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欲愛迷心(1 / 2)

幻夢唯心 天音絲縷 6418 字 2021-01-04

天開語也同樣沒有回海邊的家,而是直接來到了「錦繁宮」。

一個預感告訴他,恐怕典蘭的事情會很棘手,甚至可能隱藏著一定的凶險。

「總訓長,您這里……」看來司秘蓮娜到來得比天開語更早,因為天開語在門口遇到了一臉驚愕的她——似乎她已經進去過室內,並且看到了里面的一地狼藉。

「哦,沒什么,你去重新置辦一套就可以了。對了,你的終端機給我用一下,我有急事。」天開語只是朝自己半敞著門的房間里掃了一眼,便吩咐蓮娜道。

「是!」蓮娜立刻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然後搶先一步引天開語向她的辦公室走去。

蓮娜退出後,天開語立刻召喚月亮城在熠京駐辦署的「影子」。

「先生您好!職下隨時聽候您的差遣。」「影子」如以往那樣,畢恭畢敬地匍匐在地上,聽從天開語的吩咐。

「去,調查一下,昨晚發生了哪些事情,以及這些事情之間的關聯!」天開語語氣平靜地命令道。

「先生是指昨夜警憲部大舉出動,緝捕眾多嫌犯的事情嗎?」「影子」立刻回答道。

「不錯。看來你已經得到一些情報了。」天開語滿意地向軟椅後面靠去。他相信,以「影子」這些年來的根基,熠京里所有的角落只怕都已經安插了他的眼線,要得到想要的情報,應該不會太過費事。

「是的,職下從昨晚警憲部第一個行動開始,就已經嚴密關注了。他們的確抓了很多人,據說都和同一部叫做『菩提大典』的典籍有關。」「影子」恭聲回答道。

「『菩提大典』?又是它……你從前有否聽說過它呢?」天開語沉吟片刻,又問道。

「聽過,不過不像最近那么確切。好像現在平地里生出了很多的組織和勢力,都在追尋這部典籍。」「影子」答道。

「那么昨夜被捕的人呢?他們到哪里去了?」天開語皺眉問。

「根據職下的密切調查,發現那些人已經連夜被送往冥星去了!」「影子」說出了一個令天開語震驚的答案。

「……好了,知道了,你退下吧——記著,仍要密切關注這件事情,一有眉目,立刻向天某匯報!」天開語不動聲色地指示道。

「是!職下明白!」停了一下,「影子」似有些遲疑,又接著道:「不過,據;職下的情報,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天武道院』弄出來的,因為職下多年前曾經在偶然間聽到一個傳聞,其實那部『菩提大典』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洞天居』。」

眉梢一揚,天開語皺眉道:「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他現在的目的可不是那個「菩提大典」,而是典蘭的擔憂:「菩提大典」既已經過了這么多年仍然撲朔迷離,那么他也大可不必著緊眼前這一時。

「是!」「影子」立刻應聲消失。

閉目後仰,靠在椅背上沉思半晌,天開語睜開眼睛,又接通了烈燧陽將軍。

根據他累世的經歷,深知那個冥星是什么樣的所在。

可是,冥星固然是個人間地獄,卻也非隨便可以進入的:若不是極度危險和重要的人物,根本不可能關押在那里,而只會發派一些邊遠星球做開采的苦勞。

僅僅昨夜這段時間,按照正常的手續,應該是不可能完成將全部人犯批量轉移的,因此他可能還有時間。

接通烈燧陽將軍,天開語並非是想透過他來做些工作,而是想打探一下整個案件的進展,以便自己找個切入點人手。

「哦?原來是天將軍啊,呵呵,此時找烈某,可有什么事情嗎?」畢竟已經成為了朋友,烈燧陽一見面就省卻了許多寒喧客套,開門見山地問天開語。

「這個……的確是開語有事想請教一下烈將軍。」天開語苦笑著點頭承認。

「是什么事呢?」烈燧陽友好地笑問道。從神情看得出來,他剛到辦公室不久。

「天某想了解一下熠京各部門的一些情況,以方便今後的工作開展。昨天正好看到有關警憲部的資料,晚上與友人夜游時便遇到了緝捕事件——天某年輕,有些事情還不太了解——為什么會有兩種制服的人參與緝捕呢?」天開語一臉疑惑的樣子問著烈燧陽。

「呵呵。」烈燧陽不禁笑了起來——盡管天開語的修為驚人,但是對於人情世故以及社會結構,仍然處在其年齡層所可以了解的范疇之內呀!

