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律仙姝(1 / 2)

幻夢唯心 天音絲縷 7176 字 2021-01-04

第二天,天開語如約來到「五木山」,當然後相兄妹這貼身武衛是少不了相隨的,因為此時如果沒有隨從壯勢,就顯得他這個「幻聖」不太上檔次了。

「天將軍,一切都准備好了,嘿嘿,這次落的葯,比上回更重了,相信天將軍定會更加滿意的。」僅剩雙方心腹數人時,青胡將軍神秘地對天開語耳語道。

「那個女人呢?」天開語沒有回答青胡將軍,卻問起了其他事情。

青胡將軍立刻明白他指的是「暗夜香」,忙笞道:「放心,在本將軍的命令下,那女犯已經得到應有治療,雖然僅僅一天時間,卻也有了相當的起色。」

天開語點點頭,道:「那就好,我們去看看那個令青胡將軍不敢染指的女犯吧!」

青胡將軍連忙上前引路。天開語對後相兄妹丟了個眼色,道:「你們自己轉轉吧,但不要違反這里的規定即可。」

後相月軒和後相婷忙同時應聲:「是,先生,我們知道怎么做的。」二人事前已經得到天開語指示,務必把碎石雄和裂石王的事情摸個清楚。

再次面對那神秘的女人,天開語沒有像上回那樣立刻撲上去,而是立在一旁,用心打量女犯。

他看得出,眼前的女犯分明被葯物刺激得難以控制,非但雙股緊並扭動,雙手更緊握拳頭,高聳的胸脯急劇起伏著,「咻咻」鼻息粗促可聞。

雖然並未感受到特別的影響,但基於青胡將軍描述的奇異遭遇,天開語還是決定好好將女犯看個明白。

稍頃,天開語搖了搖頭。

這女犯除了豐滿的胴體與頭臉一樣被粗袍遮蔽外,被情欲刺激的身體一如尋常女子那樣戰栗抽動,並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呀?

他走上前去,迎上女犯噴火的身體。女犯嘴里並未發出呻吟,但喉嚨深處卻不停地吞咽著飢渴,呼吸粗短而急促。似乎感受到有異性來到面前,她終於痛苦地在喉嚨里發出了「咯」地一聲,情下自禁地向天開語挨了過來。

天開語順勢扶住女犯,並且一只大手隔著粗袍用力握緊了她飽脹膨大的乳房,擠揑揉搓。

「啊……」女犯終於失聲叫了出來,同時渾身抖得厲害,後仰的雪白脖頸不住吞咽,那暴起的青筋和細密的汗珠無一不充滿了渴求。

天開語粗暴地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女犯粗袍下擺登時掀起露出了她肥沃豐盛的下體。

映入天開語雙眼的,是一蓬因情欲的渴望而恣意綻放的熟透花朵,那絳紅肥鼓的肉壑翻裂腫張,半透明體液舊汩流出,她那雪白腴嫩的大腿內側已經水亮一片。

目睹太好春光,天開語卻停了下來。

因為他總算是看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這女犯的身體,雖然熱透、肥美而多汁,但卻透著說不出的青春氣息——而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先前從青胡將軍那里,天開語得知這無名女犯收押的時間很早,是由某位主席經手的,那么她的年齡就應該相當可觀,可是她那女性的源泉卻顯得那樣飽滿、緊綳和鮮嫩多汁,完全可以比擬傲霜紅的赤牝!這分明是玄功未散的征象,而自己上趟居然沒有注意到,只以為她是一名普通的侍春女犯。

這一發現,立刻今天開語大為警覺。

他並不害怕眼前的女犯會給自己造成威脅,而是提防她可能暗藏的企圖。

要知道,但凡關在「五木山」的人犯,入獄第一件事情,便是被「丹元神經摧破器」之類的裝置徹底破壞了一身的修為——哪怕其人曾經武道通天,也難逃一劫。

這也是為何武者最怕到「五木山」的原因之一——失去了刻苦得來的修為,對於武者來說,還有活在世上的必要嗎?

可是眼前的女犯卻分明仍有玄功在身,她的嫩牝便是最好明證——一個女人,或許外在的肌膚體形可以透過一定葯物手段保養,但最易松弛、產生皺褶和色素沉淀的牝門卻不易掩飾青春的逝去:唯有真正由內延諸於外的內養修持,才可能將青春延續甚至煥發。

天開語更增添了揭開女犯頭罩的沖動。

她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呢?她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呢?

