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疊加(1 / 2)

「唔唔唔——!」許天蓉悶號一聲,雙眼上翻,那兩條被提起的白腿打擺子般一陣猛晃,被袁忠義破開的處女屄肉緊緊將他嘬住,蠕動收縮。

兩只蠱蟲的效果中,什么清凈澄明,什么不思男色,都早忘得干干凈凈。

這跟粗大堅硬的雞巴一插,她便連憤怒都拋到腦後,神智一片空白。

袁忠義戳在里面搗了兩下,那酥爛花心恨不得貼住龜頭,一抽一抽跟著他挪,讓他都擔心向外拉得猛了,會不會給她把屄腔子翻套出來。

林香袖奉命堵嘴,沒想到舌頭被師父忽然吸進口中,死死咂住,拉扯得她舌根生疼,不禁發出一串細小哀鳴。

袁忠義抽到陰門攪弄幾下。垂手把粘稠淫汁抹勻,拔出往起一抬,扒開林香袖的臀肉就頂入到隔鄰的童貞秘徑之中。

「嗚嗚——!」林香袖同樣發出一聲悶號,卻是疼得抽搐。

袁忠義故意用了大力,她牝戶緊嫩,嬌花細蕊,哪里吃得消牛眼大的狂蜂振翅猛鑽,轉眼就疼得兩邊大腿都哆嗦起來。

他陰沉一笑,扶著林香袖臀尖猛奸十余下,道:「我瞧你胯骨頗寬,屁股肥大,是個好生養的,既然含蕊想生你不讓她生,不如你來代勞,為我留個種,如何?」

林香袖上兩張嘴一起疼,舌頭還不在自己口中,哪里說得出話,想要勉強搖頭,都動作不了。

袁忠義往深處一頂,喘息道:「你頭不能動,可以用屁股嘛,點頭就上下,搖頭就左右。說啊,願意生個娃么?」

林香袖淚流滿面,急忙左右搖臀,那緊湊嫩牝頓時裹著陽物吮了兩口。

袁忠義哼了一聲,啪的在她臀上扇了一掌,運出幾分真力,將她屁股打得通紅,轉眼腫起一個手印,這才悠然拔出,向下一壓,刺入許天蓉體內,飛快聳動。

許天蓉的嘴巴才稍微有些松勁,就又被這猛烈至極的銷魂滋味沖緊,鼻孔里流出哭腔呻吟,分在兩邊的白腿一陣亂蹬,那一股股噴出的陰津,轉眼就把袁忠義的陰毛全部打濕。

「林師妹,虧你還年輕著十來歲,這屄,可還不如師父緊吶。她這給我唆得,肏起來都有聲音。」他一邊取笑,一邊再次換位,壓著林香袖想躲的屁股就是一插,在血絲密布的牝戶中旋轉攪弄,「你趕緊好好用力,拿出憋尿的勁頭,把下面夾緊些,要是太松,我看你也收不住精,不如丟給雲霞,養蟲子去。」

林香袖看來是對蟲子有了心理陰影,悶哼一聲,雙膝撐地發力,大腿綳緊,下陰拼命往內收縮。

袁忠義舒暢地輕哼一聲,笑道:「不錯,這才有個黃花閨女樣子。不像你師傅,頭一次嘗男人,屄里就爽到噴水。」

他在另一邊屁股上補了一掌,腫成對稱,又往深處一插,問道:「林師妹,你覺得你師父淫盪么?」

林香袖就是再蠢,也聽得出袁忠義想要的答案是什么,當即上下扭腰,讓那肉滾滾的屁股蛋夾著雞巴搖晃,含棍點頭。

「不錯,不錯,你們兩個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師徒。」袁忠義抽身而出,換到許天蓉牝戶中溫柔戳弄,故意讓這騷浪的吃巧勁兒,讓那忍痛的挨猛奸,笑道,「行了,我准你放開師父的嘴,男歡女愛,還是得叫喚幾聲才有滋味。」

