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蠻女(2 / 2)

她們馬背上馱著大號皮囊,想來也是取水的。

騎到這里,一眼看到袁忠義剩下的破舊衣服,為首那個蠻女一抬手喝住馬匹,伸鞭指著那堆衣服,嘰里咕嚕說了一串。

另外兩個跟班跳下馬背,快步過去,蹲下檢查,扭頭高聲回話。

袁忠義根本聽不懂,但,他看得清。

這三個蠻女後面,並沒跟著其他幫手。她們三個也是蠱宗的,為首這個還會說漢話,實在是天賜良機。

袁忠義拿定主意,輕輕折下一段樹枝,運氣屈指,猛地一彈。

那木條呼嘯一聲疾飛出去,在河水另一側近岸處激起一蓬水花。

三個蠻女齊齊扭頭看去,馬背上那個反應極快,刷的一聲抽出了細長彎刀。

袁忠義卻在這邊悄無聲息落了地,彎腰撿起三塊石頭,小心控制功力在六成左右,嗖嗖嗖甩手打出。

那兩個跟班武功差勁,頸側中招,哼都沒哼一聲便軟軟倒下。

馬背上那個卻強出一截,聽到風聲側身一讓,沒中脖子,卻被打在肩頭,哎喲一聲摔下馬去。

這便是沒有馬鞍馬鐙的下場,終究是些蠻荒匪類。袁忠義心中嘲笑一句,展開輕功急速欺近,不願給那蠻女高聲呼救的機會。

沒想到那蠻女性情頗為彪悍,就地一滾便順勢站起,並未高聲呼救,而是咬緊牙關揮舞彎刀護在身前,還想和他一較高下。

袁忠義才沒興趣在那鋒利彎刀的寒光中尋找破綻,他雙腳連踢,一塊塊河灘碎石向著那蠻女劈頭蓋臉打去。

她揮刀左支右絀,頃刻被幾塊石頭接連打中,悶哼後退。

漸漸她神情越發惱火,彎葉一樣的眉毛忽然幾乎豎起,怒吼一聲頂著飛石撲了過來。

袁忠義不慌不忙,猛地伸腿一掃,面前被踢飛的石頭下,一片泥土向著那蠻女臉龐便砸了過去。

塵泥蔽目,她不得不胡亂揮刀自保。

他微微一笑,展開輕功繞到她後面,一掌劈下,將她打暈過去。

解開韁繩放馬歸山,搜出三個蠻女兵器丟進河里,只留了把小巧銀刀,他穿戴回自己衣物,將難對付那個手腳捆好,麻袋一樣扛在背上,左右手各拎一個,提氣越過河流,略一觀望,便往人跡罕至的地方鑽了進去。

西南荒林多山多水,便也多見潮濕陰森的空洞,鍾乳下垂,石筍林立,恍如犬牙密集,待人而噬。

費了大半個時辰功夫,袁忠義總算找到一個較滿意的,入口很小,里頭很深,頂上還漏了個洞,踢斷兩顆礙事的樹後,陽光便能直接照射進來,省去了白日也要生火的麻煩。

牛筋索捆了那個隨從,粗麻繩捆了兩個跟班,他這才松了口氣,將她們身上帶的東西全都掏出來,妝物首飾直接丟掉,剩下那些葯丸蠱蟲,還有一晃就聽里面嗡嗡作響的那個木葫蘆,則被他放在旁邊,等著問清楚作何用處後收進包袱。

