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狗子(1 / 2)

竊玉離肉還有點距離,素太久好悶。

所以放一發一代大俠,調劑調劑。

今後大概就會是這樣偶爾替換一周的更新模式。

大俠不以情節懸念為主,間隔久一點關系不大……大概。

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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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你救救姐姐,求你,救救姐姐吧。」被抱進堂屋,還未轉入里間的時候,方二小姐抱著一線希望,痛哭流涕地哀求道,「他們沒看著你,你解開我,咱們一起逃吧。」

「沒什么孝兒,也再也沒有方仁禮了。我是狗子。」

狗子用腳推開門,抱著她,大步走了進去。

當從母親身上爬起來,濕淋淋的陽物還殘留著出精余韻的那一刻起,狗子就知道,方仁禮必須死掉。

否則,他就會跟著那個名字一起灰飛煙滅。

既然方仁禮已不存在於這世上,那狗子,是不需要有姐姐的。

一個不是姐姐的女人,送給隨時可以要他命的主人去享用,不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么。

這十天里,狗子已經來這么伺候過孫斷三次。

大概是之後要讓他幫忙讀武功心法的關系,孫斷對他並沒隱瞞太多。而他知道得越多,就越恐懼,恐懼到不敢違抗孫斷的命令。

昔年魔教覆滅之時,孫斷拼死搶出了一本魔教鎮教之寶,是不知何人在何年創下的一套至陰邪功,名喚《不仁經》。

狗子猜,這名字興許是從「天地不仁」那句話中取用。

他還沒親眼見過那本秘籍,但那已經知道修煉著那部秘籍的孫斷都需要什么。

女人,或不足滿月的嬰兒。

而不足滿月的嬰兒能靠女人來生,所以,孫斷的身邊,年輕能生的女人,多多益善。

狗子不知道不足滿月的嬰兒孫斷拿來是怎么用的,他來這兒十天,還沒見過那情景,只聽山寨里一個漢子提起過,熟悉附近路線的山匪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下山四處劫掠尋找女人孩子,能拿到合格嬰兒的,孫斷重重有賞,因此,後山的爛泥谷里,已經丟下去了數具小小的屍身。

不過,狗子知道女人是怎么用的。采陰補陽,無非就是行男女敦倫之事。

但送過三次之後,他發現孫斷並不享受女色。

也許是雙腿不在的緣故,孫斷采補的手段霸道而直接,那些被關著的女人有誰養回了精神,又還未身懷六甲可以貢獻陰元的,被送進他的房里,剝掉衣服遞過去,他便直接抱起摟在懷里,讓黑黝黝的寶杵借著真氣護體直愣愣硬闖進去。

狗子看了三次,三個女人都已不是黃花閨女,又都被孫斷采補過,下面遠稱不上緊致青澀。可在孫斷房里哀嚎的時候,沒一個能不流血受傷的。

這也難怪那些匪徒泄欲的時候,大都愛抹些油膏走後庭谷道。

每一個被狗子帶進去的女人,臉上都多少有點紅光,而等到帶出來的時候,往往已酥軟如泥蒼白如紙,一兩天內連便溺都不能下地,還要狗子去伺候著喂飯喂水,把屎把尿,說是往鬼門關走了一遭,也不為過。

就在狗子奉命帶方二小姐來開苞的前一天,被關押的那位壓寨夫人先陳瀾一步而死。

木屋臟陋,山里又沒有大夫,那壓寨夫人曾是個嬌弱小姐,本就被山大王蹂躪得多處抱恙,被孫斷采補第二次後,花徑裂傷被屎尿侵染,高熱不退臟腑空虛,華佗再世,怕也救不回來。

值守的兩個盜匪看她奄奄一息,趁還有口氣在,輪流將她腚眼玩弄一番,就讓狗子丟去了後山滿是陰魂的爛泥谷。

那是狗子第一次往這個山谷里拋屍。

他不敢低頭多看一眼,就匆匆將還在微弱呻吟的壓寨夫人丟了下去。

聽每晚的動靜,這些屍身,最後想來都便宜了山中的餓狼。

心里尋思著,狗子的手不敢停下,將方二小姐往椅子上一撂,就解開她的腰帶,飛快地將裙子連著內襯剝下。

十日不曾洗浴,縱然肌膚還是雪白嬌嫩,那赤條條的腿兒之間,也還是冒出了一股腥臊。

方二小姐一見孫斷就已嚇得呆若木雞,她性子本就柔順嫻靜,哪里還敢有半點掙扎,下體一涼裸了,也只是低頭飲泣,連先前的哀求都沒了膽子繼續。

狗子輕輕嘆了口氣,悄悄從懷里摸出一塊從伙房偷出來的餿油,把方二小姐雙腿一按掰開,抬手沖她比了一個噤聲手勢,兩根指頭把她含苞待放的花房輕輕一分,帶著心底淡淡酸楚,將那團油膩塞入,緩緩揉開,直到把那兒染成一片滑膩,才高聲道:「主人,狗子為您准備好了。」