林香袖往回收舌頭,可許天蓉不干,嗚咽一聲,趕忙又發力狠狠嘬住。

但舌頭這東西,滿是唾液滑溜溜軟嫩嫩,力氣還不小,真要往回跑,硬拽是拽不住的。

她用力抬頭,大口喘息,抽泣道:「姐夫……姐夫饒命啊……」

「我不是什么師姐夫,」袁忠義看許天蓉將臉都憋紫硬是忍住了一聲浪叫,便把肉棒一拔,刺入林香袖膣口,笑道,「我是你們全門派的夫君,凡是好看的,我一個個都要日過去。」

林香袖似乎已經明白了什么,毫不猶豫改口道:「那……那就夫君,夫君……饒命……只要饒了我……我……給你生孩子,我生給你……生幾個都行……」

「那你剛才還用屁股搖頭?」他故作嗔怒,抱住她臀峰深深一頂。

林香袖哀叫一聲,急忙上下搖臀,又唆著肉棒點了點「頭」。

楊花蠱淫火焚身,逍遙蠱一觸即泄,許天蓉被碩大陽物捅崩了屄,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里都是快活在竄,就算對林香袖有氣,也根本說不出口。

她知道自己只要一張嘴,發出的就必定是羞恥至極的淫叫。

袁忠義要聽的就是那個,豈會讓她忍住。戳在林香袖深處享受了一會兒少女夾緊搖動的爽快,他向外一拔,噗滋一聲,鑽回到許天蓉水淋淋的芯兒里。

「唔!」許天蓉雙眼翻白,淚流滿面,下唇被牙齒嵌入,血珠都冒出了頭。

袁忠義本就是要她忍到崩潰,見狀命令林香袖,繼續磨擦兩人酥胸,雙手捏緊許天蓉足踝向中間一並,抱住便是一頓猛聳。

他力量用得雖大,卻不是對林香袖那種純粹的狂風暴雨,而是巧妙地找准了角度,每一戳都先碾過牝戶里一道肉筋,再撞上胎宮,抵住花心飛快鑽磨,同時不忘從雙腳灌入內力,給她護住心脈,不准她受不住舒服暈厥過去。

「啊……啊……嗚啊啊啊……」

許天蓉知道就算咬掉下唇,這股凶猛快感也再難壓抑得住,晃動雙乳之中,美妙滋味幾乎把她奶子撐破。

於是,那打開一縫的紅唇,轉眼就張到了最大。

她昂頭挺腰,足尖綳直,好似榨出了每一根骨頭中的氣息,長聲高呼:「不、不……不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澄兒,」袁忠義垂手揉著許天蓉陰核,讓她一泄接一泄,一浪更比一浪高,笑道,「我就說了,你師父可比你淫賤得多。瞧她剛才還說要清清白白的死,這會兒,是不是都快美死了?」

許天蓉已經顧不上羞恥。她的腦海,就要被那些淫欲全面占據,不留半分余地。

這短短片刻之間,她的心田中竟涌上了無限悔恨,扼腕於不知道男女之事如此美好,為了個破門主的位子孤苦多年。

殘余的一絲理智告訴她,這是蠱蟲的效果。

可那點理智,哪里敵得過往濕濘肉壺中墾荒般猛日的雞巴。

仙風道骨的逸仙真人,求暈厥而不得,欲掙脫而不能,花房深處一個霹雷接著一片洪水,循環往復,叫喚得口中發干,仿佛連唾沫都轉去了下面,來補上淫水的不足。

不多時,過了勁兒的快活就變得像是一種折磨。

她哀叫,扭動,哭號,丑態畢露。

林香袖趴在上面看在眼里,驚愕呆住。

「可惜你們飛仙門其他弟子沒有這等眼福,真該召集起來讓她們看看,許真人如今的放盪模樣。」袁忠義頂了幾下,忽然停住,只是雙手撐地俯身保持著插入的狀態,悠然笑道。

許天蓉欲火焚身,通體飢渴,若不是繩子還綁著雙手,只怕已經連林香袖都抱住。那粗硬陽物陡然一停,急得她雙腳踩地,拱腰晃屁股,讓那油窩窩沖著雞巴一下接一下猛套。

賀仙澄在旁觀望至今,終於也有些按捺不住,被楊花蠱搔得玉體酸軟,只得輕手輕腳繞到袁忠義背後,臀尖靠住車轅,微微分開雙股,咬唇將細長指頭滋嚕摳進肉縫,一邊輕哼,一邊快速挖弄。

許天蓉心脈被封,淫欲煎熬叫她死去活來,早該斷絕陷入昏迷的意識卻偏偏依舊清醒。神志仿佛被割裂成了兩半,一半在瘋狂哀求懇請這無休止的折磨早些停止,一半在撕心裂肺呼號還要還要。

