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情劫難逃(1 / 2)

傅藝玪大學與蔡闖華是同班同學。

傅藝玪156的個子,又瘦又小,臉部顴骨有些突,長相及其一般,一張嘴就露出暴牙,笑起來讓人瘮得慌。

蔡闖華則英俊瀟灑,身邊總是有很多女孩子,抬頭挺胸,眼睛朝上,高傲的很。

傅藝玪形象雖不怎么地,但心氣很高,對花花公子似的蔡闖華,她知道他們不是一路人,也是冷眼相待。蔡闖華也從來就沒正眼看過傅藝玪。

畢業後蔡闖華在南平師專,而傅藝玪換了幾個單位,同在南平他們也沒有來往。

大學畢業後,傅藝玪在南平一家不大的貿易公司,平時住在父母里家。不久家里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那男孩子個子高挑,一張臉干凈輪廓分明,厚實的嘴唇帶著幾分憨意,為人成熟謙遜,對傅藝玪十分傾心,傅藝玪對自己的形象心里也有數,有這么誠心對她的男孩,心里十分高興,打定主意一心一意跟他好,結婚生子,終其一生。

一年多後,傅藝玪剛剛過完26歲生日,男友便自費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里讀書兩年。

這半年多來,傅藝玪始終在寂寞中度過,只有和閨中密友吳姍琳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快樂一些。傅藝玪和吳姍琳既是同學又是同事,吳姍琳沒有結婚,平時也住在自己家,雙休日,則和傅藝玪做伴。

但最近一個月,吳姍琳有事沒有來,傅藝玪便覺得寂寞。

「藝玪,藝玪!」吳姍琳人未到聲音先到。

「哎!」傅藝玪從沉思中醒來,很久沒有聽到吳姍琳的聲音了。

吳姍琳一陣風似地闖進辦公室,她今天穿著一大紅的套裝,領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傅藝玪,錢總找你。」她說。

「哦。」傅藝玪答應著,看了一眼吳姍琳,笑道:「回來啦,這么性感?當心噢。」

吳姍琳嘻嘻一笑,「當心什么啊?你壞死了,你才要當心呢。」驚得傅藝玪霎時沒了笑容。

公司總經理錢甫農,43歲,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被他占有過,無人能逃脫,但剛來不久的傅藝玪並不完全知曉。

吳姍琳由於美貌出眾,讓錢甫農垂涎三尺,經常借機會動手動腳。但吳姍琳生性活潑且聰明伶俐,懂得奉承迎合,讓錢甫農有所得手,又總能化險為夷守住底線沒有失身,錢甫農始終沒有占上風,反而有點象吳姍琳在打錢甫農的主意。

奇怪的是錢甫農對傅藝玪這樣一個不漂亮的女子,也盯著不放。

也許是像錢甫農這樣的色狼,對女人不論美丑,只一心想要得到,這是地位和權勢的顯示,他不能容忍在傅藝玪這樣一個丑女身上,還要比在一個美女身上花更多的精力,這是不公平的。

傅藝玪溫和內秀,只能躲避,她甚至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錢甫農對自己還沒有搞定傅藝玪,幾乎已經失去了耐心。

「他找我什么事?」傅藝玪問。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點。」吳姍琳叮囑著。

傅藝玪來到錢甫農的辦公室,「錢總,您找我?」

「啊,小任。」錢甫農站了起來,招呼傅藝玪進來,隨手關上了門。

「小任啊,」錢甫農坐到辦公桌後說,「公司的w系列產品銷售情況怎么樣?」

傅藝玪的心平靜下來,「錢總,這些產品市場銷售情況不理想,我覺得我們應當加強宣傳。」

「你怎么知道銷售不好?我聽他們說情況不錯嘛。」

「錢總,我有市場反饋信息。」說完,傅藝玪將一摞資料放到錢甫農桌子上,並站到他身邊逐一解釋。

「嗯,好好好。」錢甫農一邊聽一邊偷偷打量傅藝玪,她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裝,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的。

錢甫農心想,這個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個,雖然相貌一般,可傅藝玪總是不卑不賤,神閑氣定,不可侵犯。

傅藝玪一個女孩子,難得胸有內才,但又不輕易顯露,「腹有詩書氣自華」。在錢甫農看來,不像那些個美女胸無點墨,一見有錢有勢的男人,就嗲聲嗲氣,傅藝玪反而顯得格外有豐韻,越看心里越癢癢的。

錢甫農站了起來,裝作踱步的樣子,轉到傅藝玪身後,拍拍她的香肩,「小任啊,你很細心,比他們強多了。那些小子都騙我。」

「謝謝您,錢總。」傅藝玪感到一絲安慰。

錢甫農的手並沒有拿開,而是繼續向下滑到傅藝玪的腰,又滑到她的渾圓的臀部,「小任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賞……」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隔著牛仔褲輕輕摸捏著。

