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失守(1 / 2)

「大哥……忠義……我……到底怎么……好熱……」杜曉雲的氣息微弱許多,身軀不自覺地扭動起來,想要躲避雙乳之間的那只大手。

袁忠義並不著急,抽掌出來,柔聲道:「曉雲,大哥幫你擦擦,擦擦身,高熱便能下去得快些。」

「不對……大哥……我覺得不對……」杜曉雲眉心緊蹙,泫然欲泣,雙手摸索著抓住自己裙腰,用力攥緊。

看來,處女本能直覺起了作用,讓她意識到貞操正遭遇巨大危機。

可腦海已經一片混沌,她努力想要清醒些,依然分辨不出,此刻床邊的到底是誰,自己如今到底身在何方。

袁忠義淫笑著打量一番,確認這到口肥肉已無半點反抗之力,先將周圍可以點亮的燈燭盡數燃起,擺放在床邊各處。

「別……別這么亮……羞……羞煞我了……」杜曉雲眯著眼睛抬起一手遮擋臉龐,滿面羞紅,那神情當真可令男人獸性大發。

袁忠義不緊不慢脫光衣服,拿起濕布,將她上衣緩緩解開,敞到兩側,柔聲道:「曉雲,莫怕,擦一擦就舒服了。」

說著,他俯身將她擁抱起來,雙手在背後一扯,抽開了肚兜系帶。

「不要……別……別脫……我的衣服……」杜曉雲渾身難受,迷迷糊糊哀求道,句尾惶恐到不住顫抖,怕是她生平頭一遭如此示弱。

「不寬衣解帶,如何為你擦洗呢。」袁忠義依舊柔聲勸哄,手指捏住肚兜一條帶子,緩緩將綢布掀開。

「不……不……不要……」杜曉雲用擋臉的手垂下壓住,口吻越發惶恐。

可那上好的緞面綢子光滑無比,袁忠義稍一用力,便將整條貼身小衣抽走,丟到遠遠凳子上面。

她雙肩之中,頸腹之間,當即再無一物遮掩。

杜曉雲肩頸一線筋肉頗為結實,鎖骨深凹,曲線緊湊,看著著實有幾分硬朗,但肌理細密有力,聚在雙乳根部,讓那雙渾圓粉白的奶兒顯得挺拔高聳,被手臂遮擋壓扁之後,上下突出的豐美腴肉,仿佛要從縫隙中溢出逃走一般,煞是迷人。

袁忠義吞了幾口饞涎,舔舔嘴唇,拿穩濕布,先在杜曉雲頸側等不太要緊之處輕柔擦拭,口中道:「曉雲,如今可舒服些?」

杜曉雲被溫熱濕巾擦過,風吹一涼,一團漿糊似的腦海仿佛真的清爽了幾分,便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袁忠義咧嘴一笑,手中還溫熱的布巾順著脖頸下日曬風吹較深色的三角尖兒所指方向緩緩滑下去,「曉雲,你胸腹郁氣太重,稍放開些,好么?」

「不……不行……」杜曉雲扁嘴搖頭,仿佛變成了一個無知女娃。

袁忠義挑了挑眉,手掌向下一抄,插進她裙腰之中,微微往下一褪,本就暴露出來的柔韌腰肢頓時額外亮出一段白胯。

「啊!」杜曉雲苦著臉驚叫一聲,急忙再換成雙手提緊裙腰,唯恐關鍵地帶失守。

但顧此失彼,那雙顫巍巍四下搖晃的渾圓酥胸,就這么袒露無遺。

袁忠義彎腰以手肘一壓,防住杜曉雲雙掌回擋,慢條斯理拿著濕布擦進乳溝,一寸寸盤繞上升,將濕漉漉的涼意,逐步侵染向她嫣紅乳尖。

大概是平日練武衣物難免廝磨,她的乳首色澤頗深,乳頭圓短扁大,軟軟嵌在略淺些的乳暈中央,乳暈上突著幾個小些的豆,濕布擦試過來,倒比真正的乳頭先脹了幾分。

「嗯嗯……別……別擦……那里……」杜曉雲緊閉雙眼扭開頭去,額上滿是急汗,好不容易將裙腰提回原處,卻再無力顧到胸膛。

「胸腹乃是關鍵,豈能不擦。」袁忠義好整以暇說道,沒拿布的手輕輕一捏,捻住微有些漲硬的乳頭,中指與拇指卡住根部,食指沾些口水對著那扁圓乳頭頂部飛快前後摩擦。

「哼嗯……」杜曉雲顯然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滋味,輕吟著扭了兩下,透出一股青澀風情。

