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忠義(1 / 2)

終於緊趕慢趕趕出來了……

前些天一直有事,心想按照過往的沖刺進度,我趕不上劇透一,應該也能在劇透三之前把這章發出來,宣傳一下第五集偷香賊。

沒想到大家這次這么給力!

我看到劇透一發布的時間覺得三天趕出來妥妥的。

看到劇透二發布的時間開始慌了,急忙更改日程,集中精力碼大俠。

然而還是沒趕在劇透三之前寫完,敗給了大家的熱情,這會兒才寫好。

感激涕零!

今後我不會再玩弄截稿線,一定盡量提前備好章節內容。

總而言之,感謝大家的支持!

我的肝會努力燃燒下去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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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夫人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與弟弟久別重逢之後,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她性情溫婉,從未學過武功,只出嫁後夫唱婦隨擺過強身健體的架子,生平受過的最大打擊,便是聽聞家人在來探望她的路上遭逢山賊全部下落不明。

所以聽到那嘶啦一聲,感到身上突然一涼,她甚至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呆呆地望著狗子手上捏著的碎裂衣衫,愣在了那兒。

狗子也稍微呆滯了片刻。

山寨上的女人們根本無力維持自己的容貌,至多半個月,便被蹂躪到不成人型渾身腥臭,肌膚到處都是臟污瘀傷,尋常也沒什么機會沐浴凈身。

最後那段時間里,狗子肏她們的時候,甚至都隱隱想吐,覺得自己就像是趴在爛肉套子上,變成了一只交配的臭蟲。

可他大姐不一樣。

她縱然跟著丈夫奔波了大半年來尋找家人線索,可衣食住行都有貼身婢子翠兒照料,仍是個珠圓玉潤水嫩嫩的青蔥少婦。

而且,她腰肢清瘦少許,酥乳卻依舊飽滿鼓脹,得了丈夫愛惜把玩,比曾經還要大上幾分,那條薄薄的蔥綠兜兒幾乎要包不住里面肉球,撐得肩頭系帶直挺挺綳著。

兩廂比對,簡直是從母豬圈里出來,一眼望見了個天仙。

狗子的雞巴,瞬間硬漲如鐵。

杜夫人朱唇輕顫,臉上血色轉眼褪去,她這時才倒抽一口涼氣,急忙雙臂環住胸腹,後退到靠住大樹,顫聲道:「孝兒……孝兒……你、你這是……發了什么瘋?」

狗子已經顧不上說話了。

孫斷死前猙獰可怖的神情在提醒著他,魔障反噬的威力有多么駭人,多么痛苦。

燃燒的情欲也在熱烘烘蒸著他的腦海,讓他渾身火燙,陽具上的血管都快要爆開。

還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輕輕呢喃著,一句一句,沒有片刻休止。

「你想活下去,知道你過去的人就都得死。弒父淫母,凌辱姐姐殺死姐夫,誆騙那么多女子上山飽經苦痛而亡,連生下的孩兒都當作求生的祭品用掉。這樣的一切,必須深深埋葬在這山林之中。你大姐的確疼你,可她馬上就要死了,她陰元充沛,死前能救你一命,對她來說,也是件開心的事情。對不對?」

「對。」狗子咧開嘴,笑了。

下一個剎那,他身軀一晃,撲向了杜夫人。

杜夫人再也無法克制心中的恐怖,小口一張,便要放聲尖叫,想要請翠兒回來救命。

可狗子的動作,比她想象得要快了太多。

那一聲「啊」才從喉嚨中發出一絲氣息,狗子的巴掌,就已經狠狠扇在了她的臉上。

啪!

