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五木謎女(2 / 2)

幻夢唯心 天音絲縷 5460 字 2021-01-04

天開語心中隱隱一痛,卻露出興奮之色:「那太好了!嗶!我恨不得天色現在就暗下來呢!」他仍記著,晚上與舞輕濃有約。

青胡將軍不禁笑道:「那簡單,想讓天色暗還不容易嗎?青胡這就去安排……」

說畢對天開語神秘一笑,便悄然退了出去。

等青胡將軍出去後,一直侍立一旁的後相月軒和後相婷兄妹對視一眼,同時上前:後相月軒輕聲問道:「先生,您當真要……」天開語擺擺手,打斷他,道:

「小軒,我的事情,難道你想過問嗎?」

後相月軒登時大駭,立刻單膝跪地:「小軒不敢!小軒……小軒只是……」說著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了下來。

這時後相婷卻咬了咬牙,主動上前跪下,身上的裝甲潮水般退去,悄無聲息地流淌一旁,重新塑形成為一架沖揚。她抱住了天開語,顫聲道:「先生,如果您需要,小婷願意的……」說著她嬌靨泛起羞澀紅潮,卻暗暗將鼓鼓酥胸抵在了天開語的膝頭。

天開語放松了語氣,溫柔地將後相婷扶起,並且摟在壞中。

「你兄妹二人的心意,找哪里會不知道呢?」天開語輕聲嘆息著,一手樓著後相婷苗條嬌軀,一手隔著滑軟薄衫在她圓挺玉孔上揉摸。

「那……您為什么不要小婷呢。」薄衫綳緊的胸峰上漸漸豎起兩顆硬硬的凸起,後相婷渾身熱了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也開始夾緊了搓個不停,粗喘聲中時不時打個寒噤。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那是因為機緣未到。機緣到時,自然我會要了你的。」

天開語柔聲相勸,同時大手自少女孔峰滑落,沿著纖腰、小腹,探向了後相婷的腿根處——那里已然黏膩濕滑一片,觸手淋涎,那懷春少女的蜜液竟洶涌如斯,以致流出花瓣,滲透了層層織物!

在那飽滿柔嫩的處子胯根揉搓數下,天開語抽出手來,將那沾滿透明涎液的指掌展示在後相婷眼前,語氣中充滿慵懶的磁性:「看,這就是小婷你的情欲,但是它們還遠遠不夠……知道嗎,更加旺盛地擁有這樣的狀態,並且沒有精陽的侵入,你就終有一天達到氏族傳說力量的巔峰!」說著,他的目光移向身旁膝跪的後相月軒,在後相婷耳邊呵氣低語道:「去,摸摸小軒,看他的狀態如何……」

後相婷登時俏臉紅若晚霞,一雙美眸更是媚得欲滴出水來。她低應一聲,一手緊緊攀著天開語的脖頸,一面上身後仰,以盡情展示其雙峰美妙曲線的姿態向後彎下腰肢,然後另一手伸向後相月軒的身體。

「如何?」天開語低聲問著,撫摸後相婷身體的大手卻游回了她的酥胸,在那高高鼓起的玉孔上姿意揉捏把玩。

「吧……硬了……好大……還很熱……」後相婷幾乎是呻吟苦回應天開語,而後相月軒更是渾身抖顫不住,赤紅的俊臉也現出別樣的嬌媚。

「對,就這樣……所謂陰陽,即欲之正反;納之則陰,釋之則陽:陽欲陰情,陰欲陽情,是為生生不息之原力,是為陰盡極而陽生,陽盡極而陰生之根本……」

天開語低沉而極富感染力的聲音在後相月軒和後相婷二人的耳邊纏綿縈繞,直至一絲一縷地滲入到二人的識海。

「啊……」突然之間,天開語妙指輕彈,後相婷頓感自己腹底溝谷間那敏感勃硬之赤蒂突突直跳,禁不住顫叫失聲!頓時大股大股的熱流噴涌而出,瞬間澆滿了襠胯……

「先生……小婷羞死了……」嬌軀再也無法保持後仰的美妙姿勢,被極度興奮激垮了的後相婷縮作一團,緊緊偎在了天開語的壞中,再不願動彈分毫。

此時一蓬紅焰虛虛緲緲地自少女的嬌軀透出。

「小軒,看到了嗎?這就是至陰自在的妙用、無須心念,便可輕易喚醒至陽的力量。」天開語說時,看到後相月軒的身上正升起淡淡的清冷之光,便知道,這美麗的少年,適才也在乃妹的撫弄刺激下,達到了至陽赫赫之境,故而「元清靈氣」的月華之光才會浮現其身。

「很好,小軒你也做得很好。」天開語贊揚著,伸出一手,輕輕愛撫後相月軒那美麗勝過妖嬈的嫩滑臉龐,道:「記住,你們只有獲得氏族說中的力量,我才會馭臨你們。」

後相月軒陶醉地捧住天開語的溫暖手掌,將臉龐在那掌心不舍摩挲,喃喃低語:「是……小軒記住了……」

這時後相婷的熱烈卻仍在延續,嬌軀強勁的抽搐持續不斷著,天開語甚至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豐厚胯底有力地收縮、蠕動!