「好,送上來吧。」

孫斷獰笑著雙手一撐,挪到床邊,回到這里之後,他下面就不再著衣,那條陽物與其說是一條命根,倒不如說是他一桿兵器,真氣一到,就能隨心所欲硬起。

這魔頭抽了抽鼻子,嘿嘿一笑,道:「好,有股美人的騷味,狗子,今晚,來點不一樣的吧。」

狗子一愣,忙低下頭,把尿般抱著方二小姐,畢恭畢敬道:「但憑主人吩咐。」

「老夫耽於修為,已有許久不曾用尋常法子奸出娘們的陰津。」孫斷緩緩躺倒,淡淡道,「你方才不是怕她太痛,為她抹了油么?那你便把她抱上來,幫她來個觀音坐蓮,直到老夫爽通透了,才能停手。你若是氣力不濟,那,留著你這廢物,也沒什么用了。」

狗子暗抽一口涼氣,腦中念頭轉了幾轉,忙道:「主人,狗子……狗子不是那個意思,您先前說了,方家兩個雛兒,事後要賞給外頭大哥們享用,她們倆花容月貌,這肌膚,嫩的能掐出水來,我是怕您……您雄風太過威猛,她倆事後再被凌辱,沒了性命,讓您平白少了兩個上好鼎爐。」

孫斷哈哈笑道:「你這蠢狗,老夫雙眼已盲,花容月貌於我何用?這兩個嬌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處子陰元全數給了老夫,延期也超不過四日底線,對老夫來說還不如精壯點的山野村姑,算個屁的上好鼎爐。」

他音調一沉,冷冷道:「再者說,老夫此功也不是什么尋常雙修采補,這些女人,和那些娃娃,不過是供老夫延長修為增加時間的祭祀牲口,死了再找就是,沒什么分別。」

狗子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道:「那……那狗子這就去打盆水來,給她洗凈。」

「不必了。」孫斷握住自己胯下朝天一柱,冷冷道,「我先前說的,你照做就是。記住,若是老夫事成之前你就無力繼續,你這兩位姐姐,可就要看你先走一步了。」

狗子哪里還敢怠慢,急忙把方二小姐抱過去,仗著習武底子還有幾分力氣,將她燈火下油潤潤閃亮亮的嬌嫩花瓣,對著孫斷的可怖凶器便湊了上去。

「呀啊——」那巨龜才在膣口一觸,方二小姐回過神來,心膽俱裂,一聲尖叫當即便響了起來。

可狗子知道,眼前這個是殺人不眨眼的江湖魔頭,他這條賤命在此人眼中怕是還比不得山寨里看護院落的真正狗子。

弒父淫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做過,為了活下去,哪還有什么廉恥不忍可言。

他一咬牙,先將方二小姐雙腿突然一放,旋即趁她本能蹲住不知所措的當口,雙手按住她肩頭就是狠狠壓下。

「啊、啊、啊啊……」方二小姐櫻唇頓時張大到極限,喉嚨里冒出幾聲氣音,渾身顫抖,竟已痛到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狗子看著她雪白臀底黑杵已入到一半,數股殷紅垂流而下,抬手擦了擦眼角,雙臂一摟抱在她腋下,一邊輕聲抽噎,一邊將她已軟軟沒了半分力氣的身子摟起放下。

隨著起落,方二小姐胯下血出不止,猶如倒澆了一支鮮紅喜燭,觸目驚心。

孫斷邪功已有五成進境,累計多年修為,那根陽物控制自如,他存心教訓狗子,要令他連半點同情也不敢再有,便將陽關一閉,氣血鎖入塵柄,悠然享受著方二小姐處子花徑緊緊吮在龜頭外圈磨來擦去的快活。如此行房,他就是躺上一夜,只要願意,仍可金槍不倒。

他伸掌一握,捏住方二小姐晃動雙乳,指頭往嬌嫩乳苞上一掐,暗中將一股真氣灌了進去,將她已經惶恐過度亂掉的心脈強行穩正護住。

如此一來,劇痛自然就令方二小姐漸漸恢復了神智和氣力。

孫斷想聽一出姐姐掙扎弟弟強壓的好戲,當即獰笑著下體一挺,重重撞在處子宮口,等她吃痛掙扎。

哪知道,方二小姐淚如泉涌,低頭望著弟弟抱著自己起伏受奸的雙臂,一番猶豫,竟擔心弟弟因為交不了差真被害死,忍痛挪動雙腳,穩了一下位置,抽抽搭搭上下動晃起雪臀。

手上一輕,省力不少,狗子如何會不知道,可他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含淚繼續賣力。