「是不是好多了?」袁忠義笑眯眯低下頭,另一手虎口墊著濕布一合,將她飽滿乳肉卡起,堆成一座尖尖小山,吐出舌尖,嗅著那上面淡淡女子汗腥,一口舔過。

「嗚……」不多時,杜曉雲那兩條長腿猛地一夾,面上滿是紅潮,已被他手指唇舌將雙乳撩撥得酸癢硬漲,俏立奶頭頂上中央,都隱隱充血出兩點細小嫣紅。

袁忠義緩緩抬身,懶得再裝樣子,丟開濕布,將口唇換了一邊吮住,另一側仍用手指捏住刺激頂端,飛快摩擦。

盡管杜曉雲胸前雙峰並非十分敏感之處,卻也架不住袁忠義這樣的花叢老手變著花樣百般刺激,吮舔勾含,捏搓揉撥,轉眼間她口中那不甘不願的悶哼就變成了急促嬌喘,偶有鼻音嚶嚶一出,也多了七分柔媚。

等到兩丘乳峰幾乎被口水染遍,袁忠義才心滿意足起身,放開她被壓許久的雙手。

杜曉雲雖然迷糊,身體卻仍能照著本能行動,胸前酸癢許久,陣陣發麻憋脹,雙手一得自由,急忙便抬起去捂,再也顧不得裙褲那邊沒了防備。

袁忠義絕不會錯過這種機會。他舔舔嘴唇,並未直接去對裙腰下手,而是柔聲道:「曉雲,你該歇息了,我幫你脫掉靴子,好么?」

杜曉雲酥胸不住起伏,歪著頭面紅耳赤嗯了一聲,喃喃道:「大哥……我……我怎么……覺得更熱了……」

因為你發騷了啊。袁忠義心中大肆嘲弄,手掌馬不停蹄挪到下方,搬起她小腿,解開系帶,緩緩褪掉那雙小皮靴子。

為了方便行動不磨腳,靴子中還緊緊纏著綁帶,並未穿著一般女子的布襪。

感到綁帶一松,杜曉雲大羞,腿用力就往後一抽。

但袁忠義早有防備,胳膊一合,將她雙足一起固定在腋下,欺她此刻軟弱無力,故意將綁帶慢慢解開,一環環去掉,直到露出頗為瘦削修長的赤裸雙足。

杜曉雲兩只腳蹬了幾下,無濟於事,忍不住抬身用手拍打袁忠義的肩背,無奈頭暈目眩,不僅使不上力,才一出手就又倒回床上,癱軟開來。

縱然是湖畔粉船上倚舷賣笑的娼妓,袒露著大片白花花的領口胸膛,亮著酥潤潤的豐腴藕臂,往往也不肯打赤腳迎來送往。

這雙赤裸的腳,仿佛與女子私處一般,成為了某種隱秘的禁忌。

而越是禁忌私密,對男人的情欲,就越有高漲的吸引力。

袁忠義的喘息急促了幾分。

他低下頭,幾乎貼著杜曉雲青筋凸起的腳背深深嗅了一口。

微酸,微腥,略臭,策馬登山,軟皮靴子捂出來的味道,能好聞才是怪事。

但他胯下那根陽物,卻更硬更翹,一種對意氣風發俠女的褻瀆愉悅,流竄在他獸欲彌漫的心頭。

他張開五指,裹住那並不算大的腳掌,用力揉,捏,口中柔聲道:「曉雲,你這急病,興許是累出來的,上山走了幾個時辰,腳一定很難受了吧,我來為你按按穴道,可好?」

杜曉雲輕聲呻吟,意識不清已經不知說什么才好,只覺得一雙赤足傳來的感覺奇異無比,心窩中一陣發癢,不覺就連掙扎也忘到了腦後。

袁忠義見狀,悄悄挪了一下身子,跪坐在床上,一手繼續按揉她的腳掌,另一手,則無聲無息鑽入裙內,輕輕捏住了大腿邊上的襯褲。

「曉雲,你身上還挺熱的,我來幫你擦擦腿吧。」

話音未落,袁忠義捏腳那只手順勢一抓,揪住她襯褲褲管,早已蓄勢待發的另一手協同向下一扯,腰帶早就松開的襯褲哪里防得住著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下。

