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2 / 2)

雨過桃花 紫狂 2080 字 2021-01-04

那名啞仆名叫伍堅,是杜膽的左膀右臂,與吳昆也算是仇深似海。他恐懼地望著吳昆,心里怦怦直跳,卻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驚動了身上的巨蛇。

也許是韓小瑩體內黑蛇的緣故,盤在伍堅身上巨蛇並沒有動作。她怔怔地撥開蛇體,撕開伍堅的下裳,然後把圓張的秘處套了過去。雖然心里怕得要死,伍堅的陽具還是在嫩肉的磨擦下硬了起來。等韓小瑩套住了陰莖,吳昆將她往前一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堅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傷口上的血跡已經凝結,紫黑中,露出幾縷肛肉的粉紅,襯著兩旁白嫩的臀肉,凄艷而又淫靡。肉穴既被堵住,吳昆不再遲疑,托起陽具便捅進後庭。

傷口一道道裂開,韓小瑩前陰後庭同被侵入,子宮內還盤著毒蛇,禁不住痛叫出聲。

吳昆只覺腸道被異物擠扁,緊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么江南七俠,被老子里里外外肏了個遍,想怎么玩就他媽怎么玩!」

他擰住那對粉嫩的雪乳,像要揉爛般狠命揉捏,感覺著韓小瑩痛苦的痙攣,心里狂笑不已,「莫說是你,就是黃葯師的老婆、段皇爺的貴婦我腥刀吳昆也是奸的奸,殺的殺,連西毒都把舞姬送給老子隨便玩--玩死了又怎么樣?」

群蛇分成十余處,盤踞在僅存的啞仆周圍。一名啞仆被長蛇從頭纏到腳,勒得喘不過氣來。他越是動彈,纏得越緊,到最後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間只剩下一口氣。其余啞仆面無人色,反而羨慕起那些死在韓小瑩腹下的同伴來。

正在韓小瑩身下的伍堅卻不如是想。他陽具被肉穴套住,還不曾抽送,那條的黑蛇已經被吳昆的搗弄驚動。它從子宮內游出來,穿過宮頸,一口咬住伍堅的龜頭。

正被滑膩包裹的肉棒突然被尖利的蛇牙刺穿,那種突如其來的劇痛,使伍堅毛發盡豎,連哼都哼不出來。眼前韓小瑩美貌的臉龐漸漸模糊,腦中最後想到是一個青色的身影。他突然覺得這數十年的奴仆生涯很值得留戀。

韓小瑩兩手插進草下的泥土中,極力挺起腰腹,承受著吳昆在自己肛洞中粗暴的奸淫。等肉棒離開,鮮紅的肛竇不受控制地滑了出來,軟溜溜鼓在臀溝內。

韓小瑩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地掰開花瓣,把眾啞仆或長或短,或粗或細的肉棒一一納入體內,用自己嬌嫩的肉穴夾緊,再讓自己子宮內的黑蛇把它們一一咬斷。

一名啞仆的肉棒特別堅韌,黑蛇咬了半天還未咬斷。韓小瑩一個勁兒向前爬行,直到盤曲的蛇體完全拉出。於是她撐開肉穴,等著黑蛇重新游回來,鑽進玉戶,才繼續朝下一名啞仆爬去。

吳昆看得呵呵直樂,他原本還想著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啞仆的屍身,現在韓小瑩賣過屄,讓巨蟒一吞了之,又干凈又省事,等黃葯師回來,多半化得連骨頭都沒有了。

想起黃老邪還會回來,吳昆心里不由一緊,他看了看天色,扭頭進了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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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內昏暗如故,吳昆點亮了靈前琉璃燈,掀開氈帷。

棺蓋滑開,露出一張珠玉般的玉臉。馮蘅寧靜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勢卻與臉上的神情大相逕庭。

她兩腿彎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烏亮的秀發扇狀散開,高聳的玉乳因為身體的傾斜而微微下垂,那兩只乳頭宛如雪中櫻桃,艷紅奪目。細致的腰身柔軟纖美,根本看不出她是流產殞命。十余來年,物換星移,她的容顏卻沒有絲毫改變,依然是那個十七歲的花樣少女。

蜷曲的雙膝左右分開挨在棺側,玲瓏的秀足墊在臀下,似乎還嫌她玉阜挺得不夠高,而把她的兩手也塞在臀後,握在足上。在馮蘅嬌美的玉戶內,直直插著一根粗圓的木棍,上面刻著四個字:吳昆郎君。

吳昆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馮蘅的玉體,從足尖到發際,一肌一膚都讓他怦然心動。

這十余年來,吳昆與她交合的次數早已數不清楚。他愛死了馮蘅這么乖巧的模樣,無論讓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去做,任何淫盪的姿勢她都甘之若怡。無論把什么東西塞到她體內,她沒有絲毫的不情願,永遠都是微笑著任他玩弄。甚至連她丈夫都沒碰過的後庭,馮蘅也毫不猶豫地給了自己。

馮蘅的玉戶紅白分明,仿佛雪白的羊脂玉與鮮紅的瑪瑙雕就,沒有任何的瑕疵。吳昆握著那根刻著自己名字的木棍,輕柔地抽送片刻,欣賞著花瓣翕合的美艷,然後拔出來放在一邊。

吳昆抱起馮蘅香軟的嬌軀,將她兩腿搭在肩頭,兩手抱著圓臀微微托起,腰身微微一挺,火熱的肉棒嘰嚀的一聲,鑽入緊窄的菊洞內。

馮蘅的後庭是他最常光顧的妙處,連菊肛的每一道皺紋他都了如指掌。這么多年,馮蘅的肉體既沒有衰老,也沒有象成年女性那樣變得淫態十足,無論玉戶還是菊洞,仍然是嬌嫩的紅色。

直腸與肛洞似乎永遠都這么富有彈性,濕濕滑滑,帶給肉棒一陣又一陣銷魂的快感。

那對雪乳因為已被他吸干,而略顯松弛,摸起來倍加柔軟,似乎擰成任何形狀,都可以輕易恢復原狀。

他托起馮蘅的臻首,將她的紅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馮蘅是他唯一親吻過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經的妻子關薇,吳昆也只是把她的嘴巴當作另一個泄欲的肉穴。

我要帶著你一起離開這里。吳昆吸吮著馮蘅滑涼的小舌,心里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