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究極之戰(2 / 2)

幻夢唯心 天音絲縷 7129 字 2021-01-04

不知怎地,按照禮節,天開語靠她如此近前,她應該略微避開一些的——而且她也想到了這點,但是心中卻另有一種感覺,令她硬是忍住了避開的本能,而是仍在原來的位置上沒有動身。

「哦,好的——妙娘現在覺得好些了嗎?精神怎么樣?」天開語關切地問道。

「舞妙好多了,應該沒有事了……多謝先生手下留情,舞妙真是不自量力……」火舞妙慚愧道。

天開語笑笑道:「哪里,如果不是妙娘把我逼到了絕路,恐伯我也不會做出這種有傷天和的事情來:」

火舞妙臉一紅,道:「真是對不起,舞妙居然對先生用上了那樣的手段,還請先生原諒……」

天開語不以為意地搖搖頭,道:「哪里,妙娘的『梵天極火』真是非同尋常,實在是今天開語大開眼界了呢!」

火舞妙登時臉色一變,吃驚道:「怎么?先生看出了舞妙的心法嗎?」

天開語笑笑點點頭,表示承認。

火舞妙更是一瞼的震驚,整個上半嬌軀立刻從薄被中挺坐了起來,雙眸圓睜,驚道:「先生是從哪里得知的呢?據舞妙所知,除了師尊和舞妙,這世上並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個『梵天極火』的存在啊!」

她這一下挺坐,那薄被連同她肩上披的薄杉立時從嬌軀上一並滑落下來,登時露出了輕綃下的惹火胴體!

那輕絹雖為內衣,卻是完全透明的,將那兩只下住彈動搖晃、雪白紅潤的豐碩乳房,以及那峰尖上玫紅的乳暈、絳紫的乳頭,均纖毫畢露地呈現在了天開語的眼前……

這突然躍出的無限美景春光登時令天開語情不自禁地重重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口吃道:「妙……妙娘,你……還是躺下的好……」嘴里這樣說著,一雙眼睛卻仍是灼灼不栘地死盯著那兩只聳動輕顫的寶貝一瞬不瞬。

火舞妙先是一怔,隨即順著他噴火的目光低頭望向自己的胸前——天啊,自己怎么……怎么這般的不檢點,居然將寶貴的身體露了出來!

不過雖然內心自責,本能地便要遮掩,但另一個大膽的念頭卻以更快的速度搶在前面制止了她的舉動——

「先生覺得舞妙好看嗎?」火舞妙匆輕輕顫聲問道。末等天開語回過神來,她的臉上便流露出一股意味深長的微笑,帶著異樣的語氣接著道:「難道先生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嗎?這樣直勾勾地看女兒家,很不禮貌呢!」說著,她似忸伲,又似在賣弄般地扭動了一下腰肢,登時,那兩只乳房左右搖晃起來,那彈性十足的晃動,足以令所有的男人熱血沸騰!

天開語當然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

不過既是男人中的男人,其克制力也自然要強過許多。

因此盡管仍然在貪婪地望著那兩團豐挺嫩滑的尤物,他卻在嘴角露出了莫名的微笑。

「是嗎?妙娘知道否,這樣做,似乎有勾引天開語的嫌疑哩!」出乎火舞妙的意料,天開語非但沒有進退失據,反而侃侃而談,與她有應有答!

「哦?難道舞妙這樣的穿著,是先生進來後才換上的嗎?」她立即反擊道,同時仿佛掩飾似的,輕輕地扯動了一下輕絹的下擺,這一來,卻更顯得那雙乳的高聳渾圓了。

「當然不是。不過既然有人進來,妙娘必要的掩飾也是應該的吧,否則為何要一直這樣袒露呢?」天開語仍然針鋒相對,沒有絲毫的退讓——當然,目光仍未離開她的酥絢。

「你!那人家這樣,先生大可以非禮勿視的嘛!」火舞妙不禁嬌嗔道,語氣中竟然帶了些嬌嗲。

「非禮勿視那是君子所為,我又沒說過自己是君子——美景當前,不看那豈不是成了傻子?」天開語厚顏嘻嘻笑道。

「先生好壞,怎能這樣說話的嘛——既非君子,又怎么不見先生動手呢?難道、先生不是君子,卻是個偽君子嗎?」火舞妙說著,忽然心中競生出了異樣的感覺,似乎與眼前這奇男子如此勾勾搭搭若即若離的說話,是自己有生以來所得到的最大樂趣一般!

「怎么?」天開語忽地貼緊她,涎著瞼道:「難道妙娘要天某人不但動口,還要動手嗎?」

那濃烈的男性體息立即涌人火舞妙小巧的瑤鼻內,惹得她登時本能地呼吸急促起來!但她仍頑強地保持著故作鎮定的樣子,顫聲道:「舞妙……舞妙可沒有那樣說,嘴長在先生身上,手也長在先生身上,難道舞妙禁止過先生說話嗎?」

她這話一出,無異於向天開語開了暢行無阻的通行證!