那一掌雖然未用真氣,可狗子的力量今非昔比,一記耳光便把杜夫人抽得轉了數圈,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她從小到大都沒挨過這樣的打,只覺眼前天旋地轉,耳中嗡嗡作響,幾欲暈厥。

她張口又要喊,可狗子馬上追來,騎在她腰上又是一記耳光扇來。

粉嫩面頰頓時對稱腫起,口唇破皮,滿嘴熱辣腥澀,幾點猩紅甩飛出去,落在草葉之上。

「不……不要……」她不敢再喊,淚流滿面輕聲求饒。

狗子喘息著揪住她的肚兜狠狠一扯,那對兒肥白玉兔登時彈跳出來,一搖三晃。他將肚兜狠狠一按,塞進大姐嘴里,扯出帶子繞到腦後打成死結,口中喃喃道:「不這樣……我就沒命了,你別怪我,你莫要怪我……」

「嗚嗚……嗚嗚嗚……」杜夫人雙手推向狗子的身體,可她現在半身赤裸心慌意亂,背後還被石頭枯枝硌得生疼,心中惦記著剛才狗子說的丈夫已死,腦中一片混沌,連力氣都使不上。

狗子呼哧呼哧粗喘著,抓住杜夫人的手腕往兩邊一壓,嘶啞吼道:「不准動!」

說著,又是兩記耳光狠狠抽了上去。

這是土匪強奸女人時最愛用的法子,幾耳光下去,再照肚子來兩拳,女人就軟成一灘,乖乖成了待宰羔羊。

杜夫人果然也是如此。

她顫抖著蜷縮起來,嗚咽著側過頭,眼淚滴滴答答掉進雜草堆里,泣不成聲,果真不敢再動。

狗子趴下去,張開大嘴,對著自己曾經朝思暮想的雪白碩乳一口咬下,雙手順著杜夫人的腰摸下去,把裙子連著襯褲一起撕裂,從她身下抽出丟到一邊。

他當然知道,墊著裙子能讓大姐被強奸的時候稍微不那么難受一點。

但他就是要拿開,他就是要讓她痛,要讓她在被強奸的時候,體驗到接近另外兩個姐姐的痛苦。

二姐三姐在這里過著母豬一樣日子的時候,他在這里狗一樣活著的時候,這個賤女人,卻在跟自己的夫君風流快活。

賤女人!

他的下巴收緊,堅硬的牙齒陷入到柔軟的乳尖,那新剝雞頭幾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悶聲哀號,雪白的身子頓時挺起,雙手攥緊了身邊的爛草。

把纏在大腿根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著乳肉,一手壓住大姐彈動的身軀,一手直接抄進那滑膩雪嫩的雙股之間。

在山間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間本就容易匯集污垢,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膩汗油,抬起湊到臉邊嗅嗅,一股濃烈的女人味道沖進鼻頭,刺激得他喉嚨里咕嚕一聲,猛一挺身,脫掉了自己褲子。

被狗子架起兩條白花花的腿時,杜夫人哭泣著搖頭擺手,滿臉淚痕,仿佛還在期待弟弟能被喚起一絲慈悲心,放過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連忙去掏嘴里的肚兜。

她想告訴弟弟,她肚里已經有了孩兒,他就要當舅舅了,求他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網開一面,饒過她吧。

但狗子一伸胳膊,就抓住了她纖細無力的手腕。

接著,他壯碩了許多的身軀就狠狠往前一挺。

舉起沖天的兩只綉鞋猛地一顫,杜夫人悲痛欲絕地昂頭頂住泥土,被他攥住的小手張開纖纖十指,卻什么都握不住,什么都推不開。

那條火燙堅硬的粗大雞巴,終究還是強行撞開了她尚未濕潤的重疊門戶,眨眼間碾過層層嫩肉,重重戳在花心。

「哈啊……哈啊……」狗子迫不及待地搖晃起來,龜頭被磨得略微吃痛,他垂手抹了點口水上去,就開始凶狠地沖擊大姐已經毫無抵抗之力的陰關。

正常當然是將女子擺弄到情潮迭起泄身不斷,然後一舉破開采吸干凈。

可狗子心里知道,大姐一個嬌怯怯的弱女子,杜太白絕對不會放她自己在這荒郊野嶺等著,必定還有個武功不弱的人陪護,只是不清楚那人暫且去了哪兒,武功是好是壞。

他不能冒險,必須先拿到一股陰元,鎮下隨時可能爆發的魔障危機才好。

他低頭看向自己大姐,手掌顫抖了一下,緩緩按住了她的丹田。

死都要死了……痛一下,也沒什么吧?

他深吸口氣,可手掌貼在那柔軟的肚皮上,《不仁經》的功力連催了兩次,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其實……其實不殺也可以的吧?