由眼前的一點異常,天開語進一步有了新的發現:他覺察出,眼一的女犯在男女方面的經驗並不是很豐富,甚至可說是缺乏。

因為他看到,雖然被葯物刺激得春水長流寒噤連連,但女犯卻並未采取自娛的方式舒解需要,而這在有一定經驗的女性身上是不可想像的。

「媽的,青胡那老小子定是在說謊,被葯物刺激成這樣,即便有精神控制的力量,也沒有可能施展出來的,還說什么沒侵犯過她……真是胡說八道!」天開語在得出結論之余,仍不忘暗罵青胡將軍一句。

望著眼前充盈著欲望的誘人胴體,天開語輕吁一口氣,決定暫時放下探索女犯秘密的心情,給自己和女犯一個巔峰的快樂。

「呃……」低聲發出一聲呻吟,天開語從飽脹堅挺的乳房抬起臉來,溫柔地愛撫著身下仍在悸栗的胴體。

他的有力噴射已經停止,但卻仍能夠感覺到一圈圈重重疊疊的細膩膣肉吸附在肉根上收縮抽搐,繼續帶給他難以言表的舒適;而那綻開的嫩滑宮口還在顫抖地吐出滾燙余瀝,讓他從勢球酥麻到頭皮。

——真是一個絕妙的尤物……

天開語心中感嘆著,忍不住緊緊地將身下豐滿成熟的胴體抱在懷里,貪婪地撫摸把玩。

盡管身邊妖嬈眾多,但他仍不得不承認,這個罩住了頭臉的女犯,是自己遇到過的最精彩的女人。

這時他感到懷中的女犯蠕動了一下,跟著一只柔軟雪白的胳膊掙出了他的懷抱,繞過雄壯的身軀,在背後緊緊抱住了他。

「你……又來了……」一聲略帶沙啞磁性的聲音在懷中不期然響起。

剎那間——

「轟——」天開語腦中竟遽然爆出持續轟鳴!

一種奇異的感覺如閃電般襲遍全身,好似身體內外的每一個細胞都產生了共鳴一般!

天開語只覺自己在一瞬間被無數奇妙的振動包圍著,彷佛整個人從肉體到心靈都碎成了無數微粒,就此飄散在無窮無盡的空間里……

「又是你……我知道,你又來了……你很有力量……噢,我可——感覺——我的身體里灌滿了你的東西……」耳邊再次傳來女犯那有如編織著魔力的聲音,跟著她的一只手悄然伸到下面,在二人交接處握住了天開語的硬恨,柔柔地撫摩數下後,又撫到自己的小腹,輕輕地按捺著。

天開語再次頭皮一陣發麻!

他感到女犯那只柔軟的小手,竟似隔著嫩滑的肚皮,直接按到了自己深植於她腔內的肉根!

他終於無法抑制,一挺腰桿,勢球連連抖動,莖根更是抽搐不止,就此大噴大射起來。

「啊……你……你又來了,好多……天哪,我的宮室已經滿了……盛不下了……呀……溢出來了。」女犯這么說時,嬌軀劇烈顫動,緊跟著小腹內宮胞急抽數下,登時胞頭亂抖宮口大開,大股大股的濃汁排涌了出來——她竟也跟著到達了潮峰!

「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里?」畢竟修為通天,在即時的震撼之後,天開語很快便恢復了清醒,一面暗叫僥幸,一面凝守靈神,對女犯詢問。在詢問的同時,他下面的硬脹勢球卻仍奮力擠碾著女犯收縮的宮口,令她無法擺脫情欲的影響。

他終於知道為何青胡將軍會說那番話了,因為這女犯的確很特別,隨便一開口,面前之人便再無法凝聚心神,更不要說動起淫心了。

「我……噢,你……我……」葯力顯然仍刺激著女犯,女犯的身體在天開語的壓迫下忍不住連連顫栗,又連連排出了數股濃汁,然後便癱軟了下來,鼻息咻咻,看來已經瀕於脫力邊緣。

「找……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女犯嬌喘不已,但分明對天開語極為眷戀,因為她一面說著,一面仍向天開語懷里靠去,仿佛想與他融為一體。

天開語心中涌起一股憐愛,他將女犯緊緊摟在陵真,聲音也變得溫柔許多:

「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可是為什么還記得我?」一面說著,他一面手輕輕隔著頭罩描摹女犯的面龐形狀。

「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么記得你……我從來也沒有記住過任何人,只記住了你……」女犯低聲喘息道。

天開語知道,女犯也同別的人犯一樣,被「淘思機」破壞過大腦——可是她卻記得自己,這就不尋常了,因為經過「五木山」的「淘思機」後,人犯的記憶系統就會出現問題。

貪婪地摸捏著女犯豐映鼓脹的雙乳,天開語想著如何喚醒她的記憶。直覺告訴他,懷中的女犯身上藏著不可告人的重大秘密。

「你累了,閉上眼睛睡一會兒吧!」天開語在女犯耳邊輕輕說著,低沉的聲音中夾雜著某種奇異的頻率。他准備進入女犯的靈識世界中去。

「不……我不想睡,我只想在你身邊……你這么撫摸我,我感覺很舒服……」

豈料女犯竟不受影響,反而如夢囈一般地回答他。

天開語如被棍棒在腦袋上悶悶地打了一記,心中好不郁滯!