不錯,嘴長在天開語身上,手也長在天開語身上,不過火舞妙卻沒有制止他動嘴——這不是說明,即便他動手,這惹火的美婦也不會制止嗎?

天開語的心臟登時「怦怦」地急跳,一時間倔強之物也蠢蠢欲動起來。

由於二人相靠甚緊,幾乎就要貼在一起,因此天開語的變化立時被火舞妙盡數察覺,頓時「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得意地嬌聲道:「舞妙還以為先生乃是男人中的真漢子,定力過人,原來也跟平常的凡夫俗子沒什么兩樣呀——」

天開語一窘,知道自己的異狀已然落在了這厲害非凡的美婦眼中,干咳一聲,眼珠一轉,他嘻嘻一笑,道:「是嗎?那么妙娘呢?可是真正的女中豪傑呢?」

說著目光下栘,落在了火舞妙那輕絹遮掩的孔峰上,嘴唇微撮,一口隱含勁力的氣流便將那輕絹吹敞開來,將那兩只白嫩聳挺的尤物生生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只見那高翹的峰頂上兩抹嫣紅的暈環已然微微鼓起,而那絳艷的果實更是緊揪揪地高高豎起,昂挺勃然!

火舞妙哪還不知這人的意思,早已經俏臉噴火、媚眼流波、嬌喘吁吁了!

「你……你怎么還這樣看人家……再這樣下去,人家可就……可就不理你了!」

她終於忍不住昵聲顫道。

天開語卻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刻,倏地坐離了開來,並且迅速地一揚薄被,將火舞妙遮蓋了起來!

火舞妙登時渾身一僵,整個人呆住了!

——這……這家伙怎么……怎么啦?

正在她一時間轉不過彎來時,房門被叩響了。

——原來如此!

火舞妙這才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有人來了,所以天開語才趕緊退縮回去!

「嘻,沒膽鬼!」她登時一樂,嬌聲輕叫了聲,然後竟然一把抓住天開語的一只大手,大大方方地放在自己尚在聳顫下住的酥乳上,用力揉了兩下,才放回原處。一面沖天開語曖昧地眨眨眼,一面叫道:「進來吧!」

天開語惱怒地瞪她一眼,低聲道:「休要得意,這回不算,下次再見真章!」

豈料火舞妙卻聳了聳肩,無所謂道:「是嗎?那得確定你在這里能留多長時間再說這種狠話吧!」

天開語登時啞住,呆了片刻,才頹然道:「那倒也是……」

兩人這幾句話聲音都說得既低且快,這時門被輕輕地推開,有人進來了。火舞妙立即向天開語丟個眼色,縮回了薄被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進來的人正是「天火武院」院長申屠南寅和武督休·北林斯。

畢竟是一院之首,申層南寅的恢復情況在當天所有在場人中是最快最好的,僅僅一天功夫,他便沒事了。隨同來的武督休·北林斯僅次於他,兩天後也復原了。

「怎么樣,妙娘感覺如何了?」一進門在和天開語點頭招呼後,申屠南寅便急步上前,關切地詢問火舞妙的情況。

「是啊,真是不好意思,讓妙娘傷成這樣。」休·比林斯也歉聲說道。

「哦,舞妙已經沒事了,謝謝二位的關心——請坐吧!」火舞妙忙點頭致謝。

這時她目光一瞥,匆見到天開語促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地掃視,怔了一下,便陡然明白了這家伙的用意:怎么現在不掀開被子出來了呢?一時間俏臉一紅,趁申屠南寅和比林斯落座的空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唇無聲地迅速蠕動了幾下——天開語看出,她說的是:現在你也看不到了!不禁啞然一笑,目光轉柔,道:「是啊,只可惜我們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否則真應該多來陪陪你……」

火舞妙聽出他話中情意,芳心忽然涌起一股壓抑沈悶的感覺,心中竟難過得想掉眼淚!

她連忙將臉一側,避開申屠南寅和此林斯的視線,使勁眨了兩下——這個動作卻避不過坐在床邊的天開語,被他正看個一清二楚,心下登時也生出隱隱的傷感「是啊,因為天先生他們要離開,所以今天晚上市里的軍政首腦准備專門舉辦一個晚宴,以表達武督他們對大羅地特的支援和幫助。武督伯到時候來下及向妙娘辭行,就來這里提前向妙娘辭行了。」申層南寅自是不明白剛才在這里曾經發生過什么事情,因此依然笑容可掬地對火舞妙說道。

火舞妙轉過臉來,定定地看了天開語一眼,然後美眸中流露出一絲悵惘,輕聲道:「舞妙知道了……剛才先生已經說過就要離開——謝謝武督仍記著來看望舞妙……不過還請武督原諒,舞抄身體不便,就不起身回禮了。」

休·比林斯忙欠了欠身子,客氣道:「哪里,妙娘的確定比林斯所見過最優秀的女性——也只有開語,否則我們學員里沒有一個人是對手啊!」

申屠南寅也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天先生修為竟然如此精深!連我們妙娘已經達到十階軍武戰力的水准,也仍然不敵——不知先生師承何人何處?」

見火舞妙注意的樣子,天開語笑了笑道:「我的武道心法與眾不同,是死里逃生自悟的。」

「什么?死里逃生?自悟?」不但申屠南寅,便是休·此林靳也吃了一驚!

