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魔催花嬌(1 / 2)

幻夢唯心 天音絲縷 6773 字 2021-01-04

天哪,自己把安霏……

天開語陡然想到了身下的女人,記起了自己曾經如何地蹂躪撻伐她!

「安霏——安霏!」他一下子從御安霏身上爬了起來,一把將她摟進懷里不住地呼喚已經昏迷了的美婦。目光所至,他駭然發現,御安霏的下髓正浸在血泊之中,尤其那穢物粘連的一片毛發中,仍然在不停地傾涌著大團大團的鮮血!

不及先喚醒御安霏,天開語立刻將她重新平放在床上,移身往她下面。

仔細看去,他立刻又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天哪,不僅僅是那豐肥的肉洞,竟連她的後庭菊門,也豁然洞開,從中汩汩地流淌著鮮血!

天開語懊惱地重重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痛罵自己道:「天開語,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啊!」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頭昏腦脹之際,竟然將御安霏蹂躪成這副慘狀!

再不遲疑,他立刻大掌伸出,包覆在御安霏整個受創的陰部,然後一股柔和而深厚的地磁真元緩緩地透了過去……

緊緊地摟抱著御安霏。不停地將姜元能量透過她身髓的每寸肌膚、每條血脈滲入到她的腑臟及細胞,天開語正努力將已經氣若游絲的愛人一點一滴地搶救回來。

終於!

「主……主人,您好些了嗎?您……清醒過來了嗎?」御安霏有氣無力地望著天開語,囁嚅著蒼白的嘴唇,低低呻吟道,想不到她醒來的第一句話,竟仍對自己充滿了牽掛,天開語頓時淚雨滂沱。

「沒事,我沒事——安霏你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痛?」天開語痛苦關切地低頭看著御安霏,滿眼愧疚地問道。

「……嗯……安霏……安霏下面好疼,主人把安霏撕裂了……不過……」御安霏重重地喘了口氣,嬌弱無力地望著天開語,充滿依戀地低聲道:「只要主人沒事,安霏就放心了……」

天開語感動得一塌胡塗,眼淚早流遍了自己和御安霏的臉,只知哽咽著一個勁兒地點頭。

「……唔,原來主人也會哭的哦?」御安霏伸出粉紅的小舌,舔了一口天開語滑到嘴邊的眼淚,硬撐著強顏笑道。

「安霏,不要多說了……快些閉上眼睛,乖乖地睡一覺就會好了。」天開語忍心中的痛惜愛憐,溫柔地輕拍御安霏乳房,安慰她道。

「嗯,安霏知道了。」御安霏乖順地閉了下眼眸表示聽話,隨即又凝望著天開語輕聲道:「主人……主人不要再為安霏浪費真元了。為了主人,安霏這點傷痛算不了什么的——唔……」

話未說完,小嘴已經被天開語吻住了。

「不許再說話了!忘記了嗎?安霏是我的女奴,必須要接受主人的一切安排。」天開語柔聲命令道。

「嗯,可是……」御安霏仍想掙扎,卻被天開語不容分說目光阻止了,只好乖乖地閉上了眼眸。

天開語憐愛地笑了笑,大手撫到她的後腦,輕輕一撫,一股細微的電流便注入了御安霏的中樞神經,使她來不及裝假,便沉沉地睡去了。

「放心吧,安霏,等到天明,你就會完全康復,沒事的!」

望著御安霏香甜的臉容,天開語堅定地自語道。

窄小的室內很快漾起一蓬絢爛美麗的藍色光團,將天開語和御安霏雙雙淹沒了進去……

天開語睜開了眼睛。

大地傳來的不斷波動,震盪著他敏感的地磁力場罩。

他知道:「國手堂」的人們已經晨起,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學習。

輕輕地吁出一口氣,意念收攝下,那外逸周身的磁電光暈開始漸漸地淡去。

打開室內的燈光,天開語看到,御安霏那成熟豐腴的胴體已經恢復了原先的脂白瑩潤,昨晚慘道蹂躪時留下的遍體瘀傷青紫已經消失殆盡,只余下了淡淡的紅痕,卻愈發增添了她胴體的美麗嬌媚。

將御安霏摟在懷里,溫柔地拂開她被封閉的腦神經回路,天開語輕聲喚道:「安霏,安霏,該起床了。」一面說,一面大掌習慣性地握住了御安霏脹鼓鼓的一只乳房,緩緩揉捏了起來。

「唔——」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御安霏嬌慵不勝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哦——是主人呀……」她本能地輕輕叫了一聲。