干等著實在有些無聊,他解開最好看那個隨從的衣襟,蹲在那兒玩了一會兒個頭不大但頗為堅挺的奶子,不一會兒,便玩得褲襠發緊。

好吃的要留在後面慢慢嘗,他想了想,脫下褲子,把三個中姿色最為平庸的那個蠻女拎起來扔到地上,踢翻過去面朝下方。

蹲下掀了掀,那直挺挺的筒裙還挺硬,一撒手便掉回來。

他索性扯爛抽出,然後解開腳上繩子,抓著蠻女的皮綁腿把她雙股分開。

雜草一樣的陰毛跟著肉唇一起向兩邊分開,露出中間縱向的裂隙,兩側向內色澤由深轉淺,直到接近膣口的位置才呈現出鮮艷的嫩紅。

袁忠義將兩根指頭淺淺插入一撐,偏頭一看,果然已非處子。

向著紅艷艷的洞里呸了一口唾沫,他趴下對准牝戶,挺身刺入。

對這種隨口吃的小菜他懶得費心,肏幾下覺得略有潤澤,便一掌打在後腰,震碎她陰關,猛搗幾下,將元陰笑納。

遭此重創,那蠻女呻吟一聲醒轉過來。

袁忠義笑呵呵抓住她被綁雙手壓緊,加快速度戳刺,頂得她連聲悶哼。

臉龐貼在洞底泥土上勉強轉過頭來,那蠻女破口大罵,一掙一掙地挺。

可惜被騎在屁股上還按著腰,縱然是烈馬也甩不下熟練的騎手。

袁忠義狠肏她幾百下,硬是將她日到滿牝白沫,泄了三次,才冷笑一聲噴射進去,慢悠悠抽身而出。

抓過一塊撕下的裙子擦了擦流出的精水穢液,他故意將染濕的那一面朝里,捏開蠻女的嘴巴塞了進去。

看她氣的瞪圓眼睛雙腳亂蹬,袁忠義哈哈大笑,抬腿踏下,嘎巴一聲踩斷了她一邊膝蓋,扭身走到另外兩個蠻女身邊。

本還想著要都還是沒醒,就再把不太美那個扒了猛干。

可那個隨從已經睜開了眼。

她武功果然比兩個跟班好些,看來性情也堅韌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強行奸污,依然抿緊嘴巴不聲不響,只死死盯著袁忠義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記在心里。

「別裝啞巴,我知道你懂我們中原人的官話。之前在營地,我見你說了。」他蹲下,托起她弧度尖俏的下巴,懶洋洋道,「實不相瞞,她們兩個死定了,但你,還有一線生機。」

那隨從瞪大眼睛,裸露在外的乳房隨著喘息起伏幾次,才低聲道:「我懂得不多,馬拉虎能說說。你要干啥麽?」

袁忠義點了點頭,拿過那個木葫蘆,先問道:「這東西,你們戳到女人身子里頭,是要干什么?」

那隨從一怔,臉上變了變色,搖頭道:「不能說。」

袁忠義撕開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里面了。」

她仍是搖頭,「那也不能說。」

袁忠義皺了皺眉,先用破布塞住她的嘴巴,抱起另一個跟班,運氣為她推宮活血,將她喚醒。

聽那蠻女噼里啪啦罵完,他才冷冷問道:「你會說中原官話么?」

「會不會,與你有撒關系!」她說的倒比那個隨從還要流利,只是口音濃重,咬字不太清楚。

「會說就好。」袁忠義把剛才奸過的那個拎過來,按在這個面前,從懷里掏出先前留下的銀色匕首。

這匕首雖然銀光閃閃頗為好看,但質地其實非常堅硬鋒利,只是稍脆,不適合做成長些的兵器。

他把拎來的蠻女雙腿夾在腋下,抓住腳踝割斷綁腿扯掉草鞋,淡淡道:「你什么時候肯對我說那個木葫蘆里有什么,就告訴我。」

話音未落,他匕首一刺,戳進大腳趾的趾甲縫中,也不劃開,就那么硬生生一撬,把整片趾甲撬落在地上。

「嗚嗚嗚嗚——!」

那蠻女凄厲悶哼,身子又彈又扭,但被袁忠義鐵箍一樣圈著,哪里掙脫得開,才挺了兩下,鑽心的痛楚就從另一根腳趾上傳來。

猶如在雕刻心上人的木像,袁忠義帶著溫柔的笑意,一刀,一刀,一刀。

而地上轉眼之間,就落了一片,一片,一片……趾甲。

「你……你為撒,折磨……她?」另一個蠻女看得滿臉蒼白,冷汗如雨,顫聲問道。

袁忠義撬掉最後一片腳趾甲,夾緊腋下魚兒一樣拼命亂挺的小腿,用刀尖在露出的血紅嫩肉上輕輕一劃,聽著背後鬼哭一樣的慘哼,柔聲道:「因為很痛,會讓人痛到說不出話。我還想聽你說呢,怎么舍得這么對你。」

