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入門(2 / 2)

「不錯,我本就打算傾巢而出,城內留下一千兵卒,拿好弓弩,讓百姓幫著潑糞澆油,守城總能堅持個一天半日。」

賀仙澄不再避諱,直率道:「可就我耳聞,將軍麾下能調動的兵力,還不到茂林郡的四成。」

拓拔宏重重哼了一聲,惱火道:「是,段彪那廝之前守城立過大功,是老將軍的心腹,我能爭取到四成兄弟跟著,已經很不容易。」

「可四成不夠。」

「是不夠。」

「那拓拔將軍有什么好辦法么?」

他哈哈一笑,環眼鎖住賀仙澄面龐,「其他城門都在段彪控制之下,那幾千流民想要走大道,不翻山越嶺,不去沖撞已經被敵寇占據的地區,就只能從南門入城,從東門出城,這么大的事,你們不讓段彪允許,能做成么?」

「只是經過而已,段將軍應該不至於強硬拒絕。」賀仙澄面不改色,輕聲答道。

「你要這么想,那看來我還是殺了母雞燉湯,留著公雞打鳴為妙。」拓拔宏冷笑一聲,撥弄著油津津的胡子,「去找段彪吧,我這兒沒話好說了。」

袁忠義在後面暗暗贊嘆,果然如今這世道,有點人樣的就沒誰真是個傻子,這五大三粗的一個牧族將軍,言語間對上賀仙澄竟絲毫不落下風。

他暗想,若是自己,此刻該如何將拓拔宏穩住?

直接去找段彪,那幾乎沒有談成的可能。那位副將生性保守多疑,絕不會相信流民只是取道經過的說法,也不可能調動部隊去押解,為此在城內百姓心中落個殘忍冷酷的名聲。

所以在城外的時候,賀仙澄和李少陵言語之間,就暗暗透著要將段彪刺殺的意思。

賀仙澄一抱拳,朗聲道:「我們一行先來找拓拔將軍,就是為了看看將軍的態度。既然將軍有心殺敵,不願龜縮一隅,那我們就可以放心去找段將軍。此行也許有去無回,小女子先在這里,為將軍祝一聲平安,望計策大功告成,討取敵酋收集!」

袁忠義微微點頭,暗暗將賀仙澄的說話方式記在心里。他心機雖已經深沉如海,但智計經驗仍不算足,理應虛心進補,力求更上一層樓。

賀仙澄,真是最理想的人選。

拓拔宏果然濃眉高挑,眼前一亮,道:「你們去見那廝,還會有什么危險不成?」

李少陵正要開口,賀仙澄在旁一拽他衣袖,搶著道:「我們都是些江湖草莽,不懂那么多朝廷規矩,與拓拔將軍志同道合,自然相談甚歡。可遇到話不投機的,就未必了。」

拓拔宏沉默片刻,忽然道:「時辰不早了。」

賀仙澄毫不猶豫附和道:「的確已經不早。」

「那我要是請諸位在府上休息一晚,能不能賞本將軍一個面子啊?」

李少陵入城就是為了流民和守城大計,他對安排如此多的病殘民眾踏上死路本就有些不滿,此刻心急火燎,開口就道:「拓拔將軍,如今情勢危急,我們……」

賀仙澄抬手打斷了他,柔聲問道:「留宿一晚不成問題,只是……不知將軍打算做何安排?」

拓拔宏朗聲道:「剛才和我一起吃肉的兄弟,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

「他們不是雞,他們是狼。狼,就要吃肉。是不是?」

「是。」

「城中危險,細作、刺客,不知還有多少。你們既然去找段彪,我不能不遣人護送。列位都是好漢,肯為了朝廷舍生取義,我自然要讓我的兄弟們,把你們好好護送到段將軍府上。」拓拔宏緩緩說罷,大掌在桌上一按站起,道,「住一晚,我的兄弟就是你們的兄弟,上陣殺敵,還是要和兄弟一起,對不對?」