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大姐養住,看管起來,不被她說出去這里發生的事情,讓杜家找不到她,還是能……留她一命的吧?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喜悅的高呼,清脆嘹亮,驚飛了無數雀鳥。

「主母!主母!瞧瞧奴婢給你帶回什么了!好吃的山果兒!我嘗了一個,又鮮又甜。」

狗子心中一震,急忙出手狠狠按住大姐嘴巴。他本就是驚弓之鳥,這會兒額上盡是冷汗,殺機頓時再起,當即不再猶豫,將杜夫人腴軟嬌軀死死壓住,龜頭緊緊頂著那膨大花心,一掌拍下,將凶猛真氣灌入丹田,切割經脈,猛轟陰關。

就是陳瀾那樣的習武女子也禁不住如此折磨,杜夫人一個弱質女流,胎宮又已有孕,那里抵受得住。

一股刀絞般的痛楚從下腹傳出,杜夫人不懂武功,不知道自己陰關即將失守,還當是胎兒糟了什么劫難,霎那間面如死灰,通體冰涼,猶如身墮地獄,煎熬難忍。

狗子破陰取元早已熟練無比,他唯恐被過來的翠兒發現,下體一邊猛挺,一般用臂肘死死壓住大姐口鼻,運功狂吸,在那絲絲清涼涌入中,得到了遠超出精的滿足和愉悅。

他緊張地留意著那邊翠兒的動靜,以至於沒注意大姐在他的手肘壓制下已經無法入氣,面色漲紫。

此地山勢崎嶇,翠兒那聲呼喊雖然到了,可找路過來還要繞行不近。

狗子聽著山間動靜,略松口氣放下心來,心道陰元采罷,不行就靠大姐當人質,再將過來那個奴婢解決拿下,兩個女人的初陰入手,少說也有個三五天可以安心,若過來那個奴婢是處子之身還有武功,那光她就能為自己延壽至少五日,多則一月。

心頭正盤算著,他突然覺得陽物周圍一松,原本緊緊纏著的屄肉像是了被抽了筋一樣張開,空落落漏出縫來,一股熱流淅瀝瀝噴在他身上,暖烘烘濕漉漉染開一片。

狗子大驚失色,急忙撒手跳開,高翹的雞巴水淋淋抽出,發出木塞子似的一聲噗。

可杜夫人癱軟在地,四肢不動,雙眼死魚般凸出,一縷污血自鼻孔流出,腿間流滿淡黃色的尿液,顯然已回天乏術。

「大……大姐?」狗子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口唇微顫,輕聲喚道,「大姐?」

沒有氣息。

他將手放在杜夫人柔軟的乳房上,輕輕一壓,那曾經無數次將他擁入的懷抱中,也已沒了心臟的脈動。

她死了。

狗子退開兩步,略感眩暈。

但只是一霎之間,他就已穩定住身軀。

不過是死了而已,他本就打算殺了她的。

唯一可稱是遺憾之處,就是僅僅吸了一次陰元,沒能將大姐干到泄身個幾遭罷了。

這山林荒野,的確沒那空閑。

狗子大喘了幾口,眼珠一轉,將地上女屍抱起,單手夾在腋下,飛快爬上樹去,掛在枝杈之上,跟著,他也脫光衣服丟在地下,弄些大姐的血擦在身上,爬到更高一點的位置,尋個不太刺身子的枝頭,四肢一松,半閉眼睛垂掛上去,裝成了一個死人。

不多時,翠兒抱著一捧紅艷艷的野果鑽出林木,笑呵呵小跑過來,「主母,來吃……誒?」

一眼過去沒望見人,翠兒嚇了一跳,旋即望見滿地碎破衣裙,頓時心膽俱裂,高喊道:「是誰!主母!主母!你在哪兒?什么人如此大膽!敢對我家主母下手!我家主人乃是杯酒墜月杜太白,西南四劍仙之首,敢欺辱他的妻子,不要命了么!」

