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弱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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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抵是賀伯玉縱橫江湖十余年中,最為狼狽的一刻。

他下體赤裸,肉莖頂端不知被何物叮咬一陣刺痛,百忙之中拼盡全力與人對掌強行較力,才發現自己一身真氣竟由陽轉陰。

發現,也已經晚了。

袁忠義的可怖內息驚濤駭浪般席卷而來,賀伯玉唯有竭盡全力運功對抗,若是認輸後撤,當場便要經脈盡斷爆體而亡。

但賀伯玉還發現了更可怕的事實。

讓他縱橫西南多年順風順水的內力,在轉為陰寒之後與心法不相匹配,發揮出的威力還不到原本的六成。

而最可怕的是,袁忠義的內功玄陰至寒,他這莫名轉化而成的陰性內力抵擋上去,宛如水潑巨冰,絲毫不見勝機。

不過幾息之間,他的唇角就溢出一絲猩紅,粘稠垂落,跌在地上,與數寸之外被他剛剛破瓜掉下的處子元紅遙相呼應。

賀伯玉長吸口氣,合齒咬向舌尖,劇痛中噗的一聲,將一片血霧噴向袁忠義頭面。

袁忠義卻不為所動,仍有余力吐氣開聲,緩緩道:「賀兄,死在你一手培養的妹妹算計之下,你也應當瞑目了。」

賀伯玉周身力道都聚集在右臂,垂下左手連去揪掉龜頭上的蠱蟲都做不到,哪里還有本事開口。

袁忠義不願讓他逃掉,便只維持著讓他覺得還有星點勝算的壓力,將他耗在這里,冷笑道:「澄兒若不提醒,我可想不到,原來貴為四劍仙,聲名赫赫的愴然獨行,竟和那柳鍾隱是同一人的雙重身份。賀大俠,柳淫賊,你這一手,當真是妙不可言啊,在下受教,受教了。」

賀伯玉口唇顫抖,終於忍不住道:「袁忠義,你……為何要……對我出手?」

「澄兒所托,我占了她的身子,做了她的男人,自然要為她出氣。」

「一派……胡言。我對仙澄……素來不錯,她……哪里來的氣!」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兄妹的關系,看來不如你想得那么好。否則,她又怎么會設下這種陷阱,給我制造機會殺你呢。」袁忠義看出賀伯玉內力催動過劇,體內陰陽失調,神智都已有些不清,笑道,「興許,是你手上有什么她圖謀的物事?」

賀伯玉所修秘術真要被人破去內力,死狀極慘,他察覺到掌上壓力略輕,為那飄渺的一線生機,不得不顫聲道:「蓮春坊,這賤人……竟瞧上了我的蓮春坊么?」

袁忠義搖了搖頭,「不對,這個我從未聽她提過。」

「峰紅山庄,對她沒有半點用處,袁兄……我看,你也是被她騙了吧?不如……不如你放我一馬,我將……蓮春坊與峰紅山庄拱手相讓……你這一掌……我內功已廢,此後絕……威脅不到你半點,你高抬貴手,所得……必定比讓我……橫死於此要多。」

袁忠義又收了三分,但仍運功將賀伯玉掌力牢牢吸住,一層層碾磨成粉,淡淡道:「聽上去不過是兩處房產,我游走天下,行俠仗義,要這些有何用處?」

「蓮春坊……養著幾個匠人,專精易容改扮。峰紅山庄……則是我豢養女畜,閑暇放松的隱秘所在。袁兄初出江湖……就有這等見識功力,理當……將這兩處地方笑納。」

「那賀兄呢?」

「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此後……只求有條賤命,尋個山村……苟活度日罷了。」

看袁忠義目光依舊森寒如冰,賀伯玉咬牙道:「若是……袁兄不棄,我這里還有一套采陰補陽的上乘內功……」

「我看也上乘不到哪兒去。」袁忠義微微一笑,一聲低喝,內力爆震,將賀伯玉崩飛數步,撞在屋牆之上,軟軟癱坐在地。

他悠然過去蹲下,伸手一攤,道:「你那兩處地方我還有些興趣,你交給我,我廢了你的武功,便看在澄兒的面上,饒你一條狗命。」

賀伯玉面色蒼白,垂手想去捏掉胯下蠱蟲,卻被袁忠義一掌拍開。

他只得哆哆嗦嗦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解開,道:「我……平素不用真面目去那兩個地方。這木牌,便是他們認主人的憑證。」