賀仙澄笑了起來,「將軍所言極是,還請安排住處,我們這就去養精蓄銳,明日見了段將軍,好盡力說服他接受我們的計策。」

拓拔宏一拱手,拎著腰刀走向門外,「祝你們有去有回,來人啊!帶這些好漢去後面廂房休息,告訴伙房,明日起先殺公雞,留著母雞打鳴!」

包含蕊大惑不解,小聲道:「這……這將軍怕不是個瘋子?」

袁忠義望著賀仙澄微帶笑意覺得大事已定的淡定容顏,柔聲道:「瘋一點,才更容易活下來。這你可要牢牢記得。」

眾人隨著兩個親兵往後走去,經過偏院時,總算有些容貌勉強稱得上標致的丫鬟快步出來,趕在前頭幫忙收拾客房。

看她們形容憔悴,步履間略顯蹣跚,顯然在這些狼虎兵丁之中生活的日子並不好過。

袁忠義一路過來,倒是見得慣了。亂世中的柔弱女子,只為求存活命的時候,大都顧不上什么禮儀廉恥。

以前他勾搭起來分外費力,上了床也拿腔拿調的一個俏寡婦,被騙上山後不出十日,就肯用舌頭為他洗腳。

伺候好軍爺能多吃幾口糧,那丫鬟們怕是要排著隊掀起裙子撅屁股。

經過拓拔宏所住的大院,袁忠義往里探頭瞥了一眼。此地將領的家眷大都早已送走,但堂堂將軍總不能虧待了雞巴,院里隔窗能看到兩個姿色尚可的年輕姑娘,就是不知,那到底是爬上了將軍床的漂亮丫鬟,還是外頭接進來犒勞將軍大人的民女。

《不仁經》自行流轉,循環往復,功力會隨著呼吸不住增長,精力、心神也會比常人優秀許多,袁忠義此前夜盜千戶掃盪采陰時就已察覺,他只要運功提提神,一夜無眠影響也不太大。

既然明日要去跟段彪做生死商談,此後多半在城中待不多久,便要東去,他暗暗尋思,不如深更半夜起來巡狩一番,躲開那些兵卒,將這諾大府邸里能吃到的元陰都咬上一口。

再說,連著幾日在包含蕊身上下水磨功夫,他積欲未泄,也想找個騷軟緊嫩的牝屄好好出一次火,免得按捺不住唐突了包含蕊,前功盡棄。

他知道,被強迫失身的女子大都對陰陽交泰之事極為敏感,越是以禮相待,才越是到手得快,要是讓她覺得受了輕賤,即便放開裙帶任君采擷一把,之後也會黯然神傷漸行漸遠。

這可是他賴在賀仙澄身邊一路賴去飛仙門的重要棋子,不能因小失大。

同行者只有賀、包兩位女子,她們自然一起住進院落最深處的廂房,緊鄰李少陵而居。

李少陵頗為熱情邀請袁忠義同住,似乎和之前一樣,想好好說說年輕人行走江湖的為俠之道。

袁忠義當然不願點頭,李少陵功夫極好,和他一屋,夜里想悄悄出來偷雞摸狗可就難如登天。他找個借口,說自己一身陰寒真氣半夜可能發作,到時候容易擾的大家不得安寧,還是讓他獨個在最靠外的隨侍小間里將就一晚吧。

李少陵不願虧待同伴,非要讓他和大家擠擠,真要發作,大不了他親自出手幫忙用內功鎮下。

袁忠義費了一番口舌,加上包含蕊頗為意外地從旁幫腔,才算是叫他偏安一隅獨享清靜。

躺在硬板床上,他先淺眠了一個多時辰,一來是等夜深人靜才好行動,二來,他總覺得包含蕊幫他要下這個獨自占據的住處,應該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於是他也在等。

可等到出去狩獵的時機都差不多都已成熟,包含蕊那羞答答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

袁忠義開門稍稍望了一眼,對角兩女的房間早已黑燈,安安靜靜聽不到一絲響動。

原來是自作多情了么?

他皺了皺眉,心底有點惱火,按說包含蕊早就應該已經情濃,明日行動生死未卜,剛才又幫著他獨居在此,分明是個今宵好向郎邊去的走勢。

難不成事到臨頭羞怯退縮了么?