她背靠洞壁,臉上欲哭無淚,神情頗為掙扎。

他挑了挑眉,「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等你決定了,及時開口就好。」

說著,他起身往受刑蠻女腰上一坐,打開她雙腳向後彎折,手臂壓住膝彎,令還在冒出白漿的陰戶敞開抬起。

他慢悠悠用匕首割掉陰核附近的恥毛,然後對著她的同伴,把鋒利的刀刃,貼在了突起肉豆的下側,左右輕輕一劃。

「嗯嗚嗚嗚——!」大腿內側浮現出粗大的筋,隨著血珠浮現,受刑蠻女整片下體都在劇烈的痙攣,一股尿液噴射而出,撒在對面同伴的腳上。

「來,猜一猜,幾下能割掉。」袁忠義微笑問道,左右又是一劃。

「那是……那是教主……的秘密。」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他搖了搖頭,第三刀劃過,小小的陰核,只剩下一點皮肉還連在牝戶。

他沒有繼續割,而是伸手捏住,一扯,從受刑蠻女下體拽掉,丟到了對面那個蠻女的懷里。

「啊!」畢竟還是個年輕姑娘,那蠻女哆嗦一下,尖叫著扭身甩動,把那一小塊肉丟在地上。

「我看你們圍觀殺人面不改色,還當你們有多大的膽子呢。」袁忠義譏誚一笑,橫刀一削,從身下蠻女臀上割掉一塊肉。

這邊不太吃痛,他讓受刑的稍微緩緩,免得暈死過去還要費力弄醒。

「中原的……豬狗,可以不當人!」

「說得好。可現在,你們是豬狗了。這要怎么辦?」袁忠義割下幾片肉,用刀尖一串,舉起在那蠻女眼前晃了晃,笑道,「新鮮的後座肉,要不要烤給你吃?」

「莫要!莫要!」那蠻女連連搖頭,褲襠里濕漉漉一片,竟也尿了。

「其實呢,這里能說漢話的不是只有你,我是覺得你看著乖巧些,想給你個機會活命。既然你不珍惜,等我坐著的這個咽了氣,就只好拿你來嚇唬剩下那個了。」他小刀一轉,刺進受刑蠻女膣口,一刀刀割開,劃成了一朵血色的花。

「我講……我講給你咯……你饒她嘛。嗚嗚嗚……」那蠻女終於崩潰一樣大哭起來。

袁忠義把小刀收回鞘中,指著木葫蘆道:「那就講吧。」

「那是依希布布果洛,用……你們的話,叫百煉蟲。就是……就是一百種煉蠱法子的小蟲。」

聽那蠻女磕磕絆絆說了半天,袁忠義才明白,這是蠱宗今年才新培養出的毒蟲。蟲子本身並沒什么特別,自然生長,蛻幾次皮變成了閃金光的能飛甲蟲,個子極小。

但若是以煉蠱的法子飼喂,這蟲子便搖身一變,成了能適應各種煉蠱術的詭異蠱基。對於許多邪蠱,找到合適的蟲子並不容易,往往飼喂階段便會大量死亡,正式起煉,也很容易同歸於盡,出不了蠱。

對那些並非純粹毒性的邪蠱來說,百煉蟲簡直是天賜神物,怎么喂都能存活,越吃越強,趕在羽化之前起煉,即便是最難的蠱蟲也只要十只左右便能出蠱。

且出蠱之後僵而不死,以木炭吸濕可存放許久,遇上水氣,體溫一暖則活,叮咬一口便能下蠱得手。或作死蠱,將蠱蟲磨碎成粉,下於飲品,無色無味。

除了不能承載劇毒之外,實屬蠱蟲中的神兵利器。

但蠱宗縱橫西南邊疆多年,幾時缺過毒蠱。有了這種蟲子,才叫如虎添翼。

只不過,事事不能盡如人意,百煉蟲的確有神效,卻也有個致命的缺陷,那便是難以繁育。母蟲即便交尾,也極其不願產卵,此前試過種種法子,收效皆微。

後來逐步嘗試,漸漸找到母蟲所需的一些條件,其中大多和人體有關。

蠱宗擒了一些戰俘,索性便拿他們扔進母蟲洞中,養了三日,拖出宰殺。剖屍之後,發現果然屍身各處通路中都有蟲卵產下,但僅有深入體內的那些成熟變色,且根植進肌理之中。

蟲卵孵化需要七天以上,那些俘虜的兵卒,只有腸內能種下蟲卵,可一旦吃喝,糞便就會裹著蟲卵一起出來。不吃不喝,又會導致供養不足難以孵化。

幾次測試後,教內護法瑪希姆——便是此次過來那個蠻女首領,認為男人終究與生育不合,應該在女子身上試試。

這一趟,她們就是專程過來,找最近營地的女俘,實踐效果。

果不其然,母蟲鑽肉產卵,剖開的女屍胎宮之中,已有大量蟲卵根植。所以她們決定,將俘虜的女子分批帶回去,放入母蟲產卵,等孵化日子到了,割開陰戶宮口,將竹筒插入,滴下人血,引誘新生幼蟲爬出。