「這么說,是沒有人教了?」火舞妙尤其震驚道。這也難怪,因為她是親身經歷過天開語那強大力量的人,如果說他的心法是自悟的話,那么他的天分也未免太高了些——下,不是高一些,而根本就是天才了!

「怎么說呢?當然不能說完全沒有人教,我們的教官、督教組,都給過我很大的幫助……只不過,一個人的武道心法,總要在一個極度的環境下,才會有破而後立的改變。」天開語邊說邊頭疼。因為他的心法的確是沒有人教過——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種心法嘛!可是若是不找兩個導師,恐怕眼前這關就不太好說得過去。因此他便含糊地隨口說了一句。

「哦,原來是這樣。」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輕舒了口氣——這樣的解釋才合理嘛。

不過火舞妙的眼中卻仍是一副懷疑至深的神情。

因為以她所了解到的——不,應該說以她師尊所了解到的,在新元歷史上根本就沒有天開語這種怪異的武道心法!

天開語看出火舞妙的懷疑,知道她不會相信自己的解釋,便以進為退道:「對了,妙娘其實也很高明啊?能不能說出你的來歷呢?」

火舞妙頓時驚慌起來,連連向天開語使眼色,一面支支吾吾道:「哦……我的?沒……也沒什么,不過是跟大家一起學的——啊,跟你一樣,我的天分也很高的哦,也是……自悟的吧!」

天開語見她遮遮掩掩的,心中先是不解,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這個火舞妙娘,分明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來歷呢!當下臉上露出淺淺的壞笑,一副把柄在手的樣於,做作道:「哦?是嗎?下會是騙人的吧!」

就在火舞妙急得眼光連露哀求之色時,申屠南寅卻在天開語身後點頭道:「不錯,妙娘的天分之高,的確在我們『天火武院』不作第二人想。同樣是修習,可是她卻能夠在短時問內脫穎而出,成為我們武院乃至整個大羅地特目前最高階的武者。不過跟天先生相比終歸還是差了一線。呵呵,先生畢竟是要參加『震旦之約』的天才,不是我們這種小地方的人才可以比擬的啊!」

天開語淡淡一笑,不以為然道:「是嗎?只可惜參加『震旦之約』有年齡的限制,否則妙娘說不定可以有問鼎三元的機會呢!」

他這話說得大有深意,矛頭直指心中發虛的火舞妙,弄得她差點就要起身求他了——只可惜非但這個可能性不存在,就連沖天開語使眼色,也要小心隱蔽,以防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察覺。

這時休·比林斯站起來道:「不錯,妙娘的確修為深湛,比林斯也深為佩服——對了,妙娘還要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院長,開語,我看我們就此告別,再到別處看看吧!」

申屠南寅忙點頭說好。

天開語心道還未問出火舞妙的「梵天極火」是怎么回事,怎可輕易離開,因此猶豫了一下,對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道:「對不起,我有一件武學上的事情想問一下妙娘,所以……」

申屠南寅立刻明白過來,笑道:「那沒什么,我們在門口等你,你問吧!」

休·此林斯也道:「開語要快一點,時間不早了,我們在看完別的學員還要參加晚上的宴會。」

天開語忙點頭答應,二人這才走出門去,將門輕輕帶上了。

見門關上,天開語立刻撲到火舞妙身上,而火舞妙也似有默契一般,一把伸出一雙藕臂,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頸,難過道:「先生……先生真的要走嗎?」

天開語輕嘆道:「當然。不過你還有其他的男人,總不會寂寞的……」

火舞妙有些哽咽道:「可是,先生是那么不一樣……」

天開語苦笑道:「你總不能把我也收進皇宮吧?我可是有很多愛妻的。」

火舞妙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停一下,恢復了傷感,道:「先生有沒有喜歡過人家呢?」

天開語點點頭,道:「當然,你這樣的尤物,如果有男人不喜歡,那一定是不正常的了。」

火舞妙匆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飽滿的酥胸上,道:「喜歡就趕緊撫摸,等離開這兒,就很難再見到它們了。」