罷,等明日事成,在慢慢炮制她吧。袁忠義關好屋門,踩榻輕輕推開後窗,外面原本是什么院子已看不出來,如今住的盡是拓拔宏心腹兵將,兩個值夜的站在燈籠下,正靠著廊柱打盹。

他悄悄翻出,踩著松軟泥土,提氣施展醉仙步法,輕而易舉便從這邊溜出到偏院那邊。

巡邏的兵卒主要防備的就是拓拔宏的住處,那兩個略有姿色的女子保不准已經被拓拔將軍日過,袁忠義沒興趣攪和其他男人的精水,便斷了往那邊的念頭,雙臂一揚,無聲無息越過院牆,落到了丫鬟們聚居的院中。

院門半掩,但並沒關上,井邊一個瘦小丫鬟正蹲在水桶邊,嘩啦嘩啦撩洗胯下,好像剛被哪個帶兵的喚去折騰過。

一列房屋都安靜漆黑,看來其余的都已睡死。

事不宜遲,夜長夢多,袁忠義將真氣凝在掌沿,貓腰快步過去,橫臂一切,打在那丫鬟頸側。

他雖然還不會點穴,但這一手敲頸暈迷,沿路已在數百人身上練過,精熟無比。那丫鬟哼都沒哼一聲,就軟軟暈倒。

他張手一扶,把她挪到井口,面朝下一搭,扒開兩條細白的腿兒,指頭順著水淋淋涼颼颼的肉縫挖進去,摳摸幾下,退出來對著月光一望,沒有殘精,只有幾道血絲,看來是他誤會,這丫鬟其實是來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別人睡下偷偷出來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將院門落下橫閂,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翹翹的小巧屁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進去。

在這地方住著,模樣又過得去的丫鬟哪里還會有處子之身,袁忠義並不奢望太多,扶著臀尖奸淫幾十下,先緩緩心焦,便運氣破開陰關,將那哆哆嗦嗦的嫩腔子里流瀉而出的陰元盡數笑納。

萬一屋里沒有合心意的,他還想著折返將精出在這丫鬟身上,便不給她收拾,只搬開一些免得掉進井里,補一掌讓她多暈一陣,接著松松挽上褲帶,往房門那邊去了。

第一間就叫袁忠義大失所望。

開門進屋,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放入月光一看,三個男的赤條條躺在通鋪上,三個丫鬟光溜溜睡在他們身旁,被褥亂七八糟,恥毛掛著半干白漿。這種才被灌了個飽的,要是洗洗他還肯捏著鼻子匆忙采掉,如今又不緊缺,犯不著費這麻煩。

第二間屋里只睡著兩個,相貌平平,腿也甚粗,袁忠義皺眉略一猶豫,打暈之後將被子拉高,上頭蓋住臉,下頭露出屄,褻褲褪到膝蓋往上一舉,塗點燈油單刀直入,一插到底一掌按下一采精光。

兩個都吃罷,隨便收拾一番復原,他又轉去第三間。

情況略微好些,里面睡的四個丫鬟起碼模樣能看,就是瘦骨嶙峋,奶子都有些癟了,打暈之後想掏出摸摸助興,結果發紫的乳暈上赫然一雙牙印,看著跟要把奶頭咬掉似的。

想著還有一間屋,他嘆口氣,草草將這里四個用罷,手拎著褲腰離開。

可最後一間這仨,還不如上一間的四個。

所幸有個高挑丫鬟生了個無毛白虎的豐隆肉牝,他將臉一擋,只掏出沒帶傷的一邊乳房捏搓揉弄,總算是干了幾百回合。

射在這邊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跡,他覺得頗為舒泰之後,便抽了最後這個丫鬟的元陰,放回原位整好衣褲蓋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邊。

那半裸丫鬟還趴在那兒,暈厥未醒。

他趁著粘糊糊的腥臊汁水還掛滿陽具,過來蹲下就抱著她弄了進去。

已經開了陰關的蜜壺不堪褻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淫漿,可隨之而來的,還有大片經血。