「是,是我。怎么樣安霏,感覺好些了嗎?」天開語將她扶起平坐,擁在胸前吻著她小嘴問道。

「哦……呀!好了,真的好了呀。」御安霏先是閉了下眼眸,似在感受身體的創痛,片刻之後,便臉現驚訝,歡喜地叫了出來。

天開語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我就說嘛,睡一覺,安霏就會全好的。」說著親匿地捏了一下御安霏的乳頭。

御安霏登時嬌軀一顫,蓓蕾茁然翹起脹大,輕喘了兩口,情眸盈盈地睨著天開語,呻吟道:「主人,您……又想耍安霏了嗎?」

天開語「噗哧」一笑,道:「當然,安霏這樣的尤物,我恨不得隨時都抱在懷里疼愛呢!只不過現在外面已經熱鬧起來了,估計不一會兒,就會有人來叫安霏起床呢!」

御安霏呆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他說什么,頓時驚叫一聲:「天哪,早課開始了!」

天開語哈哈大笑,道:「就是啊,所以即便是想,恐怕你我也要忍著哩!還不快起床?」說著另一只扶著御安霏纖腰的大掌滑向她股邊「啪」地拍了一下。

「噢!」御安霏立時拿腔作調地嬌呼一聲,纖腰一扭,整個噴火的豐腴胴體便自天開語懷中彈跳了起來。

「好啦,還不快去洗洗?」天開語笑著提醒她道,一面目光盯著她毛發凌亂、血跡斑斑的下體。

御安霏立刻注意到他的目光,隨之看到了床上那觸目驚心,幾乎被自己下體泄出的血塊染紅了大半幅的床面,忍不住一陣心悸,渾身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忙不迭地點頭道:「是是是,安霏這就去清洗一下……」說著一把拉起天開語的手,讓他也趕緊離開床上。

天開語愛憐地摟住她柔腰,輕吻她嘴唇一下,道:「我也一起去清洗一下吧!來,浴室在哪里?」

御安霏軟偎在他胸前,膩聲道:「就在隔壁呢,來,安霏帶主人去。」

從熱氣騰騰的浴室出來,御安霏不但整個胴體變得清凈芬芳,一張臉兒更是溢滿了濃濃的慵懶春意,讓人一望可知在浴室中,她曾經道到天開語這個主人什么樣的「折磨」。

二人回到那窄小而充滿無限溫馨的溫柔鄉時,室內的自動感應清潔系統已經將床上的血污穢漬盡皆分解清除,重新洋溢起陣陣與御安霏身體氣息接近的幽香。

「來,主人您躺下,讓安霏幫您穿好衣服。」御安霏含情脈脈地望著天開語。將他推到床上,自己則先行穿好了衣袍,望著她惹火豐腴的少婦胴體逐寸逐分地消失在寬松的軟袍內,那優雅舒緩至極的姿態簡直看得天開語心都醉了,只覺整顆心都酥了一般。

御安霏自然知道天開語正心醉種迷地看著自己,因此一舉一動愈發透出成熟的嫵媚來,似有意要將這個年輕主人的心徹底擄獲一樣,間中整理胸襟時,還有意無意地輕輕地揉了幾下高挺鮑脹的乳房。令它們跳盪晃動——不知不覺間,她發現,自己的股間居然又汩汩瀝瀝地涌出了灼熱的泉液……

「咦?怎么搞的,昨晚還好好的衣服,怎么衣袖這里卻劃開了一條口子……」正替天開語整理衣物的御安霏,忽然輕聲嘟囔了一句。

「看來主人要換一件了。」她接著輕聲說道,並隨手將手中衣物放在了一邊。

昨晚還好好的衣服,怎么衣袖這里卻劃開了一條口子?

大腦中轟然一聲巨響,陡然間天開語整個人一下僵住了!

原本的溫馨浪漫頃刻間化為烏有。

所有關於昨夜夢境的內容立刻如狂風暴雨般席卷了他整個腦海!

天哪,難道這是真的?

他的臉色遽然間變得煞白,沒有絲毫血色。

「安……安霏,你把那件衣服……拿過來。」天開語哆嗦著嘴唇,抖著手指向那放在一邊的衣服道。

御安霏不由嚇了一大跳!

她怎么也想不到,天開語居然又現出了昨夜那種失常驚駭的神態!

「主……主人,您怎么啦?您又……」她不禁聲音顫抖地叫了起來。

天開語登時醒覺,自己這種不正常的表現,實在會給御安霏帶來相當負面影響,說不定,還會讓她從此失去對自己的信心!