只要那些女子吃喝照舊,保住性命,便能源源不斷產出百煉蟲來。

而若是百煉蟲數目足夠,蠱宗的各種邪蠱便能從珍惜罕見的寶物,變成弟子皆可使用的兵器。

到時先不說能不能助陣攻城,起碼對中原武林來說,將是一場浩劫。

袁忠義拎起葫蘆側耳傾聽,頗覺有趣,抓過那個已經血淋林的蠻女,分開雙腿把葫蘆開蓋,插進那朵肉花中晃了一晃,拔出。

湊近一看,果然有幾個睫毛般長短的淡金色甲蟲,正在屄洞最深處爬來爬去,頭頂一根短角東戳西戳,最後找到子宮那個肉團中央的凹坑,一鑽一鑽,擠了進去。

產卵時母蟲會將尾針刺進肉壁,分泌毒液,令人鑽心刺癢。果然,轉眼之間,那蠻女就又扭動哀號起來。

袁忠義欣賞片刻,轉身道:「你有漢名么?」

一般會說漢話的蠻子都會起個漢名,想來蠻女應該也不例外。

那蠻女哆哆嗦嗦道:「燈草,做油燈的燈草。」

「她呢?」袁忠義指了指那個隨從。

「露珠,早晨葉子上的露珠。」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聽話的好姑娘。」袁忠義撫摸著她的面頰,將那些瓶罐拿過來,「吶,幫我認認,這都是些什么東西。」

燈草顯然已經放棄了抵抗,毫無掙扎地都指認了一遍。

兩種毒葯,一種名叫瘴氣丸,溫水化開灑在地上,便能蒸騰起毒氣;一種名叫封喉散,毒性猛烈,但味道頗大,下毒比較費事。

兩種蠱毒,一種名叫赤毒蠱,是活蠱,叮咬中毒,若不及時解毒,會全身麻痹僵直,痛苦數個時辰而死;一種名叫醉蠱,是死蠱,粉末無色無味,並不致命,服下一點便會如同酒醉,劑量越多醉意越重,無法可解,但服下再多,也就是大醉一場起來頭疼而已。

百煉蟲能煉成的邪蠱,都比較珍惜,這里並沒誰帶著,據說只有護法瑪希姆身上帶著一瓶迷心蠱。

袁忠義將包袱收好,坐到露珠旁邊,一邊摸乳一邊沉吟思索,想著下一步應該做何打算。

看他臉色陰晴不定,燈草哆嗦著想了一會兒,一挺身撲到他面前,用頭在地上連磕了幾下,顫聲道:「我說……說了這些多,瑪希姆……會殺我。我……我跟你走,你是我新教主,好嘛?」

袁忠義垂目瞄她一眼,當然不會盡信,但蠱宗的各種秘法,若能搞到一些,可不是壞事。

而且百煉蟲這種好東西,他只要等個七天,就能弄到一批了。

「你會煉蠱么?」他托起她的下巴,問,「我是說用百煉蟲的那些邪蠱。」

燈草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只會……一點點。露珠會得多些,瑪希姆……會得更多。可還需要東西,很多東西。」

袁忠義笑了起來,捏著她顫抖的嘴唇,「不要緊,你需要什么,我去給你弄來什么。咱們就在這山洞里住著,等煉出蠱,你就是我的功臣。」

他轉過臉,看著已經開始發抖的露珠,冷冷道:「既然你寧死不屈,也好,你就和那個娘們一起,為我養百煉蟲吧。」

露珠瞪圓眼睛,猛地搖起頭來。

袁忠義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柔聲道:「那,你是願意幫我煉蠱呢,還是打算用身子為我養蟲呢?幫我,你就點點頭,養蟲,你就搖搖頭。」

露珠看著還在扭動悶哼的那個蠻女血淋淋的胯下,淚流滿面,拼命點起了頭……

不久,袁忠義走出那個不起眼的洞口,搬些枯枝干草擋在外面,打量一眼日頭,心道,指望這些下級弟子,多半靠不住。

不如想想法子,把那個護法弄到手。

樣子雖然不美,可關系不大。讓護法煉蠱,露珠和燈草負責挨肏就是。

暗暗定下主意,他展開輕功,向著之前那個小小營地,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