袁忠義大皺眉頭,心道衣褲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抽出在旁寬衣解帶脫光,重新挺槍上陣。

浴血奮戰數百合,昏迷中的丫鬟都被日出了幾聲呻吟,淫水混著紅絲大片涌出,染的細白大腿晶瑩發亮。

此時,此地,事不宜遲,他深吸口氣,放松精關,猛沖幾十下,逆著陰戶收縮褶皺向外一抽,將濃稠白漿一股股射在了那瘦小的臀肉上。

桶里就有現成井水,袁忠義抱起那丫鬟為她潑洗干凈,把她扶到井邊靠著放下,做出累暈過去的模樣。

瞄一眼自己胯下,沾染的粘液紅白交錯,頗為污穢,他新打一桶水上來,仔仔細細也洗了個干凈。

匆忙出火一次,欲念豈能平息得干凈,他轉念一想,為防萬一,索性連頭到腳一並洗過,特地將發髻澆得透濕,也不去擦凈身上,就將衣物穿戴起來。不止如此,還額外又澆了一片,連剛穿上的衣褲,都濕到走路滴水。

若無意外,這股涼意大概能讓他平靜度過這個夜晚。

其實,他此前所說的半夜發作,也並非都是信口胡言。《不仁經》運轉之中,的確極容易積累那種陰郁煩悶的情欲。尋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時,才會陽物高聳。而他只要躺下放松准備入眠,一天的陽氣便會被運轉的《不仁經》逼到迸發,豎起的雞巴硬到發痛。

剛才抱著丫鬟的小屁股,他看著沾血陽具在紅腫肉唇中鑽進鑽出,一股將她狠狠蹂躪,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沖動,便涌上心頭。

若不是怕府內少人惹麻煩,影響明日的行動,此刻這丫鬟被偽裝成的樣子就不是勞累過度暈倒在井邊,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進井里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肉洞,摳出一點血絲,放在舌尖輕輕一舔,略顯遺憾地嘆了口氣,起身將院門復原,直接順主道返回。

結果,他所擔心的那個意外,還真發生了。

推開房門,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側身斜坐著包含蕊滿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專門悄悄過來,所為何事,不言而喻。

撲了個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見袁忠義回來,她急忙小跑趕到門口,望著他道:「智信,你、你這個時辰,是去哪兒了?怎么……還弄成這樣?」

袁忠義滿面苦澀長聲一嘆,故意斜身一躲,踉蹌走向床邊,握著衣袖一捏,讓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口中卻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擔憂,關好房門追到他身邊,關切道,「你到底怎么了,求你告訴我好么?我……我擔心你啊。」

袁忠義幽幽一嘆,道:「我這一身陰寒真氣,果然還是發作了。陽氣外逼,幾乎要破體而出,難受得我……痛不欲生。我無計可施,只好去找了口井,打水一遍遍澆,澆到這會兒,總算是好受了些。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我……發起狂來,對你不利。」

老魔頭會在他發狂時丟進一個女人的謊話,他相信賀仙澄不會瞞著師妹。

那此刻,天時地利人和齊備,差不多,也該捅破這層早被他進進出出多遍的窗戶紙了。

包含蕊果然沒走。

她本就是頗能舍身的俠義性子,今晚過來,也正如袁忠義所料,是念及明日行動生死難料,想要大膽些滿足自己心願,之後死而無憾。

現下聽他這么說,一腔柔情頓時混入了三分慈悲,讓她眼眶微紅,再也沒了半分猶豫。

袁忠義靜等片刻,聽著背後窸窸窣窣輕響不絕,肚中暗笑,卻不說破,等聲音停了,才轉過身來,跟著做出滿面驚愕之色,道:「含蕊,你……你這是作甚!」

周身上下已只剩一雙軟底布靴,包含蕊淚眼盈盈向前一撲,那豐潤飽滿的酥乳便火熱地貼在他冰涼的身上。

「智信,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些,你便把我……當成那老魔頭丟給你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