袁忠義接過木牌,端詳道:「這不就是個木頭疙瘩么?」

「上面……有機關,你將……栓紅繩的那頭按住,摳動……另一側的……縫隙。」

袁忠義略一思忖,起身走到那個被賀伯玉奸污的少女身邊,將紅繩那頭對准她,自己從這一頭摸到縫隙,雖然不太順手,但還是運力一摳。

喀的一聲,木牌兩側飛出數道烏光,當即釘入少女雪白嬌軀之中,轉眼之間,烏青色澤便從傷口染開。

袁忠義冷笑一聲,將木牌一丟,道:「賀兄,這禮物,好得很吶。」

但這一轉身的當口,賀伯玉已經將胯下蠱蟲捏死。他喘息著站起,內功終於可以順暢運轉,臉上也終於又有了一絲血色,「我就是給了你,你還能真放我離開不成?」

兩人相視片刻,忽而齊齊一笑,心照不宣。

「無妨,那東西我本也興趣不大,只是想看看你還有什么底牌罷了。」袁忠義用那少女裙服擦凈臉上血污,好整以暇道,「既然連這等手段都用上了,賀兄,黔驢技窮了吧?」

賀伯玉凄然一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一時不慎,沒什么好說的了。」

「那么,賀兄,請。」

「袁兄,請。」

大概是有心求一個痛快,賀伯玉這次攻上,看似殺氣凜凜的招數,卻並沒用上半點真氣,被袁忠義一掌震飛出去後,頭顱在牆上撞出一個凹坑,口鼻垂下數道血痕,雙腿一蹬,就此斃命。

但袁忠義也是素來小心謹慎慣了的,拿出小刀過去,將賀伯玉的頭顱仔仔細細割下,丟到一邊,這才將他掏出來的布包揣進懷里,托著夜明珠檢查一番屋內情形。

飢才不擇食,飽了的時候,自然就要食不厭精,膾不厭細。他兜了一圈,將這邊七個年輕弟子中姿色還不如長輩的四個挑出,一人一掌拍散陰關,將處子元陰胡亂一收,便都扭斷了脖子。

剩下九人都值得暫且留下性命,袁忠義肩扛手提,跑了幾趟,將她們全都帶去了賀仙澄的屋中。

先前匆忙一插的姑娘還癱在桌上,四仰八叉,股心紅肉開綻,嫩牝血染。他心中得意,將燈燭好好點亮,給打暈的那些人補掌續上,回到桌邊,撥弄著少女粉嫩乳頭,挺身插入,將先前那一場春戲做完。

奸淫片刻,賀仙澄穿上褻衣抹胸,披條單子走了出來,在旁擦凈一張破椅子坐下,望著他道:「我哥哥已經死了么?」

袁忠義正在少女膨脹如珠的花心上沖搗得起勁,喘息道:「既然回來的是我,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他的東西,你都帶回來了么?」

他微微一笑,此刻身上沉甸甸帶了不少東西,肏這小妞都覺得晃盪,便摸出那個布包,將夜明珠放在旁邊照亮,剩余都丟給了她,「你看看吧,有什么能用的,幫我留下,剩下的就算是柳鍾隱的罪證,咱們走的時候,就得落在這屋里了。」

賀仙澄輕輕嗯了一聲,在桌上攤開布包,一件件看過去。

她先挑出一疊人皮面具,用手指撐開一張打量一眼,道:「他素來行蹤詭秘,用柳鍾隱的身份出手時,幾乎不戴同一張臉。他與你面目大小相似,這些面具,拿一張出來撕碎當作證據即可,剩下這些,你最好留著,將來八成有用。」

