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焚盡(1 / 2)

同日雙更,為了岔開點時間,沖刺宣傳就提前到這會兒吧。

也算是21號,沒錯。

兩個蠻子妞,上來跳個艷舞~

感謝大家支持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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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宗的兩方人馬相距並不太遠,袁忠義深知事不宜遲的道理。

藤花如今就是個言聽計從的肉傀儡,他怎么安排,她就怎么記在心里,絕無半點忤逆的意思。

只不過越是如此,袁忠義就越會想起狗子,也就越不會將自己無防備的後方,真正交給她。

打頭陣的,便是藤花。

她把部主的令牌掛在腰上,跟著袁忠義摸到一處暗哨,殺了里面的嘍羅,割斷脖子放血,伸手染滿猩紅,一片片抹在臉上身上。

等到血漿略干,她又在各處黏上血塊,不論什么人一眼看過去,也是受傷極重的模樣。

「你身上沒傷口,吐血的話,這里不太可能是抹上的樣子。」袁忠義審視一遍,為她將臉上不太合理的地方擦了擦,甩些血點上去,「嗯,這么看就好多了。走,咱們去吧。」

他悄悄摸到高牆外的一個暗處,觀望一下正門,視野還算開闊,便沖著藤花擺了擺手。

藤花頷首確認,深吸口氣,跟著換成蠻語,按住胸膛跌跌撞撞往大門跑去。

才一進入門口守衛視野,她便凄厲高呼:「救援!快去救蠱師!快來人啊!」

兩個守衛均是一怔,一個急忙迎上去,另一個轉身就去喊人。

「怎么回事?」

藤花把嘴里含的一口毒血噗的噴在地上,顫聲道:「聖女……投敵了,飛仙門被她引來……埋伏在路上,蠱師他們剛過去……我們後面……就被截擊。我拼死逃出來,求你們快去支援……不要讓蠱師……出事……」