這女犯果然是精神控制的高人,雖然喪失了記憶力,但卻仍然可以憑借本能抵抗外來的精神入侵,

見溫和的不行,天開語索性心一橫,決定采用暴力入侵的手段來一窺這神秘女泛的心靈。

揉捏女犯孔峰的五指陡然一緊,隨後五束麻痹磁電透肌而入,直剌女犯的肺室。

「呃……」女犯嬌軀劇顫數下,隨後呼吸戛然中止,整個身體軟軟地停了下來,抱著天開語的柔臂也耷拉滑下,她因為一口氣接下上而昏了過去。

放乎女犯的身體,天開語摸到她的頸部「咒箍」上,然後「凍冰粉星」應心而發,堅固的「咒箍」立時化作粉末飄灑散落枕上——在這間專為他准備的房間里,沒有任何的電子裝置,而且遮罩效果也無懈可擊,因此他並下擔心女犯「咒箍」的脈沖信號中斷會被偵測到。

他再跟著隨手一劃,女犯的頭罩便應指而裂,露出了真面隱藏多年的秘密……

天開語屏住了呼吸。

頭罩里的嬌靨並沒有讓他失望。

不,甚至今他生出驚艷之感!

——這才是絕世之美……

天開語心中油然生出衷心贊嘆。

他根本無法用語言去描述眼前的美麗容顏,因為無論用任何人類的贊美之辭,都無法表達出眼前的完美無瑕。

那是一種只應該在夢中出現的美麗,

情不自禁地,天開語將眼前的美麗書面與另一幕交會在一起。

那就是曾經由「十八花魅」的力量意外顯現的那名絕色容光的虛幻少女。

只不過眼前女犯的美麗是種成熟之美,而且因為長期不見光線的緣故,蒙上了一層蒼白。

天開語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定了定震驚的心神。

他實在是有些慶幸自己先行昏迷了女犯,否則耳聽她懾人心魄的魔音,再看到她的絕世容顏,只舊自己當真把持不住,無法進行預先計畫。但饒是如此,他也不敢掉以輕心,而是做足了防范措施:他伏在女犯動人的肉體上,硬根緩緩捅入了她溫暖潮濕的瞳腔,並且緊緊抵在那柔嫩的宮口胞砣上,之後才將額頭與女犯相抵,以「雪元冰魄」守護本尊,開始渡入自己的靈識。

天開語只覺苦不堪言。

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自己竟會墜入充斥著無窮變幻驚濤駭浪的識海之中。

他感到自己就似汪洋中的一葉小舟,毫無自主能力地在一個精神的大海里跌宕起伏,完全沒有辦法掌握方向。

他終於見識到了女犯那獨一無二的識海力量。

難怪青胡將軍對她如此忌憚,原因便在於此。

擁有這般強大精神力量的人,根本下是尋常人可以應付得了的。

偏偏這股力量的主人,被禁錮在了「五木山」。

憑藉「雪元冰魄」無匹力量的維系,天開語知道自己隨時可以退回去,可是他是無法甘心的,因為他一直以來,都認為除卻老頭子、羅雲不波和渡波羅嘆等可數的幾人外,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同他這個異類的精神力量相比配——甚至四大院尊他也不放在眼里。

但在這神秘的女犯面前,他產生了無力感。

他甚至想到,如果那「某位主席」可以將這女犯變成這個樣子,那么無疑那位主席的力量也是巔峰級數的,至少在精神控制方面可能超越了四大院尊中任何一人!

如果真是這樣,遇到那位主席後,自己該怎么辦呢?