「蓮春坊和峰紅山庄的事,你知道么?」袁忠義漸漸到了興頭,他將那少女雙乳一掐,發力猛頂幾下,聽她一聲嗚咽,便將她扭動嬌軀狠狠壓住,一捂嘴巴,找起了強行奸污的樂子。

那少女醉意濃重,掙扎也使不上力氣,白白在那兒揮手蹬腿,倒是讓牝戶一陣亂套,唆得雞巴吱吱作響,分外有趣。

賀仙澄將腿夾了一夾,撫摸著酡紅面頰,輕聲道:「我聽過,也大概知道地方,但那兩處的人都認主子,須得有信物才能用上。」

「無妨,有信物就用信物,沒信物,把那些不服的殺了,換一批聽話的便是。」袁忠義口中冷笑,胯下猛挺十余合,長槍挑開抽泣少女酥軟花心,將陰關沖破,大肆掠奪一番後,將她細長脖頸單手扭斷,抽身而出,走到賀仙澄面前,拍拍她的臉,淡淡道,「澄兒,你師妹的屄血,來嘗嘗味道。」

賀仙澄蹙眉抬眼,跟著身子一震,看到他目中激昂的狂意,仿佛從皮肉骨中,放出了一只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

她勉強擠出一個嬌柔微笑,嗯了一聲,彎腰張嘴,柔軟朱唇乖乖順順將他還不肯軟化的陽物包住,將上面殘血余精一口口舔吸下肚。

袁忠義低頭扶額,沉聲長笑,在這寂靜廳堂,宛如鬼梟夜啼。

賀仙澄蜷縮起來,雙手捧著他的陽根,壓下舔上,左右橫移,抬起舔下,連陰囊也不放過,直到把所有地方都打理得干干凈凈,才重新起身縮在椅子上,雙手抱膝,不敢看他,只望著自己微微發顫的足尖,輕聲道:「你這打算也是個法子,跟過他的,讓你用,怕是不會放心。」

「你不必惶恐。」袁忠義彎腰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不打算掩飾什么之後,那雙屬於狗子的眼睛,令她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你雖然也是跟過他的,但為人識相,又聰明,關鍵還生得很美,我願意留下你,再考校一段時日。好澄兒,你可莫要讓我失望啊。」

賀仙澄知道自己已是虎口中的肥肉,不做倀鬼,便只能化為山林中一泡野糞。

紅顏枯骨,再好的皮囊,一死,便什么都沒了。

她望著袁忠義的眼睛,神情依舊沒有巨大變化,只是輕柔道:「智信,我連哥哥都賣給你了,之後你的吩咐,我豈會讓你失望。」

袁忠義微笑站起,將死屍丟到門外,免得失禁腥臭擾人興頭。他舉著夜明珠在橫七豎八的飛仙門女子中走了一圈,道:「澄兒,這些人里,哪幾個可以留下,對咱們有點用處啊?」

賀仙澄略一思忖,輕聲道:「林師妹,師父,田師伯。」

「都有什么用處呢?」

「師父和師伯會九霄心法,林師妹素來受師父疼愛,她們之間興許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干系。九霄心法的下落,需要落在這三人身上。其余的……」她唇角綳緊,微微垂了一垂,「便都沒什么用了。」

「好,此地平時也沒什么人會來往經過,我就先把沒什么用的女人,挨個炮制了。你且在旁看著,幫我清潔一下,順便想想,那三個醒了之後,你要怎么弄出九霄心法來。咱們明天白日就只有這一樁事情要做,你可莫要辦砸了。」

他說著將一個年輕女弟子扯來,輕車熟路在桌子上撕去下裳,分開細長雙腿,沖著緊湊膣口便是一頂。

「啊喲,有些干澀。澄兒,過來替我潤潤。」

賀仙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蓮步輕移,屈膝矮身,端端正正跪在袁忠義身邊,仰頭將他怒脹肉莖舔在舌上,用嫣紅唇瓣攏出唾沫,一點點仔細給他塗上。

他笑著拍了拍賀仙澄的頭,轉身拉過她那可憐師妹,揉著臀肉往起一托,順順當當插了進去。

那粗大陽物強行擠入到細嫩緊湊的膣口,將縫隙生生撐開,嬌軟下陰頓時涌出一股鮮紅。

賀仙澄仍跪在旁邊,面無表情看著他揮矛沖殺,將少女貞潔轉眼蹂躪得一塌糊塗。

加上身下這個,即便不算要留著不殺的三人,也還有八個女子要逐一奸污過去,袁忠義略一思忖,托著夜明珠在女子臉前一晃,覺得樣貌也就那樣,頓時意興闌珊,肏了幾下,一掌下去奪取元陰,便將她扼死扔了出去。