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天開語輕吻後相婷一口:「好了,小寶貝兒,有人來了。」說畢輕輕將後相婷分開。後相婷痴痴地凝視他一眼,突又緊緊摟住他脖頸,抵死纏綿地送上一陣香吻,然後才眸中躍動著熾烈的晴焰,柔柔地滑開天開語的身子,飄至一旁,依偎在後相月軒身邊。她那腳邊的「風揚」則蜿蜒而上,重新覆蓋了她全部嬌軀,形變為護體裝甲,遮掩了她濃情融融的無邊春色。

「天將軍,青胡已經安排好了,您這邊請。」青胡將軍在門口出現,對天開語殷勤相邀。

「好的,我這就來、」天開語超身對青胡將軍點點頭,又轉向後相兄妹:「對了,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一位朋友晚上會來做客,你們去跟安霏和絲絲說一聲。」

後相月軒和後相婷連忙躬身聽命。天開語身形微晃問,已然與青胡將軍並肩而立:「好,我們走吧!」

「青胡將軍,上回你安排的那個貨色,很不錯哦,只可惜被落了葯,」與青胡將軍行進在彎彎曲曲的過道長廊真,天開語邊走邊談笑道。

「嘿嘿,只要天將軍滿意就成——那回實在是時間緊迫,青胡擔心那女犯服侍不好將軍,所以才讓刑監領落了一丁點葯,以便替將軍助興,」青胡涎著臉笑道。

「一丁點?」天開語心中一動、

「那當然了,落葯太多,那便反失去了馳馭的樂趣呢!」青胡將軍一付內行的一樣子介紹道。

「是否會太過敏感而大排大泄呢?」天開語回憶當時那女犯敏感得發抖的身體道。

「那當然了,而且對人傷害也大。最重要的,如果下葯過頭,女犯的體液里便會有殘留,那樣一來,對男體也有影響。」見天聞語頗有興趣的樣子,青胡將軍便索性詳細敘說了。

「原來是這樣……」天開語心中暗暗有了計較。

「是啊,所以說,這回的女犯,也會給她下點葯,但絕不會重的,否則影響了天將軍的身體,便是青胡的罪過了。」青胡將軍說道。

「怎么,還是上回的那個嗎?」天開語問道。

「當然不是……天將軍對上回的那個仍有興趣嗎?」青胡將軍感覺出天開語的口氣,便試探問道。

「唔,還不錯,挺精彩的。」天開語點點頭道。

「既然這樣,那么明天,明天把那女犯再帶來服侍您,好嗎?」青胡將軍立刻討好道。

「當然好了,對了,那女犯不知道長得怎樣——嘿,她身材倒很好。」天開語隨口拋出了心中一直存有的疑問。

「她……這個……」青胡將軍猶豫片刻,苦笑道:「說實話,青胡也不知道那女犯生成什么模樣,只知道自從她進到『五木山』後,就一直被頭罩罩著臉,從未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天開語一怔,停住了腳步:「還有這種怪事情?不是說,被『五木山』羈押的人犯,都要驗明正身的嗎?連長相都不知道,那還驗什么?」

青胡將軍皺眉道:「是啊,本來青胡也是覺得很奇怪,所以就問了提雷布里大將,但據大將說,這個女犯很特殊,乃是主席團的某位主席親手拘捕的,關系十分重大,絕不可讓人看到她的真面目。」

天開語哂道:「既然關系重大,又怎么可以隨便把她提出來侍春呢?」說著他重新舉步向前走去。

青胡將軍趕忙跟上,邊「嘿嘿」笑道:「這天將軍就有所不知了,凡是在,『五木山』,任何一個女犯,不管她有多么重要,在這方面都是一律平等的——呵呵,這也是對她們的『照顧』嘛!」他有意拖腔拖調地說出「照顧」二字,語氣便顯得格外淫猥。

天開語白他一眼,道:「這點子倒不錯。不過她們的思想,你們可探清楚了?」

青胡將軍冷笑道:「來這里的每個人,都要經過『淘思機』的磨煉,又會有什么秘密能夠隱藏呢?」停一下,他露出困惑的神情,道:「不過很奇怪,那個蒙著頭臉的女犯,腦子里的東西卻十分平常,凈是些生活的瑣碎,也不知道那位主席是憑什么判斷出,那個女犯很重要的,」

天開語怱地心里一跳,一個大膽的直覺冒了出來——會不會,那個女犯就是裂石王和碎石雄要找的對象?