兩條骨肉緊實,蹬踏掙扎間肌理彈動,筋絡微凸的修長玉腿,就這樣陡然裸露出來。

杜曉雲眯著迷茫雙眼,愣怔須臾,才驚呼一聲垂手去攥裙腰,發現裙子還在後,紅著臉吁了口氣,似乎放心下來。

葯效之下,她竟沒注意,襯褲一去,裙下便已空無一物,若是此時騎馬,馬鞍都能直接磨在她嬌嫩的羞處。

袁忠義拿過一盞油燈,掀開裙角往上一提,歪頭看去。

他側目望,眼睛豎起,恰好能看到那兩條長腿盡頭,另一道縱開裂口,肉紅裹在兩瓣微褐之中,燈火照耀,隱約能看到一點晶瑩水光,可見方才摸乳揉腳,倒並非白費功夫。

既然不是喚不起情欲的石蕊死魚,袁忠義精神一振,更感亢奮,將燈放回,隔著裙布裝模作樣為她揉捏捶打,柔聲道:「莫怕,曉雲,去掉那層厚的,按揉起來更加解乏,這會兒舒坦些么?」

杜曉雲胡亂呢喃幾聲,已經不成詞句,根本聽不明白。

但語調嬌媚婉轉,顯然早已動情,春意盎然,哪里還有什么抗拒。

袁忠義大樂,將裙角一掀,便低頭急匆匆吻上她筆挺緊湊的小腿。

他已許久不曾有這般閑情逸致慢慢賞玩女子,久違的愉悅涌上心頭。他雙手探入裙內不停撫弄,先一步握住了杜曉雲的大腿,但躲開了內側敏感處,只在外沿享受肌肉彈力,揉捏摩挲。

杜曉雲嬌喘越發急促,一雙秀目也早已緊緊閉起,滿面羞紅仿佛不忍再看自己的恥態,腰肢雖還在扭動,卻已不再是先前的掙扎態勢,而更像是情難自禁,若不動彈,便憋不住一身火燙滿腔酸癢。

看她還傻兮兮攥著裙腰,袁忠義忍俊不禁,笑著將她裙子翻卷撩起,堆到了緊綳平坦的肚腹一帶。

腰胯之下,終於一絲不掛。

杜曉雲身量瘦削,筋肉極緊,兩側胯骨都微微突出,顯得臀肉內收,雙股細長,腿根的大筋略略一分便極為明顯,襯得中央花芯所在之處格外豐隆,側面看去,像是覆滿了烏毛的小丘。

她容貌硬朗英氣,下體卻生得一把烏黑油亮,卷曲雜纏的好陰毛,萋萋上延一線,直到接近臍下,才變成細小絨毛。

蓬松毛發將隆起恥丘整片蓋住,將略呈褐色的大陰唇包成了分口蜜桃,兩側盡是細絨,看往下延伸的情形,多半連屁眼周圍都生著不少。

袁忠義喜出望外,他獵艷無算,但凡這種生得一把好胡子的高聳肥牝,九成九在骨子里藏著一個騷媚狂浪的盪婦。

這種天生欲念就強的女子貞操仍在之時,陰元也必定比尋常姑娘淳厚,加上又是正統內功的修行者,對袁忠義的《不仁經》,不異於一口十全大補。

正好此番他想試試陰元采吸換成不那么傷身,不求速成的水磨功夫,是否會有什么不同。念頭一定,他取過布巾壓在她腿心,輕柔擦拭一番,道:「曉雲,你且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杜曉雲哽咽般哼了一聲,想要翻身側躺。

但他伸手一壓,便控住她一條長腿,將那毛茸茸的牝戶外仔細擦凈,淫笑著低頭湊過去,嗅著那股濃烈的女子體味,一口舔在已有蜜汁滲出的蚌肉中央。

「啊!」杜曉雲說不清話,尖叫一聲後,便被舌尖舔得渾身酥軟,發顫紅唇中只剩下大哥二字還勉強聽得真切。

在山寨里苟且偷生一年多,對女人都是抹了唾沫就干,日透了補一掌吸陰出陽便完,袁忠義趴在杜曉雲雙腿之間,發泄一樣含住肉唇猛舔縫隙之間,想要徹底忘掉狗子,想起他曾經熟練的那些手段。