眼見著她面龐漸漸赤紅如血,眸子向外突出,舌尖收不回唇中,涕淚唾液一起橫流,袁忠義心知再這么猛日一會兒,她陰積陽虛,暈厥不得,八成要被他活活奸死。

那可就少了很多樂子。

他按住她圓潤大腿,不准她再往上亂挺迎湊,緩緩拔出。

波的一聲,碩大肉塞離開了狂亂淫洞,向上一挪,咕啾鑽進林香袖避之唯恐不及的肉縫里。

許天蓉口中嗚嗚作聲,兩條裸腿勾住袁忠義的腰臀,一挺一挺往自己胯下壓去。

袁忠義順著她的勁頭,一下一下往林香袖媚肉里插,戳得輕松愉快,興奮無比。

林香袖被兩個熱騰騰的身子夾著,趴在那里不敢動彈,但這會兒最痛的時候已經過去,撐展的嫩管兒里,不知不覺就有了一層滑溜溜的油津,泛起無法形容的舒服勁兒。

被滿當當頂了幾下,她禁不住哽咽著漏出幾聲呻吟。

這嘆息般的嬌聲聽到許天蓉耳中,讓還在飢渴之巔的她更加痴狂,尖叫著挺身抬頭,就要去咬林香袖的臉。

林香袖嚇得驚叫一聲,抬身後躲,哭泣道:「師父……師父瘋了……」

「她不是瘋了,而是淫火入腦,騷得太狠,眼氣我日你,沒去日她。」袁忠義悠然笑道,故意按住林香袖的腰後不准她徹底躲開,往下一夯,就壓得她湊近師父幾分,眼看要被咬到,再往後一拔,讓她稍微松勁兒,可以抬起頭來。

「師父……師父別這樣……」林香袖哭哭啼啼被他肏得起起伏伏,像是兩片嘴唇里夾著的舌頭尖,搖搖擺擺。

可許天蓉已經失了神智,仍一下一下彎腰抬頭,往林香袖那邊咬去。也不知到底是真的淫火攻心,還是落得如此下場讓她打心底恨上了這個寵溺壞了的弟子。

林香袖雙腿被壓得分開到極限,幾乎使不上力,雙手按著師父軟綿綿圓滾滾的奶子,也不知該怎么使勁,心慌意亂之下,全靠腰背往上硬挺。

可袁忠義越奸越猛,干得她腰酸背軟,抬得越來越低。

她眼見師父嘴巴發了瘋一樣咬過來,不得已,只好把雙手挪開,撐地往上一仰,搖頭甩著淚珠道:「師父,我、我也不想這樣的啊……」

沒想到,離了那雙手的壓制,許天蓉噌的一下真仰了起來。雖說林香袖躲得快,急匆匆往起抬,但她張開嘴巴退而求其次,一口就咬住了徒兒那圓圓尖尖的乳房。

「啊——!」林香袖一聲哭叫,雙手抱住師父的頭,拼命捏著她的面頰,「好疼……師父……放開,放開我啊……」

這師徒兩個果然有趣,袁忠義抽出陽物,換到下面,這次把許天蓉的腰胯往上抬了抬,猛地一頂,碾過陰戶穹頂,直撞花心。

「咳啊……」許天蓉情不自禁張嘴,嗆了一下口水,還憋不住亂叫。

林香袖心有余悸地摸著乳暈周圍那發紫的牙印,嚶嚶低泣,卻還是不敢逃開。

為了多找些樂子,袁忠義抽送百余合,看許天蓉又到了瀕死一樣的快活境地,便將精關放松,抵住那腫脹的宮口一通噴射。

第一股濃精把許天蓉直接射暈過去,他當即往外一抽,又塞入林香袖屄芯,按著她的脖子一邊灌入,一邊喘息道:「林師妹,你可好好夾緊了,要是能生個崽兒出來,我興許就會原諒你了。」

林香袖渾身顫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信了,他一抽出,就嗚咽著伸手繞到臀後,緊緊捂住了膣口。