「哦……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奇怪!我的衣服又沒有什么人碰過,怎么會破的呢?難道說有人很厲害,撕破了我的衣服我都不知道?所以我才……」天開語忙調整心神,勉強笑著安慰御安霏。

御安霏這才臉色稍微好一些,但仍緊張地望著天開語,一面將那件衣服遞給他。一面小聲試探道:「那……也許是昨天主人弄安霏的時候,不注意自己弄破的?」

天開語苦笑一下,他當然知道不是這么回事。但是眼前的情景,卻不容他不這么說,否則的話,御安霏定會更加害怕的。

「唔……安霏這么一講,我倒是想起來了……是這么回事呢!嘿嘿,昨夜也不知怎么搞的,做了一個惡夢,醒過來後,就特別沖動,想發泄一下——想來就是那個時候把衣服扯破的吧!」天開語的臉色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一把將御安霏拉進了懷里,一面大力揉她碩大飽滿的乳房,一面邪笑著安慰她。

「呀,主人您好壞哦——還提昨晚的事情,安霏差點被您弄去半條命呢……那么用力捅,差點把人家的心都捅出嗓子眼兒,下面都翻出嫩肉了……」御安霏這才徹底放下心來,緊緊地檀著天開語,撒嬌發浪。

「是嗎?那剛才呢?剛才沐浴時有沒有翻出嫩肉呢?」天開語壞笑著,大手已經撩起了御安霏的軟袍下擺,采進了她那不著片縷的光滑股胯。

「噫?好濕……都水流成河了——嘿,流下來、流下來了……」天開語的手不住地在那灼熱濕瀝的溝穴內搖戳,一面戲謔道。

「主人!」御安霏終於忍不住他的撩撥,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性感嬌吟,戰栗著嬌軀,徹底癱在了天開語的懷里,無法做出任何表示羞澀的推拒。

此時的天開語,內心里可稱得上是冰火兩重天。

一方面,他要用熾熱的情愛去安撫對自己痴情刻骨的女人,另一方面,卻在不停地回憶著昨夜夢境的每一個令他震撼、讓他驚心、使他沮喪的片段。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夢境中的情景,居然會在現實中有實物的驗證?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為什么仍好好地躺在床上,而沒有如夢境中那樣留下絲毫的損傷?

如果那只是個夢境,為什么自己的衣服又會具有與夢境中相同部位的撕裂?

腦中不斷地問著「為什么」,天開語一面揉弄著沉浸在無限情欲中的御安霏,一面目光如電的死死地盯著那敝落在床沿的衣服,盯在那看似普通的裂痕上。

那個裂痕乍看上去尋常,但是以天開語對武道的深入了解,卻清楚地知道,那是只有高速運動壓縮的空氣才可能造成的爆破性銳利破痕。這種高速運動壓縮空氣所產生的強度,甚至比鋒利的鋼刀還要厲害,其撕裂性的破壞力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來昨夜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了……自己的確是出去過。而且與一個實力驚人的對手交過鋒!

可是,為什么自己會如同在夢中一樣地驚醒過來呢?更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呃……」天開語不禁頭痛起來。

這真是麻煩,怎么才能解釋這一不合理的事件呢?

難道那個能夠擊倒自己的黑影真的存在嗎?若真是如此,為何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點這人的資料呢?難道他與自己一樣,也是隱匿於世間的嗎?

一連串的問題,將天開語的思緒完全攪亂,令他最終無法完成占有御安霏的舉動。

好在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叩響!

「篤,篤篤……」

「安霏地座……天先生,該……該起床了。」是凈逸華柔美的聲音。

天開語心中暗呼一聲「謝天謝地」,忙停止了愛撫御安霏的動作,在她被欲火燒紅的晶瑩耳垂上輕嚙一口,以令她因痛而清醒一些,然後柔聲道:「安霏,逸華來找你了……」

御安霏其實在凈逸華的聲音響起的剎那,就清醒了大半,此時被天開語一咬,愈發地頭腦清晰過來。

「嗯……」她抬起紼紅滾燙的俏臉,雙眸水汪汪地望著天開語,輕輕咬著下唇應了一聲,說道:「人家聽到啦。」

天開語笑著捏捏她硬彈腫眼高翹的乳房。道:「安霏,你好淫呢,看下面都濕透了——要不要換件衣服?」

御安霏哪里會不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此時她那滾滾噴涌的玉泉早已經順著大腿淋淋而下,流了軟袍下擺一大片,正散發著濃濃的腥騷氣味哩!