那守衛頓時也慌了神,架起她就往里走去。

袁忠義冷笑觀望,靜靜等待。

藤花本就是蠱宗部主,內部情形通透無比,那一身血污絕對可以以假亂真,如今總壇里面群龍無首,最大的頂多也就是個部主,藤花絕對應付得來。

果然,還沒多久,鎮守總壇的幾位部主就帶著幾十個好手策馬奔出,呼嘯而去。

袁忠義不再猶豫,一見馬蹄揚起的煙塵消失在氤氳荒林之間的小路盡頭,便離開藏身處,徑直向著大門而去。

護衛還沒回到崗上,蠱宗的大門,大概從未如此脆弱不堪過。

他信步走入,略一打量,就按藤花描述的路線,向著教主和蠱師住處走去。

諾大的總壇還不至於這就沒了人,幾個圍著倒地藤花灌水喂葯的蠻女忽然發現袁忠義,瞪起眼睛就嘰里哇啦說了一堆。

袁忠義聽不懂,但會說,他冷笑道:「我是聖女的情郎,你們不准我和她成婚,我就來燒了你們這個狗地方!」

那些蠻女都是蠱宗弟子,藤花當即掙扎站起,告訴她們:「我是部主,我來擋著!」

話音未落,她擺開架勢,一拳打了過來。

袁忠義抬手一架,一掌拍出,掌勢雖猛,卻在觸到身體後忽然一泄,包住她輕盈嬌軀。

她慘叫一聲倒飛出去,徑直飛向教主的竹樓,咔嚓一下撞碎木門,摔了進去。

那當然是演戲,他內力護住了她,摔不傷跌不痛,還能看看教主的住處到底有沒有埋伏。

果不其然,袁忠義才幾招料理了殺過來的那幾個蠻女,就看到竹樓里鑽出一個黑鐵塔一樣的赤膊莽漢,但周圍聽到動靜出來的弟子,稀稀拉拉也就剩下十幾人而已。

「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個不服,過來打一架!」

那些弟子呼喊著圍攏過來,莽漢卻抱肘站定,顯然職責是守護背後的竹樓。

可惜,他背後那個倒在地上的藤花,卻不是個真的死人。

袁忠義不懼蠱毒,那些蠱宗弟子措手不及,轉眼被他一招一個擊斃近半,剩下的心膽俱裂,向著大門就跑。

他撿起幾顆石塊,甩手打出,將他們個個擊斃,只剩一個看著蠢些的,留作了活口去當人證。

這邊殺光,回頭一看,那個莽漢已經趴在了地上。

藤花渾身是血站在那里,手中攥著一柄匕首,面無表情。

興許這諾大的寨子里還有幸存的弟子沒有出來,袁忠義一邊和藤花故意說些套好的陷害詞兒,一邊快步走進竹樓。

重要的蠱蟲煉好之後大都會分發給各級下屬隨身攜帶,教主這邊搜刮到的,只有些極其珍貴的煉蠱材料而已。

但這已足夠,用麻布口袋裝了一堆,袁忠義抄起燈油葫蘆抓在手里,打著火鐮,將竹樓付之一炬。

他和藤花迅速在附近的屋中搜羅了好幾葫蘆燈油,還從地窖里搬出一大桶。

帶著這些油,他們一起來到貼近崖壁豢養毒蟲的山洞外。

看守的幾個弟子不堪一擊,袁忠義將他們打到半死,拎著下去,一掌劈開竹欄,掀起抹了葯的網子,將他們丟進毒蟲群中。

百毒夜行之後,這些怪物本就疲倦飢渴,即便被驅蟲香包趕退片刻,可轉眼就聞到血腥,凶性畢露,一個個撲了上來。

看著一個蠻女被怪蟒纏住,一口便將她吞到雙乳,外面兩條腿一陣抽搐,袁忠義搖了搖頭,趁著群毒聚集,隔著放下的網子,將燈油咕咚咕咚全部倒了進去。

最後留了一葫蘆,引出一條油線,站在洞口,他笑了笑,晃燃一個快用完的火折子,甩手丟了進去。

火光熊熊燃起,這一次焚盡群毒,就算蠱宗此後還能維持根基,怕是也要好幾年才能恢復元氣。

擔心跟蠱宗回來的主力碰上,袁忠義將各處竹樓都放火點燃後,拖了一個水袋,帶著藤花從燒毒蟲的峭壁那邊,靠輕功強行攀山上去。

到了山頂,他用水將藤花洗凈,心中亢奮難耐,摟著她赤裸裸濕淋淋的身子,對著下面濃煙滾滾的紅蓮地獄,從後面奸入,酣暢淋漓大干一場,將那緊縮蜜螺都肏到酥透。

藤花躺在自己衣裙上還沒回過氣兒來,火場另一邊,隱隱傳來了憤怒的叫罵。

看來,蠱宗那群上了當的蠢貨們,終於回來了。

為了免被看到,袁忠義坐到藤花身邊,悠然撫摸著她汗津津的奶子,笑道:「如何,快不快活?」

「你說哪個?日屄么?」藤花媚眼如絲,望著幾乎將天空染黑的濃煙,微笑反問。

袁忠義哈哈一笑,道:「日屄還用問么?你的水都快把下面的火噴滅嘍。」

「快活。」藤花點了點頭,張開嘴巴舔著他健碩的胸膛,雙眸痴痴迷迷,「袁哥,我看見這把火,才覺著,可能啊……我早就想把這鬼地方燒干凈咯。明明……大家好好的在山里過日子,養毒蟲煉蠱防身也就是咯,為啥非要……去打中原?和你們北邊的人殺來殺去,死的……又不是他教主夫妻兩個。」

袁忠義拍了拍她的頭,「這不就是他們敢的原因么。不要緊,這次咱們就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亂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當了教主、蠱師,可不意味著有什么免死金牌。」

藤花雙眼放光,緊張道:「你……又想對蠱師下手了?」

他搖了搖頭,「不一定。」

「不一定?」

「蠱宗這幫人沒我想的那么蠢,你看我幾次設計,都沒達到預期,虧得我隨機應變,才占了這個大便宜。之後姑且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時機合適,能對蠱師下手,我為什么要客氣?」他笑眯眯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蠱叮咬處的小傷,「只要他們不知道我有噬毒蠱在身,我就是贏面大的那個。」