袁忠義過去揪起她的頭發,冷冷道:「你們師徒兩個的臟東西,你來舔干凈。」

她眨了眨眼,已經分毫不敢違抗,乖乖張大嘴巴,吐出舌頭,把淫汁浪液連著腥精黏水,一下一下舔到干干凈凈。

賀仙澄方才就給自己摳出了兩次情潮,此時松松挽著外袍,露出半片雪白酥胸與一側嫩滑玉腿,靠著馬車柔聲道:「智信,該問的,你都問出來了,這幾個人,打算怎么處理?」

袁忠義提上褲子,忽然道:「我走之後,你跟張紅菱相處得好像不怎么愉快。」

賀仙澄目光一閃,舔了一下自己指尖殘留的體液,輕聲道:「平妻,便是平起。張將軍心氣高,和我這江湖女流如此並列,自然高興不起來。」

袁忠義淡淡道:「田青芷已經養上了蟲子,殺不殺都沒所謂。林師妹膽子不大,見了師伯的樣子,就嚇得一邊撒尿一邊竹筒倒豆子。嘶……她好像不小心說起,你那一陣子挺喜歡叫張紅菱過去談天,我猜,你多半還『不小心』提起過含蕊努力吃葯,是為了給我生孩子吧?」

賀仙澄在指尖上輕輕吮吸,抬眼望著他,凝視一會兒,才微微一笑,道:「智信,你如果往這個方向懷疑,那我說什么,你也不會信的。不如,等見了張紅菱,你設法問她吧。」

「那就算了。」袁忠義哈哈一笑,「我也就是隨口閑聊。澄兒你天香國色,又心腸狠毒,正是我心頭最鍾愛的女子類型,一個包含蕊,此後不再多問,隨她去吧。」

賀仙澄略略垂下視線,輕聲道:「智信,我若被人害了,你也肯殺這么多人下去陪我么?」

「要是害你的人里有這么多標致姑娘,環肥燕瘦,那我不介意出手一次,為你找些伴兒。」

賀仙澄帶著笑意嘆了口氣,與他對視片刻,道:「田師伯養上了蟲子,那剩下這兩個呢?也要一並做成蟲子窩么?」

「不必了,雲霞和藤花一人帶一個麻袋,兩個剛好。找到落腳地方之前,不宜弄得太多。免得露出破綻,惹下禍端。」袁忠義端詳著旁邊仍糾纏在一起裸軀交疊的師徒二人,「澄兒,這倆人終歸與你淵源較深,如何處置,你來決定吧。」

賀仙澄眉梢一挑,道:「那我若說留下誰一條命,你也肯么?」

袁忠義淡淡道:「我為何不肯。此事你舍下的名聲遠比我多,你敢留下誰,那必定是知道不會有什么風險。而且飛仙門的事情你更熟悉,你來定奪,才是最好的法子。」

林香袖猛一扭頭,乞憐地望向賀仙澄,顫聲泣道:「賀師姐,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求別的,只求……饒我不死。從今往後跟著你們,我做牛做馬,絕無二話。」

袁忠義笑道:「牛馬?你一個女流之輩,耕地比不過牛,馱物比不過馬,讓你做牛做馬,有什么用?我牽來種牛種馬,你還能生下小的不成?」

賀仙澄蹲下捏住林香袖的下巴,輕聲道:「林師妹,有用,才能有活下去的價值。你平時不顯山露水,安安分分讓師父寵著,也不是肚子里完全沒有主意的人,你不妨好好想想,怎么才算是對智信有用。」

林香袖篩糠般抖著,醒來後發生的事情都太過離奇,她直到此刻腦子都還有些不清楚,唯獨知道,若是說錯一句,下場只怕會比田師伯還慘。

一想到田師伯抹滿葯膏、手足盡斷、雙目皆失的模樣,她就連骨髓都在戰栗。

田師伯身邊那個動刀的小姑娘,甚至還在笑。

她竟然在笑!

那一定不是人,那是地獄爬出來的鬼。

她怎么斗得過鬼。

她跪伏在地上,用力磕頭,用最卑賤,最恥辱的言語來哀求。

只要賀仙澄說句話,她馬上就會毫不猶豫去舔那兩人的腳。

當刀光劍影的江湖傳奇具現成田青芷只剩下頭顱軀干的殘破身體,當成王敗寇的勾心斗角轉化為女人身體上攀爬蠕動的毒蟲,林香袖的世界,便崩碎成了砸落在地的琉璃。

「智信,既然咱們是路上遇襲,那稍微耽擱幾日,對咱們的謊話,會更有好處吧?」賀仙澄望著依舊昏迷不醒的許天蓉,輕聲說道。

「我沒所謂,白雲山上暫時沒我想要的東西。」袁忠義淡淡道,「我最近就打算盯著你,看看你想干什么。」