「這是第幾次了?」傅藝玪記不清了,輕輕躲了躲。但那雙手又跟上來,並加大了力量。

「錢總……」傅藝玪跑開幾步,回頭看著錢甫農,「您要沒事,我就回去了。」

「哎,還有重要的事呢。」錢甫農一臉奸笑,指了指沙發,「你坐下。」

傅藝玪無奈,只得坐到沙發上。錢甫農也緊挨著她坐了下來,抓起她的一只手撫摸著,「小任啊,公司最近准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我覺得你很合適。」

傅藝玪心里一驚,公司准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的事她也聽說了,吳姍琳就是人選之一。這個職位很誘人,薪水比一般職員高十倍呢。不過,怎么也輪不到自己啊,況且,自己的專業不是財務,做市場管理已經是應付,財務管理就更不是自己的本行。這一定是錢甫農的誘餌。

「錢總……」傅藝玪抽出自己的手,「我覺得我還不夠格,還是吳姍琳更合適。」

「噢?」錢甫農有些出乎意料,隨即一笑,說:「這個嘛,我說了算。只要你……嘻嘻……」

他的一只胳膊摟住傅藝玪,「你滿足我的心願,要什么有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傅藝玪毅然掙脫了錢甫農站起來,剛要離開,錢甫農突然從後面抱住她,拽到懷里。傅藝玪實在忍無可忍,她掙扎著起身想擺脫錢甫農的糾纏。

錢甫農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發上,然後用油乎乎的嘴亂吻傅藝玪的香唇。

「放開我……錢總,再這樣,我就喊……人……了……,」傅藝玪奮力抵抗,雙臂使勁推著錢甫農。

錢甫農一只手像鉗子一樣扣住傅藝玪的雙腕,翻身騎在她身上,夾住她亂踢的雙腿,悠然地看著她。「你喊啊,這是我的公司!看誰會來幫你。」

錢甫農知道,女人的力量終究有限,他在等待傅藝玪用完最後一絲力氣。錢甫農想得到傅藝玪很久了,他知道傅藝玪是一個沒有什么背景的女孩子,不惜今天鋌而走險。

傅藝玪掙扎了十多分鍾,眼淚都流了下來,卻沒有任何效果。於是苦苦哀求:「錢總,您放過我,我不是那種人,我已經有男友的。」

「是嗎?……」錢甫農笑道,「你男友還在加拿大,今天讓我當你男友吧。……」他的另一只手伸進傅藝玪的衣服里,撩起內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膚。

傅藝玪渾身顫抖,又開始掙扎,漸漸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抵抗力越來越弱,體力差不多消耗怠盡了。

「誰來救救我。」傅藝玪意識里只剩下這個念頭。

錢甫農像一只捉到老鼠的貓,看著傅藝玪力氣耗盡,又開始撫摸,他的手順著小腹向上滑去。傅藝玪發出刺耳尖叫,但那雙手還是摸到了自己的胸罩,然後輕輕向上托起,一對白皙的雙乳露了出來。

「噢!又白又嫩!」錢甫農對粉嫩雙乳的美麗發出驚嘆,想不到傅藝玪的胴體如此美麗,忍不住伸手用力地扭捏薄薄的乳罩下微翹的乳頭。

「呀……不……」傅藝玪受不住錢甫農的挑逗,呻吟了一聲。

錢甫農聽到傅藝玪的呻吟聲,內心興奮不已。這時錢甫農的皮帶已經松開,褲鏈亦已經拉下,那脹起的小弟弟已緊緊地頂在傅藝玪的下體,兩人的私處只有倆人一層微薄的內褲阻隔住,非常親密!

傅藝玪感受到熱前所未有的感覺,很硬、很灼,「唔……這么大,啊!怎會這樣……比男友的……還要……呀……怎…怎辦呢!……」

正當他要盡情享受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錢總,有人找。」是吳姍琳的聲音。

錢甫農不情願的放開傅藝玪,傅藝玪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過去開門。吳姍琳站在門外,沖傅藝玪詭秘一笑,傅藝玪漲紅著臉,閃身跑開。

只聽吳姍琳對錢甫農說「稅務局的馬局長來了……」

傅藝玪回到辦公室,心里仍然怦怦直跳。「好險啊!」她想,「若非吳姍琳,自己今天……」

幾天來,傅藝玪一直悶悶不樂,甚至產生了辭職的想法,吳姍琳苦苦相勸。是啊,男友在大洋彼岸勤工儉學,自己還要資助男友,辭職後怎么生活?好在錢甫農也沒有再騷擾,傅藝玪稍稍放心一點。

一個月後,錢甫農突然對傅藝玪說:「你准備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雲南,看看那里的市場。」

「這……」傅藝玪猶豫著。

錢甫農看出她的心思,說:「你別怕,我不會再欺負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傅藝玪仍不放心。

「哦,對了,吳姍琳也去。」錢甫農又說。

有吳姍琳做伴,傅藝玪放心了,就答應下來。

第二天,三人乘機飛往雲南。一路上,錢甫農和吳姍琳有說有笑,傅藝玪被他們感染著,漸漸快樂起來,出門時的戒備之心也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調研,收獲很大,這一天來到大理境內。吳姍琳嚷著看風景,錢甫農答應了。出差以來錢甫農對吳姍琳總是言聽計從,這也讓傅藝玪感到驚訝。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盡,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館住了下來。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館靠山而建,環境幽雅,游客也不多。店主特意給他們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樹之上的兩間客房。這兩間木屋在兩根樹杈上,相隔一米,中間是共享的衛生間。