借著上一個的處女血,他直接抱來下一個,按在桌上破瓜。

賀仙澄在旁看著,輕聲問道:「智信,你只為作奸殺的樣子,為何總要在丹田上打一掌?」

「我又不懂采陰補陽的功夫,索性一掌廢掉內力,萬一真有什么隱世高人過來查驗,總算多一重保險。」

她微微蹙眉,道:「死人可驗不出真氣情況。你這也太小心了些。」

「小心駛得萬年船。」袁忠義笑道,「賀伯玉武功高強為人謹慎,不過一招之失,就成了沒腦袋的死屍。」

他並不怕賀仙澄在旁看著。《不仁經》只要陰元,傷得是人體根基,且不需要運用什么詭秘功法,只要尋常交歡動作即可。他沒在她身上用,那么她縱然是看上千遍萬遍,也猜不出他究竟在做什么。

果不其然,看到下一個師妹處子陰戶也被那根巨棒帶著落紅狠狠刺入,丹田又被拍擊一下,賀仙澄猜錯了方向,疑惑道:「智信,這……該不會是你魔功積累的戾氣,需要定期釋放一下吧?」

袁忠義故意身形一頓,扭頭道:「我若說是呢?」

她莞爾一笑,道:「那我作為你的女人,就算出於自保,也該為你想想辦法,定期幫你發泄出來才好。」

「這世上不缺女人。」他淡淡答道,言下之意,卻有雙重理解。

不缺女人,所以並不缺宣泄的渠道。

同樣,不缺女人,那么自然也不差一個賀仙澄。

賀仙澄心思機敏,當然聽得出來,當即起身,解開抹胸,露出酥軟粉白的挺拔乳房,站到袁忠義背後,將他一摟,溫柔道:「那我可得好好表現才行。智信,你今夜辛苦了,要不要我來幫你動些時候。」

口中說著,她半裸身子往前一壓,往後一撤,就這么抱著他為他助力,讓他連戳屄的勁兒都能省下。

不僅如此,那綴著兩顆發硬乳頭的酥胸,還貼在背後一頂一頂,隔著一層單衣都銷魂無比。

袁忠義便只是站定,由她在後面嬌喘吁吁費力助興,笑道:「我就喜歡懂事的姑娘,你能將心思多放在這上面一些,前途不可限量。」

「我已只剩你這一個靠山,有沒有前途,都要盡心竭力才行。」賀仙澄微微踮腳,向前搖動之時,便壓在他後頸柔柔一吻。

若是不了解她的人乍一看,倒真是情意綿綿。

可惜桌子上被干得鮮血淋漓雙股戰戰的大醉少女,是她賀仙澄的同門師妹。

這「情意」有多么陰森,可見一斑。

男人出精之後,對女人的興趣總會削弱幾分,這種時候審視樣貌,便會挑剔許多。

破一個殺一個扔一個,不多時,屋里年輕一代的飛仙門弟子除了賀仙澄和林香袖,就只剩下了一個圓圓臉翹嘴唇的可愛姑娘。

袁忠義端著夜明珠看了一會兒,捏捏她分外豐滿的奶子,笑道:「這個還行,留著一會兒認真肏肏。」

那么,便該拿風韻猶存的嬌美婦人們開刀了。

六女之中,共有許天蓉兩個師姐,三個師妹。田青芷要留著以防萬一,另一個師姐李行霜,恰好還是最年長的。袁忠義掀起衣服看一眼肚子,笑罵一句:「生過不少崽兒,哼,敗興貨色。」

嘴里罵著,他卻還是把李行霜打橫抱起來,在剩余暈迷女人脖頸挨個補上一腳免得有人跑掉,沖賀仙澄道:「走吧,你們飛仙門的長輩,跟我一起伺候伺候,也算對得起她們拋下夫君孩子,大老遠趕來等著看你死了。」

賀仙澄唇角微翹,頷首道:「全憑你吩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