「當然了,天將軍昨晚所看到的,應該是警憲部的飛憲和飛警同時行動的結果。想必天將軍也知道了,飛憲比飛警要高一級別,飛警是受到飛憲轄制監督的。從一般情況來說,維持秩序、緝奸懲凶之類的工作都是由飛警執行;但也有例外:比如涉及到重大事情,有重要行動的話,處於暴力級別頂峰之一的飛憲便會介入了——唔……天將軍所說的昨夜之事,烈某也已經得到通報。不過……」說到這里,烈燧陽停了下來,然後忽然眼神復雜地望了天開語一眼,才緩緩道:「根據烈某的個別諜報,這些人的來歷頗不簡單呢!嘿嘿,現在分管此項案件的梵衣色將軍正在為他們申請冥星的通行證!」天開語臉色登時一變!

——幕後主使竟會是梵衣色!那個逃離了月亮城的家伙!

「天將軍是否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上月亮城的前任軍督梵衣色將軍?唔,聽說你們衣色將軍的侄女梵阿鈴姑娘就要同天將軍的學生卓楚瞑將軍成婚了呢!」

烈燧陽眯起了眼睛,話中有話地說道。

「哦?是嗎?那可是件好事情。」天開語即時恢復了平靜,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道:「楚瞑的事情天某事前早已經知道,而且是他主動徵詾天某的。對他這樁婚事,天某並無意見。」

「當然,天將軍的灑脫胸懷無人能及,烈某也僅僅是順帶告訴天將軍這個消息而已——看來烈某的消息是多余的了。」聽了天開語的話,烈燧陽微微一怔,隨即訕笑了一聲。

「哪里,烈將軍也是關心開語才會這樣的嘛,天某還是很感謝烈將軍的。畢竟現在可以這樣敞開心胸說話的朋友並不多見。」天開語淡淡回道。

烈燧陽又是一怔:眼前的天開語又再次表露出城府世故的樣子——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

「天將軍言重了。其實能夠與天將軍交朋友,烈某也深感榮幸的。天將軍的未來不可限量,烈某一個已經達工人生頂點的普通將軍,可以同天將軍做朋友,已經高攀了!」烈燧陽由衷感嘆道。

「烈將軍又何必出此頹言呢?天某也不過是個幸運兒而已,其實在很多方面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天開語忙虛偽客套。

「算了,不說這些了。對了,天將軍還想了解些什么呢?對於天將軍,烈某自當知無不言。」烈燧陽苦笑著擺擺手道。

「好吧……剛才烈將軍說,梵衣色將軍正在申請那些人犯通往冥星的手續是嗎?」天開語心頭微微一松:這個老家伙,總算回到正題了。

「不錯。不過根據目前的情況看,好像事情變得比平時要復雜。」烈燧陽皺起了眉頭,顯然是想起了梵衣色。

「什么變得比平時復雜?」天開語心臟一跳,表面仍不動聲色地淡淡詢問。

「那個梵衣色將軍,從前行事並不是那么沖動草率的,可是這一次……他竟然還沒有通過預先申請的手續,便在連夜間將所有人犯一並提前轉往冥星了!」烈燧陽以不滿的語氣說道。

天開語的心中頓時一震!

——要命!這個梵衣色,居然做出了這種胡鬧之事!

——這下可麻煩了,既然人已經悉數送往冥星,自己便不可以有所行動了……

——媽的,這個可惡的梵衣色,搞什么名堂……

想到這里,天開語怱心中一動,一個可能的猜測升上心頭:難道說,梵衣色那天也在「浮生半日」,並且看到了自己?

這個念頭甫一生出,天開語便立刻推翻了:開玩笑,梵衣色是什么身份?又怎會親臨事發現場?再說了,昨夜這么多處行動,他哪里不去,偏偏要去一個緝捕典蘭這個小女子的地方?

搖了搖頭,他怱機伶伶一顫,終於知道了問題所在:對了,一定是這樣了……

他想到了自己當時在「浮生半日」所做的一件事情:破壞所有的監視探測設備。

——一定是那樣。

——梵衣色一定是透過遠距指揮看到了他天開語,但因為自己破壞了市屬監視設備,而令其生出了警覺!