當他的嘴唇夾住陰核,把那柔嫩花苞幾乎吸進口中,以舌尖左右撩撥之時,杜曉雲終於連聲呻吟,哀鳴也轉為了嬌軟呢喃。

他貼上去,舌腹壓住蜜泉,不住上下摩擦,舌尖一勾,鑽進膣口攪動幾下。

她雙手仍攥著裙腰,昂頭弓腰將身子挺了起來,可惜還是沒什么力氣,僵持不過幾個彈指,便又軟倒在床,聽憑他品玉舐琴。

「嗯嗯……嗚……啊、啊啊……大哥……嗯唔——唔嗚嗚——!」

比起雙乳,這片桃花源可說是不堪逗弄,袁忠義正吃得興起,下巴那邊都被淫漿染濕了一大片,才要展開舌技摸摸杜曉雲的底,就聽她長聲細吟,如泣如訴,渾身一緊,流泄滿腔黏滑,算是嘗到了人間至樂的滋味。

萬事俱備,只欠動縫。

袁忠義喘息著擦了擦水淋淋的下巴,挺身坐起,抄起杜曉雲雙腳往肩上一扛,捧住她緊彈臀尖,將高高昂起的紫紅雞巴湊了過去。

猙獰的龜頭頂在濕漉漉的膣口,毫不費力,便滑溜溜擠進半個。

「嗯……疼……」杜曉雲雙膝一並,哀鳴出聲。

可袁忠義知道,想叫處子初夜就快活到陰關大開,破瓜的痛最好是能短則短,能輕則輕。他深吸口氣,掌心悄悄運起玄寒內功,壓在她媚肉上輕輕一搓。

杜曉雲哼唧兩聲,凍得打了個哆嗦,下體也跟著微微一麻。

就在此刻,袁忠義身軀前傾,將她膝窩架在臂肘,雙手撐床,她溫膩股間便自然向兩側大大打開,跟著,他順勢一壓,已有大半龜頭在內導向,整條粗長巨物當即毫不留情地鑽開她薄薄那層貞潔,直抵蕊心。

「嗚啊啊——」雖然心智迷糊,可身體的感受卻並不遲鈍,杜曉雲身上最嬌嫩的地方陡然遭受重創,火辣辣的脹痛猶如下體崩裂,讓她猛睜雙眼發出一聲尖銳慘叫。

袁忠義聽在耳中,美在心里,知道這杜大俠的親妹子已經成了他胯下之人,微笑俯身低頭,一口吻了上去。

「哈啊……哈啊……」杜曉雲大口嬌喘,根本做不出什么回應。

他也不急躁,深埋在她體內微微動彈,自顧自往她唇瓣下巴上輕柔舔吮,見她眼角已盈盈垂淚,心中一陣快意,將她乳肉又捏緊了幾分。

「唔……嗚唔……」嬌喘幾口,朱唇終究還是躲不過去,被袁忠義緊緊吻住,杜曉雲滿心迷蒙,懵懵懂懂被他吸出舌尖,含在口里大肆吮玩。

他拿出十足耐心唇舌嬉戲,同時一掌捏乳撐住身子,一手上下撫弄她腋下一線,雙腿穩住位置,緩緩挺進,那條活龍慢條斯理在她陰屄里掙動,先避開她此刻最痛的膣口,專往那肉鼓鼓的花芯宮口上一次次輕撞。

如此磨了她將近一刻,她臉色總算好轉過來,破身那一下的煞白退去,潮紅再次上涌,當龜頭輕點在胎宮外,她還會不自覺反吮一口他的舌尖,媚態橫生。

「曉雲,還痛么?」袁忠義暫且放開她唇瓣,試探著將幅度加大,抽到小半根的位置,攪一攪緊縮嫩壁,再緩緩送回深處,頂住那團屄心肉上的凹坑,用力磨轉幾圈。

「嗯嗯……」她迷茫不語,只漲紅著臉,撒嬌一樣哼著搖了搖頭。

如此甚好。他放下心來,再起身幾分,架著她雙腿垂手撫弄勃硬乳頭,開始如常抽送。

諸如八淺二深、九淺一深、鰻游蛭拱之類的秘房要術,袁忠義沒開葷就背得滾瓜爛熟,等到女人吃得多了,更是練出了自己的精熟法門,那條陽物輕而易舉便將剛破瓜的杜曉雲抽送到春水潺潺不能自已,一張紅嫩陰門恍如魚口,夾著濕淋淋的雞巴一翕一張,開合中吱吱作響,淫靡非常。

不多時,那毛叢中的銷魂小洞猛然一緊,繩圈般將袁忠義的小兄弟緊緊勒住。杜曉雲雙手抵著他的下腹,舉起在上的兩只腳一挺,細長腳趾一蜷,將唇咬得發白,掉著淚泄了。

女子講究一個食髓知味,高潮的口子一開,身體便像聞到了羊肉香味的狼,本能追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