她喊著飛快轉了一圈,卻沒發現地上有足跡。

這時,杜夫人屍體上的尿液從濕漉漉的恥毛上墜下,恰滴在翠兒後頸。

她一個激靈,先展開身法之字騰挪數步,跟著挽一個劍花護住後心,這才拉開架勢轉身,先下後上,細細掃望過去。

然後,她就見到了嘴里仍咬著肚兜的杜夫人,赤身裸體掛在樹枝上的慘狀。

「主母——!」翠兒一聲悲鳴,丟下長劍便提氣飛身縱上樹去,踩著枝丫一看,上面還有一句臟兮兮沾著血的赤裸男屍,背後當即一陣惡寒,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一縮脖子,先伸手去摸杜夫人的脈搏。

屍體尚溫,但心脈已無。

翠兒哀痛垂淚,但她長年跟著主人游走江湖行俠仗義,並非沒見過世面的蠢鈍少女,驚慟之下,反應依然極快,回頭便往更高處那具男屍身上看去。

狗子本就情急之下想不出什么合適的埋伏地點,才找了這么個居高臨下的位置,他眼見要被識破,功力一運,咔嚓一聲壓斷枝條,雙臂一張向著翠兒抱了過去。

他特地脫到渾身赤裸,賭的就是翠兒見到會覺得羞恥。

果然,翠兒還是個年方及笄的黃花閨女,本想一掌打去,結果定睛一看就見到一條黑黝黝的雞巴晃過眼前,登時大羞,連功夫都亂了方寸,慌張反身欲縱,卻被杜夫人屍身一絆,啊喲一聲摔下樹來。

狗子雖然如今一身內力霸道強悍,單論真氣修為足以稱得上傲視群雄,但他其余功夫卻都糟糕得很,不過只有孫斷假模假樣指點的一些花架子招數,更別提有什么臨敵經驗。

《不仁經》中的確有些奇異功法,但也都是心法口訣之類的內家路數。

所以此刻對著翠兒,他也沒什么章法可循,只能趁她慌亂無措,一蹬樹干半空追撲而去。

翠兒一跤摔下就地一滾,她自幼經杜家名師指點,是這一批持劍奴婢之中功夫最優秀的那個,一邊強自鎮定心神,一邊就手腳並用爬向自己丟下的長劍。

狗子一早就在盯著那把劍。

他聽孫斷說過,這些苦練劍法的高手,一旦沒了兵器,實力就會大打折扣。女人先天體弱力輕,更是仰仗兵器為重。

所以他追撲的方向,恰好就偏往那把長劍落處幾分。

如此提前攔截,翠兒動作再快也躲避不開。她就覺腰腿一緊,身子已被一股怪力鐵箍一樣死死勒住,勒得她氣息一滯,當場痛呼一聲,面朝下摔倒在地。

「你是何人!山賊么?」翠兒一邊大聲疾呼,試圖引起杜太白注意,一邊怒吼,「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誰!你不要命啦!」

狗子獰笑著雙腿屈伸,抱著她往遠離長劍的地方挪去,喘息道:「不就是杯酒追月杜太白么?不怕告訴你,他人被我殺了,老婆也被我肏了,我現在連你也要一起先奸後殺!」

翠兒一怔,如墜冰窟。

緊接著,她發出一聲尖銳怒號,悲痛道:「我才不信!我才不信!」

說著,她雙腿運足真力一分,想要掙脫開來。

可狗子的內力已經勝過她不知幾十倍去,這一下掙得腿股關節生疼,他卻紋絲不動。

她心中焦急,聽到下面嘶啦一聲被扯掉一條褲管,再顧不上什么嚴守法度三思後行,怒叱一聲並指為劍,刺向狗子太陽穴。

這已是殺招。

她本沒親手殺過人,可如今急怒攻心,哪里還顧得那么多。

狗子怪叫一聲,甩頭用額角硬處狠狠頂向翠兒指尖。

他真氣充盈不發自應,這一下正面相碰,翠兒那纖細指頭哪里硬頂得過,慘叫一聲傷痛抽回,指節腫起無法蜷曲。

狗子一身凶暴戾氣在胸膛鼓盪翻涌,讓他幾乎化身野獸,沖著翠兒撕掉褲管中露出的彈手長腿,一歪脖子張大嘴巴,向著雪股嫩肌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