女子。那一襲白衣還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間卻頗有風霜之色,年紀在三十上下。

吳昆心里一動,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時聽說過的幾個人物來。看他們的形容舉止,多半就是居住在嘉興的江南七怪,他們武功稱不上頂尖,在江湖中的名聲卻不小,正是最傻屌的俠義道。這會兒六人跑到島上干嗎來了?還有一個宰牛的,怎么沒跟來?

杜膽多半也是心里有數,倒不像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劃,說黃葯師有事離島,讓他們改日再來。

妙手書生朱聰攤著折扇比劃半天,對飛天蝙蝠柯鎮惡說了幾句,六人拱了拱手,便欲離開。

忽然間一道紅影從林中奔出,輕輕一躍越過刺藤,跑到六怪面前拋蹄嘶鳴,親熱無比。六怪見到小紅馬,得知徒兒郭靖到過此處,均是大喜,於是牽了馬登船離岸。

吳昆趁杜膽還未回轉,立即一躍而起,直撲卜雪倫藏身之處。四名啞仆正圍著美姬大肆奸淫,卜雪倫口中塞著那只沾滿淫液的桃子,湛藍的眸子里,滿是哀痛和驚懼。

吳昆一掌劈中一名啞仆背心,尖刀毫不遲疑地朝卜雪倫高聳的左乳扎去。這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過的結局。

危急中,一名啞仆一腳蹬出,只見雪白的乳球上血光乍現,卜雪倫翻滾著倒在一旁,白膩的豪乳已被利刃一切兩半,眼見是不能活了。

等杜膽趕來,吳昆已經消失在桃林深處。卜雪倫在地上輾轉哀號,那只圓潤的玉乳鮮血滾涌,整齊的刀口從乳暈開始,一直劃到乳根處,幾乎深及肋骨。

卜雪倫抱著被切成兩半的圓乳一邊翻滾,一邊發出非人的慘叫。一眾啞仆圍了過來,都是心里大罵吳昆,把一個好端端的艷姬弄成這般樣子,以後可怎么玩呢?

杜膽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啞仆踩住卜雪倫的手腳,讓她無法掙扎,然後抓住她完好的右乳,用鉤尖旋了一圈。卜雪倫四肢攤開,晶瑩的玉體仍然香艷無比。左乳裂成兩個半圓,一前一後倒在胸前。凄厲的傷口寬闊平整,鮮血飛濺中,隱隱能看到乳肉的跳動。

杜膽將卜雪倫的右乳從乳暈處平平切掉,然後手指探入傷口分開皮肉,接著勾住松動的皮膚向下一扒,像脫衣服般,硬生生將乳房的皮膚扒到乳根處。只見那只雪白的乳房轉眼間就只剩下一團圓球狀血肉,顫微微挺在胸前,細小的血管交錯縱橫,慘不忍睹。

幾只鐵鉤伸了過來,將血淋淋的乳球撕得稀爛。卜雪倫四肢被人踩住,她勾著柔頸,妙目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乳房被剝成血球,再被鐵鉤扯成一縷一縷的碎肉,驚駭得連疼痛都忘記了。

杜膽左腕一挺,整只鐵鉤連同手臂盡數捅進艷姬下體。陰阜上金色的毛發猛然一豎,又一根根倒了下來。雪白的小腹上緩緩突起一個鈍尖,越來越高。片刻後,白嫩的肌膚忽然一動,一個寒光凜冽的鉤尖從肚臍下方鑽了出來。杜膽回臂一扯,鐵鉤象撕開一片白紙般劃開光潔的肌膚,卜雪倫從肚臍到陰阜整個平坦的小腹被鐵鉤平平劃開,子宮、陰道都被剖開,敞露在黃昏的天際下。

卜雪倫紅唇顫動,喃喃自語般說著什么。嬌美的玉體破碎不堪,兩條修長的玉腿纖美如故,兩腿間的玉戶卻已是面目全非。她腰肢微微一動,似乎是柔順而又嫵媚地挺起下體,讓那些殘暴的奴仆插入。仔細看去,卻是杜膽的鐵鉤勾碎了恥骨,將她的陰阜、性器都一分為二。

一切安靜下來,卜雪倫靜靜地望著天際,美艷的臉龐似乎回到童年般安詳。曾經充滿彈性的右乳只剩下一團凌亂的碎肉,而左乳則齊根分開,軟綿綿貼在胸前。下體血肉翻卷,密藏體內的肉穴完全敞露出來,像一條被剖開的管子,露出內部被人肏腫的肉壁。

一群丑惡凶悍的啞仆圍在卜雪倫凄艷的屍體旁,一股股骯臟的精液落在她裂開的乳房和剖開的子宮內。

新月如眉,這些啞仆已經看不到幾次這樣的月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