傅藝玪和吳姍琳住一間,錢甫農自己住一間。晚上,傅藝玪收拾著床鋪,吳姍琳被叫到錢甫農屋里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這么久?」傅藝玪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們交談的影子,由於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們說什么。

又過了一會兒,吳姍琳回來了,兩人便熄燈上床。

屋里一片漆黑,雲南的夜有些熱,傅藝玪和吳姍琳都只穿著內衣內褲,合蓋著一條大毛巾被。由於晚飯時喝了點酒,兩人都睡不著,就躺著閑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么樣了?」傅藝玪問。她知道吳姍琳兩月前交了個不錯的男友。吳姍琳的男友換了一打,但始終沒有如意的。

「還行吧,」吳姍琳說,「那方面挺在行的。」

傅藝玪知道「那方面」是什么意思。吳姍琳很開放的,認識幾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男友出國那天,才把處女之身給了男友。

「哎,」吳姍琳突然興奮地問:「你除了男友,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

傅藝玪臉一紅,「沒有。」

「這大半年你想不想?」吳姍琳又問。

「唉……」傅藝玪嘆了口氣,說:「想有什么用?他在太平洋那邊呢。」

「是啊,」吳姍琳笑著說:「他的東西沒那么長,要不然伸過來和你親熱親熱多好!」

「去你的!沒正經!」傅藝玪臉更紅了,心中卻涌現一絲騷動。

「我有辦法可以解決你的飢渴。」吳姍琳又笑道。

「好沒羞,我不聽。」傅藝玪轉過了身子。

吳姍琳摟住傅藝玪的脖子,在她耳邊說:「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傅藝玪心中一動,這半年來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夢中常和男友甜蜜相會,醒來打濕內褲一片。「她有什么辦法?」傅藝玪想,卻不敢問。

吳姍琳伏在傅藝玪身上,悄悄說:「我可以幫你。有一種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們都是女人,沒關系的。」

傅藝玪知道吳姍琳說的是什么了,心中雖感到不好,但卻引起自己陰部一陣麻癢。

以前男友也喜歡這樣逗自己玩,這是多么熟悉的感覺啊。

吳姍琳得寸進尺,竟突然解開傅藝玪的胸罩。傅藝玪一驚,待要阻止,吳姍琳已經將胸罩拿在手里,並扔到桌子上,隨後把自己的胸罩也脫掉,說:「我也脫了,公平了吧!」

傅藝玪無奈,只好隨她,反正兩人經常胡鬧,心中突然有了想試試的感覺。

吳姍琳的雙手撫摸著傅藝玪的雙乳,傅藝玪「啊……」地一聲低呼,乳頭立即硬了起來。

「好大噢!」吳姍琳笑著,輕輕板過傅藝玪的嬌軀,將她的乳頭含在嘴里允吸,她的手在傅藝玪的小腹和大腿上撫摸著。

「哦……哦……」傅藝玪發出低低的呻吟,彷佛男友的雙手正在愛撫自己,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陰毛,還要把手指……

「不不……不要,不要摸那里……」傅藝玪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全身赤裸,內褲也被脫掉,吳姍琳的手指伸進自己的陰戶,「不不……不要……」傅藝玪嘴里說著,身軀卻配合著吳姍琳的動作。

吳姍琳又伸進去一只手指,傅藝玪感覺陰戶浪潮翻涌,說不出的舒服。一會兒工夫,已經濕了一大片。

傅藝玪進入忘我的境界,吳姍琳突然坐了起來,「我去方便方便,回來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下床披上衣服,開門出去了。

吳姍琳的手指一拿出來,傅藝玪便感到陰戶一陣空虛,心里抱怨她尿多,同時又對她說的「東西」感到好奇,好在吳姍琳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傅藝玪聽到吳姍琳進來,赤身裸體的不好意思就立即背過身去,雖然是好友,但也難為情。吳姍琳關上門就喘著氣悉悉嗦嗦地脫衣服,傅藝玪心中只盼她快一點。

吳姍琳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比傅藝玪還急,幾步走到床前,輕輕撫摸傅藝玪的蜜穴,停了一下,馬上將兩根手指塞了進去,並做起抽插的動作。

「哦……」傅藝玪又呻吟起來,她覺得吳姍琳的手指似乎粗了一些,不過動作更讓她舒服。傅藝玪全身發熱,小穴十分滾燙,腦子全是男人的雞巴……

吳姍琳繼續抽插,用三只手指從傅藝玪屁股後面插進蜜穴。

傅藝玪感覺更舒服,慢慢由側身改為趴在床上,頭部埋在枕頭里,雙腿極力張開,臀部微微翹起,這是她和男友經常采取的姿勢,嘴里發出想要做愛的呻吟聲「呀……哦……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