不過這個念頭僅僅在腦中閃了一下便即過去,因為天開語想到,以那地下組織「重生」的營救目標,絕對應當是羈押在「五木山」最為嚴密的核心所在,又哪里可以隨隨便便地提出來為男人侍春呢?

當然,天開語雖然這樣想,卻也絕不會產生與青胡將軍一樣的懷疑,在他這個「幻夢大醫者」看來,那「淘思機」對於普通人的思想控制或許可以達到完美的效果,但是如若那個操作的對象本身就經過嚴格的精神控制訓練——就好像自己這樣的人,那么「淘思機」的失敗便在情理之中了。

也就是說,所謂的「某個主席」高度重視的那個女犯,絕非一時興起或者僅懷猜測,而是有其原因的!

天開語的興趣立刻被吊了起來。

「那個女犯,是否長期都被頭罩蒙著?」他問道。

「是啊,她那樣罩著,都讓人懷疑其視力是否還存在。」青胡將軍答道。

「自從她進入『五木山』後,是否經常被人提審?」天開語又問道。

「這個嘛……好像也就是剛進來的時候被提審過,不過那也僅僅是例行程式而已,算不上特別……至於後來,就幾乎沒有被提審過了,只不過拿來侍春。」青胡將軍想了想,回答道。

「那也就是說,沒有人記起她的,對嗎?」天開語追問道。

「對……不對——天將軍,您是想……」青胡將軍掹然猜到了天開語想干什一么,頓時嚇了一跳。

「對了,我是想揭開她的頭罩,看一看她究竟長得什么模樣!」天開語干脆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企圖。

「這個……這個恐伯不太好辦……」青胡將軍為難起來,搓苦手連連搖頭。

「有什么不好辦的?又沒有人注意到她。」天開語不以為然道:「大不了事後我再替她戴上頭罩嘛!」

「說是這么說,可是她那副頭罩的結構很特殊的,」青胡將軍邊說在心中連連叫苦,心道這個幻聖也太離譜了,凈出些難題讓他做。

「再特殊,只要沒人注意到她,那也沒什么嘛!」天開語繼續游說著。

「可是……」青胡將軍簡直沒有辦法解釋下去。這位年輕的幻聖,膽子實在太大——膽子大也就罷了,可連累到自己,那就未免不合適了……

「好了好了,我不提這個要求了,還不成嗎?我只是好奇而已,既然將軍為難,那么我也不勉強了,」天開語適時收口,但心中卻已然有了定計。

「是是,青胡謝謝天將軍了!」青胡將軍暗地抹了把冷汗,發自內心真誠地感謝天開語放棄那個恐怖的想法。

「不過,那個女犯的名字好像也沒有記錄。」天開語又想起一事,忙問道。

「這倒是的。」青胡將軍點點頭,道:「不過像她這樣無名無姓的,在我們『五木山』多了、因為有些人犯的罪行太重,根本不可能出去,所以索性他們的姓名也就抹去了,僅僅以代號來稱呼。」

「那個女犯呢?她的代號是什么?」天開語問道。

「她的代號是○三二一七,是根據她進入的時間來編號的。」青胡將軍道。

「哦,原來是這樣。」天開語點頭道。

「不過我們都叫她無名氏。」青胡將軍又道。

「無名氏?為什么?」天開語不解道。

「那還不是因為她跟別的編號人犯不太一樣?再說了,我們也覺得像這樣的女犯,用編號實在有些委屈了她,所以就用另外的方法替她取名了。」青胡將簞解釋道。

「委屈?你們會覺得她委屈?」天開語訝道。

「是啊。不知道為什么……天將軍,不怕您笑話,雖然那個女犯的身體十分動人,但是……但是青胡至今還沒有動她一下,僅僅讓她侍奉您這樣的貴人……」青胡將軍說出了令天開語匪夷所思的一番話。

「什么?你們沒動她?怎么可能?」天開語真的吃驚了!在他看來,青胡將軍的話根本就是胡扯!面對這么一具活色生香的成熟胴體,監守「五木山」的這群鬣獸一般的漢子又怎么可能不動色心呢?

但事實上青胡將軍卻是這樣說的!

這究竟是什么原因?

天開語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