藤花懶得思考那么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懷里一鑽,輕喘道:「哥,這……禿崖頂上旁人可沒那輕功上來,你噬毒蠱用了,肯定會想日屄吧?來……再日我嘛……」

袁忠義聽著火場那邊嘰里呱啦的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聽著蠱宗的怒吼,把蠱宗的部主肏開了花……

徹底盡興,袁忠義也沒急著離開,他一直在山頂悄悄探出眼睛觀望下面。

放火時,他運功用石頭把總壇里裝水防火的大木桶挨個打個稀碎,單靠取水喝的兩口井和喂毒蟲的一個池子,顯然滅不掉這場大火。

若不是寨子圍牆外為了便於防衛伐干凈了樹,這場火怕是要直接燒進林子里去,燒穿了天。

火烤干了周圍的霧,瘴氣驅散,視野也好了不少。袁忠義趴在一蓬山頂野草後面,看著火勢漸漸變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後,也沒見到蠱師和聖女、靈童他們。

他很確信那幫人已經折返,因為那個隨行的男護法麥素忒,就是指揮弟子清理火場的那個。

在廢墟這邊忙碌的,粗略清點一下約莫有七、八十人,看來剩下的,應該是覺得危險,直接轉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義過去運功為藤花推拿幾下,讓剛才被日暈過去的她悠悠醒轉,略一說明情況,讓她攥緊口袋,趴在自己背上,從峰頂另一側展開輕功爬了下去。

這山的確陡峭,他如今醉仙步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還是一腳打滑險些摔落,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運功猛地插入崖壁,用那兵器當作代價,重新穩住身形。

下到安全地方,袁忠義放下藤花,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剛才怕不怕?」

藤花搖頭道:「不怕,哥要丟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哥沒丟了我,要是和我一起摔死,我下去還伺候哥。」

「很好,把這些材料橫過來攤勻,綁到腰上,這次我抱著你,用輕功趕路。」

藤花一怔,「需要這么急?」

「蠱師看來是個很小心的人,我擔心她這就帶著那幫部下去找教主了。你想,總壇都沒了,這地方還有什么好留戀的?那些屁用沒有的寨子么?」

她若有所思,點頭道:「對哦。那咱們……這是去追?」

「不,先去個寨子,搞匹馬。蠱師坐轎子,聖女靈童都有馬,咱們靠腿追上去,還有力氣打架么?」袁忠義笑道,「咱們既然是主動出手的那一方,自然要准備周全,吃飽喝足有力氣了再動手。你看你現在站著都腿軟,那怎么行。」

藤花臉上一紅,「還不是被哥你日的,你越來越厲害,我都怕被你日死過去……」

「還是你的身子夠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練,才能越來越厲害。」

她美滋滋一笑,道:「哥只管練,啥時候想練都好。」

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寨子,藤花已經能下來跟著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你不是要在寨子里弄馬么?剛才那個地方為啥不去?寨子里如今沒有好馬咯,去哪里也是一樣。」

「不一樣,咱們要去的寨子,還能順便辦事。」

拿出將近三個時辰,路上吃了幾條河里扎上來的魚,他們繞路頗遠,從另一側接近了聖女的老家。

「咱們……怎么又繞到這里來了?」藤花探頭張望一下,寨子里有幾個蠱宗弟子,一個個神情肅殺,但沒見到女弟子,想必聖女已經不在,「我覺得阿妮米應該已經被蠱師帶走咯。」

「對啊,可她的家人,蠱師應該沒興趣也帶走吧?」袁忠義森森一笑,道,「時候不早了,走,咱們找個地方歇會兒,等入夜再來。」

藤花離開前,扭頭望了一眼還一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一個頗為幸災樂禍的微笑。

可沒想到,這次袁忠義卻並未將這里屠殺之後一把火燒成灰燼。

他對藤花說清楚自己的打算,並讓她記下應當表演的台詞後,就悄悄趁夜摸進了寨子。

聖女家人的住處果然有兩個護衛看守,這正中袁忠義的下懷。溫潤滿月之下,他一掌一個將那兩個蠱宗弟子擊斃,拖到山中處理掉,從他們身上搜出赤毒蠱,原路返回。

聖女家中剩有三個女眷,母親與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顧一個不滿周歲的小弟弟,其余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聯軍,聽說已經壯烈在之前的硬仗里。