天開語溫柔地揉了一把,抽出手來,道:「不用這么多,只剛才那驚艷的一下,就足夠天開語永遠記住了。」

火舞妙終於落下淚來,難過道:「人家為什么早沒有遇見先生呢?否則也不會這么早就同他們在一起了……」

天開語柔聲安慰道:「可是你不也很快樂嗎?像妙娘這樣卓越的女子,不知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呢,天開語又豈敢獨占花魁呢?」

火舞妙輕嘆一聲,道:「先生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在遇見先生以前,舞妙的確十分快樂,他們每個人都對我極為忠誠,甚至願意為我去死……」

天開語接道:「這就對了。只要快樂,何必再想更多的呢?其實我們在一起,你未必會快樂的——與別的不如你的女子爭風,恐伯是你最憎恨的事情吧!」

火舞妙「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白了他一眼,道:「先生的嘴真是會說話,人家的心情本來很糟,可是現在卻又好轉了過來——嗯,先生還會回來見舞妙嗎?」

天開語笑著點點頭,道:「當然,有機會一定回來。像妙娘這樣的妙人兒,想不回來都難呢!」

火舞妙深情地看著他,嘆道:「人生總是充滿了無常多變。想想看,之前我們還不認識,現在卻因為一場生死相搏而成為了知交……」

天開語點頭同意,道:「是啊,也許是因為我們都有相互的秘密的緣故吧!」

火舞妙嬌軀一顫,深深地看了天開語一眼,眼簾垂了下來,輕輕道:「能告訴舞妙,先生是怎么知道『梵天極火』的嗎?」

天開語笑道:「這又不是你一個人才知道,只要是擁有那五種究極力量中的人都會知道它的。」

火舞妙嬌軀又是一震,吃驚地抬頭望向天開語,急促道:「難道先生也擁有那種力量嗎?」

天開語點頭道:「不錯,不過……我只是擁有相同程度的力量,而非那五種力量中的一種。」話到嘴邊,他還是隱瞞了自己已經掌握「凍冰粉星」心法奧義的秘密。

疑惑地望著天開語,火舞妙不解道:「舞妙不太明白……不過先生在武堂所使用的心法,的確是師尊沒有提到過的……」話一出口,她便立時閉嘴後悔不已了,因為自己還是失口將師尊的事情說了出來。

天開語臉上卻沒有露出驚訝之色,而是點點頭道:「不錯,你應該是有導師的,否則絕不會在這樣的年紀就將『梵天極火』修習到如此層次!」實在是他也估料到會有這種結果。

火舞妙訝然道:「怎么?難道先生真的沒有人教嗎?」

天開語淡淡一笑,傲然道:「當然沒有。不過我的實力,相信應該跟你的師尊不相上下——怎么,下次見面時,介紹介紹我們認識?」

火舞妙忙不迭推拒道:「這可不行!他老人家是絕對禁止有第三人知道他的!這個忙我可幫不上!」

天開語無奈地輕嘆道:「那好吧,既然如此就算了。」

說著低頭輕輕地在她唇上親吻一下,就在火舞妙芳唇顫栗,欲待張嘴吮啜時,他及時收了回來,促狹地擠擠眼睛,道:「除非讓我知道你的師尊,否則休想以後我會親近你!」說罷果然一下站起,離開了床邊。

火舞妙登時氣沮,恨恨地瞪著他,道:「那休想了!這個條件舞妙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天開語笑道:「看看,看看,果然發作了不是?嘿嘿,要真的我們倆在一起,還不天天打起來?唔——若是我們兩個打起來,還真是沒有什么房子能夠完好無損的哩!」

火舞妙又氣又好笑,差點恨不得抓起床邊的枕頭向他扔去,啐道:「去你的,人家才不想跟你這樣霸道的男人在一起生活呢!做你的夢去吧!」

天開語終於收拾起玩笑的嘴臉,深深地看著她,輕聲道:「好啦,不鬧了,我真的該走啦!」

見他這樣,火舞妙登時覺得心中又再次難過得發慌起來,眼圈一陣酸澀,道:

「你……嗯……」重重地點了點頭,再狠狠地看他一眼,便掹地將身子側了過去,不再看這個令她芳心悸動的奇男子。

望著那微微抽動的身子,天開語長長嘆息一聲,轉身走到門口。停了片刻,聽到身後床上一陣輕響,估計是火舞妙重又轉了過來在看他,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轉身,而是一咬牙拉開了房門大步走了出去,在關門的剎那,身後清楚地傳來了一聲顫抖的呼喚:「天先生……」

門「咯嗒」一聲關上了,

一段奇妙而短暫的感情也從此被關在了身後。

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並不在門外,想來是因為實在等不及天開語了,所以就先行去看望那些學員了。

在門口停留了片刻,向走廊兩端張望了幾下,天開語終於決定,還是自行回到「天火武院」,畢竟那里還有同伴在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