天開語長長吁出了一口氣,心情反而放松下來。

看來事情尚有轉機。

「這么說來,這個梵衣色將軍行事果然倉促了。像他這樣,只怕連人犯的審問都略過了,這哪里會符合鑒定程式呢?」天開語氣定神閑地笑道。

「不錯,天將軍確是一語中的。梵衣色將軍這一趟行事問題的確很大,與他一向以來縝密細致的作風大相逕庭。現在正因為他的處理失當,中央軍部在討論呢。不過看來議論對他不是很有利。」烈燧陽也大不以為然地搖頭道。

「怎么,烈將軍已經知道結果了嗎?」天開語似有意似無意地旁敲側擊道。

「哼哼,這樣的結果,不是明擺著嗎?還需要等它出來?此事雖然下屬烈某職責范圍,但以烈某多年的經驗和此類事件的處理來看,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烈燧陽冷笑道。

「唔……看來梵衣色將軍今朝又要吃癟嘍!」天開語有意顯出幸災樂禍的樣子。

「是啊,梵衣色將軍在月亮城時,確實對天將軍動了太多的手段,但卻終因天將軍將離宇凄大老喚醒而遁避熠京:此番天將軍來到熠京,再次見到他灰頭上臉,也許是天意給天將軍一個看笑話的機會吧!」烈燧陽自是站在天開語一邊,看到天開語的表情,也不禁笑著湊趣道。

「哦,時間不早了,天某實在不該,打擾烈將軍這么久的時問。」目的已經達到,天開語故作忽然想起的樣子,失聲輕叫著向烈燧陽道歉。

「哪里,天將軍太客氣了。對了,烈某正好藉這個機會,對天將軍有個不情之請。」烈燧陽連忙謙辭,同時向天開語主動提出了要求。

「有什么事情,烈將軍盡管提。只要天某可以做到的,一定不會虛言推諉。」天開語含笑點頭應道。

「這個……是這樣的,天將軍已經見過烈某的一雙兒女。烈某懇請天將軍今後在方便的時候可以對他們予以一定的指導提點,以利於他們早日成為有用之材。」

烈燧陽言辭懇切地說出了自己的期望。

「原來是這樣。呵呵,沒什么,烈將軍太客氣了,烈璇和烈璣天某都很喜歡——這樣吧,如果他們想來的時候,就事先打個招呼,只要天某有空,一定會盡心相待的。」天開語一口答應了烈燧陽的請求。

「好!天將軍果然是個爽快人!」烈燧陽大喜過望,連連向天開語道謝。天開語一番謙辭後,他才笑得合不攏嘴道:「那好,烈某就不打攪天將軍辦公了,下回再見!」

長長呼出一口氣來,天開語關閉了所有的通訊,向後一躺,整個人隨即緩緩地浮起在半空,心中著實輕松了許多。

——很好,只要梵衣色的行動有一點漏洞,那么自己便可以無孔不入地侵入,進而將其全盤計畫瓦解……

心里開始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時,門輕輕打開了,蓮娜窈窕曼妙的身影溺溺走進。

乍一目睹眼前總訓長浮在半空的樣子,蓮娜先是吃了一驚,隨後立即將身後的門關好,然後走近天開語的面前,目不斜視地細聲道:「總訓長,您的用品已經全部恢復了,您是否要去看一下合不合心意?」

天開語微睜開半閉的眼皮,笑道:「是嗎?蓮娜覺得可以就行了。」說著輕佻地伸出一手,在女司秘光滑細嫩的臉蛋上摸了一把。

蓮娜立刻俏臉微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可是……蓮娜覺得遺是總訓長親自去看一下才心里踏實……」

天開語笑笑,身形下降一些,大手猥褻地撫在蓮娜挺拔聳脹的乳峰上摩挲揉捏,道:「既然這么說,本總訓等會兒就去看一下便是。對了蓮娜,查克沒有再來找你嗎?」

蓮娜被上司摸得乳峰熱脹渾身發軟,偏又不得不勉強遵守司秘的規定筆挺站著保持軍容,一時間忍得煞是辛苦:「沒……蓮娜已經徹底與他分手了……蓮娜今後只會跟隨總訓長一人,只聽總訓長一人的話……」