那老蠻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經沒什么姿色可言,袁忠義打暈之後,連那小男娃一並直接用赤毒蠱毒殺。

剩下姐妹兩個,妹妹年紀頗小,稚嫩又未經人事,他擔心效果不好,便打暈後分開細腿捅進去奪了元陰,強硬抽送幾下,隨便噴了點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蠱,做出一副先奸後殺的樣子。

布置完畢,他才拎起一樣被打暈的姐姐,踏著月色匆匆離開,去找到做准備的藤花。

兩個蠱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經處理好,合適的山洞也已經找到並清理完畢。袁忠義弄了些泥土在臉上稍微做做妝容,藤花梳好這邊的男人發式,沉著嗓子模仿少年音色,不一會兒,兩人便都裝成了蠱宗弟子的模樣。

山洞里月光只能照進一點,在最深處生上一小堆火,袁忠義讓藤花躺下試了試,確認只能看清衣服,怎么也認不清臉,這才滿意點頭,把聖女的姐姐衣衫除盡,擺在地上墊著,將她赤條條擺好,分開腿,自己從褲襠里掏出了雞巴。

那碩大陽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紅已經干涸,如一環暗紅色的疤。

袁忠義對准屄縫頂了頂,皺眉起身,轉向藤花。

藤花趕忙湊上去,嘬著小嘴將一大片唾液仔仔細細抹在龜頭上,同時雙手將幾片葯草葉子撕碎,做好准備。

他重新跪伏到那蠻女身上,這次往前一頂,深紫色的肉菇終於緩緩撐開了緊夾的皮肉。

藤花將撕碎的香葉捏緊,榨出幾滴透明的汁,滴在少女人中上,湊近看了看,對袁忠義點了點頭。

袁忠義微微一笑,取出偽裝成解毒葯的迷心蠱,捏碎重新取出里面的粉末,掰開那少女的嘴巴,將一顆全部撒了進去。

等了一會兒,眼見她迷迷糊糊呻吟一聲,悠悠醒轉,袁忠義雙手按住她大腿根,猛地往前一頂。

堅硬的肉龍狠狠刺入嬌嫩的蕊心,那少女慘叫一聲睜開了眼,雙手立刻就推向他的胸前。

藤花早有准備,抓住她雙手往頭頂一壓,陰沉著嗓子發出一串獰笑,用蠻語道:「別費力了,好好伺候我們兄弟,還能留你條命。你妹妹這次死定了,不想受連累,就聰明點,把你的小屄給哥哥們夾緊咯。」

看藤花在那兒跟迷心蠱漸漸發作的少女一句句對談,袁忠義不緊不慢抽插,慢悠悠享受起來。

畢竟是親姐妹,這姑娘和阿妮米的容貌頗有幾分相似,洞里昏暗,湊合一點,完全可以當作正在干聖女。

而且和妹妹不同,這姑娘年紀大些,人也已經長成,胸脯滾圓,白花花頂著兩顆紅艷艷的奶頭,屁股肥肥滿滿,牝戶高高隆起。興許比起還生得頗嫩的聖女,這個干起來更有味道一些。

不一會兒,迷心蠱發作,那蠻女神情變得恍恍惚惚,不再嘶嘶呼痛,花心被頂著磨弄時,也知道哼唧兩聲,左右扭腰。

袁忠義摸了一把,發現那豐牝之外已經盡是滑膩淫漿,掀幾下勃翹嫩豆,那少女便嗚啊一聲高叫,架在他肩上兩只腳往里一勾掛住他的脖子,屁股懸空亂拱,丟了個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