冷不防地打了一個寒噤,御安霏顫聲道:「好人……好主人,跟了主人以後,安霏不知怎么搞的,就只想做主人的一個好淫奴……主人不會瞧不起安霏吧?」

天開語輕嘆一聲,揉著她顫巍巍乳峰,道:「哪里會呢?有安霏在身邊,我天開語不知道有多么愜意呢!好吧,如果願意,以後安霏都跟在我的身邊,隨時准備接受主人的愛寵,好不好?」

御安霏登時激動得眼中泛起水光,雙眸一瞬不瞬地望著天開語,使勁點頭哽咽道:「嗯!安霏願意!今後除非主人不要安霏了,那么安霏就去死!安霏一定做好主人的淫奴……」

「嗯,我知道了……好了,現在去把逸華叫進來吧!」天開語滿意地捏了她乳頭一下,吩咐道。

「唉!」御安霏忙應一聲,從天開語身上爬起來,就要去開門。

「等一等。」天開語醒聲叫住了它,不懷好意地笑道:「就這么去開門嗎?」

御安霏呆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後見到天開語眼中異樣淫褻的神情時才明白了他的意思,登時臉兒更加紅了。

「安霏……安霏知道怎么做了……」她羞澀地說著,開始低頭褪去身上的長袍天開語的、心中又開始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躁來。一種破壞的欲望,一種渲泄的需求,令他心神中罪惡的一面蠢蠢欲動——媽的,怎么會這樣?為何會有這種邪惡的感覺?為何原來對心愛女人的那種欣賞、愛憐、保護的感受會變得那樣空虛,而只是想著一意的占有和破壞?

天開語驚駭地發現,自己的靈識竟開始有些不受控制,似乎原先那種美好,陽光、歡樂、自信的心態,開始被黑暗一點點地籠罩、一點點地吞噬,取而代之的是陰暗、仇恨、破壞和沮喪……

難道那個夢境竟會對自己的心靈有如此的侵蝕作用嗎?

天開語不覺開始慌亂起來,並覺得胸口越來越郁悶。

心中的魔障似乎陡然間百倍放大起來,心靈也急遽如墨般沉黑。

天開語的眼睛迅速充血,直勾勾、惡狠狠地望著門口,就似一頭蛾了八百年的飢狼,正等待著他肥嫩鮮美的羔羊送進血盆大口一般……

門開了,凈逸華那高姚豐滿、凹凸有致的美麗身姿出現在門口。

「老師……啊!老師您……」先是輕聲恭敬地叫了一聲,隨即御安霏那赤裸淫媚的豐滿胴體落入了眼簾,凈逸華登時嚇了一跳,禁不住大聲驚叫起來。

一把將凈逸華拉進門來,旋風般關上門,御安霏眼眸羞澀地望著自己如初綻花苞一樣鮮嫩水靈的女兒,低低道:「逸華,不要叫……你天大哥在等著你呢!」

凈逸華只覺腦中一片暈眩。

這是什么跟什么嘛!怎么會……安霏老師赤裸著和天大哥……現在又說天大哥在等著自己……

「逸華,你不是很喜歡你天大哥嗎?」不等女兒回過種來,御安霏溫柔地擁住了她,輕輕對她說道。

「嗯……」凈逸華不自覺地點點頭,的確,自己是很愛天大哥,可是現在……

「那好,他現在就在等著你,你去吧!」御安霏的話音中充滿了淫靡誘惑的氣息,望著凈逸華的眼眸也是空虛恍恍地迷離一片,令凈逸華看了只覺得整個人——不,是整個身心都開始異樣地飄搖起來。

「可是老師您不是說……」她仍掙扎著,呢喃著,目光卻已經定在了正斜掩床枕、色欲滿眼看著自己的天大哥,「不錯,老師以前是說過不允許你破身的話……不過現在沒事了,在你天大哥的面前,你將不會受到任何禁忌的約束……」御安霏邊說邊將一只纖手撫上了女兒聳挺的胸乳上,輕柔地揉捏了起來。對她來說,既然連母女共事一夫的事情都無所謂,自然更不會有其他的禁忌約束了……

凈逸華頓時嬌軀一陣酸麻,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向敬若神明的老師——「國手堂」的地座安霏老師,竟然會撫摸她這個學生的敏感部位,而且是那樣的曖昧,那樣的淫猥!

「老師……」凈逸華忍不住顫聲呻吟起來,水靈靈的眼眸無力地望向御安霏。

「去吧!」御安霏溫柔的目光中既充滿了熾熱的欲望,更浸透著母性的慈祥,話音剛落,一股大力已經扶著凈逸華的纖腰,將她帶到了天開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