天開語滿意地點點頭,心念散去大地磁力的支撐,輕盈地回到了地面,溫柔的將美麗的司秘摟進懷里予以一個長長的深吻,差點將蓮娜吻得靈魂出竅,著實受寵若驚了一番。

「總訓長,您……想要蓮娜嗎?蓮娜隨時甘願奉獻自己的一切……」一邊面紅耳赤嬌喘吁吁地說著,蓮娜一邊悄俏松開了自己的衣帶,將粉膩的下體赤裸了出來。

「知道,本將軍知道蓮娜的心意。」天開語低低的喉音在蓮娜的耳邊吟著,一只大手已經探將下去,中指曲起勾進女司秘已是汁水淋漓的穴中,輕輕一轉,已然挑出了一團半透明的黏涎。

「總訓長……主人……蓮娜……蓮娜永遠是您的女人……女奴……」蓮娜喃喃顫栗呻吟著,感覺自己再也無法睜開晦澀的雙眸,渾身更是火燒般地熾熱,已經再也無法保持站立的軍姿,癱軟在了天開語的臂彎之中。

天開語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蓮娜一定是受到了御安霏的影響,潛意識中也渴望著可以擁有御安霏那樣的特別身份和待遇——隨時伴侍他左右的待遇。

「當然,蓮娜是本將軍的愛奴,就像安霏那樣……唔……蓮娜很討主人的歡喜呢!」天開語以看似平淡的語氣、但實際卻包含了至為精奧的精神控制聲波的暗示滲透了蓮娜的整個心靈——對他來說,這種控制實在談不上什么技術性,對已經完全雌伏於自己的女司秘來說,這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嗯……」蓮娜淫盪的呻吟聲突然間大了起來,沖動的嬌軀更是激顫不已,洞開的股間更是浙浙瀝瀝地不停流淌汁液,就如便溺一般——只不過那流出的汁液黏黏連連如絲如涕,甚是粥稠而已。

「看看,你居然流了這么多……果然生就敏感而淫盪的欲奴之軀。好吧,安霏既是愛奴,而你就做欲奴吧!」天開語的聲音便似那——咒一般,從蓮娜的耳朵一直深深沁入她的心靈最底層,令她徹底依順了貪婪的男人,心甘情願地墮入淫盪的淵藪,並且在肉體上充分表現出來:她的乳頭雖未被天開語踩躪,卻已經充血腫脹得紫絳綻裂,兩團乳暈也浮凸畢至,顆粒點點;而那胯底裂紅更是潮噴泉涌,如澆如瀑地淋得一地皆是,更遑論天開語的衣衫了……

「蓮娜……蓮娜是的,蓮娜是主人的欲奴……主人享受欲奴吧!欲奴蓮娜永遠屬於您……」精神的引誘,導致蓮娜雖未有實質性的肉體交接,但卻仍然高潮連連,陷入了恍惚迷離的暈眩之中。

「好了,時間已經浪費很多了,蓮娜,你還要陪主人去做一些事情。來,清醒一下吧!」天開語對自己的傑作簡直滿意極了,如若不是考慮到典蘭的事情,他倒非常樂意就此享受一番這新誕生的欲奴呢!

「哦……」果然對自己的身份和使命記得很清楚,在一聽到天開語說要做一些事情的時候,蓮娜很快便從情欲的頂峰回過神來,並且在保持嫵媚淫靡神態的同時,開始思考起來。

「主人想要蓮娜做事嗎?蓮娜這就去收拾一下。」低頭看到從自己大腿流到地;上的一大灘淫水,蓮娜已經沒有了太多的羞恥之心,倒是天開語濕透的下裳令她有些不安。

「主人,蓮娜去替您准備一些替換的衣物……」她惴惴地抬眼看了天開語——這個她心目中的神只一眼,便忙低下了眼簾。

「不用了,替本將軍把衣服全脫了,就放在一邊,自動凈化系統會處理的。」

天開語笑著搖搖頭,大手卻在用力擠捏蓮娜的乳房。那充血膨碩的雪白雙乳上已經布滿了暗紅的瘀痕,兩顆堅硬綻裂的紫紅乳嘴更是洇出了兩道血水……

「是。」蓮娜已經感覺不到雙乳的虐痛,主人的每一下擠捏,相反的都令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以及壓迫蹂躪的異樣快感。

「好了。來,坐在本將軍的懷里休息一會兒,等衣服處理好了,我們就出發。」

天開語說著,將蓮娜捧起坐在大腿上,而自己那高聳的硬根,則深深捅入了蓮娜的旱洞之中……

迎著空中的清爽氣流,天開語的心神如冰清涼。

他感覺到自己體內「霸」的強悍和獸性正越來越有擴張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