當然,這僅僅是個猜測,天開語更願意相信造成女犯現在狀況的,是一個意外,或者說是一系列精心設計的結果。

在女犯混亂的識海里顛覆波動,天開語只覺靈識也跟著混亂無比,恍惚中他感覺有無數奇異的聲音在振盪著自己的識神,似乎要將自己的識神霞散掉,巨大可怖的轟鳴聲始終貫穿他的心靈,令他無所適從。

他聯想到了雷剛的「天嘯九音」。

只可惜雷剛的「天嘯九音」與他目前所經受的聲音相比,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那好比是地下的細蟲之聲與九天雷鳴的北較,完全沒有可北性。

他感到自己靈識的識體似被無數利針穿刺,又似被萬千利刀剝削,那種痛苦彷佛是天地間所有的聲音化作了有形的實體,要將他壓個粉碎!

他終於不堪忍受,決定下再僅僅以采尋的方式來找到答案,他要主動出擊,主串這龐大的識海!

努力沉淀心神,天開語猛然收縮靈識,然後遽然奔放渲泄,在心靈中發出一聲清越嘹亮的長嘯!

「嗨——」

終究是步入天道的修為,縱然先前手忙腳亂,但真正的力量釋放以後,形勢立刻逆轉——

剎那間,風平浪靜,女犯識海的汪洋沉平安寂下來。

那無數瑣碎討厭的聲音頃刻間被天開語充斥天地的宏大聲音震得無影無蹤,他的耳邊恢復了應有的清靜。

與此同時,一張充滿憂傷的美麗臉容在面前緩緩浮現。

正是女犯的絕世容顏。

「謝謝你……謝謝您將我從迷亂的地獄中喚醒……唯一可以挽救我的金剛怒吼終於被我盼到,這世間的黑暗也終於到了盡頭……」女犯充滿悲愴的聲音在天開語-身邊繚繞,幾乎將他融化。

「你真的醒過來了嗎?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天開語鎮定心神,執著地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深深地看了天開語一眼,女犯點點頭,輕聲柔語道:「當然可以,我的恩人。」

同時緩緩睜開曠眼,天開語與身下女犯四目相交,綿綿糾纏了好一會兒,才同時輕輕嘆息:「謝謝你。」隨後又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你好壞,還占有著姐姐的身體……」女犯微皺了下眉,覺察著自己敏感柔嫩的膣腔被充實貫穿,忍不住紅了臉兒輕啐道。

「哪里,如果不這樣,我怕姐姐醒來後會對小弟不利呢!現在可好,既然我們已經結為一體,我就不必擔心了。」天閑語促狹地沖女犯擠擠眼睛,又有意挺動巨物,登時引發一陣佻盪呻吟。

雙臂緊緊抱住天開語的脖頸,神智已經恢復清醒的女犯毫不避忌地將自己豐滿胴體擠向天開語,呻吟道:「好弟弟,是你喚醒了蛆姐,你是姐姐今生今世的明燈呀!」

天開語得意地笑了起來:「嘿嘿,無論誰也想不到,失蹤了數百年的『神律女』居然會在『五木山』更妙的是,她醒過來了!」

女犯——當然她的真實身份是「神律女」,溫柔地獻上香吻,與天開語纏綿一陣後,柔柔道:「也只有你這有通天徹地之能的壞蛋,才能將姐姐弄得如此不堪——姐姐都快虛脫了……」她說道,綿密的瞳肉微微收縮數下,以示對天開語的濃濃情意。

天開語吻她一下,大手毫不顧忌地抓揑「神律女」肉鼓鼓的孔蜂,涎著臉道:「哪里,若不是那些家伙給姐姐落了葯,只怕小弟還無法一嘗姐姐的滋味呢!」

「神律女」嬌靨暈紅,卻嗔道:「那些混帳東西,回頭再找他們算帳。」

天開語笑道:「哪里,姐姐應當感謝他們呢!如果不是這樣,小弟哪能得到姐姐的身體,又哪里能夠幫助姐姐解脫禁錮呢?」

「神律女」睨他一眼,輕嘆一聲,依偎在他寬闊胸瞠,喃喃道:「雖然洞徹天地音韻,可是此刻姐姐卻感到,這世上最動聽的聲音,原來是弟弟胸腔中的赤子心跳……」

天開語嘻嘻一笑,將「神律女」嬌軀分開,不懷好意道:「姐姐想聽更動聽的聲音嗎?」

「神律女」不解地看著他:「什么?還有更動聽的聲音嗎?」說出的話竟是純情無比。

天開語哈哈大笑,道:「當然有了!」說畢猛地將「神律女」推倒在床,然後一臉惡相地撲了上去!

「神律女」完全被面前的男人征服。她徹底放棄了數百年前維持的高貴形象,任由天開語蹂躪玩弄自己熟透的肉體,在自己胴體上恣意折騰,她變成了一個只知享受蘇醒後肉體快樂的淫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