將這姐弟二人戲弄了足足近一個時辰,感到他倆都已臨近虛脫,孫斷才冷笑一聲,雙臂扯住方二小姐玉腿,運功破開陰關,將她一腔陰元掃盪干凈,供給邪功延續所用。

「狗子,你今晚煞是賣力,老夫很滿意。明日過午,你來找我,你也差不多該給老夫讀經了。」

狗子拿軟布給方二小姐擦拭著血跡斑斑的大腿,顫聲道:「是,狗子知道了。」

「老夫一諾千金,去吧,今晚那就把你二姐賞了下頭。」

狗子狠狠咬了咬嘴唇,看著方二小姐還在失神的面龐,顫聲道:「是,狗子……知道了。」

「若想你二姐好過,就祈求她早日懷上個一男半女。女人的陰元,就算是頂級高手處子之身,也不過能為老夫延期三十日,而不滿月的娃娃,男嬰便有至少二百六十天,若是個女兒,一條小命便能為老夫延期起碼一年。她只要有孕,我就保證十月懷胎之間,沒人能沾她半根汗毛。」孫斷拈著下巴上那幾根殘須,笑道,「你今夜,不妨替你姐姐求求外面的兄弟,操的時候可以走旱道,最後出精,可一定要出在胎宮里才好。」

狗子望著方二小姐腿間慘不忍睹的柔嫩花穴,緩緩道:「是,狗子知道了。」

被帶去土匪的房間路上,方二小姐沒再出聲哀求,她只是愣愣望著夜幕中閃耀的星辰,似乎在問,蒼天緣何無眼……

翌日,在孫斷專門辟出的那件幽深密室中,狗子第一次見到了《不仁經》的秘籍。

那兩本冊子被包在一層層布中,紙張早已發脆,略一翻動,就發出令人擔憂之聲。

「老夫修習上冊已然大成,如今要你幫老夫念出來的,唯有下冊而已。」孫斷的手掌摩挲著封皮,似乎在尋找上面做得記號,摸到之後,他將一本放在身後,把另一本遞給狗子,啞聲道,「來,你先將第一頁的總綱讀給我聽。」

狗子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打開。

他並非對武學一竅不通,這秘籍內容雖然高深莫測,但他只要用心記下,仔細回想揣摩,假以時日,並不是沒有理解其中含義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孫斷完全看不到。

這豈不是意味著,狗子讀什么,孫斷就要信什么?

武學秘籍之中的記載,往往寥寥幾字只差,就能讓人神功逆行,走火入魔。

這……可是個報仇的好機會啊。

他抬頭打量了一下孫斷,那猙獰的眼窩嚇得他一個激靈,心底那點勇氣頓時消散得干干凈凈,一點不敢馬虎,逐字逐句地幫孫斷念誦起來。

孫斷默默聽著,等他念完了下冊的三頁總綱,才露出一絲滿意微笑,道:「不錯,你還算聰明,先前那個蠢貨,想欺老夫目盲,擅自改了幾字,可惜,他卻不知道,這下冊里,老夫也有四成是能背過的。」

狗子頓時從腰眼里躥上一股涼意,暗叫一聲好險,口中忙道:「狗子只求活命,絕不敢對主人有二心。狗子一定老老實實,盡心盡力侍奉主人,願主人早日神功大成。」

孫斷笑道:「很好,能如此卑躬屈膝忍辱負重,是個合適的材料。說,你可願意練這《不仁經》?」

狗子心里一慌,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磕頭道:「不敢,狗子不敢。」

「沒什么敢不敢的,你有些武功底子,聰明伶俐,為求活命,什么不要臉的事情也肯做,你若能再心狠手辣一些,便是《不仁經》最合適的傳人。」孫斷不似說笑,沉聲道,「再說,你既然將內容讀給了我,自己也必定知道,習武之人,知道了內容,自然就會去練。沒有上冊,沒有老夫指點,以你那三腳貓的本事,怕不是十天就要經脈寸斷。到那時,老夫還要費心去找下一個能讀書的。」

狗子哆哆嗦嗦道:「主人放心,主人放心,主人不叫狗子練,狗子就絕對不練。」

「我叫你練。只不過,你除了為老夫讀書之外,還要做些別的事情,立下些功勞,老夫才好名正言順獎勵你上冊的功法。」

狗子抬起頭,他隱約覺得這似乎又是什么試探,只好道:「主人要叫狗子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狗子能有口吃的,能苟全性命,就已心滿意足,絕不敢在主人面前居功。」

「老夫叫你練,你就練。」

他喘了幾口,輕聲道:「那……全憑主人決斷便是。」

「好,你先讀下去,前五頁讀完,在旁等著就是。」

狗子依照吩咐,耐心一字一頓讀到五頁完畢,就把書放回原處,垂手站在一旁,低頭不語。

他心里當然已經在默默記憶剛才獨到的五頁內容,只是其中詞句冷僻居多,硬吃一遍下來,饒是他聰穎過人,也只能背下十之五、六,其中含義自不必提,當然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